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奇迹

第十八章感觉一个新的“我”(一)

  我被困在彼得堡比我料想的要久些,一直到十月十五日,布尔什唯克革命前一星期我才离开。完全不可能再继续逗留在那儿,某种令人作呕且湿冷的东西正逐渐靠近,每件事物中都可以感觉到一种病态的张力与某事定会发生的预感。谣言四处蔓延,一个比一个荒缪与愚蠢。没有人了解任何事,没有人能想象即将来的会是什麽。刚征服了Kornilov的「临时政府」对布尔什唯克党徒布下最适宜的让步,但后者却公开扬言他们不在乎什麽「社会主义首相」,而暗中努力争取时间。虽然前线开放着,但不知为何德国人并没攻打彼得堡。人们现在视他们为救星,希望能从「临时政府」与布尔什唯克手中拯救出来。我并不苟同把希望放在德国人身上。以我之见,在俄国境内所进行的事已经到了完全失控的地步。

  在Tuapse还相当安定,有个不名身份的俄国人住在Persia乡间的Shah,不过掠夺尚未开始。葛吉夫安顿在距离Tuapse相当远的南方,离Sochi有十五哩多,他在那儿租了一户眺望着大海的乡间房子,买了两匹马,与一小群人住在一起,总共聚集了大约十个人。

  我也到那里去,那是个很棒的地方,到处充满了玫瑰,一面是海的景观,另一面是已覆满雪的山脉。我为那些还留在莫斯科与彼得堡的团员们感到非常难过。

  但在我抵达的第二天就注意到有些不对劲,一点也没有Essentuki的气氛。对于Z的处境我尤其惊讶。当我在九月初离开彼得堡时,Z充满了热情;他不断催促我不要再逗留彼得堡,因为过些时候可能就很难离开。

  「你不打算再回彼得堡了吗?」那时我问他。

  「一个逃到山上的人是不会回头的。」Z回答。

  而现在,在我抵达Uch Dere的第二天,我却听说Z打算回彼得堡。

  「他回到那里又能怎样?他已离开他的雇主,他打算在那里做什麽?」

  「我不知道,」S医生说,「葛吉夫对他很不高兴,说他最好离开。」

  要和Z本人谈话对我非常困难,很明显地他一点也不想解释,但他说他真的打算离开。

  逐渐地,透过对其他人的询问,我发现原来是曾经发生了一件怪事;葛吉夫与几位我们的邻居Letts之间发生了一次非常荒谬的争吵,Z那时在场,葛吉夫不喜欢Z当时说的一些话或之类的,而从那天开始对他的态度完全改变,不再对他说话,总而言之把他逼到一个处境,使得Z不得不宣告他要离开。

  我认为这纯脆是白痴,在这个时候去彼得堡对我而言似乎最荒谬不过,那里有真正的饥荒,有难以驾驭的群众,有抢劫,除此而外什麽也没有。当然那时我们还无法想象会再也见不到圣彼得堡。我还估计春天回到那里,认为到了春天事情总会确定下来,但现在还是冬天,这完全没道理。如果Z对政治有兴趣而去研究这时期的事件那我还能了解,但这并不是我所看见的情况,他什麽动机也没有。我开始说服Z等一等,不要立刻做决定,去和葛吉夫谈一谈,多少试着搞清楚状况。Z答应我不再急切,但我看到他真的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处境里,葛吉夫完全忽视他,这让Z产生一种最沮丧的印象。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我的争议对Z产生了效果,他说如果葛吉夫允许的话他会留下。他去和葛吉夫谈,但很快就回来,带着满脸的忧虑。

  「怎麽样,他对你说了什麽?」

  「没什麽特别的;他说既然我已决定要去,那麽还是去比较好。」

  Z走了,我无法了解,在这种时候我连一只狗都不会让它去彼得堡。

  葛吉夫打算在Uch Dere度过冬天。我们居住在散布在一大块土地上的几间房子,没有在Essentuki进行的那种「工作」,我们为冬天的柴火砍树;我们搜集野桃子;葛吉夫经常到Sochi去看我们一位生病住院的成员,他在我抵达之前感染了伤寒。

