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说(上册)
第十章 就只是享受你自己
耶稣说:一个人不可能同时骑两匹马,也不可能同时拉两把弓;一个仆人不可能同时服侍两个主人,否则他将会荣耀其中一个,而得罪另外一个。
每一个人都已经在骑两匹马,每一个人都在拉两把弓——不只是二,而是很多。痛苦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那就是为什么你经常处于焦虑之中。焦虑显示出你多少是骑在两匹马上面,这样你怎么能够安然?不可能,因为两匹马走向两个方向,你什么地方都到不了。
骑着一匹马行动是可能的,你可以去到某些地方,骑着两匹马行动是不可能的,它们的力量会互相抵销,你就什么地方也到不了。这就是你的焦虑——你什么地方也到不了。在内在深处,这就是你的痛苦:生命一直从你的手中流失,时间变得越来越少,死亡正在逼近,而你却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成。它就好象你变成一潭死水,只是变得越来越干,越来越干,然后快要死掉。既没有目标,也没有满足。它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一直试着在做那个不可能的。
试着去了解头脑在你里面的运作,你就能够了解耶稣的意思。你想要成为象一个穷人一样地自由——他没有重担,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护,你无法抢劫他,他是不害怕的,你无法从他那里夺取任何东西,因为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由于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他很安然,由于他身边什么都没有,所以你无法从他偷取任何东西。没有人是他的敌人,因为他一点都不是竞争者,他不跟任何人竞争。
你想要跟一个穷人或是一个乞丐一样地自由,但是你同时也想要象一个富有的人一样地有保障,或是象一个国王一样地安全。富人是安全的,富人是有保障的,他觉得更有根。就外在而言,他已经做好一切的安排,他不容易受到伤害,他有很多保护可以对抗死亡,你无法很容易就谋杀他,他有一个铁甲。你想要象乞丐一样地自由,同时象国王一样地有保障,这样的话,你就是同时骑两匹马,那么你就什么地方也到不了。
你爱一个人,但是你想要那个人象一个东西一样,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但是你无法爱一个东西,因为东西是死的,它不会对你反映。所以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人,他无法被占有,他就好象水银一样,你越是想要握紧它,它就越跑掉,因为成为一个人意味着成为自由的。如果他是一个人,你无法占有他;如果你能够占有他,他就不再是一个人,这样的话,你也不能够爱他,那么他就只是一件死的东西,谁能够爱一件死的东西?
你同时骑着两匹马,你想要一个人象一件东西一样,那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必须是自由,而且活生生的,唯有如此,你才能够爱他,但是这样的话你会觉得很困难,因此你开始想要去占有,这样的话,你就是在扼杀他,你就是在毒化他,如果他让你毒化,迟早他将会变成只是一样东西。所以太太变成家里的花瓶,而先生变成只是在看守的人,但是爱消失了,这样的事发生在所有的方向。
在你里面有怀疑,因为怀疑有它本身的好处,它能够给你更多算计的力量,它能够给你更多的保护,没有人能够很容易就把你欺骗。所以你会怀疑,但是怀疑会产生焦虑,因为在内在深处你是不安的。怀疑就好象疾病一样。除非你信任,否则你无法安然,因为怀疑意味着摇摆,而摇摆是不安的。怀疑意味着:“要怎么办?要这个或那个?”怀疑意味着:“要或不要?”——很难决定,几乎不可能决定。
透过怀疑甚至连一点点的决定都不可能。最多你只能够跟着头脑里面较大的部份来决定,但是那个较小的部份仍然存在,而较小的部份也不见得很小。因为你选择了较大的部份来对抗较小的部份,那个较小的部份将会一直找寻机会来反驳你,说你选择错误。较小的部份会想要反抗,它是在你里面经常性的动荡不安。
