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成道者的脚下
at the feet of the master

第十章 我是镜子

  

  当一个人臣服于师父的时候,他其实只是臣服于他自己……但是他不知道他自己是谁,所以他无法直接臣服于他自己,他取道师父,师父只是走向自己的通道,他就像镜子 ;你凝视镜子,而你只看到你自己;你看进师父……你将只会找到你自己而没有其它人!

  今天我阅读一个禅宗故事:道前-一个非常有名的禅宗师父。

  这个故事说:

  诸神想要看见他,但是他们没办法,因为他只是个「空」。他们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入,他们都会穿越他……他是个「无处」、一个「无物」,所以他太「空」了,以至于诸神看不到他。他们非常好奇的想见到一个已经变成空无的人,所以他们玩一个技俩。

  他们去道前每天早上都经过的厨房,抓了一把米洒在走廊上。在禅寺,这几乎是罪恶,因为对米粮来说非常不敬。每件事都该被尊敬,因为每件事都是神圣的。这和一般的经济无关、和甘地的理想主义无关- -因为那种理想主义无疑是合理化的悲惨,这和那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对每件事的尊重:每件存在的事物都是神圣的,而且应该被尊重。

  所以在禅寺不能浪费任何事,一个人应该小心和警觉。他们玩了一个把戏,而且撒了一把米在他经过的走廊上。当道前来的时候,他简直无法相信有哪个弟子会干这种事…………,是谁?谁这么不小心和不尊敬呢?

  当这个想法在他里面升起的时候,突然间就有个自我在那里,诸神们就可以看见他了!这个空无不再空了……一个想法成形、一个态度、一个头脑进来了。有个片刻在湛蓝天空出现一片白云,然后诸神可以看见这个人--道前,然后,这个想法消失,白云也消失了!

  我非常喜爱这个故事。

   

  一个门徒一直在思考关于他的跟随:「是跟随你或我自己?」他问。

  你自己……而且即使在你跟随我的同时,那也只会到达你自己。这就只是当你照镜子的时候,你在看的是谁?镜子、或是你自己?一方面来说你是在照镜子,但是在镜子里面你看到的是你自己……这就正是师徒间的关系:师父只是面镜子,你在看我,但是只是在看你自己。如果你忘了你只是在看你自己,我对于你而言就不再是个镜子,我只是面墙。那这样关系就毫无意义,除非镜子反映你,否则它就不算镜子。你向我臣服,我才可以把你还给你自己。

  所以最后你是在跟随你自己,我只是个通过的媒介,而这必须被记得。我只是反映你,我把你丢回你自己,我是个镜子,那是唯一的功能。

  如果我可以满足那个,如果我可以让你觉知到你真正的脸,我的工作已经完成。然后就没有镜子的需要,你知道你的脸,镜子就可以被忘记!

  成为弟子意味着你将会用敞开的眼睛看见师父,然后你会把你的头脑放置一边,没有任何诠释--你就可以直接的看!

  「所有你需要的已经都在你里面了」!只要向内一点点,蜕变就会发生。可以发生在单单一小步,不须要逐步的,可以在突然间发生,就像灯亮了……它都视你有多少向内移的勇气而定。

  成为勇敢的,然后面对你自己!

   

  阿努巴玛告诉奥修说「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阿努巴玛: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味帕沙那死了之后,我变得很害怕死亡,而且,我的爱人看起来不同……我觉得很害怕,有时候我甚至不想再当人了。

  这个负向性是从味帕沙那离开身体后开始的吗?

  (啜泣)之前,我不喜欢这里。

  嗯……嗯,让我了解。每件事都会像你所想的被完成,但是让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我感觉到好孤单,而且没有人关心我-除了你之外。

  (轻笑),那是伟大的希望,别担心!

  而且你吓坏我了。

  (笑)我将会惊吓你,没错!不管你到哪里,我都持续下去,你无处可逃!

