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成道者的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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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直衝到極限之外 |
成為門徒代表你不再害怕我,你在任何方式都不會再隱藏-無論微妙的或明顯的。如此一來你就會成為自發的和敞開的;就治療而言,你不再做什麼,「它們會自己發生」…但是人們必須匯集勇氣去曝露赤裸的全部。
一個多年的門徒說他害怕奧修,雖然他想要在回普那前「燃燒所有的橋樑」,但是他沒安排它發生。
因為恐懼,恐懼總會一直把人往後抓,保障過去的安全,當那個片刻升起的時候,人可以依賴它。這樣一來,整個旅程就維持半調子、微溫的…是比冷凍好啦!但是蒸發只在你完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發生。而完全和我在一起意味「燃燒所有的橋樑」,這就是信任。
否則你很智性,…你勘察…評斷…走得那麼遠,「卻只是跟著你自己」…真的;而不管何時,當某些你頭腦不認同的事升起,你會立刻停止。而那就是蛻變發生的點。
信任意味那些對你來說不可見的、那些無法相信的,甚至是挑戰,--信任就是挑戰。它是勇氣,而你信任愈多,生命就會發生更多在你身上。
和我在一起是冒險,在這裡你不是唯一一個半調子的,--有很多都是。但是你會成長多少依你和我在一起多少而定。如果你完全的和我在一起,成長將會是一種爆炸。
門徒必須生活在最大極限,他必須強烈的、充滿熱情的活在一百度。每個片刻都涉入,以至於完全沒有任何東西留下,「就像這個片刻是最後的片刻」。
生活在每個片刻,就好像這個片刻是最後的片刻一樣。賭下全部,全然的冒險,而你會巨大的成長-生命成為巨大的奇蹟。
有個人害怕如果現在點化成門徒,他會失去他的工作。
「準備好失去每件事」,因為在世界上沒有很多事情可以失去…『遲早我們都得離開』,然後工作就會消失、薪水就會消失,每件事都會消失,所以有什麼分別呢?而你將會找到另外一個工作…誰曉得?--也許是更好的。而一件事是肯定的--就是「你」會更好--不管有工作或沒工作,「你」會變得更好。
『學習愛上生命裡面的小小失去』…每個失去都會帶給你如此巨大的喜悅,以至於你會很訝異,這根本不是失去,它是某種祝福的方式,當人們變得太過於害怕失去任何事物,他們只是過一種平淡的人生,而平淡的人生一點都不配稱為生命。
我繼續的製造各種麻煩給你們,這在背候是有目的的:我要你們學習去戰鬥、去叛逆,不要成為墨守成規的人。我要你們去處在某些麻煩裡,因為只有在麻煩中你才會重生,只有出於火燄黃金才能被純化。
生命是持續的挑戰,沒有挑戰面對的人會變笨、變得死氣沉沉。生命只有在持續的挑戰的時候,才會變銳利。而且在最後,一個人總是對所有發生的挑戰欣慰,因為只有藉著如此一個人才會成熟。
只要想想,一個沒有任何暴風雨曾來到的世界,--沒有任何挑戰、沒有任何困難、沒有任何問題,全部都很舒適,便利、安全,這樣的人生會怎麼樣呢?靈魂永遠無法誕生,此人會維持只有軀殼。挑戰必須被歡迎,如果他們不是自己到來,就必須被創造,他們必須被面對,喜悅地被接觸。伴隨著信任,上帝就在你裡面。
德國已經開始散佈一連串事件到世界各角落,這會幫助我的工作和我的人們。現在門徒是某種非常珍貴的事,你必須為它付出,它並不只是個一時興起,它不會只是件流行的事, --它是項付出。
當他們開始迫害門徒,我會非常高興,因為這就是我的門徒成長的方式,然後他們就不用再去任何治療團體,整個世界變成一個治療團體。
不管你在何處,它都會是一個治療團體,這就是早期那些基督徒、佛教徒的情況。--它總是如此,現在、再次的,戲劇必須再同樣的上演。
有個關於孔子的著名故事:
一個弟子問他:「師父,什麼是平靜呢?」
孔子變得非常生氣的說:「平靜?平靜是屬於墳墓裡的死人的!有什麼好急的呢?當你死的時候就會很平靜了,現在,還有時間的時候,生活、生命,活得勇敢!」
一個印度女演員,二十多歲在孟買工作,當她坐在奧修前面的時候…就在眼淚要奪眶而出的邊緣。她寫紙條對奧修說:她感覺到沮喪。奧修問她說:「那現在感覺如何?」
我在這裡不是要幫助妳評判任何感覺,我在這裡是要幫助妳面對真相。
真實一點,說出來,別只是哭--否則妳無法走出來,先告訴我…
菩提:那就是問題所在…我不真實,而且我不清楚無論我是…或…
怎麼了?就只是聯結妳的故事,不管它是什麼…要真實,而且別演戲、別演戲。
我感覺到自己被很多恐懼圍繞…它就是太多了…就是太多了。全部都圍繞在四周而且我很累…我真的累了,我也厭倦恐懼。
(她的聲音戲劇性的升到頂點),而且哭得很吵…奧修堅持他的問題。
嗯,那那個恐懼真正是什麼呢?關於什麼的呢?
