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5-49 奥修引起争议

 

  这是神秘家最大的问题之一:「我能把这些告诉谁呢,谁会了解呢?」

  我在这个国家旅行了15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成千上万的人讲话。慢慢地,我开始觉察到我是在对牛弹琴。这些人无法明白我讲的东西。他们可以听(hear),但他们无法听到(listen)。语言抵达了他们,但意义却丢在了后面。我用尽了一切办法,但都是不可能的。然后我不得不决定呆在一个地方,只对那些真正想要了解的人讲话——对那些不仅要了解,而且还准备好要蜕变的人。guest01

  有一次我在一个聚会上谈论克里希那,人们背朝着我坐着,互相说话,聊天——他们背朝着我!那是最后一天,最后的一场演讲。讲到一半我离开了。这个会议的主席说: 「你去哪里?」我说:「我再也不回来了!我受够了这些白痴。我在谈论克里希那,他们邀请我来给他们演讲,不过看起来没有人想听。」wisdom06

  如果我看到人们静静的坐着,专心,吸收每一个词语,集中,静心,我就可以讲更高的东西,就可以给他们解释更复杂的事情。

  但是如果没有朋友坐在我面前,我就必须一直从abc开始。然后那个层面就永远不会升华,那架飞机就必须像汽车一样运行。你可以把飞机当成汽车来使用。只有当飞机加速,它才能起飞;为了让它加速,某种情境是需要的。

  在这个国家,我以前常常对成千上万的人讲话,然后我不得不停止。我对几千人讲话——在一个聚会上,有5万人。我在这个国家周游了15年,从一个角落到另一个角落。我只是变得厌倦了所有的东西,因为每天我都必须从abc开始。它总是abc,abc,abc,有一点变得绝对确定,那就是我永远无法到达xyz。我不得不停止旅行。wisdom06

  我在大众当中行走了许多年。我并不是匆忙的作出决定要脱离大众——我看到这是绝对荒谬的:你不断地对不想听的人谈话;你不断地对不是求道者,没有任何探索精神的人人讲话;你不断地对只是来娱乐的人讲话。为什么我要浪费我的时间和能量?我想尽一切办法可以和更多的人接触,然后我发觉那是不现实的。他们把来这里当成一种娱乐,他们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我看透成千上万的人,我发现只有极少数的人会把种子带到心田,会变成它的土壤,会吸收它。而其它人只是好奇,只是自娱自乐。也许这种娱乐是宗教的,但那是没有意义的。trans410

   我对大众不感兴趣,因为如果你对大众感兴趣,你就必须被大众所控制。从任何意义上来说,我都不是一个大众化的人,我是非常个性化的。我有我自己的路,我自己的生命,我自己的方式,我不允许任何人的干扰。如果你想要变成一个大众化的人,整个大众就会干扰你。他们教导你怎么坐,怎么站,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应该吃,什么不应该吃,什么时候应该睡觉,什么时候应该起床。他们教导你一切。这是很有讽刺意味的,那些认为他们是大众的领导者和师父的人实际上是大众的奴隶。大众教导他们如何行为。他们没有任何自由。而且大众一直从各个地方监视: 「你真的是跟随大众想跟随的东西吗?你真的是在遵循大众的想法吗,遵循一个圣人应该是的样子吗?」如果你没有追随,那么你就成了一个堕落的圣人,然后你就是一个罪人。

  我不允许任何人来主宰我的生命。我不允许任何人的生命被我主宰。所以我不给我的人任何戒律。我只是送给他们自由,以及成为自由的责任。永远不要干扰任何人的生命,也不要允许任何人来干扰你的生命。成为个体性的。我不是社会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相信个体。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个体主义者。

  我在这个国家周游,我在大众里行走了很多年,但我惊讶的看到这个事实,那就是大众试图控制你。没有从你那里学到任何东西,没有从你那里得到任何东西,他们反而试图操控你。ecstas06

  人们尝试……成百上千的人甚至对我尝试,怀所有美好的意愿:我应该说什么,我不应该说什么。他们是那么的无知,他们甚至不了解说如果他们比我更有智慧,为什么他们要追随我?他们是我的追随者,对我建议——我应该说什么和我不应该说什么,我应该做什么和我不应该做什么。他们来我这里是为了得到转变,而他们用尽一切方法来转变我!razor15

