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This. A Thousand Times This》

如是，如是，一千次的如是

禪的本質

1988年5月27日於佛堂

第一章：禪－－你的本質

　　瑪尼夏，

　　在我開始一個新系列的禪的演講之前－－稱為如是，如是，一千次的如是－－我要把今天獻給即將談到的禪的公案……荒謬但深奧的，不合理，但其真理仍為語言所能表達。

　　我在晚上戴著太陽眼鏡；那得要感謝雷根總統的好意。他下的毒已經產生許多副作用。其中一個就是我的視力已經嚴重的被削減；它們甚至無法在白天看。但藉由我的眼鏡，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你們。

　　關於這個，有件有趣的事：

　　全球其中一個最重要的發起團體邀請我競選美國總統。他們要我競選總統，他們準備要提名我。即使我被禁止－－非法地、違憲地－－十年不能進入美國，但我仍可以競選總統。法律不能禁止。我可以待在美國境外。

　　我對那個全球發起團體說：儘管去準備。

　　輸或贏對我而言是無關的。重要的是那會決定美國住了多少有智慧的人，有多少有幽默感的人，有多少人認知到人類是一體的。

　　如果我獲選了，那會是歷史上最大的笑話。那會是新時代的開始。我確實希望有人不問黨派或宗教、沒有偏見的支持我，只是為了大笑一場。

　　這些眼鏡很好，它們在美國電視上會很適合。至少我的臉會比雷根更上相。

　　我會繼續對抗那些對我、我的社區和我的人所犯的違法行為和罪行。你會驚訝，他們一直在拖延奧勒岡最高法院的判決，直到我被他們驅逐出美國……

　　我待在那兒五年，卻沒拿到任何簽證。他們不能要我離開美國；他們知道我會到法院控告。而每個美國人都是外國人－－真正的美國人都被殺了，屠殺，強迫遷移到森林裡，進入小小的保護區內。他們甚至被改名；稱為印地安紅人。

　　即使雷根也不是美國人；亞伯拉罕林肯也不是。所以不會有問題：如果別的外國人可以當美國總統，那我也是符合資格的。

　　當他們驅逐我後……奧勒岡最高法院宣布我的社區勝訴，而另一方－－「一千零一個奧勒岡之友」被判敗訴。他們上訴到美國最高法院，我們仍被判勝訴。

　　對社區的破壞，以及驅逐我和我的人是完全不民主的、違憲的。這證實了一個古老的諺語「遲來的正義不是正義。」當他們摧毀了一切之後，再獲得美國最高法院的勝訴判決有甚麼意義？－－摧毀了社區，那是五千個桑雅士每天工作十到十二個小時，辛苦了五年，才把沙漠轉變成一個美麗城市的成果。

　　那是一個手足之情、愛和和平的偉大實驗－－沒有罪行、法院、法律。五千人創造了所有道路，把整個沙漠轉變成綠洲。那不是一個小地方，它有一百二十六平方公里。幾乎是一個國家。

　　美國政客的恐懼是甚麼？那個恐懼就是我們的創造性、歡笑和喜悅。在世界歷史上，首次有五千人像個家庭一樣住在一起。沒有人去詢問別人的國家、宗教、社會地位或種族。每年有二萬人從世界各地來參觀這個奇蹟。美國政客漸漸被這個社區的成功所打擾。

　　心理學家曾對奇怪的人作了一個大型的調查。他們的發現是很有啟發性的。首先，和平凡的大眾相比，奇怪的人是更聰明的、更有創造性的、更喜悅的；所謂的正常人是不太有創造性的。其次，在每個專業領域中，奇怪的人會因為他的創造性、敏感度和智慧而表現更好。

　　研究者發現政客是唯一的專業領域中－－除了林肯－－從沒有過一個奇怪的人。那是一個奇怪的發現。政客是非常狡猾的，他不是聰明的。他用狡猾取代聰明。他不是聰明的，因為要在這個世界上是聰明的，將會被大眾譴責，政客將無法忍受。

　　但所有偉大的人－－詩人、畫家、雕刻家、科學家、神秘家－－都是奇怪的人。那個發現表示奇怪的人不會因大眾感到打擾；他們是更整合的個人。他們依他們自己的光活著，他們有自己的方式。你可以譴責他們，但你無法使他們妥協。

