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萬個佛的一百個故事
Ma Dharm Jyoti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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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有一本關於黑色魔術的書,由於好奇,我向他借來看。對我來講,它是一個新的主題,我覺得它很有趣,我一直讀它直到深夜真的覺得很 睏的時候,我把燈關掉,然後將書放在我床邊的桌子上,靠近奧修的照片——他簽了名字之後給我的照片。幾分鐘之後,那本書溜到了地板上。聽到了聲音,我想那是因為我沒有把書放好,它失去了平衡而掉下去。
隔天晚上,我再度讀那本書,當我覺得想睡的時候,我將書放好,放在靠近奧修的照片,然後把燈關掉,還記得昨天所發生的事。然而,同樣地,我又聽到了那本書滑落到地板上的聲音,我立刻很驚訝地起來,我開始害怕。我把燈打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那本書在地板上,我看著奧修的照片,我覺得它非常活生生,他在對我微笑。我瞭解了那個訊息,就把書從地板上撿起來,將它擺在房間的另外一個角落。隔天當我把書還給那個朋友,跟他講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他說:「你是幸運的,你的師父救了你。」我問他:「那你呢?」他回答說:「我完全沈浸在它裏面,我不想中途放掉它。」
我為這個朋友感到遺憾,幾個月之後,我聽說他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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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卡爾亞尼對奧修有興趣,他安排了一個會面在孟買的高級住宅區他家裏。他邀請了很多電影事業的朋友來聽奧修講話。通常像這樣的聚會都會安排在下午兩點鐘,然後進行兩、三個小時。
今天,當我聽說他們安排了一個聚會,我就很興奮地想去,但是那個要開車送奧修去卡爾亞尼住處的朋友通知奧修說卡爾亞尼想要私下跟他會面,所以別人不能跟。我無法相信,我覺得他們在跟我們玩一些遊戲。當奧修準備好要離開,我對奧修講關於我的感覺,他笑笑地說:「想個辦法去到那裏。」
我去請教其他的朋友,他們也很想去參加那個聚會,所以我們就想打電話給卡爾亞尼。我從電話薄裏面找到了卡爾亞尼的電話,然後撥過去,卡爾亞尼本身來接電話。當我問他關於奧修在他的住處跟他會面的事,他確認了,同時毫無遲疑地邀請我們一起去。
我們就立刻雇了計程車去到卡爾亞尼家,那個時候奧修還沒有到。卡爾亞尼帶著很多的愛來歡迎我們。在他派達路的寓所裏已經有幾乎一百人坐在他那很大的起居室裏,他視我們為他的特別來賓,挪出一些空間讓我們坐在靠近奧修的地方。
幾分鐘之後,奧修進入到房間裏,雙手合十向每一個人致意,看到我們已經坐在那裏,就給了我們他那淘氣的笑。卡爾亞尼用一個很大的擁抱來迎接奧修,然後坐在靠近他的地方。那個幫奧修開車來的朋友給了我們生氣的臉色,然後小聲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來這裏?」我告訴他說:「不必擔心,我們來這裏當卡爾亞尼的賓客。」壓抑了他的憤怒,他保持沈默。
奧修問卡爾亞尼說他是否想要私下談話,我們很驚訝地聽到卡爾亞尼說他沒有什麼要私下談的話,他甚至沒有什麼問題。奧修看著那個給錯誤訊息的朋友,那個朋友低下頭來為他的說謊感到羞恥。
卡爾亞尼做了一個新的音樂,他問奧修說他想不想聽聽看,奧修同意,有十分鐘的時間,那個答錄機一直在運轉,那個音樂很棒,我觀察到奧修閉起他的眼睛在享受它,同時隨著音樂的韻律用他的手在他的膝蓋上打拍子。當那個音樂結束,有一下子大家都非常安靜。接下來開始奧修的音樂,他解釋了快兩個小時關於音樂如何能夠幫助靜心,同時也回答各式各樣自由發問的問題。
我覺得遺憾沒有人想到要錄下他所說的話。由於我們的沒有覺知,我不知道奧修有多少談話是沒有被錄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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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爾的靜心營結束了。有四個朋友準備開他們自己的車子去孟買,開車去孟買大約要六、七個小時,奧修也同意坐車到孟買。
所有的朋友都想要奧修坐他們的車。當我告訴奧修關於這個情況,他說:「這是一個問題,不論我坐誰的車,另外三個都會覺得不高興,所以我最好坐火車。」他讓我們決定。
我要求那些朋友:「讓我們找出哪一輛車對奧修來講最舒服,因為一坐就要坐六、七個小時。」我們都同意讓他坐一 輛新的飛雅特轎車。
在早上七點鐘的時候,所有四輛車都準備要離開了,在用完他的茶和烤麵包早餐之後,奧修從房間走出來,向每一個人行合十禮,然後坐進為他選擇的車子後座。那個朋友坐在前座跟司機坐在一起。我們都站在一排跟他道別。當司機開始發動引擎,奧修揮動他的手道別,幾分鐘之後車子就從視野消失,我們都沖去其他的三輛車占我們的位子。我所坐的那輛車開得很快,因為那個朋友想要趕上奧修的車,他在路上一直超車。