有了怀疑就会有不安,它是一种病,它跟其它任何疾病一样,是一种心理的病。所以一个怀疑的人会变得越来越病态,但是你无法很容易欺骗他,因为他比较狡猾。就世俗的方式而言,他比较聪明。你骗不了他,但他是有病的。所以,有一个好处——他不会被骗——但是也有一个损失,一个很大的损失。那个好处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他会保持摇摆不定,他的心情会不安,他无法决定。即使他决定了,那个决定也只不过是主要的部份决定反对次要的部份。他是分裂的,因此一直都会有冲突。
你也想要信任,你也想要处于一种有信心的心境之下,因为信心能够给你健康,没有犹豫不决,你完全确定。“确定”能够给你一种快乐,没有摇摆不定,你是不动的,你是完整的,不分裂的,而完整就是健康。信任给你健康,但是当你变得具有接受性,任何人都可以欺骗你。如果你信任,那么你就处于危险之中,因为到处都有人会想要剥削你,而唯有当你信任,他们才能够剥削你。
所以你是骑在两匹马上面——怀疑和信心,这样的话,你是在做不可能的事,你将会经常处于焦虑和痛苦之中,你将会变得很糟糕。在这个两匹马的冲突当中,你将会死掉。某一天将会有一个意外发生,那个意外就是你的死亡,在你到达任何地方之前,你就完蛋了;在花朵出现之前,你就结束了;在你知道生命是什么以及它的存在代表什么意义之前,你就结束了,你的整个存在将老早就消失了。
耶稣说:一个人不可能同时骑两匹马……
但是每一个人都试着在做那个不可能的,那就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陷入困难,而我要告诉你,这样的事发生在每一个方向,所以,并不是只有两匹马,有无数的马在一起,每一个片刻你都生活在矛盾之中。它为什么会这样发生?那个内在的运作过程必须被了解,唯有如此,你才能够抛弃它。它为什么会这样发生?每一个小孩被养成的方式就是原因,每一个小孩进入这个到处都是疯子的世界的方式就是原因。他们创造出矛盾,他们教你矛盾的事情。
比方说,你被教导:要爱整个人类,要对每一个人友爱,要爱你的邻人如爱你自己。而同时你被教育、被养成、被制约说要去竞争,要跟每一个人竞争。当你在竞争,别人就是敌人,而不是朋友,他必须被打败,他必须被征服,事实上,他必须被摧毁,你必须很无情,否则别人将会摧毁你。如果你是一个竞争者,那么整个社会都是敌人,没有人是邻居,没有人是兄弟。你无法爱,你必须恨,你必须嫉妒,你必须生气,你必须一直准备抗争和胜利,那是一个艰难的奋斗,如果你的心很软,你一定会输。
所以要很强、很积极、很暴力,在别人攻击你之前,你要先攻击他。在还不会太晚之前,你要采取攻击,并得到胜利,否则你将会输掉,因为有无数的人在竞争想要赢得同样的东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一个竞争的头脑怎么能够爱它的邻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教导都给了你:你被教导说诚实为上策,同时你被教导说生意就是生意!两件事混在一起,两匹马一起给你。作为一个小孩,他还不知道世界的运作方式,他无法看清和感觉到那个矛盾。
要感觉到那个矛盾需要一个非常成熟的聪明才智,需要一个耶稣或一个佛来感觉那个矛盾。小孩子不知道世界的运作方式,而父亲、母亲和家人都是他所爱的人。他爱他们,他怎么会去想说他们在他里面制造矛盾。他甚至无法想象它,因为他们都是他的恩人,他们对他很仁慈,他们把他带大,他们是他能量、生命和每一样东西的泉源,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制造矛盾?父母都爱小孩,但问题是:他们也是以同样的错误方式被带大的,除了重复他们过去的模式之外,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做。任何他们的父母教给他们的,他们就照样教给他们的小孩,他们只是在传递一种病,那个病一代一代地被传下去,你或许称之为“传统”或“宝物”,但它是一种病。它是一种病,因为没有一个人透过它而变健康。
整个社会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而小孩是那么地单纯,那么地天真,他可以被制约成矛盾的方式。等到他了解到那个矛盾已经太晚了,通常是几乎你的整个一生都失去了,你还不知道你在骑两匹马。想一想这个矛盾,然后将它找出来,试着在你的生活当中将它找出来,你将会发现有无数的矛盾——你是一个混乱、一团糟。