  当你靠近一个师父你必须决定,因为那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那是一次巨大的冒险,你的整个生命都处于危险之中。所以如果你周游印度,你会发现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不是疯狂的爱我的人就是疯狂的恨我的人。那必然会发生。原因是简单的。那些疯狂的爱我和疯狂的恨我的人——他们都必须决定。justlt02

  我一辈子都在经验。成千上万的人来到我身边,然后消失。如果他们发现我说的话满足了他们的某些迷信,他们就留下来,但当他们看到他们是不对的——我并不支持他们的迷信。相反,我反对他们,他们就立刻变成敌人。当我们支持他们的死亡,他们和我在一起,他们对我表达极大的敬意。当我开始成为他们真正的朋友,成为一种健康,一种整体,他们就变成敌人。zara201

   在印度发生了一件事,一个人写了一本反对我的书,他寄给我一本样本。我看了一下——里面全是垃圾,谎言,毫无根据的虚构的故事。我还是送给他我的祝福,并告诉他把祝福印在书的首页上。他无法相信。他非常的不安:这是个什么类型的人?

  他住在巴洛达(Baroda),离我有几千里远,但他来看我——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他只是收集三流的黄色报纸,剪辑,诽闻和谣言……他想弄一本书。他问我: 「你看过内容还是只是送出祝福?」

  我说:「我逐字逐句的看了,它全部是胡说八道,但你为收集这些废话做了很多工作,你需要祝福。」

  他说: 「但这看起来就怪了——印上你的祝福。我知道这本书:甚至是当我在收集和编写的时候……我的目的是赚钱——这本书会成为畅销书——但现在看到你的反应,我觉得也许我不应该这么做。」

  我说: 」不,你继续。让这本书进入市场。去收集更多,因为当我还活着,就会有越来越多的谎言,越来越多的流言——你可以一直赚钱;这是个好办法。这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而且你给封面选的这张图真的很漂亮。」

  他说:「我的天!我以为你会生气,发火。」

  我说: 「为什么我要生气,为什么我要发火呢?生命太短暂了,没时间生气,没时间发火。我们可以想办法成为喜乐的,那就够了;如果我们可以想办法去祝福,那就够了。你所做的是你的生意,但你做得很好。你的文采很好,你所写的都是废话,但你出版和发行它的方式真的很不错。而且你为我服务差不多一年。我无法给你报酬,但我可以给你我的祝福。」

  然后这本书就印着我的祝福出版了,出现在报纸的上每种关于这本书的评论都谈到:「奇怪的是奥修祝福了它。 」而正是那个简单的祝福删除了这整本书。psycho29

   在印度,一个广播电台每天都在读我的言论,早上读10分钟,没有提到我的名字——就是从书里面摘录的段落和故事。有成百上千封信来告诉我:「这些人在剽窃你的书。」

  我说: 「不要担心。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讯息。他们是胆小鬼,也有可能他们爱我,但他们是政府的公仆。」

  在印度广播是政府所有的,电视台是政府所有的。如果他们用我的名字,他们也许会失业。而且肯定在持续6个月的那个系列里面,连部长,内阁部长,总理都在引用那些话语,认为和我完全没有关系。不过那些听广播的我的人知道那些言论不可能出自于英迪拉甘地——它们不可能是,它们和那个人没有关系——它们是被剽窃来的。于是他们开始寻找这些言论是被哪里剽窃的。

  最后我见到了那个人,那个广播电台的领导。他是我的热爱者,他说: 「我一直被谴责。有几百封信发到我这里,说:你在剽窃。你没有提到奥修的名字。但是如果我提到你的名字,那么这个系列马上就会被停止。只要他们没发现,我就会继续下去……」

  当这件事被发现,这个系列立刻被停止,这个人被调离。他告诉我: 「就是因为这个系列。人们开始给总理写信说:这个人在剽窃奥修的文章。」

  总理她自己也在剽窃。她的演讲发到过我这里,逐字逐句,长篇大段都是从我这里剽窃的。不过我总是持这样的观点:让真理通过任何手段,通过任何人到达人们那里。psycho03

   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成千上万的人在听我讲话;我过去在这个国家周游。在城市里会集中5万个人。一边的人在高声反对我,而另一边支持我的人也在大喊大叫——而我在讲话!警察一直站在那里,以便那些赞同我的人和反对我的人不至于开始冲突。

