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永生之花
No Mind : The Flowers of Eternity

第六章:我的更名提高了我的境界

1988年12月31日

  经文:

  亲爱的佛:

  曾经有一个马祖(马祖道一)的弟子,叫兴善(兴善惟宽),他被一个僧人问道:「狗有没有佛性?」

  兴善回答:「有。」僧人又问:「你有没有佛性?」

  兴善回答:「我没有。」

  僧人接着问:「一切众生都有佛性;怎么你会没有?」

  兴善说:「我不属于一切众生。」

  僧人说:「既然你不属于一切众生,那么‘你’是佛喽?」

  兴善说:「不是佛。」

  僧人问:「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

  兴善回答:「这不是一个‘东西’。」

  僧人继续问:「它可见可思吗?」

  兴善说:「思之不及,议之不得;所以说它是不可思议的。」

  亲爱的朋友们:

  吉塔(Geeta)已经通知了石田胜枝(Katue Ishida),那个女预言家、女先知,来自日本最古老的神道教神殿圣地。吉塔有点担心她会感到扰乱和震惊,但事实正相反,石田非常愉快。

  她说:「我不但预见到了佛陀会进入你师父的存在;我还预见到了——正如佛陀本人更换过四个名字——你师父也会这样做。

  她还说:「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师父的健康和他的工作。佛陀是否继续停留在他的存在里面,并不重要。」

  我无限感激石田能如此清晰地理解这个情况。

  是的,这是真的,佛陀更换过四次名字。并且我记得,他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而我的更名提高了我的境界。

  我发现佛陀太古老了,并且非常习惯了他的生活方式。我最终割舍了所有的跟任何人的牵连。我选择了自己的名字:左巴佛。

  这是有含义的,这不只是一个名字。这是我全部的要旨所在。这是我整个的洞见:最低与最高的会合,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不是分离的、敌对的两个东西。那个分离已经极大地扼杀了人的灵性。它把人变成了一个大战场,而我希望人是一个舞蹈,一个和谐,一个平衡。

  但佛陀更换他的名字,有点多此一举。

  我没有任何兴趣去维护任何人;现在我将赤裸裸地述说真理。至于这是刺痛、是伤害还是医治,那取决于你自己。

  佛陀的父母给他取的名字是「悉达多」(Siddharth)。这是一个完美的名字——有关佛的名字不会比「悉达多」更高。「悉达多」的意思是:「一个实现了人生价值的人。」你还想要什么呢?

  然而,在那个时代有一个很大的竞争让我发笑,这场竞争发生在马哈维亚、佛陀,以及其它六个全都处于同样境界的人之间。

  耆那教的传统或许是最古老的。在每一劫里——意味着四百万年——只有24个耆那教的提尔山克(Tirthankara)。那23个已经出现了,只有最后一个位置空着,而这八个人就是在竞争第24个紧那(Jinna),紧那的意思是:征服自我的胜利者。

  佛陀也参与了这场竞争。这让我感到很羞愧。他想把名字改为「悉达多.紧那(Jinna)」。紧那意味着「胜利者」,但是没有战胜马哈维亚——不是因为他的觉知不够,而是因为他不是一个那么强烈的禁欲者。马哈维亚简直就是个受虐狂;他的修行走的是自我折磨的路线。而不幸的是,人类依然是虐待倾向的;它要人们折磨自己。就是通过自我虐待,他们成为受人尊敬的圣人。

  佛陀对此无能为力;其它那六个人也一样,这样马哈维亚就被指定为第24任并且是最后一任耆那教的先知。一种挫败感......去竞争第一名的位置,这并不是一个有宗教性的人应有的品质。「竞争」本身就是很世俗,很庸俗的。既然你已经舍弃了尘世——那么这个竞争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这说明你还没有舍弃你的头脑,你还没有舍弃你的自我。这还是自我的一个表现——想成为那个高贵传统的最后一个导师。

  就这样,当佛陀失败了,他陷入了绝望。

  他把名字从「悉达多」改为「紧那」,他还选择了另一个相似的词:「佛」。这样一来,事情就更混乱了,因为马哈维亚有23位前辈,并且这伤害了佛陀的自我,所以他也想象出23个完全虚构的先于他的佛。

  在那些古老的经文里面,没有任何地方提到过这些佛。那些耆那教的导师在印度教的经文里也有被提到,并不只是在耆那教的经文里有。而那23个被佛陀想象出来的佛——只是为了凑成24这个总数——是要显示这些最伟大的灵魂在完成总数之前,在停止降临之前,已经降临了很多次。