当人们来到我这里,他们要求宁静,我看着他们,我有很多感触,因为它几乎不可能,唯有当所有的矛盾都消失,宁静才可能存在。它需要很费力的努力、非常具有穿透力的聪明才智、了解和成熟。然而当你这些东西都没有,你认为你只是念一个咒语就会变宁静吗?如果它有那么容易,每一个人一定老早都已经变宁静了。你认为只是借着重复颂念“南无、南无”,你就会变宁静吗?当你还乘着千千万万匹马,你只是念着咒语,你就会变宁静吗?那个咒语将会成为再多出来的一匹马,就这样而已,将有更多的混乱会由它产生出来。如果你还需要多一匹马,你将会因之而变得更混乱。
注意看所谓的宗教人士,他比世俗的人还更混乱,因为新的马匹被加进来了。生活在市场上的人,生活在市场领域的人,比较不混乱,因为他或许有很多匹马,但是至少那些马都属于这个世界,至少有一样东西是相同或类似的——它们都属于这个世界。而这个宗教人士,他有那么多匹马:那些属于这个世界的马,和一些他所加进来的新的马,它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创造出了一个较大的裂缝:彼岸、神或天国,而他还继续在这个世界里行动。他变得更混乱,有更多的冲突从他产生出来,他被弄得四分五裂,他是不凑在一起的,每一个破片都散落各处,他的完整性已经消失了,这就是神经症。
你被养成的方式是错误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因为你已经被养成了,你无法再退回去,所以你必须去了解它,并透过了解来抛弃它。如果你之所以抛弃它是因为我这么说,那么你就多增加了一匹马;如果你透过了解而抛弃它——因为你了解了整个事情,所以它就被抛弃了——那么就不会再增加更多的马匹。相反地,旧有的马匹将会被释放开来而成为自由的,所以它们可以走向它们的目标,你也可以走向你自己的目标。
因为不只是你会处于困难之中,你的马也会因为你而处于很大的困难之中,它们也什么地方都到不了,可怜一下你自己和你的马,但是这个必须透过了解来做——透过你的了解,而不是我的教导或耶稣的教导或佛陀的教导。他们可以显示那个途径,但是如果你遵循而没有了解的话,你将永远无法达到目标。
现在试着去了解。
耶稣说:一个人不可能同时骑两匹马,也不可能同时拉两把弓;一个仆人不可能同时服侍两个主人,否则他将会荣耀其中一个,而得罪另外一个。
为什么它不可能,那个不可能性是什么?一个不可能性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不是的。不论一件事有多困难,它并不是不可能,你可以达成它,而所谓不可能的意思是,不管你怎么做,它都无法被达成;没有方法、没有可能性可以去做它。当耶稣说不可能,他就是真的意味着不可能,他并不是意味着非常困难,而你却试着在做那个不可能的事。将会有什么样的事发生?它不可能被做,但是透过它你将会完蛋。它无法被做,但是对于你这个一直在努力做那个不可能的事的人会有什么事发生?你将会变得四分五裂。不可能去做它,但是当不可能而你还去做它,你是在毁灭你自己的生命。这个毁灭将会发生,这个毁灭已经发生了。
注意看那些带着怀疑的人。你曾经看过一个带着怀疑的人吗?你曾经看过一个没有信心的人吗?如果你看到一个只有怀疑的人,你将会发觉他无法生活,不可能生活。当你去到疯人院,你会发现一些对每一件事都怀疑的人,然后他们甚至无法行动,因为他们甚至会怀疑一个简单的动作。
我知道有一个人,他充满了太多的怀疑,以致于他无法到市场去,而市场离他家只有几步路。他会一再一再地回来检查他的锁。当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们时常捉弄他。他出去的时侯,我们会问他:“你有检查你的锁吗?”他就会很生气,但是他一定会回去检查它。他只有单独一个人,其它没有人,他非常害怕!他会在河里洗澡,然后有人会说:“你有检查你的锁吗?”然后他就会非常生气,但是他洗澡洗到一半就会立刻出来,跑回家里去检查。这是完美的怀疑。如果怀疑过度,你就会进入疯人院,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会怀疑每一件事,这是一种完全四分五裂的类型的人。
如果你反过来选择信心,你将会变得完全瞎掉,那么任何人都可以把你带到任何地方,那么你就没有你自己的聪明才智,没有你自己的警觉。在希特勒的周围,你会找到这一类型的人——他们信任,但是透过信任,他们迷失了。
因为这样,所以你试着在做那个不可能的:你试着去妥协,不要走到这个极端,因为在那里会产生神经症;也不要走到另一个极端,因为在那里会有盲目发生。那么要怎么办呢?简单的推理会说:“只要跟它们两者妥协,一半一半,一半怀疑,一半信心。”但是这样的话,你就是同时骑两匹马。不可能没有怀疑,也没有信心而生活吗?
