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呼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三十章 歡笑與淚水——心靈的淨化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我確定會有『呀呼!』比出現在眼前的更多。我們準備好瞭解『呀呼!』的真正含義了嗎?

  瑪尼夏,沒有一個字本身具有意義;意義是被賦予的,它們是任意的。否則每一個字都只是一個聲音,毫無意義。但是我們可以賦予意義給任何聲音,而當我們賦予它一個意義時,這個聲音就變成一個字了。有時含義非常相關,有時則不相關。大多數的時候它是不相關的——它是任意的、有用的;實用但不是存在的。

  因此,語言不包含存在的字詞。例如:OM沒有意義,它不是任何字母表的一部分,但是它有某個存在的目的:它在你內在激起永恆的聲音。它類似於存在本身的聲音——不是完全相同,一種遙遠的迴聲,但是仍然很有代表性。

  『呀呼!』這個詞也是那樣。HOO是蘇菲的古老練習。他們已經發現了與其複誦咒語ALLAH,不如複誦ALLAH-HOO幫助你更深入地進入你自己。有人發現甚至沒有必要說ALLAH-HOO的方式——只要HOO就達到目的,因為聲音HOO擊中你存在的那個中心。只要一再地複誦HOO——你會驚訝——你已經離開了你的頭腦,你的念頭停止了,時間消失了,你進入了一個屬於你的空間,但是你從未意識到其中。

  對於HOO,我又加入了YAA,因為在我的感覺裡:HOO確實有效,但它很嚴肅。它使你集中,但在你的中心沒有歡笑,沒有舞蹈。當然花盛開,卻沒有香味:YAA的聲音起了作用;它使HOO這個字完整而全然。YAA-HOO、『呀呼』不僅擊中了你的中心,你的那個存在,它也帶你進入一個喜悅、歡笑、舞蹈很棒的感覺。它就是慶祝。

  只要複誦呀呼!你會感到驚訝——你並不變得像聖人該有的那樣悲傷和嚴肅,而是一個全新的維度正在打開:微笑的聖人,跳舞的神。呀呼!只是一個歡笑和跳舞的存在代表性的表達。

  我選擇了我的一位治療師蜜拉來創造一種新的靜心療法。第一部分將是呀呼!——三個小時,人們只是根本沒有緣故地大笑。每當他們的笑聲開始消退時,他們就再次說『呀呼!』它就會回來。挖掘三小時,你就會驚訝發現有多少層的灰塵已經累積在你的存在上。它會像劍一樣將它們一擊砍斷。連續七日,每天三小時……你無法想像有多少轉化可能對你的存在發生。

  然後第二部分是YAA-BOO。第一部分移除了所有阻礙你笑的東西——過去人類的所有束縛,所有壓抑。它把它們砍掉了。在你內在它帶來了新的空間,但你仍然要多走幾步就可以到達你存在的殿堂,因為你已經壓抑了那麼多的憂傷,那麼多的失望,這麼多的焦慮,這麼多的眼淚——它們都在那裡,覆蓋著你,並摧毀著你的美麗、你的優雅、你的喜悅。

  在古老的蒙古,他們有一種古老的想法,那就是每一世,不管什麼痛苦都被壓抑了……而痛苦被壓抑了,因為沒有人想要它。你不想痛苦,所以你壓抑它,你迴避,你看別的地方。但是它仍然存在。

  蒙古人的想法是——我同意它——生生世世地在你內在不斷地積累;它幾乎變成了痛苦的堅硬外殼。那就是為什麼所有的聖人和聖者一直在告訴你,大喊著——『進入你自己!』你聽他們的,但是你不去。有一個原因,為什麼你不去:你知道那個走進去,你必定遇到痛苦;走進去,你必定遇到苦難、受苦、苦惱。最好留在外面——被佔據、忙碌。永遠不要單獨,因為在你的單獨裡,你可能會無意識地開始向內移動。獨自一人,無事可做,你可能就會開始向內看。

