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风达显日记

第二十五章知道自己
1980.7.25于佛堂

 

  阿鲁纳迦蓝(Arunachalam)是一座神圣的山。在南方没有其它地方有如此的圣洁。多年以来很多人在阿鲁纳迦蓝山上开悟了,而最后和最伟大的一位是玛赫西.拉玛(Maharishi Raman)。无论一位开悟的人在哪里生活,那独特的空间,那大地会蒙上某些那已知的,神秘的色彩。它会带着那个感应长达几千年。祝福也是一个顶点,一个意识的伟大的顶点,它是一座山。而它是一个登山作业。我们在那座山上制造了很多神秘的地方的一个简单的原因是人们可以知道祝福是一个登山旅程,它是向着更高处攀登的。而它需要极大的勇气,去冒险的勇气。

  下山不需要勇气,聪明才智。上山需要勇气和聪明才智,和一个坚持不懈的努力。没有比祝福更高的了,祝福象征着神的终极体验。桑雅士是那登山的旅程。做所有的努力,把你的全部能量都投入进去,然后奇迹才有可能发生。它是必定会发生的,而每个人类都有能力到达它,但它需要坚持不懈的努力。它需要不是一个摇摆不定的头脑,而是不动摇的。怀着伟大的信任,伟大的希望,继续为未知丢掉已知的地图,为不熟悉的丢掉那熟悉的。因为神是那最不可知的现象。

  甚至这些已经知道他的人也不能声称他已经知道他,因为在知道他之中那个申请者消失了,一个人变成了绝对的宁静。这些说他已经到达的人既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那些已经到的人最多只能微笑,因为它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成就,它是一个实现。它不是某些加到你身上的东西,它是开花,在你里面的开花。在某种意义上,它已经在那里,如今你已经知道了它,因此你就觉悟了。

  生活没有爱是无趣的。它因为爱而变得辉煌。生活如果没有爱是黑暗的,有爱它就充满了光。爱是你内在之光的代名词。那光辉已经在那里但被很多烟雾围绕。而那烟雾是由记忆,想象,思想,欲望组成的。那整个头脑制造了一条长长的清单,一堵厚墙把那光辉围了起来,一堵浓烟厚雾的墙。唯一到达你的光辉的方法是消除这个烟雾。

  而那是有关桑雅士的一切:除去那烟雾,除去思想和欲望而变得如此的宁静和无欲,就好像那里没有什么要被到达,没有地方要去。在那种放松的状态里,那个烟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消失,因为我们对它不认同,它是通过我们的认同,它得以存在,得到食物和营养。一旦有一个缺口,一旦你不再喂养它,它必定消失。而随着它开始消失,清晰产生了,智慧产生了,聪明才智产生了,而生活变得充满意义和重要性。

  生命只有当爱在你里面强烈发光时才是生命,当那爱的光辉是如此的明亮以致于它开始包围了你,它开始影响到了其它人,人们可以感觉到它,你的爱变得是如此的真实以致人们几乎可以触碰到它。那么它对你来说不只是一个祝福,它对其他人也是一个祝福了。

  一个真正的人是对于世界,对于存在来说总是一个丰富。他贡献良多。而除非你贡献一些东西你永远不会感到祝福。它是通过贡献去存在那就是你参与了那创造者的工作,因为你自己成为了一名创造者。去成为一名创造者就是成为神的一部分,别无它途。

  阿缚卢枳多(Avalokita)是佛陀的一个名字。我们给佛陀起了很多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显示他的多面存在的一面。没有一个表达了他的真实。Avalokita是他的一个方面。字面上它意味着一个能够看,警觉,超然地观察,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一种无选择的觉知,只是看着无论是什么事,没有任何印象深刻的想法,任何解释,允许头脑来对它编织思想。