我不知道。
妳怕死嗎?是死亡懸在四周或是仍然有些其他的東西?
(哀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忘記了事情的意義,而我帶著你的照片-儘管我如此努力嚐試當你,但是我仍然不能……我不能接受新名字、無法接受任何事。
嗯,(停頓)但妳不聽我的。
如果我說某事,妳又不肯做…我要你參加一些團體--那會有巨大的幫助,--但是妳不去。我要妳走出這段關係、但你繼續。所以妳給自己製造一團烏煙瘴氣。
我看不見這點,我只是無法看清……我無法看清是我製造的。我只能聽到你說…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嗯,例如:我告訴妳參加幾個團體,妳又不去。它們可以把事情帶出來。妳需要一個好的淨化作用罷了。恐懼會離去、哭泣會離去。但是妳需要一個恐懼可以被帶出來的情況。只是坐在家裡妳會又哭又泣、怕東怕西,這樣不會有幫助。
這很簡單,如果妳問我,我開些處方,但是妳又不服藥,這樣不會有用,嗯?(輕笑),妳看見人們在這裡成長,…妳看見人們在這裡改變…。但是他們聽我的,我如果派他們去某些團體,他們會去。即使某些時候很簡單,他們也會去。
妳想要改變,妳想要更歸於中心、更快樂,但是妳不要為它們做任何事…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也不能接受它是這樣。…然後停止哭泣,這是你的命運,接受它!或某些努力得做。而妳可以從中成長。它非常簡單,上千人走出這些困難,但是如果妳要保護這些問題,這由你決定。我不能強迫妳。看起來也似乎有恐懼,妳也不想成長,因為妳害怕如果妳成長了,事情會事情會改變。
只要想想,有哪些改變能被做呢?妳害怕如果妳進入接觸團體,妳將會明白妳在一個愚蠢的關係中。它又製造問題。那妳將會怎麼做?所以最好別看到,妳閉上眼睛為了不要看見敵人,然後就可以相信沒有敵人…但妳知道它是。那就是妳為何維持閉眼。
妳就像一個人不去看醫生,因為他害怕被診斷出癌症,但是不去看醫生是不會有用的!妳可以繼續說:「為什麼我要去看醫生?--我非常健康。」但是你知道你並沒有。
問題非常簡單,但是需要一些處方。需要一些過程,我不能只是把你的恐懼帶出來,妳必須被推一推,恐懼才會出來。而妳可以輕易地走出來,並不像妳以為的那麼嚴重,妳在誇大它!把它搞得很嚴重。看起來就像妳享受一個很大的問題,:「菩提有個大問題、不是小問題…!」也許妳擔心,如果解決了該怎麼辦?有時候會這樣,人們執著於他們的悲慘,因為總比什麼都沒有好。也許是對於「深深的空」的恐懼。所以任何事:擔心、沮喪、悲慘…任何事都好。--至少感覺充滿。
如果妳聽我的,妳可以走出它。想想看,如果妳想走出它,那就做任何我想說的;如果妳不想走出它,那就不要做任何我想說的。
我要走出它。
那就做些某事,你什麼時候可以來?
現在。
妳現在會留下來嗎?
我可以離開再回來嗎?