  出乎预料葛吉夫决定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他发现在这里我们很容易与俄国其它地区失去一切联系而断粮。

  葛吉夫先带走一半的人,然后再派Dr.S前来接其余的,我们重新聚集在Tuapse,从那里我们开始沿着海岸往北方徒步旅行,那里没有铁路可通。在这旅程中有一次S遇见彼德堡的熟人,他们有一幢乡间的房子,距离Tuapse北方二十四哩,我们和他们一起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葛吉夫租了一间离他们有半哩之远的房子,在这儿我们的小团体又再聚集,有四位到Essentuki去。

  我们在这里住了两个月,那是一段非常有趣的时期,葛吉夫、S医生与我每个星期都会到Tuapse采购我们的粮食和马的饲料。这些旅行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其中充满着最意想不到的冒险以及非常有趣的谈话。我们的房子位于可俯瞰大海的地方,距离大镇Ol葛吉夫hniki有三哩远,我真希望在那里住久一点,但在十二月下旬传来谣言,说有一部份的高加索军队沿着黑海岸步行移往苏俄,葛吉夫说我们将再度前往Essentuki并开始新的工作。我第一个走,带着一部份我们的行李到Pyti葛吉夫orsk然后再回返,虽然在Armavir地区有布尔什唯克党徒,但仍然有可能通行。

  一般来说布尔什唯克党徒已经在北高加索扩增,而开始与哥萨克人产生冲突。当我们通过Mineralni Vodi时,表面上一切都很平静,虽然许多布尔什唯克不喜欢的人已遭到谋杀。

  葛吉夫在Essentuki租了一间大房子,并寄出一封传阅的信,日期是二月十二,以我的名字签署,寄给所有我们在莫斯科与彼得堡的团员,邀请他们以及身边的人来与他一起生活和工作。

  在彼得堡与莫斯科已经有饥荒,但在高加索一切都还富足,此刻要穿越并不容易,有几位尽管很想来,却失败了。但依然有许多人来到,总共聚集了大约四十个人,Z也来了,因为也有一封信寄给他,但他抵达时已经病得很严重。

  在我们还在等待的二月期间,有一次当葛吉夫带我三观房子与他所安排的一切时,他说:

  「现在你了不了解为什麽我们要在莫斯科与彼得堡收费?那时你说一千卢布太贵,但现在这钱还够用吗?一个半人付了钱,我现在花掉的比那时收的还要多。」

  葛吉夫有意租或买一块地,安置菜园,总而言之就是组织一个侨居地,但他被夏天就已开始发生的事件所阻。

  当我们的团员在1918年三月聚集之后,在我们的房子里立下非常严格的规定:禁止离家,日夜都安排警卫等等。各式各样的工作也随即展开。

  在房子与我们生活的安排上显得非常有趣。

  这段时期的练习比起去年夏天要来得更为困难与多样化,我们开始音乐节奏的练习、回教的旋转舞、不同种类的智力练习、不同方式的呼吸研究等等。其中特别密集的是练习各种心灵现象的模仿;读心术、透视力、通灵的表演等等。在这些练习开始之前葛吉夫解释说,研究这些「把戏」--如他所称的--在所有东方学校中是必备的主题,因为如果对所有可能的仿冒与模仿欠缺研究,就不可能开始研究任何一种超常态性质的现象。唯有当人知道了所有的诈欺而且自己也能复制时,他才能够在这现象中分辨出真实与诈欺。此外葛吉夫还说,对于「心灵技巧」的实际研究本身就是个练习,这是没有任何其它练习可以取代的,其最好不过的是发展某些特质:敏锐的观察,洞察力,更特别的是可以扩展其它的特质,这在一般心理学语言当中还没有名称,但当然也必须加以发展。

  但在那时开始的工作主要部份是音乐节奏与近似怪异的舞蹈,这舞蹈随后导向各种回教舞蹈练习的重现。葛吉夫没有说明他的目标与意图,但根据他以前说过的,很可能这些练习的结果能获得肉体上的控制。