  一旦你说『这是好的。』头脑已经进入了,你说『这是坏的』头脑已经进入了。要是你不说任何东西,要是你不作任何声明,只是继续看........要是你看着朵一玫瑰花,你说:『真美』,那头脑已经进入了。如果你不再是一个纯粹的看者,你事实上已经被打扰了。你已经开始思考美丽,你已经失去了那玫瑰的真实。一个词,『美』已经进入,现在『美』这个词会有它自己的联想。你会记起你爱的男人,你爱的女人,你会记起你小时候爱着的那条狗。现在那头脑可以不断地继续下去。你已经忘掉了玫瑰。而在你说它美的那一刻你已经忘掉了其它的玫瑰花,现在这个玫瑰花是遥远的,在这朵玫瑰和你之间有隔着一条长队。玫瑰已不再。而它们会污染你的看,它们会不允许你去看这朵唯一的,无与伦比的玫瑰,因为没有其它的玫瑰曾经跟这朵一样,并且永远不会再有跟它一样的。这一刻是独一无二的 。

  但头脑永远是一个打扰的因素。成为无选择意味着不管头脑说任何东西,把头脑放在一边,只是看着一样东西没有任何障碍的词语。因此你可以有一个联系,一个与真实的直接联系。那是一个佛的基本教导,无选择的觉知,因此他其中的一个名字是Avalokita。而他真实不虚地说了又说,那就是如果你可以成为一名存在的超然的观照,你的生命会充满祝福,它一定会如此。它是不可避免的:ais dhammo sanantano(咒语)--他说出这个存在的终极法则,那就是祝福只在那些人身上发生,那些意识是绝对的纯粹的思想的人,那些意识就好像一面镜子,完全清楚,没有观念,没有预先的结论。然后一个奇迹发生了:你开始以它的真实本体去看每一件事。而那就是神。如果你可以看进一个小孩子的眼睛,没有任何的话,思想,进入你和那些天真的眼睛之间,你已经窥察到神的眼睛。那个神不是一个人,那个神是所有事物的本体,那所有事物本质。他在那个你觉知到的里面,它在你,那个观照者里面。知道它,那观照者和被观照的变成了一,而那是唯一的终极实现。

  头脑是分裂的,它制造了二元性。那观照者和那被观照的成为了二。当没有头脑,他们开始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融化并彼此融合。那么它不是你在看着玫瑰,你就是玫瑰。它就好像玫瑰是在看着它自己。没有了区别,没有了分隔。那是真实的结合,或者它最好叫作团圆,因为从前在我们没有出生之前,我们是一同的。但我们已经失去了它的踪迹。那就是,我们曾经在天堂,我们已经失去了它,我们必须重新得到它,而这就是方法。

  因此让你的提醒你,这个将会成为你的道路:觉知,警觉,观照,无选择。奥修给予一名意大利人,Fabio,桑雅士的名称,并在名字上增加了前缀ananda,意味着祝福,他解释,然后继续Fabio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名字。是的,它的意思是一个种豆人。我有一个意大利笑话:意大利人喜欢在每个星期六的晚上吃豆子,在星期天早上洗泡泡浴。你知道那个意思了吗?那么请不要再种豆子。我们会让你的名字有一点不同,我会给你一个新的意思,只是有一点点不一样:本性栽培者,完全忘掉那个意大利的意思。让你的本性成长。而关于泡沫浴是另外一件事。

  一个人必须为了祝福下工夫,但它仍然,根本上还是神的礼物。这看起来很荒谬,它不是逻辑的。逻辑会说,无论如何,你必须去为它下工夫,然后你就是那达到者,那么它是你的工作的成就。否则如果它是神的礼物,那么你不需要去工作,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当上帝想要把礼物给你,他就会给。他们已经那样做好久了而他们已经错过。那个认为通过努力可以达到的人永远不会达到。通过努力他会变得越来越自我为中心。宗教相信只有通过努力才能到达。例如,印度的耆那教相信唯有通过努力才能达到,别无它途。没有神的荣誉,因为没有神和荣誉。你必须努力地下工夫,你必须去到达它。自然地他们说要花很多,很多世的时间,只有那样你才能到达它。

