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风达显日记 |
第十五章真理只有一个 |
1981.7.15于佛堂 |
人仍然是一个乞丐,除非他知道什么是真理。而真理只有一个。它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它不属于任何人,任何宗教,任何意识形态,任何教会,任何国家,任何时候。它是永恒的,它是整个存在的真正中心。它也是我们的中心,所有人的中心。它们在周围是不同的,我们都在中心联结在一起。当我们开始向向中心移动,我们就是移向唯一的存在。首先个性失去了。个性是一种非常外围的东西,有教养的,习惯性的,被教导出来的。它是从外界被强加进来的。而当个性消失了,个性体出现了。个性体会在从个性到中心的旅程中一直存在。然后你进入了中心,甚至个性体也消失,你变成了宇宙。去到达中心就是成为国王,成为一名帝皇。
那就是耶稣所有说的,当他说「我是国王」和「受祝福的和谦恭的对他们来说是天国。」但他被完全的误解了。那些妇人般的君主认为他想要从他们手中夺去权力,因此他想要制造一场政治叛乱而把他的政治哲学藏在宗教语言背后。那就是为什么他们与拉比,犹太人共谋,否则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他是否救世主。拉比非常生气因为他说: 「我是弥赛亚,我必须把人们从他们的痛苦之中释放出来。」而他是对的:每个到达真理的人就是一个弥赛亚,已经到达真理的人活着唯一要做的就是去解放人们。他的整个生命无它,只是去分享他的喜悦,他为此而活着。他所有的欲望都消失了,他已经没有他自己的动机。他为了整体而活着。
他说的绝对都是正确的。但拉比们非常生气因为他尝试要支配他们的宗教,他尝试去使犹太教徒成为他的信徒。而罗马在害怕因为他在谈论一个王国和君王,还说听众跟随他的人会继承大地。他们认为他是一个政治人物,他把他的政治观伪装成一个宗教的意识形态。因此罗马皇帝和拉比们共谋在十字架上钉死了耶稣。
但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每个到达真理的人是一个皇帝。他当然是王室的人。因为他到达了终极的荣誉,显赫,自由,祝福。那也是桑雅士的目标:去帮助你成为皇帝,去帮助你们达到神的王国,去帮助你继承整个存在。我的桑雅士不是为了成为乞丐,我的桑雅士是为了成为皇帝,这些真正想要成为王室中的人,真正想要知道祝福的最高锋的人。这是可能的,它对所有人都有可能,无论谁即将要去进行内在的朝圣,无论谁准备第一个冒险失去他的个性去达到个性体,然后甚至是冒险抛开个性体去达到普遍存在的法则。他应该成王!
静心是休息,完全的休息,所有行为的一个完全停止—身体的,智力的,情绪的。当人处在一种如此深的休息中你里面没有任何搅动,当所有的行为都这样的停止了,就好像你睡得很牢但仍然清醒,你将会知道你是谁。
突然间那扇窗打开了。它不能通过努力打开,因为努力制造紧张而紧张是我们整个痛苦的根源。因此这些基本原因必须要了解,那就是静心不是努力。一个人必须非常有趣的对待静心,一个人必须学习把它当作娱乐一样享受。一个人一定不要严肃对待它——变得严肃,你会错过。一个人必须很快乐地进入它。还有一个人必须不断地意识到它进入越来越深的休息,它不是专心,恰恰相反,它是放松,当你完全地放松,第一次你开始感觉到你的本体,你跟你的本性面对面。
当你是忙碌的时候,你是如此的被占据以致于你不能看到你自己。活动制造了大量的烟雾围绕着你,它增加了大量的责任围绕着你,因此所有的活动必须要丢掉,至少每天有几个小时。That is only so(?)in the beginning.当你已经学到休息的艺术,那么你可以使活动和宁静在一起,因为当你知道了休息是某此那么内在的东西它不可能被外面任何东西扰乱,活动在外围进行,而在中心你保持宁静。
因此只是在刚开始时那个活动必须要放下几个小时。当一个已经学到那个艺术,那么那就没有问题:一天二十四小时一个可以是静心和一个人可以继续平常生活中所有的活动。但要记住,关键词是休息,放松。必须不要去反对休息和放松,用这样的方法去安排你的人生,丢下所有无用的行为,因为百分之九十九是无用的。它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和保持被占据。做唯一基本的和把你的能量越来越多的地投入于内在旅程。当那个奇迹发生,当你能够保持无为跟有为一起,同时地。那就是宗教和俗世的会合,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的会合,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会合。
只有在这条道路上,东方和西方才能够合而为一。到现在都还没有可能的一个简单的原因是东方设法保持在休息,因此它已经成为一种休止状态。而西方设法保持忙碌。西方已经完全忘记怎么去休息,它已经成为非常兴奋的积极份子。两边都出错了:东方变得懒惰和肮脏,而西方变得神经质。而精神错乱的行为是危险的;西方在把整个世界推向危险之地,第三次世界大战。
而静止,肮脏,死气沉沉,无精打采同样是危险的——它是自杀的,它是一种慢性死亡。因此东方是饥饿和垂死的,枯萎的。东西方的会合是人类得解救的最基本的事情之一。而我的桑雅士必须成为有为和无为的会合。那么他们可以欢呼新人类出现在地球。一个没有尝试过祝福的人是生活在黑夜里的。他还不知道早晨,白天还没有发生。他可以作关于太阳的梦,可以在他的梦里听到过太阳,他或许看过太阳的油画,但他还没有亲自经历过任何日出。