  而每件事都在离去……且没有什么事到来……你看起来对于这感到很快乐(不管她,奥修继续笑)

  (笑)我很开心。

  (一阵停顿后)每件事都在离去……而且执着创造悲惨,一个人必须明白我们通通都是孤独的,而所有的关系…………

  阿努巴玛放声大哭。

  而一旦我们顿悟这点,孤单就立刻消失了,试着了解我--如果你继续试着…………

  (啜泣)我不想听!抱歉--我不要听。我不想把你推开,但是我正在这么做!

  (非常有耐心的等待)嗯、嗯。

  (伴随着哀嚎)我甚至不想见到你。

  (一个轻笑)嗯,嗯。如果你觉得开心,你可以走--那一点都不成问题,但是将不会开心,你将会处在一个更糟的情况。

  (稍微平静一点)我相信你。

  即使是这样也不会有所帮助,待在这里是困难的,我知道。但是如果你和我合作,每件事都会走掉,事情一点都不会无助。

  每个人都必须来到某种了解--因为我们一直生存在梦幻之中,不管何时面临到属于真实的事情,一个人变得害怕,而且悲惨,而且想要改变情况、逃避事实- -不要面对!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要看我(轻笑),因为如果你看到我,你必须看见真实。

  如果你看到我,你必须看见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你无法藉由不开心就改变它,它们可以被改变--但是某种了解是需要的!

  很好,阿努巴玛。

  逃跑的念头总会来到每个人的头脑,而一个人总是可以找到借口从这里逃走。但是一旦你尝到我的滋味,你就必须回来- -我会猎捕你!我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走。尽可能的和我一起,愈深入愈好,就像你可以走入你自己多深一样!

  我知道它需要勇气,每个人都感到恐惧,因为我们一直以来隐藏自己那么久了,以至于要知道我们是谁,真的要穿越一个非常摇晃的经验;旧的形象会散落成碎片,那个你用许多关注建立的形象,用了这么多的爱,你已经滋养它这么久了,但是它是假的,而且必须被打破;而且只有在它碎成片片的时候,你的真相才可以成型。师父必须非常艰难,师父必须刺中你最弱的点……这次就别逃了,我的全部兴趣是帮助你蜕变。

   

  一个门徒觉得她一直在抗争他…………

  这倒是,但是每个人都这样,它是一个好的指示,代表妳中计了!你知道已经没有方法可以回去,所以有抗争。一个人尝试到最后……但是它是个输掉的战争,但是头脑仍旧在尝试:「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头脑这样说,它将会消失…………因为被我打败就是真正的胜利。

  弟子最伟大的光辉就是他被师父打败的那天,就是他胜利的那天。被师父打败只意味着被你最内在的存在打拜败,就这样!师父除了是你最内在存在的反映外什么也不是。师父除了是你注定成为的样子的反映之外什么也不是,所以被师父打败并不是被某个人打败,他是被你自己的本性打败……被打败的那个是虚伪的、假造的,在你里面有两个部份:人工的和自然的。如果你允许我:自然的部份赢。但是你一直和人工的部份生活到现在,它没有给你任何事- -它没办法,它没有什么可以给予,它没有生命。

  但是这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所以不要感觉罪恶,不要责备你自己,它是个门徒必经的自然过程,不久后,它就会被完成,嗯?- -只要参加几个团体它就会离去。这些团体助益良多,它们会带走尘埃,它们会让你的镜子干净一点,然后你就可以更清晰的看事情,而你可以更清晰的看到我的那天,你将会看见:「我就是你」!那么你在抗拒谁?并没有人可以让你去抗争。

  这个空白就是我--和这个空白连结,你正试着和某些你自己的理想连结。

  我不是你的理想--那个空就是我,如果你和那个空连结你就是和我连结。你试着投射某些事情,你得头脑在和你玩游戏,只要忘了我,只要看那个空,那就是我,忘掉型式……只要看得深一点。

  而这就是奇迹中的奇迹,它一直在你身上发生,但是你错过它,因为你对于要发生什么有某些成见。

  下次你开始感觉到空白,要觉得受祝福,让这渗透你,在它里面被淹没,你在接触--只是你还没有能力立刻诠释罢了。我一直洒落在你身上,但是你尚未明白罢了。

  所以下次它发生的时候,就放下所有的理想,别期待任何事,因为你的非常期待会成为一个打扰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接受它,那就是全部!