  事实上,就是因为这个观念,在印度产生的很多世的观念,因为一世看起来不足以到达祝福。半生消耗在接受教育,婚姻,定居上,三分一消耗在睡,吃,讲话,斗争,玩纸片和象棋,和看电影,以及一千零一件事上。如果一个简单地计算了一下,那么按照七十年正常寿命,你甚至没有留给自己七分钟。而七分钟静心是没有帮助的,因此你需要很多很多世,印度人相信有数百万世,八千四百万世,那么一个人会开悟。那个独特的观念会让一个人完全的失败并且忘记有关它的一切。如此长的一段时间,谁要等待呢?

  这是一个逻辑的观点。甚至的逻辑观点也一样。已经有很多的宗教信仰你只要向上帝祈祷,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他的意志发生的。因此你所有需要做的就是去祈祷。继续行乞和不断地歌颂主人。就好像他信仰受贿和拍马屁和所有的废话。就好像你可以说服他给你那终极的礼物。两者都是错的。两者都会错过因为两者都只是在说一半的事实。

  我的看法是一个人需要一个容易的努力。那是认为努力是需要的理由,而那就是理由,完全正确的理由。最后,那最终的事情总是通过神的恩赐而发生。它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去理解,那个努力被需要是为了让你准备好去接受那份礼物。平常你甚至没有准备去接受,你的门是关着的,你的心是封闭的。即使神呼喊你也不会听到。而神不断地敲着你的门,但你从来没有打开,事实上你不认为那里有门。你继续过着你那平凡的,机械的,没有意识的人生。努力是需要去使你觉知,但努力只能使你觉知,它们不能给你祝福。但无论什么时候你是祝福的,那意味着某些东西已经从上面下来了。而那些达到祝福已经感觉到『我们的努力已经清洁了我们的心,打开我们的门,移开了所有的障碍。』然后有一天,突然间,有些东西开始从彼岸传过来,从某些未知的源头。而当你向后看,你可以看到你的努力是非常微小的。你不可能说这个巨大的狂喜是你微小的努力的成果,但它们仍然是需要的,它们本质上是需要的,它们不可避免。

  因此一个人必须去静心,一个人必须去祈祷,一个人必须净化他的存在。一个人使他的头脑明净和用心去爱,就好像一个准备好让一个有能力去接受那个恩赐,当神准备去给予。而事实上,神永远都在准备着去给予,它只是我们没有准备好去接受。我们在寻找一个家。每个人有意识地无意识地,有意地无意地,我们都在寻找一个家。它非常模糊,不是很清晰,但你没有完全忘记它,没有人曾经完全忘掉它。它继续好像一个影子,一种乡愁一样围绕着你。它就好像一些人远离国土,有时当你开心,祝福的,快乐的。当没有忧虑,没有苦恼,没有责任,当生命是纯粹的祝福,当生命仅仅是一个舞蹈,一首歌。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那个渴望仍然潜伏着,不断地刺激着你再次去寻找它。

  所有的宗教会诞生是因为那个渴望,否则宗教没有理由存在,他们没有任何实际的用途。那就是为什么对于一个现实思想的人来说,宗教是荒谬的。科学似乎非常好,它提供了很多实际的用途。宗教有什么实际的用途?似乎没有用处,纯粹是浪费时间。你可能已经制造了一些东西,而你去在静心,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做。

  对于实际家来说,它似乎是一个浪费。但即使实际家,只要在他里面看得深入一点,他会发现隐藏在某处的欲望,而他会发现在某处感觉到 『我是无家的,这不是属于我的地方,这不是人生,这不可能是全部,在那里一定还有更多的东西。』当然我们不能正确地知道那个更多的是什么,但一个持久的感觉,一个直觉的力量不断地在里面动作。迟早一个人一定会听到它,而一个人越早去听,越好,因为一个人从来不知道生命什么时候会结束。任何时刻都有可能。