  人們發明了各式各樣的東西來逃避他們自己:他們可能會抽菸……並不是他們需要它們。我從不覺得需要香菸,所以我無法想像任何人有必要那麼愚蠢。當有純淨的空氣可用時,他卻使得他的呼吸充滿了毒物,他為它在付出代價!但必定有某個原因。為什麼好幾百萬人繼續在抽菸?原因是,它使得你被佔據。即使你是單獨的,它讓你被佔據。

  這些是你頭腦裡的裝置。有嚼口香糖的人。現在這是多麼無聊的事啊!——嚼口香糖?你理智,還是瘋了?你不能咀嚼其它別的東西嗎?沒有理智的人可能做這種不必要的嚼口香糖運動。但它使得你被佔據,所以有好幾百萬人在嚼口香糖。

  你所有的交談,你所謂的忙碌(busyness),幾乎沒有任何目的,沒有任何業務(business)。但是它只幫助一件事:你不會遇到你自己。那裡有太多的痛苦。

  所以你可以聽聖者、覺醒的人的話,你可以點頭——「你說得對,但是我的時候還沒有到啊!請原諒我,我仍然必須嚼口香糖,我仍然必須抽菸。你很棒,你能丟掉這些東西;我們都是小人,我們怎麼能丟掉香菸和口香糖呢?」

  只要看到它所有的愚蠢。但愚蠢的背後必定有某種心理,心理是:任何能幫助你迴避你自己的東西都變得有用。足球比賽、排球、拳擊……別人在做它,你只是在看,但那個觀看會帶你遠離你自己的裡面。

  如果你走進去,你會發現兩者都有,歡笑和淚水。那就是為什麼有時這事會發生,在笑的同時,你會突然發現眼淚也開始隨之而來——非常令人困惑,因為通常我們以為它們是相反的。當你淚流滿面

  時,不是笑的時候,或者當你大笑時,不是合適流淚的時候。但存在不相信你的觀念,意識形態;存在超越了你所有的,基於二元性的觀念。白天和夜晚,歡笑和淚水,痛苦和幸福,它們兩者一起出現。

  當一個人深入到他最內在的存在時,他會發現第一層是歡笑,第二層是痛苦、眼淚。

  所以在這七天裡,你必須允許你自己毫無理由地哭泣、流淚——就是眼淚準備要來了。你一直在阻止它們。只是不要阻止,每當你覺得它們還沒有來,就說YAA-BOO!

  這些都是純粹的聲音,作為一種技巧,把你所有的歡笑和所有的淚水都帶走,徹底地清洗你,因而你就變成天真的孩子。

  這絕對就是我的靜心。

  蜜拉將負責它,你會感到驚訝沒有任何靜心能像這個小策略一樣給你這麼多。這是我許多靜心的經驗,必須的事是突破在你內在的兩層。你的笑聲一直被壓抑;你一直告知:「不要笑,這是一個嚴肅的事。」你不被允許在教堂裡笑,或者在大學課堂裡笑……

  所以第一層是歡笑,但一旦歡笑結束了,你會突然發現你自己淚流滿面,痛苦不堪。但那也會是極大的減輕負擔的現象。好幾世的痛苦和苦難會消失。如果你能擺脫這兩層,你就會找到了你自己。

  瑪尼夏,YAA-HOO或YAA-BOO這兩個詞沒有任何意義。這些只是簡單的技巧、聲音可以用於某種進入你自己存在的目的。

  你可能已經感覺到它了——當你大喊YAA-HOO,你可能突然感受到一股清新和喜悅的微風。

  我不想讓那麼多人在這裡哭;那就是為什麼我沒有使用另一部分。那是在特殊團體裡被使用的。

  我發明了許多靜心,但也許這將是最重要和最基本的一種。它可以接管整個世界。已經有來自各個國家的新聞剪報來到我身邊——『這個呀呼是什麼啊!?』人們正在創造他們自己的意義,但它已經接管了世界各地。現在第二件東西是YAA-BOO!還有YAA-HOO和YAA-BOO這對夫婦結婚的整個過程……被安排的婚姻!