可以,妳可以再回來。
(奧修建議兩個團體)
參加這兩個團體,只要跟著勇氣走,而且別隱藏,因為如果你隱藏……。打開妳自己,完全的打開,天真的敞開,而這兩個團體會有很大的助益。
剛開始的三四天會很困難,而當事情開始發生的時候,妳將會走出這些事情而開始舞蹈。而這些不是處罰(輕笑)妳認為這些團體是處罰。
它們很恐怖、但他們不是處罰。嗯?一旦妳開始參加了一個或兩個的團體,妳會開始要求更多!
慢慢地、慢慢地,妳的界限將會延展更寬更廣。妳的包袱會離妳很遠,而當這些包袱開始退去,而妳裡面的空間更多,妳會變得更有接受力,但是治療團體會總是超越妳。
我的工作不只是那些參加治療團體的人們,我的工作也是在團體領導人上。所以兩種工作同時在進行。
我要準備幾個團體領導人,這只是開始,兩年內你會在這裡發現最少的團體領導人。然後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不會有團體領導人比他們更好。因為在西方,他們是孤獨的,他們存在、卻在自己的侷限內工作。在這裡你可以繼續延展,想要多多都行。因為我沒有侷限。
如果你遇見一個師父,在某一個特定的途徑密授,它是幫助。某天,某個人在相同的途徑上帶領你,這不是背叛,--這是相同的旅程。百萬世的轉世裡,一個人換過百萬個師父,--整個生命都是你的師父。所以如果(因為這個先前的師父)你不點化,那就是背叛。因為這樣你就執著某件事,就沒有跟隨你的成長。
唯一需要的就是準備好實驗,就這樣而已。我不堅持任何信仰,只是一個假設--實驗上的信任是需要的。--一個人想要實驗。沒必要相信這是好的、對的、或錯的、或那會不會有幫助。只要看看它帶領到哪裡,發生了什麼,而如果你可以用開放的心胸進來,它將會發生。
害怕師父是非常自然的,每個人都這樣,這是自然的。這裡,存在著某些危險,嗯?而你自然會警覺到它,它是某種「我也許會做某些你尚未準備好的事」的恐懼。就只是這樣罷了,我也許會做某些你可能不喜歡的事,你還沒願意走那麼遠…。
但是我從不那樣做。
除非我看見你已經準備好了,我從不推你。而我推你也只是因為,你可以走得更順。而在我推你更深之前,我說服你…,就是現在我說服(另外一個門徒),但他說這是荒謬的,但他會去…而他在想關於這的事。
(奧修看那個門徒坐在哪裡,而且輕笑)
這個主意已經進入他的腦袋裡,而一旦他進入,他將會從性解放!但這是有時候我說服人的方式。
我在這裡的整個目的是幫助你成為勇敢的、鼓勵你在某些你單獨的片刻--也許你會封閉…推你到某些你不願意靠自己去的方向,推你超越自己,和幫助你擴大你的疆界,漸漸地你就會靠自己珍視自由。
當你「掉落所有的界限」的那天到來,就只是移向敞開的天空。
發生過很多次:你來到一個內在之光然燒的人的旁邊,而有時候突然間有一扇門敞開,你的道路就被照亮:你看見你以前甚至於無法相信的真相一秒鐘,它就在這裡,但這並不是你的燈,所以這會成為冗繞你的回憶,你會一再一再的想:該如何回去。沒有回頭路,--沒有必要回頭,你必須往前走,你必須點燃你自己的光,而那是可以被做的,沒有可能回頭,…而且即使如此,相同的經驗不會滿足你更多,它會只是重覆--不會給你任何激動…興奮只在新奇本身。
現在相同的經驗不會再給你任何喜悅,你將會說:「這我知道,但是還有什麼更多的呢?裡面還有什麼更新的呢?如果再重覆幾次你會變得無聊,你不會再稱它為神性的經驗。」
一個人必須往前走,每一天都有新的經驗。神是如此終極的新穎,所以你從來不會再度有相同的瞥見,祂有幾百萬種的向度,每天你都有新的視野,--所以為何要受舊的打擾?沒必要。
門徒意味:做一些「對某些事情而言」絕對必要的努力。沒有那個我們根本不是真正的在生活。世界上只有笨蛋從來不嘗試、維持封閉和恐懼--委縮的。而所謂的人類心靈導師創造的最大恐懼就是害怕犯錯…而任何想要學習的人必定會犯錯。所以我告訴我的人們:盡你可能的犯很多的錯,每天犯新的錯…發現新的錯誤;別重覆舊的,然後學習就開始了。而學海無涯,如果一個人繼續去學習就會永遠維持是個小孩,那是成為聖人唯一的真實方式--永遠的孩童。