  除了各种练习、舞蹈、体操、谈话、演讲以及家务之外,对那些没有生计的人还组织了特别的工作。

  我记得当我们去年正要离开Alexandropol时,葛吉夫随身带了一箱绞丝。他告诉我说是在一场大拍卖便宜买来的,这绞丝一直都随着他旅行。当我们的团员在Essentuki聚齐,葛吉夫便将这绞丝交给女人与小孩卷绕在我们在屋子里做的星形卡片上。然后我们其中具有商业天份的人就拿到Pyati葛吉夫orsk,Kislovodsk,以及Essentuki当地的商店去卖。我们必须记得在那个时期,物资完全缺乏,商店内空无一物,所以这些丝立刻就被抢购一空,因为像丝、棉织之类的东西是非常难以找到。这工作持续了两个月,带来可靠与规律的收入,这收入与绞丝原来的价钱完全不成比例。

  一般时候像我们这样的一个移民团体,不可能在Essentuki或俄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存在。我们一定会引起好奇与注意,警察定会莅临,毫无疑问一定会引起某种丑闻,各种可能的指摘都会出现,肯定会将我们归为政治或偏激的党派,或反道德之类的团体。人就是这个样子,常常会非难他们无法了解的事物。但在那时,1918年,那些本来会对我们好奇的人都为了从布尔什唯克手中逃命而自顾不暇,而布尔什唯克又还不够强大到会对私人的生活或没有直接政治性质的私人团体有兴趣。而且,还有一群从首都来的知识分子随着命运漂泊到Mineralni Vodi组成了一些团体和工作联盟,因此就更没有人会注意我们了。

  有个晚上在一般的交谈当中,葛吉夫说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团体想个名字,总而言之就是要让我们自己合法化。这是Pyati葛吉夫orsk布尔什唯克政府时期。

  「想一想能同时标释出类似Sodroojestvo(注:有共同目标的友朋会)与『劳工神圣』或『国际的』之类的名称」葛吉夫说,「反正他们都不会了解,但对他们来说能给我们某种名义是需要的。」

  我们于是建议了各式各样的名称。

  在我们的屋子里安排了一星期两次的公开演讲,来的人不少,有一两次我们还做了模仿心灵现象的示范,结果不太成功,因为群众不太遵从指令。

  但在葛吉夫的工作中我个人的立场开始改变,一整年来一直有东西逐渐累积,渐渐地我开始发现有许多事情我无法了解,而我必须离开。

  这可能显得奇怪或意外,毕竟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写了这麽多,但它是逐渐累积的,我写过我开始将葛吉夫与体系分开来看已有好一阵子,我对体系毫不怀疑,相反的,我想得越多便越深入,也越重视它们以及越了解它们的意义。但我开始非常强烈地怀疑我(甚至我们团体里大部份的人)是否可能在葛吉夫的领导下继续工作。我的意思绝不是说我发现葛吉夫的行为或方法有错或不如我所预期的反应,如果是这样,以工作中与领导者的关系--我所认可的密意特质--来看,这将显得奇怪也完全不适当,而且这两者是互相不留余地的。在工作中,这种特质不能有所谓的批评,不能对这个或那个人有所「不同意」,相反的,所有的工作都在于遵行领导者所指示的事;了解要尊奉他的意见,甚至还包括了解他没有明白说出的;并在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上帮助他。此外,不可能有其它的态度对待工作,而葛吉夫他自己也说过许多次,在工作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记得人是来学习的,而不能采取任何其它角色。

  同时这并不完全意谓着一个人没有选择余地,或他必须跟随与他所寻找的东西不相应的东西。葛吉夫自己说过,并没有「综合」学校,每一所学校的「大师」或领导者都以他自己的特长来工作,有人是雕刻家,有人是音乐家,而其它人有其它专长,所以大师手下的学生都必须学习此项专长。因此有所选择在这是合理的,一个人必须等待直到他遇见一个大师的特长是他有可能研究的,一种符合他的胃囗、他的倾向以及他的能力的特长。

