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即佛
谈白隐(慧鹤)禅师的坐禅和赞
第二章 最后的哈里路亚
1977年12月12日,佛陀厅
译者李奕廷(Vivek)
第一个问题
开悟(enlightened)的意识是否比一般的意识来的多采多姿(spicy)?
意识是一。你无法把它分为二。意识是看不见的。你不能说一般的意识和开悟的意识--意识就是开悟。
一般人是不清醒的,他是无意识的。他以为他是清醒的--他的以为(belief)使他无法是清醒的。如果一个病人以为他是健康的,那就无法有解药、疗法、医治可以用于他。如果一个不知道爱的人以为他是个爱人,他将永远不知道任何爱的事。一般人无意识的活着,因为他以为他是有意识的。他已经愚弄了自己,他已经欺骗了自己。
意识就是开悟。成为有意识的意味着成佛。每个人都有这个可能性。然而人们继续无意识的生活,因为他们以为他们已经是有意识的,所以不需要做甚么,不需要转变。他们继续以为这就是他们所有的。这甚至都还没开始;旅行还没开始。你是完全麻木的。但是你可以有一个梦想的旅行--梦里面,你可以去到世界最远的角落,你可以继续以为你是旅者。然而你一直熟睡着,此时此地。
此时此地你是熟睡的。那就是无意识。你可能会意识到你的过去--但过去不会再增加了,所以那样的意识是不足的。你可能会意识到你的未来,但是未来还没到来。那样的意识是虚假的。唯一的意识是此时此地。如果你全然的、彻底的处于此时此地,那你就是有意识的。在那样的强度下,你变成一道光的火焰。没有烟的火焰。那就是开悟。
所以请不要把意识分为二;它无法被分开。意识只有一种味道--有觉知的。意识不知道过去、未来、其它时间、其它世界。
一个伟大诗人Paul Eluard说过:「别的世界存在。但是是藏在这个世界里。」那是正确的,那就是整个情况。神不是在某个地方,而是在当下。
耶稣对他的门徒说:「看那田里的百合花。他们不劳动,也不考虑未来。」想象田里的百合花,耶稣指着那些百合花,对他的门徒这样说。然后他说:「即使所罗门王最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里的任一朵花。」一朵可怜(poor)的百合花的美在哪?一朵可怜的百合花的富有在哪?就在此时此地--它不知道其它的时间和空间。它不知道其它世界。它的强烈,它的全然,它的整体,让它的美胜过最荣华时候的所罗门王。
但即使你们最伟大的皇帝也比一朵百合花还要可怜。百合花活在当下。一但你活在当下,你是有意识的。意识就是当下;意识是一种当下。否则你像一个机器人、一部机器一样的活着。沉迷于你的习惯,你不断、不断的重复它们。而因为它们是机械般的,它们从无法满足你。所以轮子继续转动。因为不满足,你欲求更好的未来。不满足于过去,你投射出一个未来。但未来来自过去的投射--它注定会这样。也许某些地方有点不同,但不是很多。一点修饰过的,一点装饰过的,改良过的,但本质一直未变。你将会再度是不满足的,然后你将再次投射。
人处于极度的不满足,然后继续在某个地方投射出一个天堂。那个天堂从未到来;它不会来。天堂已经来了,它已经在这儿。人从未离开过伊甸园。当亚当吃了知识树的果实时,到底发生了甚么?他睡着了。然后他开始梦想他被驱逐出去,他被扔出伊甸园,神是愤怒的,他被背叛了。他开始感到罪恶,他开始感觉像是罪人。他创造出自己的恶梦。
否则,事实上,亚当从未离开过伊甸园。因为他能去哪?一切就是伊甸园,天堂到处都是。这是神的世界--神能把亚当赶去哪?没有别的世界,驱逐是不可能的。这儿是真正唯一的存在。
所以我对圣经寓言的了解是,亚当睡着了,他成为无意识的。知识被证明是一种毒药。确实--知识总是使人们无意识。因为在他们的意识里,知识变成一种满足,围绕着他们的意识,如同灰尘覆盖住镜子。知识越多,灰尘就越多。然后某天,镜子不见了--一层一层的灰尘,很难找得到镜子。
你们就是亚当和夏娃。它不是发生在过去的某件事;它不是历史,它已经在发生。它一直在发生,也将会一直发生。收集知识,从知识树取食,你成为无意识的。
那么要怎样成为有意识的?丢掉所收集的、思想和知识。卸下你的负担。让你的头脑变成空的,让你的头脑变成没有头脑。然后你将会惊讶,你从未去过哪,你一直在天堂。
那就是发生在乔达摩佛的。当他开悟的那天,你知道他第一句话说甚么吗?他说:「奇怪!我一直是这个。奇怪!奇怪!整个存在都跟着我开悟。」他说了两件事:「我很惊讶!我一直是我在寻找的和追求的!」第二件事,他很惊讶的是,「每个人在寻找的和我在寻找的是一样的,而每个人都一直是开悟的!」
众生即是佛。你一开始就是佛,在中途也是佛,在最后也会是佛。佛性就是本性。它不是某个意外发生的、然后消失、有时发生、有时不会发生。它是你内在的本性。它就是你。
你问:开悟(enlightened)的意识是否比一般的意识来的多采多姿?
