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偉大的挑戰:金色未來 |
第十二章 讓科學為創造力而服務 |
我們已經試過宗教,它失敗了。
我們已經試過政治,它失敗了。
現在我們必須去嘗試科學。因為在過去三百年內,科學飛快地進步,比人類整個幾十萬年歷史的進步還要快,所以要給它一個機會。
因此我向你們提出這樣的建議,就是這個世界應成立一個科學性的學院,所以就不會有蘇聯的科學家、美國的科學家、印度的科學家、基督教的科學家,這些屬於過去的時代。這個學院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英才幹。
科學已經發展到極為複雜錯綜的情況,以致於科學家不能獨自工作。他們需要來自政治家極多的支持。他們的研究經費是相當龐大的,所以只有財政極為充裕的政府才有能力資助他們。所以科學家不知不覺就成了受政治家操控下的犧牲者。
現在他像是在國家主義、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資本主義底下工作的奴僕,他不再是一個獨立自主的探尋者,他成了特定政治思想體系下的一部分。他能夠工作和發現新事物,但是他無權掌管自己的發現。控制權在政治家的手裡。由他們決定那個方向該是他去研發;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們就不資助他們的研究。
科學要多做兩件事才能改變這樣的情況,一是不能只是做客體的研究,它同時也應該打開意識主體的門。科學家不應該只專注在客體的研究上,他也必須在自己身上下工夫。
直到現在為止,他們否定自己的意識。這是相當荒謬的,相當不合邏輯的,相當不具科學性的,這讓科學家更像所謂宗教上的迷信。他們盲目地相信一位神,而他們對這位神並不十分清楚,而科學家仍然不相信他自已。這樣的迷信是相當盲目、難以置信的。如果沒有任何人存於你的內在,如果沒有意識在你的內在,那麼是誰在發現事物、自然界、生命的神祕與奧祕呢?就某個程度來說,科學像是本著一種舊時代的迷信方式在做事。它一直仿效著宗教。
除非科學打開一道走向自己內在的門,否則就無法變成完整、成為完整的主體;它仍保持著不完整,它的觀點僅是真相的一半而已。
如果科學加入了主體性,如果它將靜心的方法加入專注事物的研究方式,科學就會變得極為重要。
專注事物的研究方式將你帶離到外頭,它們是外向性的。科學需要能夠專注事物的頭腦。靜心是要超越頭腦、進入寧靜、完全成為一個純然的空無。
除非科學接受靜心做為可信的研究方法,否則它仍是不完整的研究;因為是不完整的研究,所以很危險。因為它不相信意識的存在,它相信的是死亡所帶來的效益,所以它可以輕易地成為殺人意圖的工作。所以對長崎或廣島發生的慘事,或是全球性的自殺行為毫不在意。無所謂,因為全都是物質––沒有意識。不會有任何損失。
只有當靜心放進科學的研究和工作,科學家才會反抗政治家。
第二,科學家必須記住,現在他提供政治家自我毀滅的核子武器。他所做的事是在對抗人類,所做的事是在對抗新人類。他的行徑是在對抗他自己的下一代。他播下的是死亡的種子。
現在正是時候,科學家應學習分辨何謂是協助生命的事物和摧毀生命的事物。只是因為他們可以坐擁高薪和舒適的生活,他們不應該只為了戰爭和史無前例的毀滅行動,而繼續像奴隸和受人擺佈的機器人一樣。
科學家必須也同時是一位革命造反者。他必須先是靈性的找尋者,然後成為革命造反者。
科學家要謹記不管付出多少代價,千萬不要成為死亡的打手。
他不應遵照政治人物的命令,必須自己決定是什麼能有助於生態圈,以及什麼是對更好的生活、更美好的存在有幫助的。如果政客強迫他去做死亡的打手,他必須堅決拒絕,不管在任何地方,像是蘇聯、美國、中國、全世界的每個國家,他必須譴責這些政客。科學家需要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全球性組織,可以決定那個研究應該進行,而那一種研究應該停止不做。
就像科學家在過去曾反抗過宗教和它的教義,現在他們也要再次反抗政治人物和他們的指示。科學家必須獨立自主,而且清楚明瞭他們不再被利用了。在各個方面被利用著。就是因為他們可以榮獲諾貝爾獎如此偉大的榮譽,只為了諾貝爾獎,為了那些愚笨的獎項而犧牲掉整體人類。他們不再像小孩一樣地做事。這些獎項、獎賞和崇敬的照片都是愚弄人的玩具,你們偉大科學家的所做所為簡直就像是個蠢蛋。當房子著火時,就不要呆在屋裡玩玩具了,要趕快跑出來!