  要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停止了旅行。现在我哪里也不去。那些真正对真理感兴趣的人必须到我这里来。unio204

   许多年来我一个人在印度各地旅行,对各种各样的人讲话。慢慢地,麻烦开始出现。政客们开始变得恐惧。他们无法容忍任何人有影响数百万人的权力。政客要召集几个人来听他们讲话都是困难的,而我对着10万人或者20万人讲话。这变成了他们的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如果这个人转向政坛,他会被证明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他们开始干扰我的集会。他们开始在集会中制造混乱,阻塞道路交通,让我无法按时到达,甚至通过停止火车运行来阻止我。他们会聚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让我从火车上下到站台上。这是终点站——火车无法再往前开了——但他们坚持我应该被带回去,我不准在他们的城市停留。mystic27

   我在印度的城市里演讲,然后就会停电。这经常发生,一次又一次的,所以它不可能只是意外。5万人会在黑暗中坐着,半小时,1小时,而电也不会来。最后我不得不告诉他们:「现在这是没有意义的——请你们回家吧。我会在这个城市呆久一点,这样你们就不会错过这个系列的任何演讲。 」当人们离开了,当我离开了,电就来了。psycho23

  我一直被扔鞋子,被丢石头。我在讲话,人群当中有一个乐队在弹奏,这样就没人可以听到我在说什么。我被下过两次毒,想杀掉我。而在我离开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企图要我的命。last128

   觉醒的人深深的了解人性。通过了解他自己,他了解了所有人类痛苦的状态。他对人们感到同情,他是慈悲的。他不会以牙还牙,简单的原因就是首先他没有觉得被冒犯。其次,他对你感到同情,他对你没有敌意。

  一次在巴洛达(Baroda)发生了一件事:

  我在对一大群人讲话。有个人刚好坐在第一排,他非常的被我讲的话所打扰,以至于他失去了控制,他变得神志不清。他把他的鞋子向我扔来。那时我想起来我上学的时候打过排球,于是我就在半空中抓到他的鞋子,然后问他要另外一只。他就卡住了。

  我说:「你把另一只也丢过来!我要拿一只鞋子怎么办呢?如果你想送点什么东西……」他等着。我说: 「你在等什么?把另一只也丢过来,因为这样我没办法用这只鞋子,你也没办法用。而且我不会把它还给你,因为不应该以牙还牙!所以请你把另一只也给我。」

  他非常震惊,因为他无法相信……首先,他无法相信他做的事情——他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人,是一个学者,一个著名的梵学家,是一个博学的人。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行为,但它发生了——人们非常的无意识。如果我也像他无意识的期望那样去行动,那一切都没有问题。然而我要另一只鞋子,那把他吓得更厉害了。他晕了。

  我告诉坐在他旁边的人:「你把他的另一只鞋脱下来。我放过他,我想要一双鞋。事实上,我正打算去买几双鞋子,而这个人看起来非常慷慨! 」那双鞋真的很新。

  那个人晚上来拜倒在我的脚下,请求我的原谅。我说: 「你全都忘了吧,没有问题……我没有生气,所以为什么我要原谅你?要原谅,一个人必须首先生气。我没有生气,我享受那出戏。事实上,那真的很美,许多睡着的人突然被惊醒了!我在想这是个好办法,我应该栽培一些我的追随者,有时候他们可以扔鞋子让那些睡着的人醒过来。至少有几个片刻他们会保持警觉,因为某些事情发生了!我感谢你。」

  几年里他一直给我写信:「请原谅我!除非你原谅我,不然我会一直写信。」

  但我告诉他: 「首先我必须要生气。原谅你只是说我接受我生气了。我怎么可能原谅你呢?你原谅我吧,因为我无法对你生气,无法原谅你——你原谅我吧!」

  我不知道他是否原谅了我,不过他已经忘记我了。dh1109

   每个人都害怕危险。不需要害怕。在危险中没有思想,只有无念(thoughtlessness)。许多时候我都在危险中前进。我喜爱危险。有许多次我处于真正的危险之中。

  有一次我在拉贾斯坦旅行。我住在头等舱里。半夜我睡觉的时候,一个人拿着一把匕首来攻击我。我睁开双眼,看着那个人。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孩子般的双眼。如果你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你就会明白整个故事。他看着我的眼睛,看到了那个孩子,然后停了下来。他放弃了他的想法。