首先:没有一般的意识。一般人是无意识的。只有一个意识,就是开悟的意识。但是说「开悟的意识」是在重复,因为两个字是同样意思--开悟就是意识。所以不需要用两个字,只要用「意识」就够了。
确实,它是更多采多姿的,因为它是多面向的。无意识是单一面向的,无意识是非常狭窄的。意识是开放的,宽敞的。它就像天空,没有界线。自然它是更多采多姿的--完全多采多姿的。只有一个佛能享受这个世界。不是你,你只能梦想你在享受。你的享受最多只是一种娱乐。你试着要透过娱乐忘记你的悲惨,而你把它称为享受。只有佛知道甚么是享受。它不是娱乐。一旦你是觉知的,你会知道你是喜乐的。喜乐如同影子般的跟随着觉知。一旦你知道你是谁,你就能拥有任何你要梦想的,你梦想过的。而且更多。无止尽的多。
只有那些有意识的人知道树木的翠绿、鲜红和金黄。只有那些有意识的人才能知道海洋、沙滩和太阳的美。只有那些有意识的人才知道爱、连结、交流、分享的巨大喜悦。只有那些有意识的人才知道存在是祝福。他们知道。其它人则在黑暗中寻找、追求、探索他们的存在。
就某个理由而言,这个问题是有意义的。自古以来,地球上出现过很多宗教--人类发明的、在无意识中发明的、在悲惨中发明的、因为悲惨才发明的。而他们一直试着要描述意识的尽头,彷佛它是单调的、死气沉沉的、完全不多采多姿的、没有喜悦的。基督徒说耶稣从不笑。真荒唐。如果耶稣不笑,那还有谁能笑?你以为你能笑吗?没错,你有时候会笑,但是你的笑是肤浅的。最多只是动动嘴唇或喉咙。它不是来自于心、你的丹田、或你的核心。它只是在那儿。表面上的,粉饰过的。它是肤浅的。
只有耶稣能笑。当耶稣笑,他就是笑--不是在笑的人。当你笑,你是在笑的人。当耶稣笑,他就是笑。当你跳舞,你是跳舞的人。当耶稣跳舞,他就是舞。当你爱,你是在爱的人。当我爱,我就只是爱。我不是和爱分开的,否则会有分裂、分隔。当你笑,你站得远远的,在那儿笑--笑成了一种作为,你的整个存在没有在里面。
基督徒说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耶稣从不笑。他们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们的悲惨、痛苦、无意义,他们把耶稣描述成悲伤的、阴沉的、严肃的、死气沉沉的。因此你们的教堂成了墓园;生命的喜悦不再存在在那儿。因此你们的圣经变成你们在博物馆看到的--泡着酒精的蛇标本。它会活很久。但一条草地里的蛇,在太阳下、石头上、休息着、打个盹,是活生生的。一条会爬上树或在树干间移动的蛇。而一条博物馆、医院、实验室里泡着酒精的蛇、将会活得很久,因为它是死的。
真的蛇、活生生的蛇,不会活很久,因为它是活的--死亡会来临。但是泡着酒精的蛇不会死。
耶稣死了。他是朵花--在早晨开放,然后在晚上凋谢。但是基督徒发明的基督,还活着。是一条泡着酒精的蛇,瓶装的,博物馆的一部分。它可以永远活着。你们的圣经是死的;像是钉住的蝴蝶标本。你可以收集蝴蝶然后钉住它们--看起来像蝴蝶,但却不是。因为如果蝴蝶没有自由,它就不是活的,如果它无法从这一朵花飞到另一朵花,如果它不是飞行的流浪者--那是甚么?甚么都不是。它是尸体。
你们的圣经、吠陀和可兰经也是。它们是被创造出来的东西。耶稣,真的耶稣,只是个借口。但是你把不笑的耶稣强加到真的耶稣上。耶稣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我无法想象他不会笑。他和美丽的人们在一起生活。醉汉、赌徒、妓女。他和真正的人们在一起,真实的人。他不和虚假的圣人在一起,他和罪人在一起。