  空白,然后空白;空无,然后空无。没有什么事发生,就是空无在发生,这就是全部,在里面放松,不久后,你就会觉得被我围绕。

  在这里事情变得更强烈,在你的整个人生一直携带的每件事在这里变得更强烈,而且那必然如此,你必须面对你的问题;在师父的「在」里面,不管你的任何问题都会浮现到表面:贪婪的人变得非常贪婪,性欲的人变得非常性欲,积极的人变得非常积极……而那就是要被解决的问题。事实上,这是最古老的技巧之一:去师父那里,只是处于他的「在」中,看看在你身上发生什么,突然间你的主要问题浮现;一旦问题被知道了,几乎百分之五十的部份都被解决,真正的问题在于要知道「它是什么」,诊断比医药更重要,治疗非常简单,一旦诊断出来,药剂师会提供它,这不会非常困难。

  有一个人请教禅师……

  有一个人请教禅师:「一个圣人的定义是什么呢?」

  师父说:「圣人就是希望在夏天过后有雨,冬天随着雨季而来的人!」,这个人很讶异,因为自然就是如此,这么说的重点是什么?他说:「你还好吗?你在说什么阿?自然就是如此阿!」

  师父回答:「是的,这正是我的意思!」然后那个人说:「自然已经如此了阿!」,师父笑了:「圣人就是总是在希望那些已经发生的,他从不冀望违背它,他只希望二加二等于四,所以当然,所有他希望的都会被满足。你怎么能挫折一个圣人呢?因为他只希望那些生命已经移向的!」

 

  经由翻译,一个访客说他要知道奥修。

  嗯,那是个好主意。

  翻译:他在柏林和门徒住在一起。

  如果你真的要知道我,那就成为门徒吧!否则很难!

  嗯?准备好了吗?

  (他怀疑)

  他怀疑?那要知道我就很难……,因为怀疑无法带领你到任何地方,只会导致更多怀疑,一个怀疑创造另一个怀疑;信任带来更多信任,如果你从怀疑开始,那将会非常困难!

  他认为门徒是很人工化的硬套在人身上。

  在开始的时它将会如此,在开始的时它总是如此;在终点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如果你要知道我,我就会说:「点化门徒」!如果你不想知道我,那没有问题!- -你可以就你现在的样子!

  他要成为他自己,而且要维持他自己。

  那就别说你要知道我,只要说你要知道你自己--那将会好很多。

  (访客很快乐地点点头)

  那就是个完全不同的问题,但是这个治疗法是相同的:成为门徒!

  (很多笑声,奥修也对他笑)

  我只有一种药--不管疾病是什么,所以不要觉得放心!

   

  一个门徒说,他一直对奥修抗争很多。

  如果你对体制有一些抗争,那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个月,不管你选择什么,你就做:不管你喜欢什么静心,你就做!

  选择一个月,嗯?如果你不喜欢被告知的感觉……这里没有人有兴趣告诉你去做任何事……我并不享受建议你去做这些团体,只是出于我对你的关心- -那就是为何我建议它们,这里没有人有兴趣叫你去做任何事。

  第一步试着靠自己,如果事情吻合,非常好,那就是我们要的!如果不合适,然后你可以问我,嗯?很好。

  那样非常好……那样非常好,继续抗争,这是快速被击败的方法之一。

  如果妳抗争更多,妳将会更快投降,因为妳会累……因为跟我抗争就是跟妳自己抗争,我一点都不会累,因为…………(奥修笑了出来)……只有妳会累!

