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傳
08-22 摧毀羅傑尼西社區的陰謀
1985年6月,羅傑尼西國際基金會(RFI)對美國政府、美國司法部長Edwin Meese、美國州秘書長George Schultz以及移民局提起集體訴訟,指控他們共謀召集大陪審團在節日期間逮捕奧修和席拉。第二起陰謀訴訟聲稱俄勒岡區縣官員密謀摧毀社區。
這些陰謀在5年裡發生,非常複雜,最好是概括如下:在國家層面,有移民局和裡根政府中提倡反邪教政策的正統基督教徒。在俄勒岡地區層面,地方官Vic Atiyeh和司法部長Dave Frohnmayer,他們得到土地管理局的支持,充當反對羅傑尼西社區的先鋒拉選票。在瓦斯科縣層面,官員借口土地使用條例不發給建築許可證,強行索取高額罰金。在附近羚羊谷幽靈鎮(ghost of Antelope)的居民加入本地居民騷擾桑雅生。
奧修沒有直接牽涉其中,但他被要求對此評論。他推薦使用法律手段。社區打贏了大多數官司,不過這花了許多年。
我在美國呆了5年,我在各個法庭打官司。到了最後,我的簽證早就到期了,我沒有簽證,沒有入境許可證——但是他們甚至不敢進入社區。他們包圍了整個社區——這個社區有126英畝——他們讓持槍的國民衛隊包圍了整個社區,但是他們不敢進入社區。
我們什麼也沒有——只有美國政府允許任何居民持有的30支半自動步槍。這些槍屬於社區的警察部門,雖然所有的人都是受過警察培訓的桑雅生,但他們向美國政府領薪水,因為他們是美國警察機構的一部份。所以他們擔心「雖然這個警察機構是我們的,但是它可能會為社區戰鬥,而不是為我們。」
世界上最強大的政權害怕30支半自動步槍。他們計劃了許多年要逮捕我——而我連一把切紙刀都沒有!
要逮捕我非常簡單……沒有必要給我戴手銬和鐐銬。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得到了總統客房——監獄的邀請」,我就會跟他們走了。這沒有問題。
但是你們會感到驚訝……他們要FBI來逮捕我,那個頭領笑了。他說:「一個什麼罪也沒犯的人,你們要我們去逮捕他?我們不去。」他們甚至對軍隊的司令提出要求。他笑了出來:「你們發瘋了嗎?曾經有要求軍隊去逮捕過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嗎?你們會讓我們成為全世界的笑柄。」他拒絕了。
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拒絕逮捕我,簡單的原因就是他們無法出示任何應該逮捕我的證據。雖然我的簽證早就到期了,但是他們不能說我沒有簽證,因為我申請過續簽,而他們沒有答覆。他們害怕如果他們拒簽,我就要把他們送上法庭、送上最高法院,而要判決此案至少需要20年。所以他們不能拒簽,但也不會續簽。
所以他們沒有告訴軍隊或者政府部門說:「唯一逮捕他的原因就是他在美國生活沒有簽證。」這是他們的錯,不是我的錯。我一次又一次地問他們:「要麼你們拒簽,要麼你們續簽」——但是他們都沒有答覆。
他們不可能續簽,因為基督教教會一直給他們施加壓力,說要把我趕出這個國家;一旦我被趕出這個國家,社區就會解散。這個社區聚合起來是由於對我的愛和感激,不然沒有必要呆在沙漠裡面。
我們把這片沙漠變成了花園。它出售了40年,沒有人願意以任何價格買下它。你要拿一片沙漠怎麼辦呢?但是我們有創造力的人蓋了房子,建了水壩,造小運河。我們的水庫有充裕的用水,即使5年不下雨,我們的水也足夠使用。我們種了許多樹,很快這些樹就會吸引雲朵。
我們在這片沙漠上耕種出社區足夠的食物。再用上5年,這個社區就可以完全獨立。我們有自己的奶牛,我們有自己的母雞,人們的早餐就用它們的雞蛋。我們有自己的田地,我們有自己的溫室——因為在沙漠裡,日照太大,只有建溫室……我們有自己的蔬菜溫室、水果溫室。這都是在我們和政府在各個法院打官司期間發生的。他們進行虛構的起訴……但是一旦他們起訴你,你就必須要打官司。
我們有全世界最大的律師團。有兩個律師在這裡:阿南朵,山吉特(Sangeet),尼潤(Niren)前幾天在這裡,我想他現在也許還在。我們的律師團有400個人,他們不停地研究美國法律和憲法的各個方面。
如果他們完全依靠法律,那就沒有辦法摧毀社區。但是他們不顧所有的法律和憲法,他們簡直是瘋了!這種瘋狂不是文明的宗教的一部份。這不是文明。christ06