圣人是钉住的蝴蝶。罪人是活生生的--一条在石头上休息的蛇,晒着午后的太阳。罪人有时候会变成圣人,但是他们的圣性(sainthood)将是不同的品质。他们不属于任何教堂、宗派。他们不能被分类--一个圣人怎么能被分类?圣人就像芬芳、自由、在风中移动--他不能被分类。耶稣从不属于任何人。那就是为什么犹太人对他感到愤怒--他们要他属于他们的。
真的圣人不会被当作圣人,没有教堂会把他们当作圣人。而被教堂当作圣人的都是假货、奇怪的偶像、错误的、人造的、合成的、塑料的圣人。确实,它们不会笑。但耶稣不是那种圣人。他笑、喝、吃、爱…他是地球上(earth)真正的人,俗世的,根植于世界。
大地(earth)不会和天空对抗。看那些树--它们会向天空生长,同时深入大地。这就是法则、定律。深深根植于世界(earth)的人也深深的进入神--不是相反。他是一个会笑、会享受、祈祷、喜悦的人。他的根植于世界将给予他足够的养分去祈祷。他是充满感激的--因为这样他才能祈祷。
当神是来自于你的感激,它才是有意义的。但如果你无法笑,又怎么能感激?教堂已经成了墓园。
所以你的问题是有意义的。你可能会害怕,如果你开悟了,你的生命将不会如此多采多姿。我承诺你,它会更多采多姿。现在你只能梦想喜悦。它们并不是真的在那。它们只存在你的幻想中。
我承诺你真实的喜悦、爱、信赖。任何时候,一个可信赖(authentic)的人不总是很聪明的(wise)。聪明的人并不是真的很聪明。真正聪明的人--我称他为另一种聪明(other-wise)--真正聪明的人总是有足够的勇气稍微游手好闲(fool around)。真正的聪明总是会有些愚蠢(foolishness)在里面。因为真正的人是正反两面的会合。大地与天空的会合、夏天与冬天的会合、白天与夜晚的会合、智慧和愚蠢的会合。
愚蠢不总是错误的。它有些美在里面--有些玩笑在里面,有些不严肃在里面。它是无野心的,它是天真的。所以真正聪明的人有些愚蠢在他里面--总是会有,这让他更多采多姿。真正沉默的人会有一首要唱的歌。因此会有白隐的坐禅和赞。
在你的头脑里,你不会同时进入静心和歌。静心之歌?爱情歌曲还可以,但静心之歌?所罗门之歌还可以,但静心之歌?静心似乎应该是不唱歌的,严肃的,安静的。但是歌?歌不是静止的,它是表达性的,喜悦的、跳着舞的。但真正的静心总会有一首要唱的歌,一支要跳的舞。它是多采多姿的。
那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对这儿感到为难。特别是宗教人士,因为他们是最不宗教性的--他们对这儿非常困惑。静心和跳舞,桑雅士和爱,都在这。我在试着创造一个正反的会合。无论何时,正面的和反面的会合,就会有极大的喜乐。当两个相反的会合在一起,只有那时才有喜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会合,然后就有高潮和喜悦。当生和死会合,就会有极大的狂喜,如果你知道如何让它发生。濒死的片刻正是最狂喜的片刻--如果你知道如何让它发生,如果你知道如何放松在它里面,如何臣服在它里面。
在这,爱将会与弃世会合。在这,静心将会与祈祷会合。在这,宁静将会与声音会合。
只有宁静是贫乏的,只有声音也是贫乏的。只有声音,那是噪音,只有宁静,那是死亡。当宁静和声音会合,那是音乐。音乐是两者的会合。旋律出现在声音和宁静之间,因而产生了音乐。伟大的音乐总是包含宁静和声音。伟大的静心也包含声音和宁静。
不用怕。我不是在教导反对生命的宗教。我在教导绝对支持生命的宗教。生命是神。
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在印度,佛陀的宗教被连根拔除?
