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傳
08-27 奧修揭露FBI和警察局調查的荒謬之處
1985年9月20日,FBI,州警察,縣警察,大峽谷警察和羅傑尼西和平衛隊在羅傑尼西社區建立了一個辦公室調查席拉的犯罪情況。他們取消了奧修所有的採訪。桑雅生收到了超過70張的傳票,去出席州和聯邦的大型陪審,社區接到了七封對社區辦公室的搜查令。奧修的律師尼潤(Swami Prem Niren)對關於奧修和桑雅生因為移民欺詐的逮捕令發出警告。奧修指責政府機構想要摧毀社區,而不是調查犯罪情況,他在1985年9月24日召開了一個揭露他們的新聞發佈會。
Isabel作新聞發佈會的介紹:「奧修,我已經告訴媒體,你會先發言,然後他們再提問。」
歡迎大家。不得不麻煩大家到這裡來,因為FBI的人,州警員,Wasco縣的警員,司法部的人在調查指控席拉及其法西斯主義犯罪集團的案子。我向他們提議先採訪我,和他們約好了四次,但四次他們都取消了。肯定有什麼陰謀在進行。我想揭露那個陰謀,把它公之於眾。
我們全力配合。我們的警察,我們的門徒都來揭發在我隔絕和靜默期間所有相關的犯罪事實。真的很奇怪,他們不來採訪我。他們應該先來採訪我。我代表了整個社區的核心。我為了這些人活著,我也會為了這些人去死。他們不來採訪我,反而不斷地推遲和取消約見。原因就是他們企圖保護罪犯。他們沒有任何不利於罪犯的行動。
他們企圖說服大家背叛這個社區。他們給予賄賂:「我們會讓你們免罪。」我們支持他們,我們自主地揭發一切。我們希望凶手得到懲罰。但是在幕後的司法部長做的是完全不同的事情。我知道政客是骯髒的,但是都臟不過這個人。
無惡不作,謀殺,企圖謀殺很多其他的人……
我們試圖幫助FBI和所有其它的警察局。為什麼他們害怕採訪我呢?原因就是,他們想找幾個人給凶手頂罪,並且誣陷清白的人,說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凶手,這樣他們就可以摧毀這個社區。桑雅生們聽到一個FBI的話,他說:「我們至少要把500個桑雅生關起來。」他們要削弱所有對社區存在來說必不可少的桑雅生。他們對根本對犯罪事實不感興趣……
因為有恐懼,人們最近才站出來,席拉及其犯罪集團的恐怖活動已經結束了,他們知道現在他們可以說出真相。我希望和政府配合,協助執法,但是政府有自己的打算。它的打算就是利用席拉犯罪的這個藉口,她已經和20個同伙外逃。這是他們的一個好機會,以抓20個外逃人員的名義——怪罪無辜的人,把他們強行關押。
不對我採訪是這麼做的必要條件,因為我會揭露一切。一開始他們說:「我們無法錄音。」我堅持說:「必須要錄音,因為在法庭上,你們也許會更改它。」真是奇怪的情況,就好像我是審訊者,他們是罪犯,所以你們不能錄像。但我堅持。
我說:「我們不會公開它,我們可以向你們保證,但是要進行錄像,因為我們知道你們完全不值得信任。這卷錄影帶將會是證據,你們在法庭上不同的人面前說的事情完全是不一樣的。」……
我希望對FBI和所有其它州警察局說出所有的這些事情,我希望他們詢問我、審問我,這樣我就可以言無不盡。但是他們對犯罪事實不感興趣。他們的興趣在於讓凶手跑掉。現在就找只犯了一點小事的人,比如說,這個女孩子帶兩個人開車燒毀了計劃辦公室,現在他們給她免罪,讓她說這兩個人就是任意兩個他們選中的人。