我的律師尼潤就坐在這裡。現在他正在深入調查我在美國的幕後真相。查出的事實居然這麼滑稽!一個人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一個正常的世界,還是一個巨大的瘋人院。
政客和主教想逼迫俄勒岡最高法院逮捕我,把我關進監獄,至少也要驅逐出境。但是他們很難找到合乎法律和憲法和理由。他們知道得很清楚,這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首先要做準備工作。你們不會相信——為了逮捕我,他們花費了550萬美元做調查工作,想找到某些我的犯罪證據,這樣逮捕我就有憑據了。他們不知所措,因為我是個很懶的人——要犯罪是完全不可能的。我甚至一輩子都沒為自己沖過一杯茶。大多數時候我都在睡覺。醒著的幾個小時,我就對你們講話。
經過了5年時間的調查取證,花費了550萬美元……他們的壓力增大了。不過這比較奇怪……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驅逐一個人,因為你們會擔心他要去最高法院打官司。你們憑什麼驅逐他呢?你們也不能讓他住在這裡——不是因為他傷害了別人,但是你們不能讓他在這裡,因為他碰到了你們的根。
要打擊他們的根我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就在這裡就可以了。
正統基督教徒非常惱怒,因為我說耶穌基督對我而言不是一個成道者。他也許是不錯的消遣,但他不是……他什麼事也沒做,只是作了一個聲明:「我是上帝的獨子」,這樣就把他釘十字架是愚蠢的。
現在,你們在街上隨便碰到什麼人對你們說:「聽著,我是上帝的獨子」,你們以為把他釘十字架是正確的嗎?最多你們可以說:「太好啦。」這有什麼罪呢?如果他說:「我是可以拯救全世界的人」……誰攔著你呢?拯救吧!但我不認為他配被釘十字架。我說當我越深入耶穌和他的心理,我只看到一個瘋子……
如果沒有上帝,而耶穌基督是一個瘋子,那麼教皇呢?他就是瘋子的代言人……mani23
不過我對美國的幻想破滅了,因為我以為它是一個新興國家,只有300年的歷史,很有教養、經濟發達,它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國家之一。我希望那裡有民主存在的可能性。這就是我幻想破滅的原因——那裡沒有,它和別的國家都在一條船上,戴著民主的面具。但裡面是同樣的法西斯主義態度。
美國政府企圖消滅我們。基督教也企圖消滅我們,於是他們就聯合起來。
雷根總統是一個正統基督教徒。基督教是世界上最爛的宗教之一,而正統基督教是其中最爛的基督教教派。它是最狂熱的教派。
基督教徒在害怕,因為所有聚集在我身邊的人都是基督教徒、猶太教徒。我從來不讓任何人拋棄他的宗教,沒有必要。我只是給你們講解怎樣讓你們的頭腦更寧靜、更乾淨,你們的制約就會自動跟著消失。然後你們的宗教和教派,你們的上帝和你們的天堂地獄都隨著制約消失了。
基督教徒擔心我在轉化基督教徒。他們逼迫政府,政府擔心我正在創造一種共產主義。last510
我們的社區坐落在俄勒岡,三個法官必須要決定是否給羅傑尼西城市的地位。他們當中有一個摩門教徒,他是三個法官中最有影響力的一個。有一個法官反對;另一個搖擺不定,但是這個摩門教徒贊同。
這個摩門教徒法官來過社區,他喜歡這個地方。他親口告訴我的秘書:「你們要小心、要提高警惕,因為我們的領導……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但我們的領導是個白癡。你們追隨的這個人說的話非常嚇人,這一直都有危險。」
怎麼回事呢?因為這個摩門教徒法官,這座城市得到了認證。在兩年裡,美國地圖、地理書上都有這座城市。聯邦政府給它撥款,就像對待任何城市一樣。州政府給它撥款。他們做了一件很狡猾的事情。他們唆使摩門教的主教給那個法官消息:「你被上帝選中去尼日利亞傳道。」
我給他寫了封信說:「太奇怪了,整個世界上帝就選擇你去尼日利亞。我懷疑背後有政治原因——雷根想把你從這個位置調走。而唯一調走你的方法就是上帝的直接命令。」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當他被調走,委任了另一個人,然後這三個法官就決定這個城市不再是一個城市。這就是雷根政府所希望的:首先把認證取消,然後要摧毀它就容易了。然後他們就摧毀了它。我給那個法官發去消息,說:「你要為這座城市的毀滅負責。你不明白這是一個政治策略。」