很简单。因为群众可以原谅一切,除了天才之外。
第三个问题
爱是什么?我觉得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完全不一样。
确实,Vidya,它们完全不同。我说的爱,里面包含了意识。你说的爱,里面包含了无意识的黑暗。它们是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必须使用你们用的字。那是个侮辱,但能怎么办?我只能使用同样的字。不是我不能创造我自己的字--但这样你就无法了解我说的是什么。现在至少你感觉你是了解的--即使那个了解会消失,即使那让我看起来像疯子。
永远记住,你用的字是完全不同的含意。当你听我说,要对真相警觉。不要立刻跳入文字里面,不要为它们给予你自己的定义。那是非常机械式的习惯。你听到爱这个字,就立刻以为知道我指什么。现在你不需要听了,你可以进入梦乡,你可以稍微小憩--因为我在谈论爱,而你已经知道什么是爱。
你不知道爱是什么。你的生活方式并未证明你知道。如果你知道爱、你已经知道一切应该知道的;那就没有其它遗留的。如果你已经知道爱,你也已经知道了神,你已经知道佛性。你已经知道法身。爱存在于这三个身体。你知道肉身的爱,那是性--沉迷于肉体。没有任何深度,只有肉体的深度。那就是你说的爱,那就是你说的恋爱(fall in love)。确实,它是一种陷入(fall)。
然后是第二种爱,报身(bliss body)的爱。你不知道它。它不是陷入。它是静止,它是休息。你不会陷入--相反的,你是逐渐扎根的、着地的(grounded)。你不再摇摆、不再起伏,你变成一个静止的池子。那才应该叫爱。
还有第三种爱,来自于法身(truth body)。那个爱应该称为祈祷。你在里面是上升的,你不会在里面向下掉。第一种爱是向下掉。第二种爱是稳定的、接触地面的、集中的。第三种爱是上升到天空--它给你翅膀。
当我谈论爱,我是说第二种和第三种。因为第二种需要先发生才会有第三种。但我不反对第一种,我不反对肉身的爱--因为除非你落下(fall)很多次,否则你无法着地。因此我完全赞成它。尽可能的落下越多次越好,这样你才会学习如何不落下。那是唯一的方式--透过犯错和误解学习。一个小孩开始学走路,他会跌倒(fall)很多次。如果母亲非常反对跌倒,小孩将永远无法自己学会走路,他一辈子都会是跛脚的。
那就是为何数百万人都一直是跛脚的。因为社会和牧师和父母继续坚持,肉体的爱里面有一部份是罪恶的:避开它!那当然你不会跌倒--但一个没有跌倒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如何站起来而不跌倒。一个无法承受有时跌倒的小孩,将无法走路--将会是跛脚的,将必须使用拐杖。
婚姻是拐杖--全世界跛脚的人都使用它。因为他们不能陷入爱里面,所以他们透过合成的、塑料的东西来解决。尽可能的跌倒越多次越好,并且享受那些跌倒,学习跌倒的艺术--因为只有透过跌倒,某天你才会学习如何自己站起来而不跌倒。
脱离第一种爱,就会发现第二种爱。脱离第二种爱,就会发现第三种爱。当你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根深蒂固于大地、土壤里。大地是美丽的。大地是一个机会,一个进行实验的伟大机会。你在这的存在是一个实验--你应该尽可能的实验,你不该浪费任何可以实验的机会。每个实验都会带给你一点智慧。它是费力的。一个想保持安全、稳定的人将永远学不到任何事。
我听说:
有个将军去参访普那的陆军。他问了一些军人:「你们如何处理普那的水?」他们回答:「首先我们把水煮滚。然后过滤。最后为了确保安全,我们只喝啤酒。」
那何必多此一举?人们试着确保安全,随时有保障的。他们不去探险,他们不会离开界限。那个被牧师和政客限定的--那些敌人、下毒的人。自然地,你的生活没有任何芬芳、音调。它是温和的、单调的、没有血液、骨头、苍白的。你像是一根快熄灭的蜡烛。你的生命只不过是缓慢死亡的漫长过程。你从未活着。
我完全赞同这三种爱。学习第一种爱,肉身的爱。然后超越它,因为还有更多的。不要被约束在它里面。它是到达第二种爱的通行证,报身。确实,有时候,当你深入在肉身的爱里面,会有些来自第二个身体的喜乐洒落于你。和一个男人或女人作爱,妳/你突然感到狂喜,那不是来自那个男人,记住,那不是来自那个女人,记住。那个女人没有甚么可以给你,那个男人也没有甚么可以给妳。在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唯一可能的是一种深入彼此的吸引。他们忘记了自己。自己的意识消失了,自我消失了,那就是整个情况。
在那个消失中,某种来自第二个身体的,在你里面的,开始流动,因为自我不再造成阻碍。因为妳/你是如此全神贯注在那个男人或女人,在那个男人里面,那个女人里面,妳/你已经忘记了自己,妳/你处于一种酒醉的状态。在那一刻,你不是自己、自我--某些东西从第二个身体洒落。那就是为什么你感到喜乐,所谓的性高潮。事实上那和性无关。一旦你了解到那个过程,你就能不透过性而经验它,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可以只是坐在那、摆动着,然后就开始感到喜乐。