那是可能的!事实上,那是唯一能够成长的方式——不要怀疑,也不要信心而生活,只是很单纯地生活,自发性地,带着觉知。这就是真正的信任,真正的信任并不是说要信任一个别人。这就是信任生命:不管它带领你到哪里,不要有怀疑,也不要有信心,你只是跟着生命走,很天真地走。
一个怀疑的人无法很天真地行动,在他行动之前,他会想,有时候他会想太多,以致于丧失了那个机会,那就是为什么思想家从来不会做很多。他们无法行动,他们变成只是大脑的,因为在行动之前他们一定要决定,他们一定要达到一个结论,然而他们无法达到一个结论,所以他们怎么能够行动?那么最好不要行动,只要等待就好,但生命是不会等你的。
或者你会变成有信心的,你会相信,你变成一个瞎子,那么任何人、任何政客、任何疯子、任何教皇或任何教士都能够带领你到任何地方去。他们自己本身也是瞎眼的,当瞎眼的带领瞎眼的,一定会有大灾难发生,要怎么办?推理会说,平常的推理会说:“妥协。”
有一个科学家史金纳(B.F.Skinner)做了一个值得我们记住的实验。他实验的物件是白老鼠。让白老鼠饿了两、三天,使它变得非常饥饿,事实上,它现在变得只是饥饿,准备跳上去吃任何可以吃到的东西。然后将它放在一个平台上,就在那个平台的下面有两个盒子,类似的颜色,同样的大小,两个盒子里面都有食物,白老鼠可以跳进左边的盒子,也可以跳进右边的盒子。
白老鼠立刻跳上去,一点思考都没有,但是每当它跳进右边的盒子,它就会被电击,在里面有一个地板门,所以它就会透过那个地板门而掉进另外一个盒子,因此吃不到东西。每当它跳进左边的盒子,在那里没有电击,也没有地板门,所以它就可以吃到食物。在两、三天之内,它就学会了那个伎俩,它会跳进左边的盒子,而避开右边的。
然后史金纳作了一个改变,他改变了盒子的位置。当老鼠跳进了左边的盒子,它就会被电击。如此一来,它变得很混乱,不知道要怎么做,或是不要怎么做。所以在跳之前它会颤抖、摇摆不定、怀疑。哲学家就是这样——他就是一只颤抖的白老鼠,他一直在怀疑说要怎么做:左边或右边,要怎么选择?谁知道……?当它再度变习惯了,史金纳就再作改变。白老鼠变得非常混乱,以致于虽然它变得很饿,它也会等待、颤抖,看着这个盒子,又看着那个盒子——要如何决定?然后它就决定你所决定的事:跳在两个盒子之间,但是在那里没有食物,这样做并不能够有所帮助。在经过几个星期的实验之后,白老鼠疯掉了,变成神经病的。
这就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变得很混乱,要怎么办?或是不要怎么办?唯一来到头脑的一件事就是:如果很难决定这个,也很难决定那个,那么最好是妥协,只要跳到中间,但是在那里没有食物。当然,在那里并没有电击,但是也没有食物。
如果你跳进中间,你就错过了生命,如果白老鼠可以同时选择两个盒子,它一定会这样做。这是推理所能及的两个可能性:同时骑两匹马,或者只是跳进中间。要了解这个难题需要很敏锐的聪明才智,没有其它的答案。我不打算给你们任何答案,没有一个耶稣曾经给过任何人任何答案,只要了解那个问题就是答案,当你了解那个问题,那个问题就消失了。
不可能不要信心、不要怀疑,也不要妥协而生活吗?……因为那个妥协将会是一种毒药:它们是如此地相反,以致于你的整个生命将会变成一个矛盾。如果矛盾存在,你将会分裂,最后的结果将会是精神分裂。或者如果你选择了其中之一,而拒绝了另外一个,那么从另外一个所可能得到的好处你也得不到。怀疑可以保护你,使免于被剥削,而信心可以使你确定。当你抛弃了其中之一,那么它所能给你的利益也被抛弃了。如果你选择了两者,那么你是骑在两匹马上面,如果你妥协,那么你就是在你的存在里面创造出分裂——你变成“二”,你变成一个群众,那么要怎么办?
只要了解那个难题,然后从两匹马上面下来,不要作任何妥协,然后就会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存在,一种完全不同的意识发生在你身上,但是你为什么不那样做?因为那个品质需要警觉,那个品质需要觉知,那么你就不需要怀疑任何人,你只要完全警觉,你的警觉将会保护你,使你免于被剥削。
如果一个完全警觉的人看着你,你无法欺骗他,他的看就会解除你的武装。如果他允许被剥削,那并不是因为你的狡猾欺骗了他,而是因为他很仁慈而让你剥削。你无法欺骗一个完全警觉的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可以看透你,你是透明的,他具有如此穿透的意识,你变成透明的。如果他让你欺骗他,那是因为他的慈悲,你无法欺骗他。
这个意识似乎非常困难,因此你选择了那个不可能的。但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只是假装相信它可以发生,它从来不发生,它将永远不会发生。你选择了那个不可能的,因为它看起来比较容易。妥协总是看起来比较容易,每当你处于困难之中,你就妥协。但是妥协从来无法帮助任何人,因为妥协意味着两个相反的东西都存在你里面,它们将永远处于紧张状态,它们将会分裂你,一个分裂的人永远无法快乐。
这就是耶稣的意思,但是基督徒误解了他。基督徒完全错过了耶稣,因为头脑继续在解释,他们是怎么解释的?他们认为耶稣是在说:“选择一匹马!不管是这个世界或是那个世界,选择一个!不要骑两匹马,因为你将会处于困难之中,而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要选择一匹马。”那是他们经过解释后所下的结论。
我听说:有一天晚上,木拉那斯鲁丁的太太觉得很饿,所以她去找午夜的点心,但是她什么东西都找不到,只有狗吃的饼干,因此她就尝尝看,发觉味道还不错,所以就吃了起来。因为她非常喜欢,所以到了早上她就叫那斯鲁丁去买多一点。
那斯鲁丁跑去买了一大堆狗吃的饼干回来,当地的杂货店老板说:“你在干什么?……我知道你家的狗非常小,你并不需要买那么多。”
那斯鲁丁说:“不是我家的狗要吃的,是我太太要吃的。”
杂货店老板说:“我必须提醒你,这些饼干只能够给狗吃,如果给你太太吃了,她将会死掉,它们是有毒的。”经过了六个月之后,她太太死了。
有一天,那斯鲁丁向杂货店的老板承认说:“我太太死了。”
杂货店老板说:“我以前就告诉过你,那些饼干将会杀死你太太。”
那斯鲁丁说:“那些饼干并没有杀死她,是在汽车后面追赶杀死了她,不是那些饼干!”