  石田胜枝(Katue Ishida)既不是佛教徒,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看来她是这样一个女人:很有悟性,有爱心,并在寻找一个已经回到家的人。她不富有,因为她一直生活在施舍的道路上。所以她一再延时;现在她正在筹集资金,准备来这里表达她的敬意。

  吉塔不敢相信。她以为石田会感到扰乱,因为她的预言不对,或者只对了一半。但是一个真正的预言家不会偏向任何人。她告诉吉塔:「不要担心。你师父每换一次名字,就会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个系列的演讲,我愿意把它献给石田胜枝,带着我的爱和祝福。

  就是因为她关于我的预见,她突然变成一个世界知名的人。现在新闻媒体追问着她关于预言的事——在这方面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她一直安静地生活在森林深处的神殿里,但仅仅一个预言就让她为众人所知了。她需要为众人所知,这对解决人类遇到的许多问题能有帮助。

  但是人们面对这些问题的方式总是无能和盲目的。比如说,刚刚一个组织很严密的耆那教教派,特往盘斯(Terapanth),被炮轰了——特别是他们的头领,图斯法师(Acharya Tulsi)被一再地曝光,几乎是一长串。

  图斯法师的两个弟子离开了,并且揭露了一切性变态,一切在宗教名义下的性压迫。图斯法师有不下1700个和尚和两倍于这个数目的尼姑。这是一个庞大的和尚和尼姑的团体,随着那两个人出来揭露,其它人也加入进来了,揭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同性恋,异性恋,尼姑几乎一直被当作妓女。而他们全都是发誓要独身的人!

  图斯法师企图通过政府,把那本书封杀了。但出版者咬住不放,并且他准备跟政府在法庭上见。

  估计这个形势,要是上法庭只能意味着更多的暴露,更多的污秽,所以图斯法师停止了行动。那些书又被允许发行了。

  其中有一个和尚,长萨库玛(Satish Kumar),当他离开图斯法师,就来到我这里来了,因为他看到我一直以来就反对图斯法师和他的哲学。但是我告诉他:「这不是问题的本质,我不会乘人之危,因为对我来说这并不是图斯法师的问题。多少个世纪以来,我们就是这样总是只盯着病症,我们从没有深入到病根。」

  不是图斯法师的错。也不是那些和尚和尼姑的错。是多个世纪以来腐朽传统的错——只要哪里一直鼓吹独身生活,哪里必然就有性变态。

  我希望看到图斯法师能鼓起勇气公开站出来,这比试图躲起来强多了。这不是他的错,这是社会的错,社会把像独身这样反自然的事强加于和尚和尼姑。

  我愿意扶持图斯法师。我总是随时准备着发出任何不受欢迎的挑战!但是他必须鼓起勇气。当然他会失去名誉,但是失去名誉总比失去真理强。

  所有这些僧侣——耆那教或印度教、基督教或者任何其它宗教——长期以来都生活在深深的伪善中,并且他们害怕说出真相会失去他们的尊严。没有人尊重他的真理。

  这真是奇怪的社会。

  每一个人都谈论着真理,口口声声说要尊重真理,但是一旦你试着说出一个真理,你立即就会看见你是如何地被谴责,你的真理如何地被歪曲。

  现在,摆在图斯法师和他的数千个和尚和尼姑面前,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继续保持那个古老的虚伪,要么就站出来明明白白地宣称:「这不是我们的错。这是那个传统的错,是宗教的错,是它把一些反自然的东西强加于我们。」无论什么时候出现反自然的东西,反常变态马上就会接踵而来。

  但真是够奇怪的,每一个人都在反对图斯法师,但没有人反对独身生活。而罪魁祸首正是这个独身生活的观念,不是图斯法师或其它商羯罗或罗马教皇。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个人是谁;关键在于是否你们这个社会用某种方式导致他成为反自然的,并且因为他反自然,就给予他尊敬。这样你们就是在扭曲他本来的生命。就这样,为了要赢得尊敬,人们准备受扭曲;为了成为圣人,人们准备受压抑。但是偶尔通过后门,你会看见这些圣人的另一面,你无法想象的一面。