一年以後,當他回來,他意識到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些摧毀社區的人也對他這個承認社區的法官感到生氣。hari05
1983年10月,俄勒岡司法部長Dave Frohnmayer宣佈羅傑尼西社區是非法的,因為它牴觸了政教不能合一的憲法。俄勒岡土地對話與發展委員會(Land Conservation and Development Commission)制定新的條例追溯既往的羅傑尼西社區的責任。隨後瓦斯科縣禁止社區進一步發展,並且簽發了32張建築違規的傳票。
前幾天我收到一些消息:俄勒岡的司法部長宣稱羅傑尼西社區是非法的。他給出的原因就是羅傑社區這裡是政教合一。person28
因為羅傑尼西社區是一個獨特的、非法的城市,所以這裡不能建圖書館。要許可證……而這座城市根本不存在,所以一個不存在的城市要去找誰申請許可證呢?這裡的倉庫裡有15萬本書,都是珍貴書籍。不過政客們的方式還真是奇怪。
前幾天我聽說美國聯邦政府寫信說這座城市得到了聯邦基金,而現在俄勒岡地區通知他們這座城市並不存在,「所以請你們歸還我們聯邦基金。」
我問他們給了多少聯邦基金。250美元!偉大的美國!
如果這座城市不存在,要由誰來返還這些基金呢?你們的信是寫給誰的呢?是誰先通知是說這是一座城市的?一定是俄勒岡通知你們說這是城市,已經納入編製,你們才會發放基金。現在同樣是俄勒岡通知你們這座城市並不存在。你們找俄勒岡要錢去吧。250美元的巨額聯邦基金已經消失了!
而且這只是俄勒岡司法部長的主張,他說這座城市是非法的——這只是一個人的主張,它需要在法庭上辯論。只有法庭才能判決他的觀點是對的還是錯的,在訴訟結束之前,一切都應該保持不變……
司法部長宣揚他的主張,說對於其它機構、聯邦和州來講,這座城市並不存在。他給警察部門施加壓力:「把羅傑尼西社區的警力從州警力中撤除。不存在這座城市,所以有什麼必要在那裡派駐警力呢?」
這只是他的個人主張。除非法院判決它違反了憲法,它是編製是違法的……是法院給它的合法編製;它當了兩年的合法城市。政府給了它兩年的基金,而兩年來是同一個司法部長。他要花兩年來決定這座城市是否合法嗎?他允許自己的政府發放基金;他讓聯邦政府發放基金。他讓警察部門把羅傑尼西社區的警察部門納入編製。
現在,就因為他想連任下一屆政府官員,他希望所有的俄勒岡居民投贊成票——我的門徒為許多人做了很多好事……現在這是俄勒岡人做決定唯一的事實依據:如果有任何人支持我們,他就會在選舉中落敗。而任何人反對這個社區,並且用各種合法與非法、道德與不道德的手段傷害我們——整個俄勒岡都支持他。
現在,這個人沒有什麼反對桑雅生的地方。他甚至不敢來這裡看一看這座城市是否存在。他應該來親眼看一下。他沒有這個膽量。他甚至不敢和席拉上同一個電視節目。這樣的懦夫!
但是政治的頭腦就是這樣運作的。這個司法部長在為即將在一年半後舉行的大選做安排。至少他會一直騷擾這個城市一年半的時間,說:「你們是非法的」——雖然這沒有任何區別。誰想合法呢?只有不法分子才希望合法、合乎憲法。當你不是罪犯,你根本就不會想到法律;只有罪犯才會想到法律。
我一輩子都沒有想過要合法,因為我從來沒做過非法的事情。
司法部長知道得很清楚,這場官司他必敗無疑,但是他希望把這場官司延長到政府選舉開始。他知道,接下來他就會撤訴。不要讓他輕易撤訴。不過這就是政客的頭腦:只要不斷地拖延。他就是這麼做的。開庭日期一拖再拖。他不得不這樣做。person27
我們對自己感到非常幸福,我們根本不操心。我們非常滿足,所以都沒有有關係。我們可以到處去打幾場官司。我們將會勝訴,因為有法律和憲法支持我們。所以他們會證明他們自己蠢到家了。
前幾天發生了一件事:我們有一個週年慶祝——世界各地有一萬五千人來到這裡。我們做的帳蓬是特殊帳蓬。我們是自己製造的,我們讓它們在冬天也可以使用。所以雖然它們不是普通的帳蓬,但它們還是帳蓬。我們為這些帳蓬申請專利——我們發明了一種帳蓬,它可以在下雪天、在冬天使用,沒有任何問題和麻煩。司法部長立刻進行罰款。(問旁邊)他罰了多少錢?