你的头脑会执着于它自己的结论,因为如果一个结论失去了,你的信心就丧失了,所以不论那个情形是怎样,你都会执着于你的结论,这样才能够给你的自我和你的头脑留一些立场。
有一天,木拉那斯鲁丁用一支很大的拐杖在走路,那支拐杖对他来讲太长了。有一个朋友建议他说:“那斯鲁丁,你为什么不从底端将它切掉几英寸?”
那斯鲁丁说:“那是没有用的,因为是上面这一端太长了。”
你的推理很可能是自杀的,它的确如此!你认为它是推理,但它不是推理,它只是欺骗——欺骗你自己。但是你不想失去你的立场,你想要有自信,然而一切来自头脑的信心都是虚假的,因为头脑无法给你信心,它只能够给你虚假的东西,它只能够提供你虚假的东西,它没有真实的东西在里面,它只是一个影子。头脑只是思想和影子,在它里面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
基督徒错过了整个要点,他们认为耶稣是在说:“选择!”其实耶稣永远不可能说:“选择!”耶稣的意思是不选择,因为如果你选择,那个选择的头脑就被加强了,而不是被摧毁;那个选择的头脑透过选择而变得更强。不,那并不是选择的问题。透过选择,你永远无法成为全然的,因为你必须拒绝某些东西。
如果你选择信心,你将必须拒绝怀疑,这个怀疑要跑到哪里去?它并不是某种外在的东西,而你可以将它抛掉,它深深地在你里面。它要跑到哪里去?你只能闭起你的眼睛,就这样而已;你只能将它压入潜意识,就这样而已。但它还是存在,就好象一只软虫,一直在吃着你的意识。它将会在那里,某一天它将会浮现,你能够怎么办呢?你怎么能够抛弃它?如果你选择怀疑,那么你的信心要跑到哪里去?它是你的一部份,所以妥协将会发生,你将会变成一个有很多东西混杂在一起的混合物,不是一个综合,而是一个妥协。
耶稣的意思完全相反,他的意思是说:“不要选择。”
耶稣说:一个人不可能同时骑两匹马,也不可能同时拉两把弓;一个仆人不可能同时服侍两个主人,否则他将会荣耀其中一个,而得罪另外一个。
注意看最后一句话:……否则他将会荣耀其中一个,而得罪另外一个。如果你选择了其中一个,你将会荣耀其中一个,而得罪另外一个——你得罪的部份将会报复,它将会变成反叛的。
科学依靠怀疑,完全依靠怀疑,不允许任何信任,所以,你是否知道,你是否曾经观察过科学家?在他们的实验室外面,他们非常有信心,你无法找到比科学家更信任的人,他们比其它任何人都更容易受骗,因为他们怀疑的部份在实验室里面运作,而他们信任的部份在外部运作。就外在世界而言,他们是单纯的人,但是在他们的实验室里,他们非常狡猾,非常聪明。
你可以很容易欺骗一个科学家,但是要欺骗一个所谓的宗教人士就没有那么容易。在庙宇里面,他们处于很深的信任之中,在庙宇外面,他们非常狡猾。注意看所谓的宗教人士,在庙宇外面,你无法欺骗他们,不可能欺骗或剥削他们,但是在庙宇里面,他们非常单纯,他们在那里使用他们信任的部份,而在世界上使用他们怀疑的部份。他们是很好的生意人,他们累积财富,他们剥削整个世界。
科学家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好的生意人,他也无法成为一个好的政客,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怀疑的部份在实验室里面就结束了,在外面,那个信任的部份在运作。一个科学家在家里跟他在做科学研究工作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你或许有听过很多关于他们心不在焉的故事,那些故事是真实的,而不只是故事而已,因为他将他的注意力都贯注在实验室里,所以在实验室外面,他就变得不注意——他使用了那一部份,它被用完了。所以他有一个双重的生活,在实验室里面,他非常注意,但是在实验室外面,他变得心不在焉。
有一则关于爱因斯坦的故事:他去拜访一个朋友,他们正在用晚餐,他们在聊东聊西,但是说得并不多,因为爱因斯坦并不是一个喜欢聊天的人,他也不是很喜欢说话的人,所以他的朋友开始觉得无聊。天色变得越来越暗,直到晚上十一点,现在他想要爱因斯坦离开,但是对一个这么伟大的人这样说是不礼貌的,所以他就一直在那里等待,有时候他甚至会给予暗示,他说:“夜已经深了。”“现在差不多已经十一点半了。”但爱因斯坦只是看着和打呵欠,他想睡觉,然后,到了快十二点的时侯,那个朋友说:“我想你已经觉得想睡了,因为你在打呵欠。”那是最后的暗示。
爱因斯坦说:“是的,我已经觉得很想睡,但是我在等你走,你走了之后我就可以睡了。”
那个人说:“你在说什么?你是在我家耶!”