桑雅士是一个把你带出灵魂的黑夜的努力。因此桑雅的颜色就是日出时候的颜色,当天空开始变成橙色,变红,各种各样的红色。突然间太阳出现在地平在线。同样的,内在发生了同样的事,你只是必须为它准备好道路。唯一的妨碍是自我。桑雅士的整个艺术由一样简单的东西组成那就是怎样去丢下自我。而这真的不难因为它是一件愚蠢的事,你只要了解到它根本就不存在。去看到它不存在就是我丢下它的意思。你不可能真的丢下它因为它根本不在那里;它只是一个愚蠢的概念,只是头脑的一个想法,只是热气,而不是任何其它东西。一点点的刺激是需要的,刺下去后,气球爆裂,而热气被放掉了。那就是我在这里的整个职责:去炸破人们的气球。而他们真的带着大气球........光是可能的,但只有通过爱。没有爱,就只有黑暗是可能的。
在内在的世界里爱和光是同义的,它们没有不同的意思。因此一个人想要充满光,想要开悟,就一定要无条件地爱。没有任何要求去爱。要求使它丑陋,要求摧毁爱。如果你的爱里有条件,它就不再是爱,它变成了欲望。它变成了政治游戏,一个权力旅行。让你的爱保持纯粹,和你的爱保持没有限制,不要制造任何的分界。让它保持无名无姓,如此慢慢地,慢慢地它不是一个去爱谁,去爱什么的问题,唯一的问题是怎样去成为爱。爱的对象是不相关的。爱人,爱动物,爱树木,爱星星,爱你自己。
除非你每个人和一切,否则它不可能成为你真正的气息。就好像身体需要呼吸——这是它的生命——灵魂需要爱——它是你的灵魂的食物。你爱得越多,你就拥有越多的灵魂。当你的爱是无限的,你的灵魂也是无限的。当你的爱知道没有束缚,你的本性也知道没有束缚。那就是实现神的真正意思。它只是实现爱,而不是其它任何东西。当他说“神是爱。”,耶稣是对的。他甚至可以更正确,要是他说 「爱是神。」的话。
那正是我整个的努力,把爱放在第一位,甚至在神之前。为什么说:「神是爱。」?爱变成了第二。我说:「爱是神。 」——爱是第一位——神是它的另一个名字。人的内在隐藏着极大的荣誉。它就像成千上万朵花的种子隐藏在里面,它们被监禁了。需要一个园丁去帮助这些种子生长,土壤是需要的,而种子也需要一点点的勇气去放下它的自我防卫,坚硬的外壳包围着它和保护着它。然后生命立刻开始成长,无数的叶子会长出来,无数的花和无数的种子也会长出来!
事实上一颗种子有着如此多的光彩隐藏在它里面,它能够使整个地球变成绿色。而这正是一个人的状况:人是一颗带着无数等待开放的花朵的种子。静心是释放它们的方法,而那个艺术跟园丁所作的一样。你是种子而你必须也是艺丁。你是种子你也是园丁,你也必须是土壤。而你必须抛开那包围着你的坚硬的外壳,自我——那么奇迹马上成为可能。一个人不能相信除非他知道它的内在隐藏着什么。耶稣是对的,当他说, 「神的王国在你里面。」人们不能相信因为他们不知道内在的任何事情。只有通过静心他们才能够体验它。
通过成为一名桑雅士你是在跳——跳到静心。投入你所有的能量,把你整个存在都集中在静心上,而通过静心一切都有可能:甚至不可能的都成为可能。从外面来看,人看起来就像一颗非常小的露珠。但那只是一个外观——不要被外貌欺骗。而它是从外面他看起来才像一颗露珠,如果你从内在看你的本性,从内在看整个景象都变了。当你站在你真正内在的中心,从那里看你自己,你会吃惊不小:你似乎成为了海洋,想象不到的辽阔。事实上,比外间整个空间还要大。比天空更大。
但因为我们只从外面去知道自己,我们继续相信我们自己的渺小。而因为这个渺小的感觉自卑感就出现了,而那制造了无数的问题——不是一二个,而是无数个。所有人几乎所有人都有自卑感。而如果你停止忍受自卑,那么你就开始遭受优越感—两者都一样!你做的一切是根据是你的头脑。它是同样的问题只是方向相反。你首先从ABC开始,现在你从Z开始,然后向后退。这是同一件事,不管你从A或者从Z开始。如果你在人生里失败了你会自卑。如果你成功的成为总统或者是总理大臣,你开始有优越感。
但问题是一样的。为什么它会发生?它发生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们是如海洋般辽阔的:不是小或者大,只是无穷无尽没有开始,没有结束。那是我们的神性。当我们说, 「人是神。」那正好是这个意思:那就是人既不是小的也不是大的,人是无限的。通过「小」和「大」两个字你不可能理解关于人任何东西。只有完全地放开一切这些词语你才能理解。但只有通过静心才有可能,因为你不知道怎么站在你的中心里,不知道怎样成为飓风的中心。
静心是那个秘诀,那唯一的秘诀,到目前为止人已经发现的最伟大的秘诀。原子能理论不是最伟大的秘诀,也不是万有引力理论,也不是爱因斯坦相对论。这些都无法跟那内在的人们通过静心发现的相比。佛陀,耶稣,查拉图斯特拉,老子—所有这些人都已经知道了唯一一样东西:一种简单的去到你真正的中心和站在那里看世界的艺术........因为那看法是完全不同的。你的整个世界变得不一样,它不再是同一个世界。从一方面来说一切保持原样,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一切都不一样。它成为了一种如此美好的体验,如此的狂喜以致于言语不能形容,甚至诗也不足表达,甚至音乐,甚至舞蹈都不能真正暗示它。没有办法去形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