奥修传
7-21关于问题
无论我说什么都只是一个建议。它不是命令,你不一定要遵循它。因为那样的话,我就成了权威人士,我开始把我对快乐的见解强加于你,而这会不断继续下去。这些只是我的建议。如果你感觉-----而你必须去感觉----做它们。因为你感觉它们是对的而去做它们,不要因为是我说了它们........
如果你不能决定,consult the I Ching !(不会翻这句,呵呵)
wobble22
无论何时你在我的言语中遇到什么将以某种方式反对你的经历的东西,立刻来核对它,因为我对很多的人说很多的东西,而每个人都是很不一样的........
所以,无论何时有什么反对你的grain,那么立即核对。如果有什么和你的grain一致,一切都很流畅,那就不需要核对;那么它是适合你的。但是最终的依据是你的经历。
bite11
很多人,特别是印度人,写信给我问为什么我不给我的桑雅士一条特定的戒律。我不能-----我不是他们的敌人。我在这里不以任何方式支配任何人,我在这里不是要下命令。我能帮你理解,然后这就取决于你了。如果在你生命中发生了某种超出你理解的事情,那很好。但如果是因为我说了它才发生,那么它是丑陋的。那么,迟早你会后悔。那么,迟早你会报复我。
我是你的朋友。我能帮你变得更警觉,那是我的全部作用。那么,任何好的东西都会很安静地来到,就像你的影子。它不带来噪音,它不给你任何自我。当你变得更加警觉,所有的自我都消失了。你变得越来越谦卑,越来越简单,越来越平凡。那个平凡是神性的,那个简单是宗教的。但是戒律必须由你来生起。我可以和你谈我的理解,我可以和你分享我的经验,那就是全部;然后,决定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是你的事。
我的桑雅士必须学会怎样自由地生活。我知道这对你也是非常困难的----即使我的桑雅士也要求:「如果你给我们明确的规则,那我们将更容易去遵循它们。」我知道那样会更容易,因为那就是你们一生中都在做的。某人给过你们命令而你们一直在遵从;那成为了你们的习惯。你们也愿意我是一个父亲的形象,只是告诉你们这个必须做,那个不能做。那就把事情变得便宜而简单,你们就不用烦恼了,你们只要依赖我。但是那会创造出依赖,而你们会失去无价的东西:你们失去了自由,你们失去了独立,你们失去了个体性,你们失去了自己。那不是我在这里的目的。
我在这里的目的是给你们越来越独特的个体性,越来越可信的个体性。我希望你们把自己生命的责任完全挑在自己肩上,那么你们就变得完全脱离于任何种类的父亲的形象。那会带来伟大的祝福和巨大的利益。
ggate102
一个桑雅士说:我最近在吸海洛因........我感到消极。
那么,如果你想感觉消极,就吸它。它是破坏性的。在你内在深处有某种自杀的倾向。这些东西不会有帮助,渐渐地你会失去对你存在的控制。
那个桑雅士回答:我希望我会失控。
那么这很好,没有什么会失去。如果你想成为破坏性的,这是你的责任。如果你在享受它,这是你的责任。一个人对自己绝对负责,那么,无论你在做什么,你在对自己做。如果你感觉良好,那就是好的。如果你感觉坏,那就走出它。
但是要决定是进入它还是走出它。一个人必须做决定。当然这个决定最终是你的。我无权对它说什么,因为我从不把我的决定强加于任何人。最多我能给你一些粗陋的建议-----你在用你的生命游戏,从它什么也得不到。它是慢性自杀。但是如果你喜欢慢性自杀,那很好。
我不是在谴责你。我不是说你在犯罪或是什么。我只是说要很清楚地去做它,因为回头是不容易的。你能够很容易地进入,因为它很慢,不用努力。它是下山。即使你的汽车里没油,它也能走。但是当你想走出它,那就是上山了。如果你没有任何动力,你就困在了黑暗的山谷里,困在沮丧中。那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人们继续向下走,因为至少向下走给他们一种要到达某处的感觉。
但是所有的成长都是上坡路。所有成长都需要有意识的努力。所有的成长都是责任。但这只是我的建议。如果你走下坡路,你就走吧。你来对它做决定,嗯?
roseis07
很多人因为疾病来找我。他们试过医生、医师,这样那样的渠道;他们试过许多东西,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他们来了,于是他们谈论上帝。我能看出他们根本不对上帝感兴趣;他们病了,身体上的、精神上的。他们在寻找奇迹,某种奇特的药。他们在谈论静心,他们在谈论上帝,他们甚至准备接受桑雅生,但是他们的寻求是错误的。他们不该在我附近,他们应该去看医生,因为他们甚至没有觉察到他们里面精神上的迫切需要。那是某种身体的或精神的东西----都一样,因为你的头脑和身体不是两回事。他们是同一个现象的两极。
即使你治愈了,你里面什么也没有治好。即使你有健康的身体,这对于你内在的成长没什么区别。也许,你健康了并不表明是一个祝福。它甚至表明是对你的一个诅咒........
如果你为了某种世俗的东西而在这里,那你跟错了人,因为我不会创造任何奇迹,因为那是吸引错误的人的方式。我不是要医治你。我不会为了任何错误的理由做任何事情。
(翻译者若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