140萬美元。
140萬美元。我們叫他們「在你們罰款之前來看一看。它們不是永久性建築,所以它們不需要任何許可證。你們沒有見過它們——你們的官員都沒有見過它們。因為它們可以在冬季使用,你們就想當然地認為它們是永久性建築。」
但是沒有人來。我告訴我的人:「你們帶一個帳蓬去法院,把帳蓬撐起來——這需要10分鐘;再把它放下來——這也需要10分——然後問法官:『永久性建築可以10分鐘搭好,然後10鐘又拆掉嗎?所以這是一個帳蓬。』」
法官駁回了起訴,說:「這是荒唐的。沒有人可以在10分鐘建成永久性建築。」
現在,如果這個司法部長還有任何自尊,他就應該去跳海!他一定是個小丑:你沒有任何依據就罰別人140萬美元,甚至沒有去看看你要對什麼罰款……他們所有的訴訟都像這樣,我們會在每個訴訟中證明他們愚蠢的舉動。
他們最好來一趟。我們對他們沒有敵意。我們沒有政治志向,我們沒有政治地位,我們根本不關心這一點;不要管我們就行……但是他們不能不管我們!last225
早在1982年,俄勒岡官員Vic Atiyeh讓300個國民衛隊隊員和幾架直升飛機在七月的節慶期間待命「保護俄勒岡本地人。」
真是奇怪。我們是這麼小的群體,而政府官員讓軍隊警戒、隨時待命,在三小時以內就可以趕到羅傑尼西社區。我們無法相信你們可以選出這麼愚蠢的政府官員。軍隊在這裡幹什麼?如果他們想讓他們的軍隊學習靜心,我們可以邀請他們。不需要讓他們警戒——我們可以讓他們一天24小時都保持警覺!他們應該向我們要求。我們會繼續送走一支又一支的集團軍,通過讓軍隊警覺,我們可以摧毀他們所有的軍隊。因為一個警覺的人不會殺人;只有昏睡的人才可能進行破壞。last207
1984年9月,俄勒岡司法部長Dave Frohnmayer召集國民衛隊、FBI、INS、IRS、州警察和州官員進行了一次秘密會議。
在上一次美國大選之前,俄勒岡的政府官員舉行了一次所有政府高層的秘密會議。有司法部長,有Norma Paulus以及政府中的重要人物。他們不讓記者入內……
你們還稱這是一個民主國家?
他們要決定關於我的人的事,但是他們不讓任何我的人列席會議。接著州長出來舉行了一個全部是謊言的新聞發佈會。裡面發生的事情和外面發生的事情完全相反。他在新聞發佈會上說:「事情是正常的。不要擔心,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我們正試圖讓羅傑尼西人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他怎麼讓我們平靜下來。他從沒來過這裡,他從沒發給我們信息,但是他正在讓我們平靜下來。他以為他是魔法師嗎?他說他正在試圖讓敵對的人不要過激。
在內部,一切都是不一樣的。現在那個會議的機密記錄被找到了——他以為記錄被燒掉了。不過這個世界上也會發生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我們知道了那個會議的內幕;沒有要安撫任何人的問題,也沒有創造和平的問題。相反,他們決定他們的軍隊去徹底摧毀羅傑尼西社區要用多少時間。他們決定讓他們的軍隊隨時戒嚴,這樣三小時以內,他們就可以消滅我的人。
當然,從某種意義上,這是讓我們平靜下來。如果你們不在,這裡就平靜了。這裡幾十年來一直都是一個平靜的地方,不過那種平靜就是死亡。只有一所房子,只有一家人在照看這麼大的地方。它有126英畝——比紐約大三倍。它當然是平靜的。沒有鳥叫,沒有樹木開花。它是一塊死地;我們讓它活了起來。