  毫无疑问地可能有许多非常有趣的途径,像音乐以及雕塑,但不可能每个人都应该要学习音乐或雕塑。在学校工作中的确有必修的课程,也有(如果能这麽说的话)选修的课程,而这选修课程的研究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必修课程的工具而已。此外,诸学校的方法有可能差异很大,依据三条道路的说法,每个大师的方法便有可能近似于苦行僧之路,或僧侣之路,或瑜珈之路。因此一个初学者当然有可能会犯错,而跟随一个使他无法有任何进展的领导者。因此领导者必须留意,如果有人对他的方法或特殊课程感到疏远而无法理解或无法达成的话,就不应该跟随他。如果这发生了,如果一个人已经开始跟一个他不能跟随的领导者一起工作,随后注意到也明白了这点,他就必须离开去寻找另一个领导者,或者如果可能的话就独自工作。

  关于我与葛吉夫的关系,我清楚看到在那个时候我误将许多事物归属于葛吉夫,而此刻我若与他在一起就不可能再继续走打从开始所走的方向。我也认为我们这小团体的所有成员,除了极少数的例外,都处在相同或相近的情况。

  这是个非常奇怪的「观察」,但它的确没错。对于葛吉夫的方法,除了不适合我之外我没什麽好反对的。我想到一个非常清楚的例子,对于「僧侣之路」、宗教、神秘的道路我从未有过任何负面的态度,同时也从未想过像那样的路是有可能适合我的。因此,如果经过三年的工作我发觉事实上葛吉夫正带领我们朝向宗教之路,修道院之路,需要尊奉所有的宗教形式与仪式,我对这当然会有不同意与离去的动机,即使是冒着失去直接指导的风险。同时这当然也不意味着我认为一般宗教之路是错误的道路,甚至它有可能比我的路还要正确,但它毕竟不是我的路。

  决定离开葛吉夫与他的工作使我内在产生极大的挣扎,我已在这上面下了很多工夫,要我从头开始重新建立一切非常困难。但又没有其它办法可行。当然,在那三年当中我所学到的一切我会继续保存。虽然如此,我却花了整整一年思索这一切问题,直到我发现有可能继续在与葛吉夫同样的方向上独自工作。

  我搬进一间单独的房子,重新开始在圣彼得堡丢下的写书工作,这本书后来以《宇宙的新模型》之名出版。

  在「家」中演讲与示范仍然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便停了。

  有时我会在公园或街上与葛吉夫见面,有时他来我家,但我避免去那个「家」。

  这时在北高加索的局势开始变得非常恶劣,我们完全与俄国中央切断了;我们无法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麽。

  自从哥萨克第一次突袭Essentuki之后局势很快开始变坏,葛吉夫决定离开Mineralni Vodi,至于他实际上想去什麽地方他并没有说,而衡量当时的局势也很难说。

  在那时候已经离开Mineralni Vodi的民众都是穿越Novorossiysk而走的,我猜他一定也会走那个方向。我也决定离开Essentuki,但我不想在他离开之前离开,就这而言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想要等到最后;做好一切分内该做的事。而且我也很难抗拒与葛吉夫一起工作的念头,因此以后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八月初葛吉夫离开了Essentuki,大部份住在「家」的人都跟随他离去,有一些人比较早走,而留在Essentuki的大约十个人。

  我决定去Novorossiysk,但情势开始急速改变,在葛吉夫离去不到一星期,即使是最接近我们的地方通信也中断了。哥萨克开始突袭通往Mineralni Vodi的支线,而我们所在之处,也展开了布尔什唯克的抢劫以及『征收』等等。这是在Pyati葛吉夫orsk屠杀「人质」的时期。Russki将军,Radko-Dimitriev将军,Ouroussov王子以及很多其它人都消失了。