爱因斯坦站起来说:“对不起!我一直在想说:‘当这个人走了,我就可以睡了。’”
在实验室里,就注意力和他的“在”而言,这个人是完美的,但是那个部份在那里已经用完了,在实验室外面,他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刚好相反。
那就是为什么你会在所谓宗教人士的生活当中发现一个矛盾,那是很自然的。看他们在庙宇里面祈祷,注意看他们的脸!他们看起来多么天真,他们的眼睛充满着很深的情感,眼泪往下流。你无法想象同样那个人在外面是怎么样,他看起来如何,在他的店里他是如何,当你去到他的店里,他会如何举止。那个情感的部份和那个信任的部份在庙宇里面就结束了,在寺院里面,或是在教会里面就结束了,当他出来,他已经摆脱掉那个部份,如此一来,他跟任何科学家所可能的一样地怀疑,他是尽可能地怀疑。
我们就是这样在过着一种双重的生活,这是一种妥协。耶稣并不是在说:“选择其中之一,而反对另外一个。”如果你选择其中之一,而反对另外一个,另外一部份将会被冒犯,而那个在你的存在里被冒犯的部份将会采取报复,它会使事情变得非常困难,它会使生活变得几乎不可能过下去。你越是想去用其中的一部份来生活,另外一部份就越会打扰你所有的计划,它会一再一再地出现,那么要怎么办?
所用的方式并不是去选择,事情的做法并不是去选择,事情的做法是去了解你存在的整个矛盾,不要选择,要变成无选择的,不要抛弃其中的一个,因为你无法抛弃事情的一个面。
你看一个硬币,它有两面,你无法抛弃其中的一个面,你无法抛弃它的一边。你或许不喜欢另外一边,但是你必须携带两者,如果你想要携带“一”,你就必须携带“二”,然后整个硬币才会跟着你。唯一你所能够做的就是:你可以把你不喜欢的那一面隐藏起来,而你喜欢的那一面你可以放在表面,就这样而已。意识和无意识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
意识就是你所喜欢的那匹马,无意识就是你所不喜欢的那匹马。意识就是你所选择的,无意识就是跟你所选择的相对的部份。这就是两个教会——一个是你会去的教会,一个是你不会去的教会。然而,在一个象佛陀这样的人里面,那个意识的部份和那个无意识的部份两者都消失,因为他并没有选择赞成哪一边或选择反对哪一边,整个硬币都被抛弃了。只有完整的硬币能够被抛弃,只有一半是永远无法被抛弃的。
怀疑和信任是同一个硬币的两面,就好象冷和热一样,它们看起来好象是相反的,但它们是在一起的,它们是同一个整体的两端,就好象正电和负电,就好象男人和女人,他们看起来好象是相反的,但他们是同一个现象的两极。你无法不抛弃正电而只是抛弃负电,你无法保留其中之一而抛弃另外一个。如果你这样做,你的存在将会分裂,那个被抛弃的、那个被压抑的或是那个被拒绝的部份将会变成无意识的,而那个被接受、被欢迎的部份将会变成有意识的,然后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将会有一个持续的冲突。
但是你仍然骑着两匹马。唯一的方法就是抛弃这整个事情,而那个秘密并不在于抛弃,因为抛弃也可能变成一个选择。这是一件最复杂而且最微妙的事情:你可以抛弃,你可以选择抛弃来跟不抛弃对立,那么这也是两匹马。不是这样,这个必须透过了解来做。事情不在于抛弃,而在于了解。
了解这整个疯狂:你对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允许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一直在累积什么样的矛盾,只要看穿这整个事情。不要赞成或反对,不要谴责,不要判断,只要看清楚你是怎么样,不要隐藏,不要冒犯,不要判断说:“这是好的,那是坏的。”不要评价,不要成为一个判断者,只要成为一个旁观者,很超然地,只是一个观照。只要看清楚你的整个情况,不管你是怎么样;不管你是处于怎么样的一团糟,只要按照它本然的样子来看它。
突然间就会有一种了解产生,而它会变成抛弃。它就好象你一直试着想要进入一道墙,突然间你觉知到这是一道墙而没有门,现在你需要去放弃那个努力吗?你只要移动!那个移动是简单的,它既不是赞成,也不是反对,你只是了解说这是完全没有用的,不可能的。那就是耶稣的意思:你只是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移开,在头脑的部份没有选择,你不作任何努力。