妳/你可以不透过男人或女人就达到那样的高潮。但妳/你必须透过男人或女人来学习它。我不反对它,我完全赞成它。它是美丽的,而且就它能达到的而言,它是很棒的,但那个达到还不够。你必须超越它。你必须找到喜乐真正的源头。它不是来自于女人,不是来自另一半,而是你最深处的核心。但那个误解是正常的,因为你是如此全神贯注在那个女人,你以为它是来自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如此全神贯注于你,她以为那是来自她的男人。
它完全不是来自另一半,它是来自你最内在深处的核心。但你没觉知到那个核心。要变得越来越觉知。作爱的时候,要觉知那个喜乐从哪儿来,从哪个方向(direction),然后往那个方向深入。然后作爱可以成为其中一个最伟大的静心。所以会有谭崔--这就是整个谭崔的方法。
一旦你学习到如何透过报身达到你自己的高潮,你就不再需要另一半,不再需要依靠对方。当你不再依赖那个男人或女人,你的爱变成不占有的。只有那时,你的爱才不再会是政治性的。你不会把女人贬低成一样东西;自由将保持是完整的。在性里面,自由不是完整的。你越着迷性,你就越依赖对方,因为你以为喜悦的来源来自对方。现在你会害怕喜悦的来源可能被某人带走--那个女人可能会离开,那个男人可能会离开或者拒绝。恐惧。由于恐惧,你开始占有,由于恐惧,你开始嫉妒。性爱无法超越嫉妒,嫉妒是根深蒂固在它里面的。
一旦你知道喜乐是来自你自己的核心,占有消失了。然后你爱,你不要求,你爱,但没有条件的爱。
然后当你渐渐根植于第二种爱,在爱里面的踉跄和跌倒停止了,你渐渐接近我说的爱。一旦你变得确定的、根植的,你开始享受你自己的报身,然后有一天你突然看到某些其它的,一种比喜乐还要大的祝福,降临于你。它们来自你的最深处内在的圣殿。然后你开始寻找它们,然后你开始上升。不再有落下(fall),树木开始向天空生长。
当你来到你本性(being)的源头--法身(essential body),佛身,真理身--爱被达成了。我说的「爱」具有那个体验的最终意义。
但那是自然的,Vidya,你会以你自己的方式来了解爱。只是也留一点空间给我,只要一点。百分之九十九,你用来了解你的爱,我同意那样:只要留百分之一的空间给我。然后很快你就会了解那百分之一会胜过你的百分之九十九。但现在你理解的方式是自然的。
一个男人走入一间北爱尔兰的天主教酒吧。他的衣领上别着一枚小英国国旗,新教徒极端份子的标志。左手牵着一条用链子拴住的凶猛大鳄鱼。男人坐在角落边,打破了酒吧里的沉默。
「你作新教徒的生意吗?(do you serve protestant?你提供新教徒吗?)」他问了酒保。
「当然先生,当然先生」酒保紧张的结巴说话,看着那条张开嘴的鳄鱼。
「那么,给我一品脱啤酒,给我的鳄鱼二个新教徒。」
每个人有不同的解释…
一个南美公交车司机让一些人上了他的公交车。他问了一个黑人他是甚么颜色的。那个黑人说:「黑色」。那个司机说:「不,你是绿色的。每个坐上我车子的都是绿色。我不相信有白色和黑色。」
然后他问了一个白人女性是甚么颜色的。她说:「白色」。公交车司机再次说:「不,你是绿色的。每个坐上我车子的都是绿色。我只相信有一种颜色;全人类只有一种颜色。」
然后他把公交车停下:「每个人都清楚了吗?每个坐上我车子的都是绿色。现在,深绿色的坐后面,浅绿色的坐前面。」
只是改变文字不会有甚么改变。你可用别的字取代我用的字,那不会有太大差别。那个意义还是不变的。
所以我不是说要改变文字。我是说要变的更警觉,这样你就能在你里面留一点空间给我。那就是桑雅士的意思。你在你里面留一点空间给我,你变成客人,你接受我作为你里面的客人。很快地,主人会消失,客人会拥有房子。
第四个问题
钟爱的奥修,我想,我会愿意为你而死,但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一句话都不信。
很好,Anand Geet。死亡总是很容易的,生活才是困难的。成为烈士是很容易的,任何蠢人都能作到。事实上只有蠢人可以成为烈士。否则谁想要当烈士?但死亡是很容易的,因为它一下就发生了。一旦你死了,你就死了,甚么都没了。但是生活才是真正的问题,因为生活是漫长的。
你说:我想,我会愿意为你而死。
现在我知道你连死都不可能,因为「我想」是不可靠的。想从未是可靠的,只有感觉才是可靠的。想是虚伪的。人们来到我这说:「奥修,我爱你,我想。」爱怎么会来自于想?不可能。那就像是要从沙子里面挤出油一样。思想并未拥有任何爱。思想会有很多恨、愤怒、欲望,但它们没有爱;你无法从它们里面得到爱。
当你说:「我爱你,我想。」你已经被头脑欺骗了。爱是感觉。当你说「我想,我会愿意为你而死。」你实际上是在说你爱我,你准备为我而死。但再想一下就不可能。最后一刻,思想会说:「你在做甚么?那是你的生命。」真的,你不会这样作。
你说: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一句话都不信。
因为如果你相信我说的,你将必须这样去生活。而我在这不是要你成为祭坛的祭品,因为所有的祭坛都必须被摧毁,所有寺庙都必须被拆毁。所有祭坛对人们都是种威胁--因为人们已经死在很多祭坛上,印度教的、基督教的、回教的,人们一直被杀害。
我不教导你们牺牲你自己。不--我教你们生活,而非死亡。如果你知道生命,你也将会知道死亡,因为死亡是生命的高潮。它不是对抗生命的,它是逐渐上扬的生命之歌。它是最后的哈里路亚。
我教导你们生命。但如果你们相信我,你们将会面对生命中很多困难。你必须转变你自己,你会经过很多次变化。那就是为什么你的头脑说:「我不相信你说的话,虽然我准备好为你而死」。你没准备要让任何一句我说的话成为你的心之种子,却随时准备为我而死?你没准备要接受我成为你里面的客人,却随时准备为我而死?