我的門徒必須成為詢問者,而非頌揚者。當你讚賞,你是歌頌一個客體,而這些客體都是人造的,你可以歌頌哲學、神學,它們都是人類心智的產物。
詢問者必須在完全不同的途徑上旅行,他的旅行到最內在的核心,他轉向內,因為那是唯一知道的方法:「在我存在裡最深處的核心秘密是什麼?這個意識是什麼?這個覺知是什麼?這個愛是什麼?這些全部的源頭在哪裡?」
人只須要勇氣,--沒有信念是要被要求的。人只須要準備去進入你以前從未到過的空間,我知道他們就在這裡。但那是我的知,和你的知識或你的信念無關。你只是移動和看,如果這個空間發生,那就相信。但是沒必要說你相信。信任自動地到來。當你知道某事,沒必要說:「我相信。」這個非常知識成為你的信仰,所以老的宗教告訴你先相信、經驗隨後就來。我說:「先經驗,而後信仰隨之產生。」
一個在過去這個星期以來一直靜心的美國作家告訴奧修:無可否認的,它們實在棒極了!
奧修邀請她加入門徒。
莎莉:很好,但是這有點複雜。問題在於:我父親是一個非常虔誠的人,而且總是告訴我們:聽耶穌的,勝於任何塑造祂雕像的教堂。我發現你的智慧從人性來說,是很值得讚揚的,但非神聖的…而串珠和橘袍對於我來說像十字架和偶像。
那就等待。
但是我在心理完全和你在一起。
妳無法不如此,否則不會存在那種複雜。
我感覺到自己侷限內的範圍。
等待,然後。不久後你會走出妳的侷限,嗯?如果妳真的瞭解耶穌,妳將會立刻的了解我。而且妳如果不能在我裡面看見神聖的智慧…妳也無法看見耶穌的!這是能見度的問題。
這並不是妳在哪裡看得見、看不見的問題。如果妳可以看,妳將會在佛陀裡面看到,妳將會在耶穌裡面看到,妳將會在馬哈維亞裡面看到。而有時候,妳將有能力在小孩裡面看到- -因為人類和神性並不是分開的。
我同意,但是偶像崇拜超過我所能接受的範圍。
妳只要等待,我會使妳的可能性變大。只要等待,一個人必須走出侷限之外。只有這樣人才能成長。如果妳維持在侷限內,你不會成長。
人必須一步一步的成長,走出侷限之外,人必須在自己的可能性之外再多一點冒險,人必須移入未知、不熟悉的。如果你封閉在疆界內,你無法成長;封閉在枷鎖內-如果你喜歡的話。但總是再多超出一點點。
馬克:我不覺得我已經準備好點化門徒了。
你如何能決定?你已經準備好了或是還沒?
有太多的不確定。
當你在做個決定的時候,不確定性總是在那裡。當你做一個「選擇去改變」的致命性的決定的時候,巨大的焦慮就在前面,這是自然的。這個焦慮只是說:舊的是熟悉的、而新的是不熟悉的;這就是焦慮。它總是處在任何偉大的決定前面。但是沒必要對它關注太多。它會在你做決定的那個片刻消失。如果你不做決定,它仍舊會在那裡。它將會堅持…它會變成酷刑、痛苦、一場惡夢。如果你做了這個決定,它會立即解除。頭腦就可以放鬆了下來。它知道:「現在你已經跳了!」
就沒必要堅持了。
但是你可以等,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多等幾天。但那仍然會發生,「我已經決定了」(更多笑聲)
我的感覺是:「就跳吧!」,然後讓焦慮消失。為什麼要浪費能量在焦慮上?同樣的能量可以被用在冒險上。而且總是記得一件事:不管何時,關於選擇新的或舊的之間的問題,總是選擇新的,因為伴隨著新的,某些事是可能的,和舊的在一起,你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所以為什麼要一直重覆它呢?這就是人們一直繼續在生活的,- -相同的軌跡。
總是聆聽新的呼喚,而且跟隨著它。焦慮在那,不管它繼續走。你的整個頭腦會說:「別去!」別管它,繼續走。
在你裡面,比頭腦更深、比頭腦更大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只是恐慌的腦袋在搖晃,而且感覺緊張。但是仍舊的,如果你要感覺這個焦慮幾天,可以,那是你的選擇,我已經在這個片刻準備好接受你了。
我該怎麼做呢?嗯?只要看著我,而……(更多笑聲)
這很困難。
是的,這是困難,我知道。
(奧修現在緩和壓力,馬克久久地凝視他,他的恐懼是明顯的。)
你可以停留多久?