每当有了了解,它是不需努力的,每当某件事是不需努力的,它是很美的,因为它是完整的。每当有努力,就有丑在里面,因为它只是部份,而不是完整的。努力意味着在深处你在跟某种东西抗争。但是你为什么要抗争呢?因为那个你在抗争的对你来讲仍然有意义。敌人也有意义,就好象朋友一样——相反的意义,但还是有意义。你是否曾经想过?每当你的敌人死掉,某种在你里面的东西也会立刻死掉。你不仅因为你的朋友之死而受苦,你也因为你的敌人之死而受苦——你无法保持一样。
在印度也有这样的事发生:阿里吉那和圣雄甘地在一起经常互相在抗争,然后甘地被谋杀,据说吉那说:“我觉得很伤心,某种在我里面的东西死掉了。”现在吉那能够跟谁抗争?他要面对谁来作一个抗争者?现在他可以接受谁的挑战?如果敌人不在,自我就消失了。你是由你的朋友和你的敌人所组成的,你是一个矛盾。
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是完整的:他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他没有选择,他不会偏向这个或偏向那个,他只是带着一个无选择的觉知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地去行动,不论生命带来什么,他都让它发生。他随着生命之流漂浮,他不游泳,他不是一个抗争者,他处于一种放开来的状态。如果你能够了解这个,你就能够了解耶稣的意思:
耶稣说:一个人不可能同时骑两匹马,也不可能同时拉两把弓;一个仆人不可能同时服侍两个主人,否则他将会荣耀其中一个,而得罪另外一个。
平常的意义是:“选择一个师父,不要选择两个。”但是透过选择,你将永远无法成为完整的,所以问题不在于选择一个师父,而不选择另外一个师父,因为这样的话,你将仍然保持是一个奴隶,你无法成为自由的。只有无选择能够给你自由。那么你就不选择,你只是抛弃整个努力,当你了解,它就会自己抛弃,那么你就是主人。
在印度,我们称呼门徒为“史瓦米”(Swami),“史瓦米”意味着“自己的主人”,它意味着一个人已经放弃了选择,它意味着现在他不接受任何其它的主人。这并不是一种自我主义的了解,这是一种很深的了解说,如果你在两个对立的东西之间作选择,你就会成为受害者;如果你在两个对立的东西之间作选择,你将会在那个对立当中保持分裂。门徒并不是一个反对这个世界,而赞成那个世界的人,门徒是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他只是行动——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
有一个很美的禅宗的故事。有一天早晨,一个门徒单独站在山顶上,就好象那座山一样,他是单独的,他站着不动,有三个早上来散步的人经过。他们看着这个人,他们对他所做的事有不同的意见。其中有一个人说:“我知道那个和尚,有时候他的牛丢掉了,所以他必须站在那里四处张望找他的牛。”
第二个说:“但是以他所站的方式来看,他根本就不是在看,他根本就没有在动,他的眼睛看起来几乎是固定的,它不像是一个人在找东西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是跟一些朋友来作晨间散步,那些朋友落在他的后面,而他在等那些朋友来。”
第三个说:“那个原因似乎不是这样,因为每当有人在等待,有时候他会向后看,看看他的朋友到达了没有,但是他一动也不动,他也没有向后看,他并不是在等待,那并不是一个等待的人的姿势。我想他是在祈祷或静心。”
他们的意见很分歧,他们对于要解释他的状态感到很兴奋,因此他们认为最好去问那个人本身。要走到山顶上蛮难的,但他们还是去了。他们到达了那个人那里,第一个问说:“你是在找你的牛吗?……因为我知道说牛有时候会走失,而你必须去找它。”
那个人睁开他的眼睛说:“我并不占有任何东西,所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我并没有在找寻任何牛或任何东西。”然后他闭起他的眼睛。
第二个人说:“那么我一定是对的,你是在等待落在你后面的朋友。”
那个人睁开他的眼睛说:“我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所以我怎么会是在等人?我只是单独一个人,并没有人落在我的后面,我只是单独一个人,完全单独。”
然后第三个人说:“那么我绝对是对的,因为已经没有其它的可能性,我希望你是在祈祷和静心。”
那个人笑着说:“你是最愚蠢的,因为我不知道有什么人我可以向他祈祷,而且我没有什么目标要去达成,所以我怎么可能在静心?”