首先,我不想要你去死。我要你去生活。真正地活。死亡会自己来到。当时机成熟了,死是美丽的。当果实成熟了,它会自己掉落。当你全然地生活,死亡会是一个喜悦,因为它是一个再度进入宇宙的放松。波浪再次消失在海洋--有时候另一世,有时候另一个扬起的波浪。
就好像,你过了一整天,然后夜晚到来。夜晚是美丽的。你可以上床睡觉,忘记一切--混乱、焦虑、工作、疲累。你每晚进入一个小小的死亡。而被祝福的人会是那些每晚真正进入死亡的人,因为到了早上他们是再次复活的。他们重生了。他们再次是新鲜的,他们再度准备好去作很多生活必需要做的事。他们不再是精疲力尽的,他们的心再次舞动,他们是精力充沛的。他们准备好要跳入生命的混乱,过完另一天。
就好像,你会在这个身体死亡,然后长眠大地、天空、暂时的休息。然后当你准备好再次出生--另一天,另一个复活,另一个肉体,你会再次回来。这将会持续不断直到你完成给予你的工作,直到你实现你的使命。直到你了解到你不是肉身。甚至不是报身。而是一个佛。
你认出来的那一天--不是口头上的,智力上的,不是「我想」而是全然地、完整地,那个认出是绝对的,没有任何疑问的,没有不确定的,它不是一个逻辑的结论,而是一个体验,一个存在的体验,你是一个观照--然后你消失了。你不会再透过形体的方式回来。然后你将会从神里面出生,没有身体。你将成为神。你将游向永恒。你将是朵莲花,一般人看不见的。然后你将永远是一个纯粹的芬芳。
但直到达成那个之前,每个死亡都是一个新的出生。记住,我在这是教导你如何活在当下。如果你现在死,你将是未成熟的,死亡将会是痛苦、受苦、无意义的。人们无意义的活着,无意义的死去。因为人无意义的活着,他们就可以被剥削。因为你的生命是如此无意义的,任何人都可以给你一个有意义的死亡。Earl说:「为伊斯兰而死」或「为基督教而死」,或为了基督、为了佛陀死!他给了你意义。因为你无意义的活,你说:「好。生命是没有意义的,让我试试这个。也许这会让我有了意义。」这是一种自杀。伊斯兰教、佛教、基督教只是用来合理化自杀。你利用围绕你周围的美丽话语进行自杀。
不,我不想成为你的祭坛。没有人必须为我而死。我的桑雅士必须为我而活。生命和生活是费力的。因为它无法是短暂的冲动;它不是冲动的。如果我说「死!」你就会从山上往下跳--它可以在冲动的瞬间发生。然后一旦你跳了,你就无法反悔。结束了。但当你必须活,有一千次你都可以反悔。你的智慧可以让你反悔,一百万次。因为生命无法是冲动的。
我不教导你们冲动,我教导你们转变。所以拜托,没有人需要为我而死。永远不用。如果你爱我,为我而活。让你的生命是一首歌,一个喜悦,一个庆祝。当你是快乐的,你就和我在一起,当你在跳舞,你就和我在一起,当你在爱,你就和我在一起。那就是我的工作,我的任务。
但我能理解你的情况。很难去相信我说的话。几乎不可能。我说「不可能」是因为有些人有信任(trust)的质量。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几乎」--是有可能,但很困难、费力。因为我说的属于另一个世界。我带给你另一个世界的讯息、福音。虽然那个世界隐藏在这个世界,但对你而言,它仍然是另一个世界。分开的真实(reality)。你不知道它,你没看过它,你要如何信任?我能理解你的情况。你如何能相信?但我不是说要相信,因为相信不会有帮助。所有的相信都是有害的,它是毒药。
我不是说要相信我。我只是说:看着我,感觉我,如果有个想要实验的欲望出现,和我一起实验。IHI PASSIKA:来和看。我要对你说的正是佛陀对他的弟子说的:IHI PASSIKA。我不说来和相信,我说来和看。它已经在这发生了。玫瑰已经开花了--你来到我身边,你闻到的都是它的芬芳。来和看!