  每個社會都透過阻止你的喜悅和你的眼淚造成了那麼多的傷害。如果一個老人開始哭,你會說:「你在做什麼?你應該感到羞恥;你不是孩子,有人拿走了你的香蕉,你就哭。再吃一根香蕉,但不要哭吧。」只要看到——站在街上開始哭泣,群眾會聚集過來安慰你:「不要哭!無論什麼事情發生,就忘記它的一切,它已經發生了。」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可以幫助你,但每個人都會嘗試——『不要哭!』原因是,如果你繼續哭,然後他們也會開始哭,因為他們也被淹沒……

  那些淚水距離眼睛是很近的。

  哭泣、流淚、大笑是健康的事情。現在科學家們發現哭泣、流淚、大笑非常有益健康;不僅在身體上,而且在心理上,它們都有很大的能力使你保持清醒。整個人類都變成了一隻小布穀鳥,原因很簡單,沒有人會笑得很開心,因為四周圍都有人會說:「

  你在做什麼?你是個孩子嗎?——在這個年齡?你的孩子會怎麼想?保持安靜!」

  如果你毫無緣故地哭泣,只是作為一種練習,一種靜心……沒有人會相信它。眼淚從未被接受為靜心。我告訴你,它們不僅是一種靜心,它們也是一種藥物。你會有更好的視力,你會有更好的內在視力。

  我在給你一個非常基本的技巧,新鮮的和未使用的。毫無疑問,它將變成全球性的,因為它的影響將向任何人表明這個人已經變得更年輕,這個人已經變得更有愛,這個人已經變得優雅。這個人已經變得更有彈性,不再那麼狂熱;這個人已經變得更快樂,更像一個慶祝者。

  這個世界所需要的一切只是對過去所有壓抑的心靈進行良好的淨化。笑聲和眼淚兩者都能做。眼淚會帶走隱藏在你內心的所有痛苦,而笑聲會帶走阻止你狂喜的一切。一旦你學會了這門藝術,你就會非常驚訝: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人告訴過你?這是有原因的:沒有人希望人類擁有玫瑰花的清新、芬芳和美麗。

  我稱這個系列講座為神秘玫瑰。『呀呼!』是將神秘玫瑰帶入你的那個中心,打開你的中心,並釋放你的香氣的咒語。你的生活第一次變得重要,而不只是有用。現在它只是有用的——你是一個父親,有用的。沒有你,你的孩子將怎麼辦?妳是一個母親,有用的;妳是一個老婆,有用的——沒有妳,妳的丈夫將怎麼辦?他可能會誤入歧途。

  他已經誤入歧途了,所以妳必須到處徘徊!如果丈夫太快樂,老婆就無法相信他因為她而快樂。必定有別的女人:「告訴我們,她叫什麼名字?那個女人是誰?你為什麼笑!?」

  丈夫不能哭,因為老婆會說:「怎麼回事?我一直不斷告訴你,這些愛情不行。女人已經走了,留下你哭泣流淚?」

  兩個老人出現在法庭上,丈夫和妻子——丈夫九十五歲,妻子九十歲,他們要離婚。法官簡直不敢相信。他說:「我的天啊,這把年紀了!為了什麼?你們結婚多久了?」

  他們說:「誰記得?也許是六十年,七十年,但我們不能給你一個確切的日期。很久以前了。」

  法官說:「如果你們已經生活那麼久了,甚至連何時開始一起生活都記不得了,那麼你們現在為什麼要離婚呢?如果生活不好,事情不順利,你們很久以前就應該出現在法庭了!」

  老人說:「我們想要來,但是因為孩子們……現在所有的孩子都死了,所以我們決定沒有必要互相折磨了。現在我們應該離婚:如果你能找到任何人,你就折磨其他某個人,如果我能找到,我會折磨其他某個人,否則我們可以獨自一人,遠勝於我們在一起。我們一起變得太悲哀了,因為『這個女人毀了我的生活』,或者『這個男人毀了我的生活。』」

  人們結婚不是因為愛——愛不知道婚姻,因為愛不會產生任何契約。這不是生意。愛不知道婚姻,因為它不是生意,它不是法律。它不會減少對方的自由。如果有的話,它就會增加和增強對方的自由。