　　那個研究使我非常確定為何美國政客會因為一個喜悅的、智慧的、樹木唱著歌、孔雀跳著舞的社區所打擾。他們害怕，因為那個比較是明顯的，社區達到一個更高的意識，更活生生的，在各方面都比一般大眾更傑出。政客被問到：「為什麼這不能發生在全世界？」如果這可以發生在一個人們鍾愛地、跳著舞地、喜悅地活著的小社區裡面，那這個世界錯過了甚麼？人們為何如此痛苦？

　　如同耶穌受到十字架刑，我的人和社區也受了十字架刑。連他們自己的議會都無法支持政客的行為。某些事一旦受到影響，就很難再復原。

　　但我們再次實驗，現在我們的結果更勝以往。我們的人是更喜悅的、更靜心的、更聰明的、不妥協的。這是怪人的聚會－－但高度智慧的。我全部的努力就是散播智慧、愛、自由……沒有限制的，沒有邊界的，全世界的。它可以由個人獨力完成－－不是宗教、政黨、任何形式的組織。整件事有賴於個人上升到他的存在和潛力的最高峰。

　　我給你一個新的靜心。自從喬達摩佛以來，沒有發展出任何新的靜心。這個靜心會是一連串將來到的禪的演講的序言。

　　禪意味著你的本質，你的存在。

　　我談到過這個靜心，有一群人已經作了二十一天，但你們還沒參加過。在這個系列的開始，去參加這個稱為神秘玫瑰的靜心。

　　它有四個步驟。其設計有特別的目的：清理你的存在裡面每一世以來所有被注入的毒。大笑是第一步。其中一個偉大的作家，諾曼·考辛斯，最近剛寫下他長達一生的實驗：如果他能沒有理由的大笑二十分鐘，他的所有緊張都會消失。他的意識會成長，灰塵不見了。

　　你可以自己去了解；如果你可以沒有理由的笑，你會發現一些被壓抑在你裡面的東西……從你的童年開始，你一直被要求不能笑－－「認真點！」你必須離開那個壓抑的制約。

　　第二步是淚水。淚水被壓抑的更深。我們一直被教導淚水是懦弱的象徵－－它們不是。淚水不只能清理你的眼睛，還有你的心。它們使你柔軟，那是一種清理你的生物性方法，使你卸去負擔。一個眾人皆知的事實是女人發瘋的人數比男人少。原因被發現是因為女人比男人容易哭泣和流淚。即使對一個小孩也會對他說：「像個男人，不要像女人一樣愛哭！」

　　但如果你去看你身體的生理構造，無論你是男人或女人，你都擁有一樣充滿淚水的淚腺。研究已經發現女人自殺的人數比男人少。當然，歷史上沒有女人是造成暴力的宗教、戰爭和屠殺的原因。如果全世界可以再次學會哭泣和流淚，那會是巨大的轉變，徹底的改變。

　　第三步是寧靜。我稱為「山頂上的觀察者」。變得寧靜，彷彿你獨自一人站在喜馬拉雅山上，完全地寧靜和單獨，只是觀察著、聆聽著……敏感的，但靜止的。

　　第四步是放開來(let go)。

　　在每一步裡面，尼維達諾會被要求敲擊他的鼓。昨天他迷失在靜心裡面。我努力試了，但他是如此待在他的亂語裡面。而那個亂語是甚麼？他在對抗穆克塔。這兩個人在對抗。穆克塔和樹木對抗，尼維達諾和石頭對抗。

　　他沒聽到我說話，一旦他開始……今天他不被允許參加。你的工作是要記住當我說「擊鼓，」就敲擊－－否則你周圍的每個人都會敲擊你！同意嗎？

　　好吧，我們開始神秘玫瑰靜心的第一步。

　　擊鼓，尼維達諾！

　　(擊鼓聲)

　　(尼維達諾的敲鼓聲響亮的環繞在整個佛陀廳，大笑聲爆發出來維持了幾分鐘。透過這個靜心，奧修似乎在用雙手織造和引導無形的能量流。)

　　(擊鼓聲)

　　現在大笑改為哭泣

　　(擊鼓聲)

　　完全的寧靜降臨……(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夜鶯的唱歌聲，和竹林咯吱咯吱的響著。)

　　尼維達諾。

　　(擊鼓聲)

　　(每個人都向後倒在地上，雜亂無章地躺在彼此身上，無論他們倒在哪兒，仍然躺著不動，處於深入的放開來。)

　　放鬆。

　　就是這個……

　　這個經驗……竹林給了它們的評論。

　　尼維達諾。

　　(擊鼓聲)

　　回來。

　　(每個人慢慢的坐起來，如此易碎的寧靜維持了一陣子……)

　　好了，瑪尼夏？

　　是的，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