如果你可以看到我的玫瑰,你将会对你自己的玫瑰升起一个巨大的信任。那不会是对我的玫瑰的信任,因为那没有用。看到那个人跟你一样--像你一样娇弱,像你一样由肉体、血液和骨头组成,像你一样也会死亡--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已经开花了,带给你对自己的信任。那怎会不发生在你身上?那是我的工作,把你拉近我。
桑雅士只是一个让你靠近一点的邀请--靠近一点,这样你就可以看,可以感觉。透过那个看,一定会升起信任。不是对我,而是对你自己--那也能发生在你身上。那就是佛陀说的「SHRADDHA」。那是个无法翻译的字。但它已经被翻译成「信仰」、「相信」、「信任」--但这些翻译都不对。佛陀的字SHRADDHA意指信心--不只是信任、信仰,而是信心。对甚么有信心?对你自己的存在有信心--如果它能发生在某个人身上,那它就能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看到它发生在某个人身上,一个信任、信心,从你里面升起「那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只有那样你才能了解我说的。在那之前是困难的。如果你可以不误解,那就是我所期望的。我不期待了解--只要不误解。只要听我说的,如同你在听纯音乐一样。当你听纯音乐的时候,你会做甚么?你只是听。你不会试着了解或搞清楚它是甚么,它的意思是甚么。你不会对它是甚么意义感到困扰,你只是听。早上听到鸟叫,你会做甚么?你只是听。为它感到颤动,感觉到它的喜悦。
在这,我也是在早上鸣叫的鸟。听我说如同你在听音乐。或者风经过松树的声音。如同那样去听。在那个听里面,你会与我在同样的旋律上。首先,误解将会消失。当误解变得不可能,然后了解会自己出现。你不需要带着它,你无法带着它。它会来,降临于你。
否则一定会有误解。我听说:
一个伟大的电影导演和他老婆在非洲丛林打猎,当他们沿着一条茂密灌木丛中的窄路行走时,一只巨大狮子跳向他们,用巨大的爪子抓住他老婆,开始拖走她。
「开枪(shoot;拍摄),约翰!」她对她老公大叫。「开枪!」
「不行啊,」他大叫。「底片用完了!」
现在一个电影导演是一个电影导演。
一个男人和他老婆去伦敦旅行,正在Trafalgar广场喂食鸽子。其中一只鸽子停在老公头上,排了便,然后飞走。
「妳不作点事吗!」老公愤怒的对老婆说。「给我一些卫生纸,给我一些卫生纸!」
「别笨了,」老婆说。「那只鸽子不知道飞多远了。」
了解吗?然后最后一个:
母亲节,老师给全班一个作文题目:「妈妈是不可取代的(there is only one mother)。」那就是题目。有个学生写:「昨天我从树上掉下来伤到膝盖。我妈妈听到我在哭,过来给了我一个吻。痛苦不见了!妈妈是不可取代的!」
另一个学生写:「昨天我朋友打了我。我哭着回家。妈妈吻了我,对我说她爱我。妈妈是不可取代的!」
小约翰写:「昨天我生气的回到家。我妈说:去厨房。桌上有两根香蕉。我说:只有一根,妈!(there is only one, mother!)」
第五个问题
钟爱的奥修:有这么多要感谢的--「PRASADAM」是一个美丽的名字,因为它如同神的礼物,带来的意识。信任(faith)在每天的无为和接受中越来越成长。但是…
全世界的大公司、运动员、音乐家、艺术家等等,都有一个同样的看法,就是成功的方式只有一种,就是不断的全神贯注在那个目标(goal),一心一意地,全然的,尽可能的努力工作以达成「目标」。
这已经被证明是正确而且有效的。然而那似乎和你的做法是相反的。可以请你评论吗?
这个问题来自于Prem Prasadam。他的名字意思是「礼物,优雅」。优雅无法被制造出来,无法被生产出来。它会发生、它会出现,你只能接受它。它是一种无为;它是当你是被动的、不活动的。事实上当你不是,当你不在--PRASADAM,优雅,礼物。当你像中空的竹子一样存在,神会开始吹奏你这只笛子。但只有当你是中空的竹子时。神只会如同礼物般的到来,除此之外没别的。
Prasadam曾经待在一间大公司,所以他的观念是一个人必须不断的,一心一意,全神贯注在目标--全然的,然后尽可能努力的工作以达成目标。
现在我能了解他的问题。在这个世界,处理琐事,那个观念是正确的。金钱不会像礼物般的到来。如果你只是坐在菩提树下,宁静的坐着,观照金钱甚么时候会从四面八方到来、洒落在你身上,它不会发生。它永远不会到来。坐在菩提树下,没有人会过来告诉你:「请过来当我们的美国总统」。那也不可能会发生。
就俗世的琐事而言,你必须努力工作。那是世界的法则,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你必须竞争。有数百万人追逐金钱、权力和名声--你不是单独的,这是个竞争的世界。你必须集中注意,疯狂的追求。暴力的。合法或不合法,并不重要。如果你成功,所有你作的都会是合法的。如果你失败,所有你作的都会是不合法的。如果你成功,每件事都没问题。成功带来神圣。只要记住一件事:不要失败。而如果你不想失败,必须绝对的疯狂--你越疯狂越好。这样你就能打败其它没那么疯狂的人