  愛不能切斷對方的翅膀。它會給你更多的翅膀,更多的天空,廣闊的空間來飛翔。

  但那不會發生。婚姻是一種工具。它是一種需要,它不是一種慶祝。

  生活裡的一切已經變得那麼平凡,那麼繁重,但是你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去哪裡。每個人都在承受他自己的痛苦。你不能改變地方。即使它是可能換地方的,你也不會改變,因為我們自己的苦難至少是我們的,而且我們都很熟悉了。

  在一次聚會裡,一個男人被他的老婆問:「我聽說坐在那邊的女人是你的情婦?」

  這個男人不想在聚會裡鬧僵,所以他就用耳語;他說:「是的,這裡每個人都有情婦,所以妳就別鬧了。」

  她說:「那麼告訴我,誰是誰的情婦?」

  於是他告訴她:「這個男人有那個情婦,他的老婆是某個別人的情婦,事情就是那麼複雜……」

  他告訴她每個人的事。同樣的女人,同樣的男人,但是都有情婦,都有老婆。

  女人看了他們所有人一眼,最後說道:「但我們的才是最好的。」

  她老公的情婦!這是一種痛苦,但我們的……!

  「別人就變得更愚蠢——這些可怕的女人……我認識他們所有人。」

  即使是痛苦,痛苦也逐漸變得熟識,古老而熟悉。你不能和它分開,你會想念它。

  我看過有些人想念他們的老婆,就在老婆回去見父母的兩、三天後。有兩、三天,他們很享受,但第四天,他們開始想念老婆。而且我對我的朋友說了:「你總是想擺脫你的老婆,這是好事,她延長了她的假期——享受吧!」

  我從朋友那裡聽到了什麼呢?

  「是的,這是真的,當她在這裡時,我感到想要殺了她。但是當她去別的地方時,我就感到很孤單,我繼續在寫信,發送電報,每天打電話——「趕快回來吧;沒有妳,生活不是生活!」

  奇怪的人們!當她來時,那時他們想殺了她。他們不殺,只是因為他們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如果殺妻有獎勵,我想你不會找到不參加比賽的任何人。之後他們會痛哭流淚,他們會記得黃金時代,但現在這是一場噩夢。

  整個生活都變成了一種實用工具:你既是督察,你也是警察局長,你既是部長,你也是老師——這只是任何機器人都能做到的功能。

  機器人唯一不能做的一件事就是靜心。換句話說,我是說那些不在靜心裡的人是機器人,沒有意識到他們只是實用工具、功能,他們被需要。

  但是靜心的人第一次意識到,他是否被需要並不重要——他自己對他本身就是一個喜悅。他自己本身就是幸福的,他不依賴任何人使他幸福。那是世界上唯一可能的自由。否則每個人都是奴隸。

  我想要我的人絕對要瞭解它,除非你以你自己的步調變得幸福,除非你的玫瑰在你自己的存在裡綻放,否則你只是一種商品,只是一個東西,一個物件。靜心揭示了你的主體性。主體性是你的意識,你的意識和它的經驗使你的生命重要、有意義、永恆、不朽,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一個慶祝,一刻接一刻的舞蹈。

  除非你已經把你的生活變成了一刻接一刻的舞蹈,否則你就錯過了存在給你的機會。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你能和我們談談笑聲,它的靜心力量,它對大腦的化學作用,它的轉化和治癒的力量……它和沈默、差距、清晰、視野的關係……

  它的傳染性,它和不同情緒的關聯……關於Homo ridens(笑人)——人類的基本調教,關於如何從歇斯底里的、表現主義的或虛偽的笑聲裡認出真實、真實的笑聲,如何變成純粹快樂的渠道?