  妳只是在和天空打架,跳来跳去地叫嚣,天空就在那里,祂不会因为又叫又跳的那些蠢事而受影响……妳将会累,早晚妳会掉下来……失败不久后就到来!

  回来,嗯?而且如果妳可以持续抗争-很好,继续下去,我也需要一些战士,他们督促我工作!

  每个人总会感觉有些片刻没和我在一起,因为全然和我在一起几乎不可能,只有少数几个片刻你是弟子,你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弟子,即使只有这些少数的片刻,也够了,非常够了;比一个人可以期待的更多,而它们会发酵……当妳感觉更近更近更近的时候,会有更多更多片刻到来,某天,弟子时期(disciplehood)形成。

  只是藉由点化门徒,并不代表你已然是一位弟子了,它只是代表你给我一个「你想要成为弟子」的指示,这只是弟子时期的开始,不是结束,这只是个入门。

  所以会有许多负向的时刻……我是很难搞的,因为我不是一个平常的老师,所以许多次我伤害你,我伤害你这么多,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份,我必须伤害你,如果我不伤害你,你的自我将永远不会离去。

  但是你会感觉你一直只有一半在这里是自然的,要是全部在这里你就已经成道了!

  我在这里不是要你在任何方式上感到罪恶、或可耻,如果你不要某些事情、如果你不要面对某些情况,这是你决定的;如果你决定不要面对它,就没有必要!

  但是在深处你想要,因为你知道若不面对它,你将永远不会成长,所以你觉得可耻。它并不是真意味你在躲我- -你只是在隐藏你自己。那就是事实上在发生的情形:当一个人试着在躲我的时候,他只是试着在躲他自己。不然重点在哪?我从未责怪任何人、我从未评断任何人,我一点都不是基督徒,在我的宇宙学里没有地狱、没有天堂。不管你是罪恶或不是罪恶的,你都是到达天堂……一个人无法逃离天堂,所以那不是问题,没有人在任何方面有怕我的必要。

  如果某人让你感觉罪恶,那是非常有毒的!那个人试着要操控你、瘫痪你,强加他的理想在你身上……而那不好。但是如果是你自己的觉知给你这个想法,你知道哪些是对的而你没去做它……

  而这里没有其它外在的权威,去决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被单独留下来去决定,那就是我在这里的整个努力- -把你单独留下来去决定,当真正的罪恶升起的时候,你无法逃离它,不管你去到哪里你都知道。

  现在,不管是继续躲或是面对它都由你决定,面对它,一个人成长;躲藏它,一个人避免了去成长的机会……所以不要错失机会,因为一个机会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情况失去的片刻就永远失去了!

  我的全部功能就是当你的镜子,那是唯一的方式;如果你知道你自己,你知道我。我在这里不是要你和我搅拌在一起,那也是个监禁……你必须再次再次的被丢回到你自己。

  别人是监狱!穿越别人是必要的,因为没有其它知道自己的方法,除非一个人来到穿越别人的点。要知道这个「我」,一个人必须经过这个「你」,如果你不这样做,你永远不知道你是谁。

  「爱」,有帮助;但是它是件非常细致、脆弱的现象。如果你爱我,你穿越我;而如果你爱我,我不会绊住你,我必须让你返回你自己这就是为何爱不是占有的……如果爱是占有的,它是非常破坏性的!