  我必须承认我感到非常愚蠢,当可能的时候我没有到国外去与葛吉夫工作,结果与葛吉夫分开而与布尔什唯克一起留在这里。

  所有我们留在Essentuki的人都必须度过一段非常困难的生活。比较起来我与我的家人过得还算顺利;四个人里面只有两人得到伤寒,没有人死亡,一次也没被抢过,我一直都有工作也赚到了钱。其它人则糟得多。在1919年一月我们被哥萨克的Denikin军队解放了,但必须等到1919年夏天我才能离开Essentuki。

  我们所得到的葛吉夫的消息都非常简短,他搭火车到Maikop,从那里整个团体陪同他走上一条非常有趣但也非常困难的路,攀越高山到临海的Sochi,那时是由乔治亚人所占领。他们带着所有的行李步行,面临着所有可能的冒险与危险,穿越高耸的山间小径,在那里并没有真正的路,只有猎人出没,但也很少。他们离开Essentuki之后大约一个月才抵达Sochi。

  但内部的清况已经变了,在Sochi大部份成员,如我所预见的,离开葛吉夫的团体,其中有P与Z,只有四个人留下,其中只有S医生是属于原来彼得堡的团体,其它的都是属于后来的「年轻」团体。

  二月时P(在他与葛吉夫决裂之后于Maikop重新建立自己)到Essentuki来探望留在此地的母亲,从他那儿我们知道了所有在路上以及抵达Sochi所发生的一切细节,莫斯科的学生去基辅,葛吉夫和他的四个同伴则到Tiflis去。到了春天我们听说他在Tiflis与新学生在新的方向上继续工作,主要立基在艺术上,也就是音乐、舞蹈以及节奏练习。

  冬季末当生活情境变得稍微容易些,我仔细检查我的笔记与葛吉夫的图表(这经过葛吉夫的允许,从彼得堡开始我就保存的),我的注意力特别受到九宫图的吸引,很明显九宫图的诠释尚未结束,我感觉其中有一个可能延续的线索,我很快就发现一个延续必须在有关「冲击」的错误位置上寻找,这出现在九宫图中的sol-la断层,那时我转移注意力到莫斯科所记的关于注解九宫图的笔记,说到「食物图表」中三个八度音阶的相互影响。我按照当初给我们的九宫图重画了一张,我发现在某个程度上它代表了「食物图表」。

  (图五十九)

  点3,或mi-fa「断层」,是「冲击」进入之处,此处给予第二个八度音阶do192,当我把这个八度音阶的开始加在九宫图上,我看到点6出现在第二个八度音阶的mi-fa断层。而『冲击』则以第三个八度音阶的do48形式出现。八度音阶完整的图表如下:

  (图六十)

  这意味着完全没有一个错误的「冲击」位置,点6显示出第二个八度音阶中「冲击」进入之处,而这「冲击」则是第三个八度音阶开始的do。所有三个音阶都到达H12,在第一个音阶它是si,在第二个它是sol,在第三个则是mi。九宫图中结束在12的第二个八度音阶应该走得更远些,但si12与mi12需要一个「额外的冲击」,关于这些「冲击」在那时我想得非常多,但我现在不想谈,以后再说。

  我感觉九宫图中有非常多的数据,点1,2,4,5,7,8根据「食物图表」代表有机体的不同系统,1--消化系统;2--呼吸系统;4--血液循环;5--头脑;7--脊椎;8--交感神经系统与性器官。根据这,圈内线的方向1428571(也就是7的分数)显示了有机体中动脉血液流动的方向,然后以静脉血液的形式回来。特别有趣的是回归的点并非心脏,而是消化系统,事实正是如此,因为静脉血液会先与消化的产物混和,然后流向右心耳,再流经右心室而到肺脏以吸收氧气,然后从那里流向左心室、左心耳,再经过大动脉进入动脉系统。

  更进一步检视九宫图之后我发现那七个点可以代表古代世界的七个星球;换句话说九宫图可能是一个天文的象征。当我将星球的顺序放进一星期七天的顺序中时,我得到下面的图形:

  (图六十一)

  我没有再进一步思索,因为手边欠缺所需的书籍,而且时间也不够。

上一篇 目录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