  普連·尼斯塔爾,我剛剛談到了笑聲、它的靜心力量和它的藥用力量。它確定會改變你的那個化學;它會改變你的腦波,它會改變你的智慧——你就變得更有智慧。你一直沉睡的部分頭腦,突然醒來。笑聲到達你頭腦的最深處,到達你的心。

  一個愛笑的人不可能有心臟病。愛笑的人不可能自殺。愛笑的人自動終究會知道靜默的世界,因為當笑聲突然停止時,就是靜默。每次笑聲變得更深時,隨之而來的就是更深的靜默。

  它確定會清掉你——來自傳統,來自過去的垃圾。它給你一個生命的新視野。它使你更有活力、更容光煥發、更有創意。如果你是歌者,你的歌就變得更加天籟;如果你是音樂家,你的音樂就開始超越聲音,開始到達靜默。如果你是雕刻家,那時你的雕刻不會是葛吉夫說的物件……

  通常,畫家、建築師或任何其他維度的創造力只是你的投射,你的想像。但還有另一種藝術,它不是你的想像力,而是你的洞察力。

  例如,在滿月之夜靜靜地坐在泰姬瑪哈陵附近,你會發現你自己毫不費力地進入靜默。

  泰姬瑪哈陵是蘇菲神秘家建造的。歷史只講述三十年支付了好幾千名建築藝術家,但歷史並不知道這些建築師是蘇菲神秘家。它不是一件想像的東西。它是一件那樣的東西,使得如果有人靜靜坐著看著它,它會產生建築師待在那裡面同樣的感覺,同樣的感動。

  泰姬瑪哈陵是一部經文,它是一個信息,它不只是一座美麗的建築。它不只是遊客前來拍照,它是給靜心者來坐下觀看:建築的那個形式在你內在創造了某個東西。建造這座建築的人意識到他們為了靜心,在製造一種裝置。

  你知道埃及的金字塔——在本世紀初,金字塔第一次被打開……最大的金字塔第一次被打開。它們已經關閉了三千年。科學家們驚訝地發現金字塔內有一隻死貓——但是不腐化,沒有腐化的跡象,沒有跡象顯示牠已經死了三千年。當金字塔以某種原因關閉時,這隻貓必定留在裡面並且一定已經死了。但是沒有任何跡象。牠看起來好像牠才剛剛死了一樣,他們無法想通——這是怎麼回事?最後他們決定,這是因為金字塔的形狀。

  如果你坐在任何金字塔形狀的結構裡,你將毫無困難地進入深深的靜默和靜心裡。一具屍體能被保存在金字塔形的墳墓裡;它不會以任何方式開始發臭。它會保持新鮮,就好像它在這一刻剛剛死去一樣。

  現在金字塔正被使用……小金字塔在市場裡被出售;你坐在它們下方,而它們是有益健康的。它們不做任何事,只是它們的形狀反射太陽的光線,以這樣的方式,你就能得到只有益健康的光線,而其他不有益健康的光線就被反射回去。這個形狀就是原因。

  幾個世紀以來,人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這些金字塔要做成這樣的形狀。而最古老的金字塔已經有三千年的歷史。它顯示那個時代的人們意識到某些形狀——衣服的,建築物的——是健康的;其它某些形狀是不健康的。

  現在我們不去管它,我們不去想它。當你建造房子時,你不考慮這棟房子是否會給你帶來健康或疾病、長壽或縮短你的壽命。

  當頭腦消失並留下寂靜、靜心的空間時,你對所做的一切的看法完全不同。如果你是一名畫家,你將不是用頭腦來繪畫,而是以清晰的方式繪畫,因為你的畫作會為任何只看它的人帶來健康、洞察力、平靜、寧靜。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比像莫扎特或貝多芬這樣的人更原始。我們的音樂很貧乏,因為我們的音樂是笨拙的;它不創造任何靈性的靜默,它不給予任何靜心的靜默;更多的時候,它是性的。它在你的性中心運作。它使你更接近動物,而不是更接近佛。

  古典音樂帶你到極高處,遙不可及;也許你無法單獨到達。只要聆聽著那首音樂,你就踏上了新的旅程,遠離你的念頭,遠離你的情緒,進入永恆的空間。

  你在問如何區分真的、真實的笑聲和歇斯底里、暴露式的或虛偽的笑聲。

  有兩件事要被記住:一,你不應該為別人操心。你不應該判斷。一個人的笑聲是否是真實的,健康的或是歇斯底里的,從外面無法判斷;暴露式的、虛偽的或真實的,來自他存在的最深處。