現在小鳥開始來了。當有這麼多人在愛、在唱歌跳舞,自然就具有了一種深深的和諧。鳥兒來始來到這個地方,花朵開始綻放。
但它並不喧鬧,它沒有政府官員意義上的「熱鬧」。你們不可能在全世界找到一個更涼爽的地方。當然,太陽很熱——那不是我們的錯。不過這個地方是涼爽的、安靜的,沒有打擾。四年來沒有一起鬥毆事件。但是他們想要破壞這種平靜。他們想要一塊死地,想要墳墓的平靜。
花園也有一種平靜。你們認為小鳥唱歌、花香四溢有任何打擾嗎?它們賦予寧靜深度和意義。寧靜本身是沒有意義的,除非它有成為一首歌的潛力,除非它的內在有某種可以綻放、可以成長的東西。
他們在會議上決定讓軍隊戒嚴,所以軍隊就一直戒嚴。他們準備著在三小時內摧毀這個地方、消滅這些人。當然,我們會唱著歌、跳著舞死去。我們會創造歷史。
但是這些人讓我感到難過——他們掌握著權力,而他們一直在撒謊。現你們要稱之為什麼呢——告訴大家說一切正常,這不是一個陰謀嗎?那為什麼還要讓軍隊戒嚴呢?我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一定要消滅我們呢?false05
你認為……有一天這會導致流血事件嗎?
這都在他們手中,因為州長讓軍隊戒嚴。這看上去很愚蠢!我們邀請他說:「你應該來看看這些和平的人,他們不出去……」最近的鄰居都有20英哩遠;我們和任何人都沒有聯繫。我們像一座孤島一樣生活,我們不必依靠任何人。我們有需要的一切——你來看看。如果你看到這是一個你必須要派遣軍隊的地方,你就告訴我們為什麼,告訴我們原因。
但是沒有,他不敢來。那天他們召開全體政府主管的秘密會議,他們決定讓軍隊戒嚴,這樣三小時以內他們就可以趕到羅傑尼西社區——司法部長不允許我們派代表參加。「你們在討論我們,你們要做出對我們的決定——至少你們也應該聽聽我們的說法!」他不允許。他也不讓媒體進去。
他不允許媒體採訪,他說:「會議結束後,我會和媒體談話。」他所說的全部都是謊言。在會議上發生的事情,他一件也沒有向媒體提及,而對媒體談到的一切都沒有在內部會議上討論。一個記者碰巧得到了那份機密文件,它在電視上被播出了。現在我們把個記者手裡的文件複印了一份,裡面說我們正在準備開戰!
簡直是太愚蠢了……
政府官員拜訪過這裡嗎?——州長。
沒有。這些在那次會議上做決定的人一個都沒有來過這裡。而我們每天都上新聞,每天都上電視、上報紙雜誌——這裡沒有任何隱藏的事情。他們可以來——我們邀請他們來做客!
但是,沒有——他們不想來。
我歡迎大家來訪,因為這是世界瞭解我們的唯一方式。last220
前幾天是這裡的總統大選。我聽說在總統大選之前,在11月6日和11月15日晚上,在瓦斯科縣法院前面,所有的基督教團體進行了集會。所有的這些牧師——他們互相敵對,不停爭鬥、爭論誰對誰錯,誰和基督與上帝比較接近,誰是正宗的、誰走偏了——他們全部都聚集在一起。所有的牧師及其團體都在法院前面……為了什麼呢?他們要祈禱反對反基督者、拯救瓦斯科縣。
現在誰是瓦斯科縣的反基督者呢?還要把瓦斯科縣從反基督者手中拯救出來?我真的很開心,他們都在為我祈禱——因為我認為沒有別的人可以被稱為反基督者。不過我有點瘋狂。他們說我反基督,反佛陀,反克里虛那,反閃族人……任何東西——只要把「反」加再前面,它都和我有關。而事實上,我只贊同自己,我並不反對任何人。我根本不關心基督,所以為什麼我要反基督呢?我不關心任何人!他們從來不操心我,我為什麼要操心他們呢?