  如果我是占有的,你来我这,我将不会让你返回你自己,我会创造各式各样的监禁、阻碍,然后你就不能回去,就可以像个财产一样维持和我在一起。但是如此的话,我不爱你。如果我爱你,我允许你穿越我并且帮助你回家,穿越这个「你」,一个人才了解什么是「我」。

  有两种方式知道这个「我」,一是藉由和事物的关系--那是对马丁.布伯称为『我-它』的关系:车子、房子、钱……但是它们都是死的事物。另一个知道这个「我」的方式是经过「我-你」的方式:藉由爱、藉由人。

  如果你藉由「我-它」的关系知道你的「我」,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全部,你只会知道你死掉的部份-像事物一样……最多你的身体,你的心灵保持未被碰触。一个人必须经过这个「我-你」,在这个相反中,你的「我」变得更清楚,「你」变成背景,你的「我」成为主角,这就像当你用白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粉笔字成为主角而黑板是背景。

  现在你在纯粹的悲惨中,但是在深处的某个地方,你在享受这个悲惨,你在创造它并冀望你的爱人会同情你,他会开始再次像以前一样爱你,你的算盘完全打错了,没人会爱一个悲惨的人 --那是绝对的原则。人们可以同情但是同情并不是爱,而那也不会满足,它是伤人的、难堪的!…………处在一个人们必须同情你的状态,并不是好的状况,它是羞辱的。

  所以这完全是关于你自己的事,我必须直截了当地这么做……也许看起来对你很艰难,嗯?因为我从不帮助任何负向状态,这很丑陋- -离开它、走出它!开始移动……再次歌唱、再次舞蹈、再次游手好闲……那将会给你更多正向性;而只有出于那样,对我的信任才会升起。只有在爱里面的人们有能力看进我,跟我连结他们自己!

  你正在变得跟我连结更多更多,而这就像是在玩火,但是这场火会纯化你,它也会很痛楚,但是在每个痛苦过后,感受到更伟大的祝福的能力就会到来,它是个登山任务……是的,它是山顶!靠我更近代表移向山顶。

  跟着师父一个人必须是心对心的连结,不是头脑对头脑,然后一个人可以看见美的发生。而如果那可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它也可以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它是每个人的出生权利!

   

   

  一个门徒说,她常常觉得想自杀。

  奥修回答:「当希望消失的时候,一个人要不自杀、要不就是点化成门徒。两者都会带你离开这个人生!」

  门徒用一种非常创意的方式带你离开这个人生--它变成一个超然存在,那就是为何在印度并没有很多人自杀。

  印度是最穷的国家之一,人们应该更多人自杀,但是他们自杀人数少;在印度,自杀人口的数字是最少的,而理由是:不管何时当一个人开始感觉无意义,他开始朝向宗教寻找另一种意义- -某种超越的事。

  所以别担心这个,这个自杀已经发生了--借着点化门徒你已经自杀了,那个一分钟前还存在的人已经不在了,说再见吧!那个人已经不再了。

  现在,这个新人没有那个问题,将不会有那个问题,只要参加几个团体,然后我将会告诉你要做什么,这个念头将会离去,没啥好担心的!在东方我们一直说服自杀者成为门徒好几个世纪了,别担心,没有问题留下来- -你已经自杀了!

  我教导满足,而非满意。要满足的方法就是没有恐惧的进入不满足,没有任何隐藏。赤裸的知道你不满足的全部 就是新生命的开始。

  当一个人变得真的满足,在他的意识之湖中,千瓣莲花盛开,这是生命的终极阶段,在尚未知道这个之前就死掉是完全浪费生命,而且,记得,它是每个人的出生权利,只是一个人要要求它,它是个潜力存在,可以被带出来。

  只是一个承诺,一个涉入,一个使它成为了解的决定是需要的,那就是所有门徒的全部--一个承诺:我将在每个可能的方式上工作,蜕变我的存在成为一朵美丽的花朵。

  这是个非常决定,而花朵开始绽放!

  我在这里的全部努力,是使你在你的平凡中庆祝,使你庆祝你现在的样子,我没兴趣给你任何完美的目标,我的全部努力是要让你觉知到:不管什么你需要的,已经在你的领会里,不管什么你需要的,存在已经提供给你了!

  你只要向内看、向内寻找,再多找一点点、多探险一点,而你将会发现,所有你一直以来想要的!

  我们应该宣称平凡是神圣表达的最高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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