  所以第一件事,不要為別人操心。它是不文明的。只要想想你自己,那就夠了,而那時這種區分,它也不難。

  真實的笑聲和任何事是不相關的。它只是在你內在升起,就像一朵花綻放在樹上一樣。它沒有理由,沒有理性的解釋。它是神秘的;因此,神秘的玫瑰。

  歇斯底里的笑聲是病態的。它是關於其他某個人的;它不健康,它不會給你帶來我所說的所有好處。它是瘋狂的。

  暴露式在笑的人只是向別人展示,但笑聲不是從他的存在出現的。它只是表面、社會性的。如果其他每個人都在笑,而你沒有笑,那你就有點不社交的了。

  據說,如果你對英國人講笑話,他就笑兩次:一次只是為了社交,只是說:「是的,我明白。」而第二次是在半夜,當他明白時。

  如果你對德國人講笑話,他只笑一次,只是為了社交。第二次笑,從來不出現。他永遠聽不懂笑話。

  永遠不要對猶太人講笑話,因為他會在中間阻止你。他會說:「它都爛掉了,老笑話,無論如何你甚至都說錯了。」對猶太人講笑話是沒有用的——他不會笑的。他甚至會使你感到悲哀——你為什麼要和這個人說話?

  不同的國家會有不同的表現。但有一點你能瞭解你自己:你是否只是為了和別人同調而笑……那時笑只是一種展示。你還沒有瞭解這個笑話,你卻在笑——這是虛偽的。

  但永遠記住不要評斷別人。那是非常原始、不文明、不人道的。只要看著你自己。

 

  醫院裡的一個病人不小心在床上大便了。不想要讓護士發現,他把床單捆起來,扔出窗外。

  它落在科瓦爾斯基身上,他正走在下面的街道上。經過一番激烈的掙扎,科瓦爾斯基從床單裡掙脫出來,走進一家酒吧來鎮定他的神經。

  「我的天啊,」酒保說:「你好臭!」

  「你也會,」科瓦爾斯基回答說:「如果你是剛剛打敗了一個大便跑出來的鬼。」

 

  在偏遠的農村地區,當一對火星來的夫妻在附近降落他們的宇宙飛船時,一位年輕的農夫和他的老婆很高興。

  年輕的農夫邀請火星人留下來吃晚飯。他們都變得很友善,以至於他們決定交換伴侶過夜。

  農夫的老婆和男性火星人正準備睡覺時,她注意到他胯下有一根很細小的突出物。

  「你想你打算用那根來做什麼呢?」她咯咯地笑。

  「看,」他邊說,邊扭著他的右耳。突出物立刻長到十二英寸長,但就像鉛筆一樣細。然後,他扭著他的左耳,突出物就變得像香腸一樣肥大。他們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隔天早上,火星人告別起飛後。農夫轉向他的老婆。

  「所以,怎麼樣?」他問。

  「它太棒了,真的這個世界少有的棒,」她說:「你呢?」

  「沒什麼好說的,」農夫承認:「事實上,有點奇怪。她整晚不停地都在玩我的耳朵。」

 

  一個男子因為車禍被截掉他的棒棒。作為一項實驗,醫生們移植上一隻小象的鼻子。

  一段時間後,他出去在一家法國餐館吃晚飯。他和他的約會對象坐在那裡,突然間,小象的鼻子從他的褲子裡溜了出來,飛快地穿過桌子,抓起一條麵包捲,然後又消失了。

  女孩不相信她剛剛看到的,什麼也沒說。但幾分鐘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小象的鼻子突然彈出來,飛快地穿過桌子,抓起另一條麵包捲,然後消失了。

  「我的天啊,」女孩叫道:「那是什麼?」

  男人非常尷尬,但最後設法解釋了整個故事。

  「那太好了!」女孩熱情地叫道:「你能不能讓它再做一次?」

  「我願意,」男人說:「但是我覺得我的屁股裡裝不下另一條麵包捲。」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現在,靜默兩分鐘,閉上你的眼睛,不要動;只是絕對地靜止,好像你被凍結了。

  現在,放鬆……放手。

  ……好吧,回來。

  瑪尼夏,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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