  问题就是这样,圣人努力要维护自己的荣誉——而社会配合着尽力隐藏他所有的反常变态,因为如果所有这些被社会崇拜的圣人被暴露了真相,那将给这个社会的宗教抹黑,给这个社会的尊严抹黑。因此社会、有组织的宗教和那些反自然的伪君子,总是联合起来去维护一种反自然的生活方式。

  图斯法师被曝光是件好事,但我不认为这是他的错。当他14岁的时候,一切就被注定了。一个14岁的人能怎样理解独身生活?他所能理解就是整个社会因此而尊敬他,他被他们抬到肩膀上;他自己的长辈会触摸他的脚。

  不但他成为一个英雄,他的家庭也跟着他变成神圣的了。

  叫一个14岁的人过这种独身生活——你认为他能够保持这种反自然终其一生吗?那将是怎样的折磨和梦魇!他将不得不找一些办法,一面要保持自己的尊严,一面把要做的事放在暗中去做。但是冷不防就会有人出去揭露——已经发生了。

  长萨库玛(Satish Kumar)当他于1960年来看我的时候,是个充满热情的小伙子,他告诉了我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各种各样的性倒错。他在自己眼里是如此的丑陋,「我是去那里探寻真理的,但却受尽了每一种方式的玩弄和虐待。」

  如果你知道那些尼姑被当作性的玩物,你会很震惊,当她们老了,耆那教的法师有权力命令她们自杀。当然这个自杀有一个动听的宗教名字,而不叫「自杀」。但是你改变了名字并不能改变实质。它被叫做三塔拉(santhara),三塔拉的意思是:通过禁食而死——一种残酷而漫长的死亡。

  当一个女人太老了,那么她就只是个拖累了——她已经被彻底玩弄了,她又没有别的什么用途——她就被命令通过禁食而自杀。而她又不得不服从命令:因为违抗是有罪的。

  但整个人类似乎睡得很死,没有人想要刨根掘底。而事情是如此的清清楚楚:除非你的大脑动了手术,你不可能独身禁欲,要不然你就是天生的性无能者。

  但是你了解吗?长期以来有任何一个性无能者为世界做出什么贡献了吗?——是一幅画、一首诗、一首歌、一首乐曲、还是一个舞蹈?在全世界的全部历史中,有哪一个性无能者曾作出什么贡献?

  实际上所有的创造都是性能量的一部分。性能量不是别的,正是创造性的力量。它能产生新的生命,它能产生千百万种东西。所有创造性的人都富有过剩的性能量;只有平庸的人性能力一般般。那就是为什么伟大的诗人都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伟大的画家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他们是如此的敏感,如此富有悟性,有一次就足够了。再来一次就是麻木愚蠢。

  还有,即使你割掉生殖器——这是曾经有过的;在俄国发生革命之前,有一个很大的基督教教派主张割掉生殖器。而那些割掉自己生殖器的人被公认为一个伟大的圣人。

  可怜的女人没有东西可割,就开始割她们的乳房,而她们同样也受到了尊敬,被当作伟大而神圣的人。

  但我想让你知道的是:通过割掉生殖器,并不能割掉性欲。它可以成为大脑的,它会移到你的头脑意念里,因为真正的性能量中心并不在生殖器。真正的中心在你的头脑里。刺激这个中心,你会立即感到生殖器有反应。仅仅想象一个美女...你在头脑里想象,就是一个遥控运作!

  除非对大脑动手术,否则没有人能禁欲。然而一旦你动手术把一个人的大脑性中心拿掉,那他就会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废物,彻底地令人恶心——你让他站起来,他马上就坐下去!他已经失去了他的生命的能量,他不再有脊梁。

  但是这样的...已经有相当多属于这种类型的「手术」被全世界各种宗教使用了。我批判所有的宗教,没有一个例外,直接了当毫不留情地,以绝对的确信!

  在你想要开始独身生活之前,医学应该被考虑。不幸的是,甚至我们的医生也是如此的「阳萎」,他们不敢说出真理。他们知道得很清楚!甚至我们的医生,我曾看见,他们也会去触摸圣人的脚,而这些圣人是主张禁欲的。医生?真叫人欲哭无泪!