在開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可以看到遠處有一輛車子停在路旁的樹下,奧修站在靠近它的地方。我叫我的朋友慢下來,然後停下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幾分鐘之後,我們去到了那裏,發覺他們的車子拋錨了。司機跑去找修車的人。我叫奧修來坐我們的車子,把我的位子空出來給他。他看起來很疲勞,一路上有很多煙和灰塵。奧修同意了,而且叫我要坐下一輛車。那個朋友載到了奧修覺得很高興。
我站在路旁,看著好幾百輛車經過,它幾乎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我們其中的一輛車才開到,我在裏面找了一個位子。這十分鐘對我來講好像很久很久,我也覺得非常疲倦。我告訴我的朋友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覺得我們為奧修選錯了車子。我覺得非常疲倦,就閉起我的眼睛,不久就睡著了。
當車子突然停住的時候我醒了過來,我看到了奧修站在路旁的樹下,我簡直無法相信我的眼睛。我感到懷疑,所以揉了一下我的眼睛,但那不是夢,第二輛車子也拋錨了。我再度空出我的位子給奧修。最後我們都到達了孟買,好像在玩遊戲一樣,一直換車子。
當我們在晚上碰到奧修,我們其中有一個朋友開始談到路上車子拋錨的事,奧修說:「不要責怪可憐的車子,它的發生都是因為你們想要用你們的車子載我。跟我在一起,你們必須注意你們在欲求什麼。」
然後他講了一個故事給我們聽,說有一個人坐在一棵可以讓願望實現的樹下,但是他自己不知道。當覺得餓的時候,那個人就欲求可口的食物,然後可口的食物就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因為他很餓,所以他甚至不去想這個食物是從 哪裡來的。他吃得很滿足,覺得想睡,就欲求一張舒服的床,那個床也是立刻出現。那個人躺在床上,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時天色已經變暗了,他單獨一個人在森林裏覺得害怕,他想如果有一隻獅子出現就會把他給殺了,他的最後一個欲求也被實現了,真的有一隻獅子出現把他給殺了。
奧修很會講故事,我們都很享受這個故事,並報以很多歡笑,尤其看到他的手勢更是好笑。
然後他又說:「這是一個玄學的故事,但是它具有很深的意義,所以當你們在我的身邊,要很覺知你們的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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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奧修待在孟買的伍德旅店,我們這群在馬那利被點化的第一批門徒幾乎每天都會跟他碰面。
今天我跟女門徒巴格瓦緹去看奧修,他問我們說我們是不是要參加下一個在阿布山的靜心營。我告訴奧修說:「奧修,我不參加這個靜心營,當你走了之後,我覺得非常精疲力竭,需要休息。他咯咯地笑,然後將他的眼睛轉向巴格瓦緹,當奧修問她的時候,她的回答也是負向的,她所回答的理由是她必須照顧她哥哥小孩的功課,因為他們快要考試了。
令我驚訝的,奧修告訴她說,如果她就要死了,那些孩子們的功課會怎麼樣?她不應該攬下這種不必要的責任。
看到巴格瓦緹陷入混亂,奧修告訴她說她必須做他叫她做的。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奧修起身走向浴室。找不到其他的方式,巴格瓦緹決定去參加靜心營,我們走出房間,我們兩個人都覺得有點困惑。
我不知道為什麼奧修沒有堅持要我參加這個靜心營。巴格瓦緹也是很驚訝于奧修對於她必須參加靜心營的堅持,通常那並不是奧修的方式,他一直都是讓人們自由選擇。最多是當他被問到的時候,他會建議說他覺得怎麼樣是對的。
那是一個五天的靜心營,在阿布山舉行,當奧修走了之後,我放鬆下來。當他在孟買的時候,我會在早上七點半離開家,直到晚上十一點半才回到家。有時候我決定不去聽晚上的演講,但是晚上一到,就有一種未知的力量把我拉向伍德旅店。奧修從來不相信有任何假日,他整年都每天持
續地演講。我很享受我那些自由的夜晚,然後準備好要去聽一系列的吉踏經演講,它將會在奧修回到孟買的時候開始。
我必須照顧在克羅斯麥丹的書報攤,我們有八到十個人在奧修的演講期間會積極參與這項工作,巴格瓦緹是其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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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過得很快,奧修從阿布山回來。今天晚上六點半,他要開始一個新系列的演講。幾乎有一萬個人聚集在一起聽他在克羅斯麥丹的演講。書報攤的生意非常忙碌,我在擔心巴格瓦緹,她還沒有來幫助我。演講持續了快一個半小時,但是還沒有看到巴格瓦緹的影子。不管怎麼說,透過了幾個朋友的幫助,我總算把書報攤照顧好。
在演講結束的時候,令我驚訝的,巴格瓦緹的朋友匆匆跑來告訴我說巴格瓦緹出事了,他說她從移動中的火車掉下來,現在被送到醫院。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麼發生的,她還在昏迷,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她的一隻腳斷了。
我倒抽了一口氣,我的頭腦一片空白,我己經無法思考,所以就抱住那個滿臉淚水的朋友。現在要去醫院已經太晚了,所以我們決定明天晚上在演講之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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