  当一个人年轻的时候他真的忠于宗教并对宗教有兴趣,那么他有可能找到真正的家,桑雅士是一个找到它的非常科学的方法。我在这里的努力是带来一个科学探讨和宗教价值的综合。表面上它们看起来是非常对立的,但只是在表面上是。在深处某些东西是让它们互补的,而不是对立的。它们的领域是不一样的,科学是在客观世界里工作,而宗教是在主观性上。但那个途径是一样的。科学是设法去知道关于外部事实的真理。而宗教是设法去知道那同一的关于内在的真理。而当然宗教是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工作,因为科学可能知道很多关于客观的,物质的,电流,这个和那个,但完全意识不到他自己。科学对他自己的科学一无所知,但知道关于其它一切事情。这个情形是非常不平衡的。科学会变得完美,其终极的目标是只有在它接受宗教时。而只有宗教也不是宗教的,因为你不可能只是生活在内在,你需要面包和你需要衣服,你需要只能由科学供应的各种各样的东西。

  迄今为止只有两种人:相信有科学就够了的人,而他们是错的,他们在西方制造了全部的混乱,而东方的人相信有宗教就足够了,他们在东方已经制造了那个混乱。东方是饥饿贫穷的因为它从来没有对科学的发展下工夫,而西方是有精神病的,因为它没有家。房子,它有大房子,但没有家。我的动力是去帮助东西方溶为一体,去创造一个汇合点。而那个汇合正在发生,非常缓慢地,没有任何有意识的努力,几乎本能地它正在发生,而这是它的美丽的地方,

  那就是我的桑雅士既不是东方也不是西方的,他们属于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属于他们。他们可以预告一个新的人类在地球上诞生。祝福是音乐,音乐产生在当你所有的部分,你的身体,你的头脑,你的心和你的生命在深深的和谐中运作,那么你的生命变成一个交响乐团。

  通常只有噪音,没有音乐。身体不断地大声喊出它的欲望,它们要求他们的满足,而不照顾任何其它的需要。头脑不断地坚持它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完全不在意那颗心,为了满足它自己总准备去牺牲所有东西。心不断地渴望它自己的感受,他的感情,爱。而那本性是一个完全被忽略的部分,我们完全忘记了它。它在你里面不断用一个宁静的细微的声音耳语,但没有人听到因为那身体太吵而头脑非常善于表达,而心是非常固执的。尽管头脑不断地说心是一个傻瓜,一个白痴,疯狂的而不去理会它,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头脑,它继续做它的事而不管头脑。它会掉进爱里,而它会做一千零一件头脑说『不要做』的事。而身体以它自己的方式继续。

  因此我们几乎是一群,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统一,不是一个有机的统一。而那就是错过了的。他的生命可以成为一个和谐。所有这些在独奏的局部可以成为一个交响乐团的一份子。你只需要一个指挥能够使这四个基础合起来,可以帮助它们互相理解,可以帮助它们互相帮助。那是通过静心,通过觉知而发生的。意识成为了指挥,而慢慢地,慢慢地它劝服你存在的每个不同的部分进入更紧密的和谐之中。因此把你所有的能量投入进觉知。

  我教给我的桑雅士唯一的东西是:成为静心的。出于静心的是伟大的音乐,而那个音乐就是祝福。一旦你听过你内在的音乐,其它所有东西都黯然失色。没有东西能跟它的美和祝福想比。如果一个人没有找到祝福,他就是生活在挫折之中。他的整个生命只是挫折和失败,显而易见的。而你可以在人们的脸上看到它:随着他们年纪的增长,他们就更悲哀,他们的年纪的增长,他们开始变得非常愤怒,对人生的愤怒,因为它已经粉碎了他们所有的梦想。它没有满足过他们任何的愿望。