  这些白痴已经从西方的大学拿到了学位;他们很知道独身生活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们的头脑是如此的被制约被催眠——通过咒语、瑜珈、一些鬼话、一些崇拜——好像独身生活是可能的。

  乘这个机会,我向印度的医学协会发出一个挑战性的呼吁:去调查研究图斯和他的信徒。那结果将是很有代表性、权威性的——因为你的商羯罗、你的主教、你的教皇都属于这一类。

  必须坚决果断地下一个结论:敌对性能量就是在自我毁灭。应该多方面地、丰富地运用性能量。每一样东西是这同一个能量创造的。它不但支持繁殖生育,它还支持艺术的创造——音乐、美术、诗歌。

  就因为独身生活,所有的宗教都发生这两件事:他们已经没有创造性,他们都已经反常变态。并且就是这些人统治着社会:他们告诫你们的和他们自己实际所做的正好完全相反。

  现在是个关键时刻!现在已经是20世纪末了,而你们的圣人、你们的宗教、你们的主教、你们的牧师,全都依然生活在远古时代、野蛮时代。而当有人被暴露了,他就被谴责,但这并没有抓住根源。

  我完全同情图斯法师。他应该出来揭露整个传统:「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被迫处于反自然的状态,而结果就是反常变态。」

  与其个人背黑锅,他不如向全人类指出:反自然几乎等于反宗教。

  唯一的宗教性之路就是:越来越自然。

  你们会有疑问:如果允许和尚和尼姑发生性关系,那么他们与我们会有什么不同?有必要作出区分吗?

  不同将会是在于觉知。不同将会在于静心。他们那一点风流韵事并不会妨碍他们的静心,只是给他们一点时间去放松和游戏,然后返回他们的静心。

  而目前的情况是:那种地下的性行为遍及所有的宗教教派......他们又一直坚持反对节育手段,所以他们自己就不用,又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助他们。因此许多女人,年轻的女人一旦怀孕了,唯一的出路就是通过某种方式自杀。称这个自杀为「三塔拉」,或者你用别的好听的名字,但是我愿意直率、直接了当。

 

  马尼夏带来了美丽的故事:

  「亲爱的佛:

  曾经有一个马祖(马祖道一)的弟子,叫兴善(兴善惟宽),他被一个僧人问道:‘狗有没有佛性?

  兴善回答:‘有。’僧人又问:‘你有没有佛性?’」

  刚开始那个僧人以为兴善,马祖的一个弟子,可能会有些犹豫地说:狗有佛性。但兴善几乎是一触即发。他说:「狗有佛性,尽管埋藏得很深。也许狗要花很多很多世去发现它,但那不是关键。在狗的生命的最中心,就是佛。」

  当兴善很痛快地作出回答后,那个僧人有点受刺激。于是他进一步挑战;他问:「不错,那么你呢?你有没有佛性。」

  「兴善回答:‘我没有。’」

  这是个非常出乎意料的回答,但却有本质的重要性。

  「僧人接着问:‘一切众生都有佛性;怎么你会没有?

  甚至连狗都有;这是你自己说的。

  「兴善说:‘我不属于一切众生。’

  僧人说:‘既然你不属于一切众生,那么‘你’是佛喽?’

  兴善说:‘不是佛。’

  僧人问:‘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

  兴善回答:‘这不是一个‘东西’。’

  僧人继续问:‘它可见可思吗?’

  兴善说:‘思之不及,议之不得;所以说它是不可思议的。’

  当我说「佛性」的时候,严格说来,这是在说一个不可思议的神秘的东西,存在的终极神秘性。

  松尾芭蕉写道:

  「又是春天,非常快!

  它们正准备来迎接——

  李子树和月亮。」

  准备好地面,准备好场所,来迎接马上就要到来的春天......他不是在说外在的春天;他是在说内在的春天。它同样很快,但是你要作好准备,就像李子树和月亮准备好迎接外在的春天。除了你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迎接你内在的春天。

  第一个问题:

  马尼夏问:

  「有家报纸明然是编出了一个有关佛陀的会晤。是这样的,克利须那和耶稣基督正在收拾行李准备他们的再次降临——目的地是普那(poona)。佛陀告诉他们:生活在你身上真是个麻烦,所以他们俩准备先对降临目标做个检查。

  对此你有什么评论?」

  马尼夏,请设法阻止他们,因为和佛陀在一起,我已经烧到了我的手指——够了!我的睡眠不再受打扰,不再有人敲我的门。这些远道而来的家伙最好去住当年那同一所房子或者是那同一个身体......这四天我永远不会忘记!