然后那三个人同时间说:“那么你在做什么?”
那个人说:“我只是站着,我根本就没有在做什么。”
静心就是这样,门徒就是这样:只是存在。这样的话,你就会有一种自由——你可以免于朋友和敌人,你可以免于占有和非占有,你可以免于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你可以免于物质和头脑,你可以免于所有的选择和分裂。那么那个不可能的就被抛弃了,你就变得很自然,你就变成“道”,你就可以漂浮。
当那个不可能的努力没有了,焦虑就消失了,那么你就不再处于痛苦之中。当你不再处于痛苦之中,喜乐就产生了。喜乐并不是某种必须被达成的东西,你只要去创造出那个能力。当你不处于痛苦之中,喜乐就发生了。你已经创造出那个能力,你已经打开了那扇门,因此阳光就射进来而充满你。就以你现在这样——饱受焦虑的折磨,分裂、同时骑两匹马、试着同时拉两把弓——你是精神分裂的,你是生病的,你是摇摆的,或者,最好的情况是:你已经妥协而变成较为正常的神经症。
一个所谓正常的人会继续执行他的工作,他的神经症不会太打扰他,就这样而已,他是一个能够适应社会的公民,就这样而已,但那是不值得的。即使你是一个能够适应社会的公民,一个很好的公民,一个正常的人,也没有狂喜会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保持悲伤,不论你在这个世界上达成什么,它都将会给你更多的悲伤。注意看那些成功的人,那些走在你前面的人,那些走到顶端的人,你将会发现他们比一般没有那么成功的人来得更悲伤,因为他们的希望已经破灭了。
有一天早上,木拉那斯鲁丁往市场的方向走,心情很悲伤,一个朋友问他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斯鲁丁说:“不要问我!我非常伤心、非常沮丧,我可能会哭。”
但是那个朋友坚持要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从来没有看过你那么悲伤,你曾经经历过很多困难,财务上的困难或其它困难,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看过你那么悲伤、那么沮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拉那斯鲁丁说:“两个星期以前,我的一个舅舅死了,他留给我一百万。”
那个朋友说:“那斯鲁丁,你疯了吗?如果你舅舅留一百万给你,你应该高兴才对,而不是悲伤。”
那斯鲁丁说:“是的,的确应该如此,但是上个礼拜,我的另外一个舅舅过世了,他留两百万给我。”
那个人说:“你真的是完全疯掉了,你应该跳舞、欣喜和庆祝,因为没有理由不高兴!你是这个镇上最快乐的人!”
那斯鲁丁说:“那个我知道,但是我已经没有舅舅了,那使我悲伤。”
当一个人成功,就是会有那样的事发生:当你已经不再有舅舅了,那么突然间就没有希望了。一个失败的人仍然在希望,他还可以希望,因为还有舅舅,那个可能性仍然存在。当你越成功,你就会越焦虑,因为那个成功将会把你的神经症带上来,那个成功将会把你的神经分裂显示给你,那就是为什么在美国比在其它任何国家有更多的精神分裂病患和疯子,因为美国在很多方面都成功了。
在贫穷的国家里没有那么多的疯狂,人们仍然可以希望。当你能够希望,就没有什么东西会浮现,你会继续向前冲。当目标被达成之后,你就静静地站着,你必须去看你自己,看看你在你的存在里创造出什么样的一团糟,看看你有多混乱。你会突然疯掉。你一直都是发疯的,但是当你成功时,它就被显露出来了,因为当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去梦想,你就必须去面对你自己。就现在的你,喜乐是不可能的,快乐是不可能的,你只能够去希望它,同时去忍受你带给你自己的痛苦。
然而喜乐是可能的,它曾经发生在耶稣身上,它曾经发生在佛陀身上,它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但是要发生的话,你必须将那个不可能的摆在一旁。想想那个自然的,那个可能的,和那个容易的,不要去想那个不可能的、那个困难的、那个具有挑战性的。自我总是喜欢去做那个不可能的,但它是一个失败,它必然是一个失败。自我很喜欢去挑战那个不可能的,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会觉得你很了不起。面对一个不可能的目标,你就变成一个伟大的斗士。
宗教是简单的、容易的、自然的,它根本就不是在骑马,它只是一个晨间散步,没有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有散步就是目的,没有特别要做什么事,只是享受早晨的微风、太阳、小鸟——就只是享受你自己。
今天到此为止。(《耶稣说》上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