  而那不是生命的错,他们自己要为此负责任。他们尝试要去获得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钱,权力,名声。如果你没有获得它们你是失败的,如果你获得它们你更失败。事实上那还没有获得的人处于更好的状况因为他还能希望。至少还有一个希望说有天你会获得这些东西,然后一切会恢复正常。那到达的人是真的处于绝对黑暗之中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他把一切赌注压在这些愚蠢的事情上,如今它们在那里了。他的整个生命都投入进去为了获得这些垃圾上面,如今它在那里了。而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满足。

  通过成为一名桑雅士,一个人开始寻求内在的祝福。你忘掉所有其它的致使你进入外部世界的野心,因为祝福是内在的,绝对个人的,私人。你可以在你自己内部找到它。其它任何人是不需要的。而一旦它被发现你就是胜利的。然后生命有一个伟大的光辉围绕着它。然后整个你本性的天空充满了星星。一个人知道他已经不再空虚了。而当一个人知道了那个,一个人不再空虚,甚至死也是美丽的了。然后一个人不会嫌恶死亡,他会完全祝福地去死。那么死亡只是一个休息。

  一个人已经开过了花,他已经释放他的芬芳,现在是时候回去休息了,去消失在整体之中。一名桑雅士漂亮地生活,漂亮地死去。他的人生是一场庆祝,而他的死亡是最后的庆祝。它是生命的一个最大的神秘。我们带着在全然的祝福出生,在我们的生命中,我们仍然是乞丐,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看进我们自己里面。我们视为当然,就好像我们已经知道那里面的一切。那是一个极大的白痴般的观念,但它在全世界普通存在。我们准备到月球上去寻找祝福,但我们不准备进入我们自己的内在的一个简单的原因是我们已经认为without ever going in,『里面会有什么?』我们不知何故继续带着这个观念,那就是我们知道我们自己。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

  苏格拉底是对的,当他说『知道自己(know thyself)。』所有的圣人的智慧都浓缩在这两个字里面。因为知道了自己就知道了一切,一切都被满足,一切都被达到。我们不是去成为完美的,我们是生而完美。而我们不是去发明祝福,我们只要去发现它。因此它不是如人认为般困难,它是一个非常简单关于放松,静止的方法,而慢慢地,慢慢地到达中心。你偶然发现你的中心的那天,突然间到处都是光,你已经找到了那个开关。

  就好像在一间黑的房间里:你不断地在暗中摸索,然后你找到那开关,而到处都是光。但一个人也可以整晚坐在黑暗里,刚好在开关之下哭泣落泪。而那正这种情形,我们没有必要地哭闹。因此那些已经知道对人们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他们感到极大的慈悲,同时也觉得非常好笑。因为他们可以看到那个愚蠢。那就是你已经得到它但你没有理由的不断地跑来跑去。而因为你的奔跑,你不断地错过。而他们也有着极大的慈悲,因为你在受苦。那是真的,尽管你的受苦只是愚蠢的。它就像一个人看到一根绳子以为是一条蛇,马上逃跑而踩在一块香蕉皮上,断了几根骨头,或许还进了医院。你知道他只是一个傻瓜。根本就没有蛇。他甚至可能会因为心脏病发作死掉,而没有任何的蛇,只是一根绳子导致整件事。这是圈套。而那正是人类的情形。

  开始意味着你必须去改变那个境遇。这个荒谬的,可笑的人生模式必须彻底地改变。看里面,而如果你不能找到任何东西,那么看外面。但我绝对的说,没有人看过内在曾经错失过,因此你没有理由错过它。没有人例外,它是一个绝对的法则:一个进入内在的人,找到它—找到神的王国,那完美的祝福,那绝对的真理。而随它而来的是自由,和巨大的芬芳。生命变成了一去舞,一首诗,一个持续的狂喜,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它不断地成长。一个人会困惑会有多少的狂喜,『我可以容纳更多吗?』但一个人可以容纳无穷的狂喜。而它不断地变得越来越多。真是难以置信,因为你认为『如今这个是极限了,不可能更多了。』但明天你发现仍然有更多的可能,而你不断地发现。它永远不会有结束。在这个旅程中有开始但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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