我必須在五月六日回去,但只是一次。
然後你就可以回來?
然後我就可以回來。
是的,你在這裡是被需要的,然後參加一些團體。你預定了任何團體了嗎?
是的,我預定了一些。
很好,等你回來的時候,你就可以參加它們。所以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一陣笑聲,奧修是一個熱心的追求者。)
我不認為我在以前曾經做過這種決定。
這也正是我所感覺的。所以讓這個決定成為你的開始。一個人總得在某天或是其他的…決定。而這是一個開始的好決定。然後閉上你的眼睛,成為門徒。(爆發另一陣笑聲。)恩?別害怕。(奧修自己也笑了出來。)沒有什麼好害怕的。看!這裡有這麼多門徒…?嗯?(更多笑聲)
所以等上三天,或是現在?
你以前從未做過任何決定,這是真的。這就是為什麼它看起來如此困難。你一直以來活得像塊漂流木、沒有方向、沒有命運,你活得很意外,那就是為何它看起來如此困難。但是任何致命的決定帶來本性中的整合-使你歸於中心。給你一種你是的感覺。
所以如果你無法說任何事情,就用比的吧!如果你舉起三隻手指(握住他的手)我就知道是三天,如果你舉起一隻手指,那就是現在,(更多笑聲)。
所以讓它簡單,要不就三、要不就一。(輕笑)因為如果你無法說一個字,…(那又能如何呢?)所以要不就這,或…
(奧修的三隻手指舉起來,然後變成一隻。馬克只停頓一秒,然後舉起他看起來孤單的手指,奧修面帶笑容,每個人都笑得很大聲。)
很好,閉上眼睛。
(把串珠掛在他的脖子上),現在向馬克說再見,這將會成為馬克的新名字:史瓦密•德瓦•普姆,Deva意味神聖,Prem意味愛-神聖的愛,而這將會是你的道路:愛的道路。
只要在愛中沉醉,你不是理智型的,你只能藉由心來活。一直以來,你活在頭腦裡。這對你而言,並不自然。這不和你的本性和諧。所以從頭腦滑向心,開始從那裡生活,--用感覺的,不是用想的。忘掉邏輯、記得愛,變得更敏感。開始冒險,因為心只藉由冒險成長。頭腦是懦夫,心是勇敢的,…它甚至於可以在進入死亡的嘴巴裡的時候,仍然唱歌跳舞、開懷大笑。
頭腦是如此的懦弱,至於它甚至無法走入生命之舞、歡唱大笑。即使生命裡維持平平、微溫,仍舊在害怕。它總是在把自己和每件事隔離一個距離…,如果有任何事出錯的時候,就可以逃離。是「心」,跳進事物的中心,事情的中心就是神-不是邊緣。
所以讓這個點化,成為從頭到心的轉接。
而你的焦慮都消失了,你今晚會睡得很好。
門徒,只是看見自我的破壞性,並且掉落它。用一個簡單的摘下來,而不是漸漸的…。它無法慢慢地掉落,要不就是一個人看見那個要點掉落它,要不就是一個人繼續攜帶它。希望某天掉落它…但是那個非常希望是夢幻的。
當你的房子著火,你不會等到明天。-你跑出去,你甚至不會想說要從合適的路線,--從正門逃出去。你甚至會從窗戶跳下去,而如果你在洗澡,裸體,你會裸身的從窗戶跳下去,你甚至不會等著要抓一條毛巾裹身。當房子著火,人甚至於不能再多等待一分鐘。
而房子已經著火了,每個人都在受苦。每個人都在受地獄之火荼毒,每個人都活在悲慘和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