  我对他说:「怎么了?为什么你不做你的事情?我在做我的事情,所以你也可以做你的事情。我给你勇气!」

  他说:「你是唯一给我勇气的人。原谅我,我无法刺杀你。我希望成为你的门徒。」现在他是我的一个门徒。notes01

 

  有许多次企图要我的命,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不安全。对我来说没有不安全。

  我在大学当教授的时候,保险公司的人到我这里来,说我应该保险。我说: 「那是愚蠢的,因为我从来没有感到过任何不安全。为什么我要保险呢?」「不」,他们会说:「为了你的孩子。」我说:「我没有结婚。你想让我像耶稣被生下来一样生孩子吗?只是为了你们的保险策略,我就必须生孩子? 」……

  我一个人在印度旅行了30年,面对成千上万人的敌意,没有一个人陪伴我。但我从来没有觉得不安全,原因很简单,如果我讲的是真理,你能保持多久的敌对呢?last207

   我非常享受人们的负面响应,我把它当成一种挑战——对我爱的挑战。如果你仍然可以爱他们,只有那时我才知道爱是什么。如果我只能爱爱我的人,那它就是生意,是一种交易。如果我甚至能够爱不爱我的人,爱那些真的恨我的人,爱那些想消灭我的人,那它就是真正的爱,它就是无条件的爱——它对他们没有要求。

   我经历过一个人所能经历的所有负面响应,而且是从我小时候就开始了,因为我的态度一直是一个叛逆者。我一直是不循规蹈矩的,叛逆的。我几乎激怒了每个人:我的亲戚,我的老师,我的教授。我激怒了每个人——我享受它!——但我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即使是被我激怒的人,用各种方式报复我的人……我一直被学院,大学开除,但我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即使是造成我被开除的那些人,我对他们的爱也还是一样。

   而他们会为此疑惑不解,他们会不知所措,因为他们期望着我会生气。但我从来不生气——叛逆是肯定的,但生气从来没有。不服从是肯定的,但不尊重从来没有。我怀着所有的敬意不服从!我一直保持是‘你谦恭的’(humbly yours)——叛逆,抗争,激怒他们,做我想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永远是‘你真诚的’(sincerely yours)。关于这一点连他们都确信——我的敬意是真诚的。

  我经历了各种各样来自于别人的负面回应,那并没有破坏我的爱。事实上,刚好相反,这让我的爱更加整合,这让我的爱非常的稳固和归于中心,以至于我现在可以说没有什么可以动摇它,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它。即使有人杀掉我,我也会带着对他的爱死去。ultas10

  有一些朋友激烈的侮辱过我,然后离开了。我心里由衷的感激他们,因为通过那些侮辱我可以感受到我涌向他们的爱,而它会给我的整个存在带来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平和。long06

   只要想想我,30年来一直在印度流浪,得到的反馈是被扔石头,鞋子和小刀。而且你不知道印度的铁路,候车室,你不了解印度人的生活方式。它是不卫生的,肮脏的,但他们习惯了。那30年我受了很多苦——也许比耶稣在十字架上受的苦更多。在十字架上只是几个小时的问题。被刺杀甚至更快。但作为一个师父在印度流浪并不是开玩笑。

  我过去是你可以找到的最健康的人。在我开始这些旅行之前,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的健康会被破坏……我不得不吃各种各样的食物,在印度几公里之内食物的种类就不同了。我不得不生活得肮脏,不干净,而且我必须准备好接收所有的这些回报——扔给我的鞋子,石头和小刀。而且印度是一个辽阔的国家,几乎是一个大陆——我一直在火车上。

  有些地方坐火车要48小时才能到。飞机只抵达几个中心城市。如果你想到人们那里,你就必须坐火车。而如果你想进入到这个国家的中心地带,你必须坐更差的火车。当然,我清楚的知道我这样做,我的健康会不断地受到伤害。

  然而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希望把我所发现的——以我的生命为代价——分享给少数的人,点燃他们。我的身体也许会在这个努力当中死去,但我已经让其它几个身体被同样的火焰点燃,而他们会继续把这把火散布到世界各地。

  人们过去对我说:「你的身体像大理石雕像。」它曾经如此。我体重190磅,而且那不是肥胖——我从来没有胖过。它非常的坚固,像一块岩石。我从来不生病,我不知道什么叫生病。但是当我的身体状况不断的恶化,我开始觉知到什么是头疼,什么是偏头痛,什么是胃部不适,最后这成了我的糖尿病和气喘。现在我从190磅减下来,只有131磅。false24

   我在印度不断旅行的20年里,我碰到过许多事情。在印度人们有一种观念,特别是村民——印度有80%都是乡村——那就是如果你为一位圣人服务,你就会得到许多的美德,punya,功绩,你在天堂里会得到巨大的奖赏,所以你必须为圣人服务。现在不管圣人是否希望被服务,那完全不是要点!