他們對K.D(Krishna Deva,羅傑尼西社區區長)也是這麼做的。K.D沒有和席拉犯罪集團一起離開,他躲在加州,想和他們做個交易。他是個政客。他想和司法部長做個交易:「如果你們讓我免罪,那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我希望新聞媒體支持這個弱勢群體反對整個骯髒的政治體制。幫助抓住真凶,讓他們無法被庇護,確保無辜的人不會受害。這就是司法部長的願望。所以他們永遠不想採訪我。我希望他們開發佈會前先採訪我,這樣大眾就會知道。那個恐懼是什麼呢?應該害怕的是我。你們害怕什麼呢?他們拒絕採訪我,他們拒絕錄像,他們拒絕錄音,最後他們說他們根本不想採訪我。在此期間,他們一直在電話裡詢問司法部長關於一切事情——是否進行採訪,是否讓他們錄像。
這是你們的職責和責任,去揭露這些污穢的事情。我們願意支持法律和憲法,我們願意協助他們抓住那20個人,因為我們一直盯著他們,我們知道他們在哪裡。我們在世界各地都有桑雅生。當他們在蘇黎世,蘇黎世的桑雅生就跟蹤他們。當他們進入德國,德國的桑雅生就跟蹤他們、盯著他們。現在他們在法國。不管他們去哪裡,那裡都有我的人。但是FBI甚至沒有興趣通知國際刑警這些人是罪犯,他們應該被引渡回美國。
也許如果席拉回來……或許FBI的人已經和那些凶手在那裡達成了協議,說他們不是凶手。FBI可以和他們做交易,讓他們免罪,然後就可以把任何無辜的人關起來,關10年、20年,甚至是終生監禁。
我召開這個發佈會只是向大家澄清事實,這樣的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我們在協助和配合,而他們不希望我們配合。最近我聽說因為我召開了新聞發佈會,我要揭露他們,他們就收拾行李逃跑了。真是奇怪,你們屬於聯邦智囊團,你們屬於州地警察,你們屬於縣級警察,這樣的一群懦夫。我們一直當他們是客人,我們一直在各方面協助他們。我們盛情相待,而他們卻帶給我們罪惡。
這是某種心理上的事實,罪犯和當警察的人並沒有很大的區別。被政府僱傭的罪犯就變成了FBI、KGB,而沒有被僱傭的罪犯,這些可憐人就在監獄裡服刑,或者被判電刑或死刑,但是我認為兩者的頭腦都屬於同一種類型。
如果你們有任何問題,你們都可以問了。press04
你介意被邀請來的調查者現在離開了嗎?你願意幫助他們打包並送走他們嗎?你已經放棄政府系統了嗎?
首先他們必須在新聞發佈會之前採訪我。現在這是絕對的條件,沒有商量的餘地。之前我準備私下接受採訪,並且把錄像保存到這個案子結束。但是現在,沒門。press04
在席拉離開你的背後,你懷疑政府會有一手嗎?
美國政府有可能這樣做,因為我靜默了三年半,而且處於隔離狀態。席拉及其犯罪集團在管理這個社區。有可能政府賄賂他們離開社區,讓社區癱瘓,因為大小事務都是這些人在處理。他們離開了,但是社區繼續運轉。他們的離開沒有造成任何差別,因為人們有足夠的聰明才智。真是幸運,只有聰明的人才對我感興趣。所以一切都沒有問題。
回想一下,似乎有這種可能,因為席拉甚至停止採購食物以及其它需要儲備的冬季必須品——衣服等等。在她離開之前她就停止採購了。她離開的那天一點食物都沒有。這似乎是預先計劃要引起騷動和混亂。沒有衣服,也沒有食物。她給社區留下了一大筆債務;大概有2000萬美元。而她的祕書說她在瑞士有一個2000萬美元的銀行帳戶。
所以如果整個管理層20個人和席拉一起逃跑,沒有給出任何他們離開的原因,甚至沒有來見我最後一面、向我告別,那他們很可能是有計劃的。政府也許希望這樣社區就會癱瘓。但是人們在運作它,而且運作得更好。這讓他們更為煩惱;他們的企圖沒有得逞。last420
(翻譯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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