只有疯子在政治、金钱、世界的权力能取得成功。暴力的人们会成功。但是他们的成功是甚么?他们成功,但他们的成功是甚么?当他们成功,他们了解到他们整个生命都失败了。你有听过这个谚语「没有比成功更成功的」吗?那是完全胡扯。我说:没有比成功更失败的。因为当你成功,你知道甚么都没有。你是在追逐影子。你成为总统或首相--然后呢?你浪费了整个生命。去问慕拉基德赛--浪费八十二年,他成了首相。然后呢?得到甚么?甚么都没有。成功只是整个失败生命的高潮而已。现在他完全的失败了。
在这个世界,成功只是看起来是成功的。它是一个转移你的注意力的方式,转移你对你内在的寻找。它是一个使你避开自己的方式,逃离你自己的方式。最后你将会是个失败者。
如果你想要向内寻找神,不需要作什么,疯狂是不需要的,集中注意是不需要的。那需要什么?只有一个需要:臣服。不抗拒的,女性般的。你必须成为一个子宫--一个接受性、纯粹的接受。当你全然的接受--接受是如此的巨大,以致于你甚至不再欲求神,因为处于欲求中也是一种作为;接受是如此的巨大,以致于你甚至不再期待神,因为处于期待中也是一种作为--当所有欲求和期待都消失,当你只是宁静的在那--甚至不等待神,它就出现了。
事实上说「它出现了」不太正确--它从你里面升起。即使这样说也不对--你突然发现在那个等待中,你就是它。TATTVAMASI--那即是汝(that art thou)。
Prasadam的头脑是目标导向的,那是他整个生活中受的训练。自然的,他很困惑。他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成了一个桑雅士。现在我教导臣服,而他知道的只有对抗,如何对抗。他是个战士--他知道所有对抗和抗争的算计和技巧。所以他遇到了困难。这个小世界,我的世界,一个完全不同方式的世界。没有算计、没有技巧、没有对抗。我在尝试创造一个不同的世界--一个小的世界,一个人们准备好臣服、抹去自己的世界。准备好成为无人(nobody)并在无人的状态下工作的人们。
然后神会拜访你。目标和神无法同时存在。神无法是你的目标。记住,就是这个恐惧--Prasadam害怕将神成为它的目标。然后会出现一个混合的--他将过去的经验用在这。但那样你会错过要点。神不能是目标!没有任何目标可以给你神。目标导向的头脑是非宗教性的头脑,俗世的头脑。宗教性的头脑不知道任何目标。
看那些田野的百合花:它们不劳动、不纺织、不收割,不会思考明天。即使是所罗门王在他最荣华的时候也无法像它们一样。百合花知道进入神的方式。
Prasadam,成为一朵百合花。
目标的出现是为了避免生命、爱和死亡。它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避开。它们是用来让你转移注意的。它们不让你去看、去听、去存在。当你不再理会目标、不再想成为使那些目标永垂不朽的意识形态,那你就不再需要神、涅盘或真理。你将只需要一份麦片粥早餐、可以遮雨的屋檐和当下。而不是拒绝真实、虚伪的生活、把神当作目标、把真理当作目标、把涅盘当作目标。它们不是目标,它们是礼物。当你活在当下,它们就发生了。
最后一个问题:
第六个问题
为什么人们继续生活在重复的循环里,一再的,一再的,一世又一世?
那很明显。因为你没有真的在生活。那就是为什么你想要重复。如果你真的在生活,就不会有重复的需求。如果你在爱,知道爱是甚么,就不会有重复的需求;你完成了爱的功课。无论甚么事被全然地了解后,你就完成那方面的功课。当仍有些事情还是不被了解的,你就向往它。自然地,你就持续欲求。你在这一世没有爱过,你会在另一世欲求。你没有在爱这个女人,你就会欲求另一个女人。你没有在爱这个男人,你就会欲求另一个男人,在其它的世界、其它的星球。
你无法在这一世了解、认出你是谁、达成--你会在另一世渴求。这个未完成的渴望必须被完成,那就是原因。
那么你就能了解我的观点。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全然的生活!彻底的生活!无论你想做甚么,就去做!不要避开,不要压抑,否则你将会再来。然后再来,又再来。
冥想这个美丽的:
独自的,首次来到伦敦,商人招了出租车,要司机开到某个可以让他忘记孤独的地方。下车后,商人按了司机说的一间房子的门铃。一个位在眼睛位置高度的观察窗被打开,传来一个相当性感的女人的声音,问他想要做甚么。
「我要作爱(get screwed)」,商人说。
「好的,先生」,女人说,「但这是一间私人俱乐部,你必须把二十英镑的介绍费投到信箱里。」
商人照她说的作了,观察窗被关上,然后他等待着。时间经过,但没任何事发生。五分钟后,他开始敲门,然后那个窗子再次打开。「我要作爱(get screwed)」,商人说。
「甚么?还要?」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