  所有许多时候我不得不强迫人们从我的房间里出去,因为他们想要为我服务。而「服务」在印度的意思是他们会按摩你的脚……我会说: 「但我想睡觉!」

  而他们会说:「你可以睡觉,但不要阻止我们为你服务。不然我们怎么得到功绩呢?」

  他们会把他们自己强加于我身上。

  出于这20年的经验,在我的社区里有保卫,因为人们为我服务太多,我厌倦了!他们会开始按摩我的身体,而我会说: 「我一点都不喜欢按摩!」但那不是要点,那是无关紧要的,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在半夜,有人会从车站进到火车里面,开始为我服务。我已经睡着了——他会唤醒我。他会说: 「你可以休息,不过列车会在这里停1小时,所以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而1小时我不得不忍受痛苦!他们会继续做他们想做的一切。theolo04

   这发生过很多次,以不同的方式。我从加尔各答到瓦拉那西。我发烧了;我非常疲倦——7天在加尔各答的静心营。我只想吃点药然后睡觉,一个人进来了。我问:「你想要什么?」

  他说:「我什么也不想要。我会只是坐在地阪上;我一直想坐在你的脚边,现在我有机会了。」

  我说:「听着,我现在发烧了,我想要睡觉,你在这里会打扰我。」但他不听。

  在印度的观念是灵性的人不会遭受发烧之苦,他们不需要睡觉,他们不需要休息。他们应该是24小时都是可以接触的,对所有的白痴敞开。而且持这种观念的不仅是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一天下午,我正在杰波普睡觉,突然我看到有人在房顶上走动。然后他揭开一片瓦,看着我。我说: 「你在那里做什么?」

  他说: 「没什么……我从来没有很靠近的看过你。在你的集会上总是有5万人。我离得太远,无法看清你的脸。你可以休息,你可以睡觉——但我会呆在这里。」

  但平房的园丁看到了这个人,所以他跑进来,强迫这个人下来。我询问园丁:「你认识这个人吗?」

  他说:「我认识他。他是个政府官员,受过良好的教育。」

  不过在印度被认为只要达显(darshan)——见到圣人就会获得巨大的美德。圣人发生什么事并不是问题——那是他的问题。现在如果有人就坐在你的头顶上,看着你,你怎么可能休息和睡觉呢?rebel25

  我一天24小时身边都围着成百上千的人。不可能有任何的亲密,嗯?——我也许在对你谈话,而有人会跳到我的脚下,抓住我,而我就不得不停止对你讲话……

  甚至连我睡觉都不可能……因为人们在那里。甚至连我吃饭都不可能——人们在那里——他们会从我的食物里挑东西……吃饭是不可能的!他们会杀了我!他们已经快杀掉我了;他们完全损害了我的健康。door12

   我生活了20年,没有任何组织,要工作是不可能的。当我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我房间里都有50个人坐着;到处都是人。连和我谈话都是不可能的;一个人无法问任何东西。这变得非常的不现实,要给予个人关注,帮助他们成长,和他们分享我的喜悦。而大众是绝对没有用的,因为我不是一个和大众能有任何联系的人。

  我的工作基本上是关注个人的,因为只有个人有能力成长。大众从来都不成长,它一直保持一样。当它钉死耶稣的时候是一样的,当它毒死苏格拉底的时候是一样的,当它杀掉曼苏尔(Mansoor)的时候是一样的,和我在一起它也是一样的。大众是绝对没有用的;大众属于聪明才智的最低层。

  而我所说的只能被非常聪明的人所了解;那个可能性只属于少数个人,少数被选中的个人。正是为了让被选中的个人可以和我在一起,我必须创造出一个正式的组织。zzzz11

  注:曼苏尔是一个被传统回教所杀害的成道者。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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