  好像是过了很多很多天,Gurudayal Singh的时间终于又回来了。

  有一天,法波神父正在翻阅教会的记录,他注意到他的一个信徒,海莫,似乎还没有给教会的慈善机构捐过一分钱。神父决定召见一下海莫,这个人据说非常富有,看看能否从他身上榨出点钱来。

  「记录上显示,」法波神父说道:「你从未给我们的慈善机构捐过一分钱。」

  「的确如此,」海莫说道:「不过,你们的记录有没有显示:我有一个瘸腿的叔叔完全不能照顾自己?此外,」海莫继续说道:「记录上有没有显示:我姐姐是个带着十个孩子的寡妇,而她又没有保险,也没有任何其它的生活保障?」

  「噢,没有,」法波神父回答着,并感到有些尴尬。「我们的记录上没有那些内容。」

  「所以,」海莫说道:「为什么我要给你们钱?对他们我都没有给过任何东西。」

 

  爷爷最终被他的孙子(毕福和毕皮)说服了,要带他们去动物园玩一整天。毕福和毕皮玩得兴高采烈,拽着爷爷到处走,对着动物们比手画脚。

  爷爷老了,总是有点弄不清他在哪里,在干什么。

  这时,毕皮指着一个笼子大叫道:「哇!爷爷,快看!那只可笑的鬣狗!」

  爷爷看了看,但根本认不出来。「我不相信,」爷爷说道。因此他走向管理员,询问那是什么动物。

  「是的,」管理员说:「它是一只可笑的鬣狗,没错。」

  「为什么这只动物这么奇怪呢?」爷爷问道。

  「噢,」管理员说:「它每天只吃一顿饭。」

  「呣,」爷爷说道:「我也是如此。」

  「还有,」管理员说:「它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澡。」

  「呣,」爷爷说道:「我也是如此。」

  「还有,」管理员说:「它一年才做一次爱。」

  「喔,」爷爷说道,并摇着头,「但为什么它可笑呢?」

 

  布格酋长,一个原始非洲部落的首领,写了一封信给梵蒂冈的「破拉客(Pope the Polack)」教皇。「破拉客」教皇在几个月前派了三个传教士去了布格酋长的部落。

  「尊敬的教皇陛下,」布格酋长信中写道:「我万分地感谢你给我们送来三个天主教传教士。我和我的部落觉得他们非常仁慈、有同情心、有爱心、博学多才、聪明伶俐——而且味道好极了!」

  尼德维诺——

  (鼓声)

  (乱语)

  尼德维诺——

  (鼓声)

  安静。闭上眼睛,并且感到身体完全冻结了。

  此刻,你要用全部的觉知向内看,并且带着一种危机感,好像这是你的最后一刻。唯有带着这样的紧迫感,你才能立即抵达你的本性!而处于本性就是成佛。没有什么能超过它。

  在这个宁静中,在这个祝福中,这个夜晚是灿烂的,超越的。

  只要记住一件事:佛的唯一品质就是成为一个觉知。当你正好成为一个觉知的时刻......看你的身体,你不是它;看你的头脑,你不是它。你只是觉知。当即地,你将蜕变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去实现它,尼德维诺——

  (鼓声)

  放松,但是记住你的觉知。不论你是坐着、躺着还是走着,你的觉知总是在中心,全然不动——就像一尊佛像。花朵开始向你飘落,春天来得如此突然。整个佛堂已经成为一个觉知的湖,没有一丝波纹。

  尽量聚集生命的能量,尽量聚集春天的微风带给你的花朵,你必须把它们收回来,并且邀请佛来伴随着你。这正是你的本性。不可能请不动它;它总是随时准备着被邀请。

  如果佛没有遍及到你的整个生活——你的行走、你的话语、你的宁静——如果佛没有成为全部的你,那你就还没有觉醒。不觉醒,你就错失了你的生命以及它的意义,就错失了你的死亡以及它的意义。

  只有一个佛不会错失哪怕是仅仅一个瞬间的、点滴的存在之美、祝福和狂喜。

  尼德维诺——

  (鼓声)

  回来。

  但要像一个佛一样回来——宁静地、和平地、带着深邃的优雅。坐几分钟,回想刚才旅行过的黄金之路,那个生命中心的终极的和平,以及对佛性的体验,这是你永恒不朽的生命。

  一点一滴地,佛在靠近你。只要为它把路准备好。春天肯定会来的;这就是佛。

  好了吗,马尼夏?

  是的,佛。

  第六章结束。

  翻译:wxjqlws 2005年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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