我想要讓有聰明才智的人在世界各地造成騷動,抗議那些為大玩戰爭策略的政府機構和政治人物賣命的科學家。民眾要覺醒,對抗這些科學家;現在他們已經變成最大的危險,他們與政治家搭建而成的組織必須被摧毀。
需要激勵科學家們靜心。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了解過去的所做所為是在阻擋人類的未來。他們摧毀了全部的希望。可以利用這些聰明才智來創造一個天堂,為新人類、為下一代,和下下一代提供更好的世界,會有更好的健康、更多的愛、更多的意識。
科學必須變得更具宗教性。
不要耗盡所有能量在外在的世界,而是要探究我們內在本質裡的寶物。內在有極大的潛能,但是這個潛能還沒被使用過。科學已經成功地穿透了實物界核心的奧祕;它也能夠去穿透意識核心的神祕。那麼它就會是一個極大的祝福、一個極大祝願。
所以就我以及我對新人類的洞見而言,我了解到科學有兩個層面,一是研究較低的物體層面,而另一個是研究較高的意識層面。較低層面的部分必須為較高層面工作;這樣一來就不需要任何其它的宗教,那麼科學就能完全滿足人類所有的需要。
愛因斯坦在他死前曾說:「如果我知道原子彈會是我的創造力、我整個生命工作的最終成就,那我不會想成為物理學家。而如果我可以再活一次,我會祈求上帝,讓我不要成為物理學家而只是一位水管工人。」
他的確創造了有史以來空前絕後的大發明。他最後洞察到客觀世界最神祕的事物之一。事實上,他已經發現了奧祕的一半,他能觀察到無生物的細胞、也就是原子。而另一半是在人類身體內活生生的細胞之中。
經由分裂原子,只是經由分裂極小的原子,就會有極多的能量釋放出來。你的肉眼無法看到,也不能透過儀器去觀看,這是經由推論得知的;只是經由計算方法去得知的。它是比喻的說法;你無法指出它在那裡、它是什麼。是的,所有的質量可以被描述出來、可以被形容出來的,但那只是推論出來的結果。因為它們會運作,不需要直接和原子面對面接觸,它們也可以被人接受是真實的。
但是了解物質世界的神祕這一半已是人類、創造力、發明才能、天賦最偉大的成就了。
可以確定的是另外一半會更困難。但是遲早在探尋生物細胞的奧祕上將出現爆炸性的突破。因為我們能製造人類,包括生活、頭腦、天賦、年齡、疾病、眼睛的顏色、頭髮的顏色、身高、體重,每個細節都可以被精心策劃出來,這將會產生極大的喜樂。一旦我們知道生物細胞的所有奧祕,那麼任何的製造方案都可以把它輸入進去。
但是誰知道這樣偉大的創造會不會像原子的研究方式同樣被利用呢?如果我們不做改變,很有可能結果會是一樣的。有權力的人會依照他的慾求去製造,他們不會錯失如此難得的機會。這是他們千年來一直在尋找的機會。這是相當好的機會;不會有更好的機會。
一旦他們可以製造出人類,那麼就不會有革命運動、不會有獨立性、不會有個體性、不會有問題、不會有抗爭、什麼都不會有。人類就會成了機器人。
過去所做的事只不過是在剝削人們,完全不考慮未來。
我們的頭腦是過時的,當前的情況完全不同。不可能用過去的頭腦來解決當前的問題。
如果政客即將進行生命的實驗,或者這是所謂宗教要去做的事,那麼它是在違抗自然,他們不能依照自然行事。但是如果它是由國際學院的科學家來執行的話,我所說的是國際學院的科學家,那會是極大的革新,它不會違反自然,它會是自然地發展。
全面的覺知是需要的,科學家需要了解到他所應負的責任,他幾乎變成了神;他不是創造就是摧毀。必須提醒他不再像是過去的伽利略科學家,只在自己的實驗室和一些試管、瓶子,混合化學藥劑進行試驗。那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他有力量可以摧毀地球上全部的生命,或者是創造美麗、愉悅的生活;只有想像在天堂才有的生活。
在這裡是有可能發生的。一小群科學家已經開始在這些方面工作了。沒有人相信他們。
日本非常缺乏土地,為了去擴展工廠,日本創造出一座人造島。日本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需要愈來愈多的土地。
過去獲得土地的方法是攻占其它國家;現在不可能有這種事。
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恐懼威脅著每一個人。
日本創造了做為工業發展的人造島。可以浮在海上。一旦成功了,日本就會創造出比神在六天內所創造的更多的土地。當科學不再為死亡而工作,就可以產生極多的可能性。可以讓城市浮在海上。為什麼只能住在地面呢?日本也成功地嘗試建造地底城市。你可以住在地底下;那裡更加地寧靜,因為科學家的手可以創造出所有的事物,你可以享有一樣的陽光、一樣的氧氣。
就像可能會有地底城市,也可能會有海上漂浮的城市,海底下的城市也是可能的,飛在空中的城市也是可能……一旦科學改變它的走向和停止支持政客發動戰爭,會有許多的能量被釋放出來,科學家可以成就所有的事。
對我來說,幾乎可以預料得到這所有的事。地球將會負載過多的人口。將會有五億的人口,而在2010前人口數將會增加一倍。將有十億的人口?可憐的地球好幾個世紀以來一直被濫用,它無法負擔這麼多的人口了。你們必須創造出新的蔬菜、新的食物,也許是人造食物。在蘇聯,他們已經研發出新水果,這不是神在六天內創造出來的。就好像動物可以經由雜交產出,配種出來的樹木可以產出新水果,只需輸入所要的味道、所要的果汁…就會產生人們過去從未吃過的水果!
要有這樣的常識:任何科學所做的事情已經把地球上的生命帶到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而只有科學能夠將它導正。
舉例來說,環境污染和臭氧層被破壞的問題,這是科學製造出來的問題,也只能由科學來解決它。可以發明新的方法,就不會破壞臭氧層或是引起溫室效應。如果沒有方法解決,那麼製造出問題的工廠就應該關門,而他們的產品必須改換生產其它的產品。但是要由科學來做。
科學帶來了更好的健康和醫藥,也救助了幾百億會死掉的孩子……所以沒有理由譴責科學。有好幾百件發明被購置,但還未上市,只被獨得,因為這些發明違反某些團體的既得利益,所以阻止它上市。如果成立單一的世界政府,事情將會是全新的局面。
科學創造非常多的機會,只是我們還無法利用機會。
需要一個大革新。就好像科學家過去反抗宗教、與宗教抗爭,現在他們必須反抗政治、對抗國家主義。他們的責任是相當重大的。
新人類將會需要他們和他們的革新。對人類存亡而言,科學家是最為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