這些人繼續……記者問那些牧師:「誰是反基督者?」他們甚至不敢吐出我的名字。他們一直繞著圈子回答:「我們只是祈禱把這個縣從惡魔勢力裡拯救出來。」但是為什麼只有瓦斯科縣呢?難道所有的惡魔勢力都在瓦斯科縣這裡集中嗎?他們應該去華盛頓的白宮裡祈禱。因為如果所有的惡魔勢力要舉行集會,只有兩個地方:克里姆林宮和白宮。如果這個世界要遭受痛苦,那也會來自於兩個地方:克里姆林宮和白宮。ignor04
桑雅生租用了附近羚羊谷幽靈鎮的辦公室,主要用於電話,因為只有一條線接通大農場。羚羊谷的居民阻礙桑雅生。桑雅生被選舉參加城市大會,城市的名字被改為羅傑尼西之城。
關於桑雅生在羚羊谷居住和被選舉參加城市大會有許多爭議。羚羊谷的人對你們不友好,桑雅生住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事實上,我對你帶給我的信息不感興趣。我回答它只是出於禮貌……
當我們到這裡,我們的人要住在羚羊谷,因為這裡沒有房子。在我們建造房屋、道路、餐廳和食堂之前,他們不得不呆在羚羊谷。羚羊谷的人比我的桑雅生要少。然後羚羊谷的人就開始採取敵對行動:他們什麼都不允許,他們不讓我們買任何土地,他們不允許換地區——都是小事。我的人告訴他們:「我們不想要你們的城市或者政府。我們只是暫時呆在這裡,然後就搬到自己的城市裡去。但是我們必須要建造城市,在我們建成之前,我們不得不呆在這裡。這是最近的地方。」
因為他們不聽,他們想方設法進行阻礙,我的人自然就認為最好的方法就是接管政府。當我們有政府,我們自己就可以發許可證,為什麼我們還要向這些人要許可證呢?——所以他們就接管了,這沒什麼問題。
如果你們四年前來看到羚羊谷,你們將無法相信……
他們想要徵集84,000個簽名,這樣下一次大選他們就可以要求州長把羚羊谷合併進瓦斯科縣。他們肯定知道他們不可能成功,因為那裡只有10個羚羊谷老人和100名桑雅生。他們不可能民主地獲勝,這絕對是違反憲法的。如果這種情況發生了,我們就要向最高法院起訴。
一開始的接管符合憲法嗎?
接管沒有問題。他們是大多數人;少數服從多數。這不是接管的問題。
不過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現在你們的城市建好了嗎?
還沒有。他們還不讓它建好。我們的城市正在打官司。我們一直告訴他們,如果你們允許我們做要的一切事情,如果你們配合——我們正在沙漠裡為你們建設一個美麗的地方——我們可以離開羚羊谷。這是我們對他們的基本提議。last118
政府部門摧毀羅傑尼西社區的壓力和訴訟都加大了,有傳聞說大陪審團正在調查社區法律部門指控陰謀的訴訟。
在一個案子裡,我們試圖找到12個對我和社區沒有偏見的陪審員。他們至少訪問了50個人,把他們的手放在《聖經》上,他們就害怕了,他們說:「我們是有偏見的。」於是他們被拒絕作為陪審員;不然的話,他們就會坐在陪審席上。
現在這些人被拒絕了——因為我們堅持他們的採訪應該被記錄和宣誓。這相當困難,連法官都說:「你們的案子應該在俄勒岡地區以外宣判,因為你們在俄勒岡找不到公正。每個人都有偏見。」transm37
在法院裡有許多對我的指控——都是捏造的,完全是謊言。我們打贏了所有的官司,因為他們違反了他們自己的法律、他們自己的憲法。last224
我們和政府及政府部門打官司。但我們遵守他們的規則,因為我們玩的是他們的遊戲。這個遊戲我們可以比他們玩得更好。在四年當中,我們證明了他們有多麼愚蠢。法律是他們制定的,規則也是他們訂的,但是我們可以在他們的法律和規則中找到漏洞。我們會留在這裡,我們會把官司打到底。
所以我們不違反他們的法律。但是他們的法律是平庸的政客制定的,我們有更聰明的人和他們打官司。我們有全世界最龐大的律師團——400名律師一直在為越來越多的不同類型的官司做準備。
而你們的政府——州政府,聯邦政府——他們做盡了非法的、違反憲法的事情。這是他們的憲法,這是他們的法律,而他們卻在做違反它的事情。我們會支持憲法,我們會和他們對抗。我們會支持法律,並且證明這些人在進行不法行為。所以我們鬥爭的方式不是違法;我們的方式是證明我們遵守法律,而你們違反了你們自己的法律。法律是你們的、是你們制訂的,而你們在它們裡面製造了許多愚蠢,我們完全可以和你們對抗。last128
(翻譯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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