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

《THE NEW CHILD》

Robopaths are Never Creative

 

  问题:我想要成为有创造性的。我应该做什么?

  重新成为一个孩子你将是有创造性的。所有的孩子是有创造性的。创造性需要自由——从头脑的自由,从知识的自由,从偏见的自由。

  一个有创造性的人是能尝试新东西的。一个有创造性的人不是一个Robopath。Robopaths从来不是有创造性的,他们是重复的。因此重新成为一个孩子

  而你将感到吃惊所有的孩子是有创造性的;所有的孩子,他们无论在哪里出生,是有创造性的。但是我们不允许他们的创造性,我们压碎和杀死他们的创造性,我们跳到他们面前。我们开始教他们正确的方法做事情。

  记住,一个有创造性的人总是不断试用错误的方法。如果你总是跟随正确的方法做一件事情,你决不会是有创造性的——因为正确的方法意味着,方法由别人发现。而正确的方法意味着你将能做一些事情,你将成为一个生产者,一个制造商,你将是一个技术员,但是你将不是一个创造者。

  一个生产者和一个创造者之间的差别是什么?一个生产者知道做一件事情的正确的方法,做一件事情的最节俭的方法;最少的努力他能创造更多的结果。他是一个生产者。一个创造者他不知道什么是做一件事情的正确的方法,因此他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方向不断寻求和寻找。很多次他走到一个错误的方向,但是他无论走到哪里,他学习。他变得越来越富有。他做以前没人曾经做过的一些东西。

  听这个小故事...

  一个星期天学校教师要求了她的学生画一幅神圣的家庭的图画。在图画被拿给她以后,她看到了一些少年画了常规的图像—— 骑骡子的神圣的家庭,等等。但是她叫一个小男孩要求他解释他的绘画,他画了一架飞机窗户露出了4个头。她说,「我能理解你为什么画了3个头,那表示约瑟夫,玛丽而耶稣。但是第四个头!」

  「噢,」男孩回答道,「那是飞行员!」

  这是美丽的。这是创造性的。他发现了一些东西。

  但是仅仅孩子们能那样做。你将害怕做它。你将看起来愚蠢。一个创造者必须能不怕看起来愚蠢。一个创造者必须用他的所谓的尊严冒险。那是你总是看见诗人,画家,舞蹈演员,音乐家,不是很可敬的人的原因。而当他们变得可敬时,当诺贝尔奖金给他们时,他们不再是有创造性的。从那片刻创造性消失。

  发生了什么?你曾经看见一个诺贝尔奖金获胜者另外写有任何价值的的东西吗?你曾经看见了任何可敬的人做有创造性的一些东西吗?他变得担心。如果他做错有些事情,或如果一些东西出错,什么将发生在他的声望身上?他负担不起那个。当一个艺术家变得可敬时,他因此而死了。

  仅仅是准备好了放弃他们的声望,他们的骄傲,他们的受尊敬的那些,一次又一次在危险中,能继续进入没人认为是值得走进的东西。创造者总是被认为是疯人。世界认出他们,但是很迟了。它继续认为一些东西是错误的。创造者是怪癖的人。

  也要记住,每个孩子出生带着成为一个创造者的所有的能力。没有任何例外,所有的孩子试着成为创造者,但是我们不允许他们。很快地我们开始教他们做一件事情的正确的方法——而一旦他们学习了做一件事情正确的方法他们成为了Robopaths。然后他们继续一次又一次做得对,而他们做得越多,他们变得越有效。而他们变得越有效,他们是越受尊重。

  而在7岁到14岁之间某个时候一个孩子发生了一大变化。心理学家一直在研究这个现象——什么发生了,为什么而发生呢?

  你有2头脑,2个半球。头脑的左半球是非创造性的。它在技术上很有能力,但是对于创造性,它是绝对无力的。一旦它学习过后,它只能做一件事情,而它能很高效地做它,完美地;它是机械的。这个左半球是推理的半球,逻辑,数学。它是计算的半球,聪明,纪律,顺序。

  右半球只是它的反面。它是混乱的半球,没有顺序;它是诗的半球,不是散文;它是爱的半球,不是逻辑。它对美丽有感觉,它对创意有眼力——但是它不是有效的,它不能是有效的。创造者不能是有效的,他必须继续试验。

  创造者不能在任何地方安定。创造者是一个浪子;他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帐篷。是的,他能作一夜的停留,但是在早上他又走了——那是我把他称为一个浪子的原因。他从来不是一个家长。他不能安定。对他安定意味着死亡。他总是是准备好冒风险。风险是他喜爱的事。

  但是这是右半球。当孩子出生时,右半球正在工作左半球不在工作。然后我们开始教孩子——无知地,不科学地。接下来我们学习了怎么把能量从右半球转移到左半球的诡计,怎么制止右半球和怎么启动左半球。那就是我们的整个的教育。从幼儿圆到大学那就是我们的训练和所谓的教育的全部。而是一个破坏右半球帮助左半球的努力。在7岁到14岁之间的某个时候我们成功了而孩子被杀死,孩子被消灭。

  然后孩子不再是野的——他成为一个公民。然后他学习语言,逻辑,散文。他开始在学校里竞争,成为一个自我主义者,开始学习在社会里流行的所有的神经病的事情,对权力,钱变得更感兴趣,开始想怎么受更多教育以便他能变得更有力,怎么有更多的钱,怎么有一幢大房子,诸如此类。他转移了。

  然后右半球工作越来越少——或当你在梦时,睡着了才工作,。或有时当你吃了药品。

  因为西方强制的教育成功地破坏了右半球,这是在西方药品的吸引力大的原因。西方变得过于教育——那意味着在一个方面它走过头。它变得极端。现在似乎在那里没有可能性。除非你找到能帮助右半球在大学,学院和学校里重新复苏的一些方法,药品将不会离去。没有可能性只是由法律禁止药品。除非重新找到内部的平衡,没有强制它的方法。

  药物的吸引力是它很快地转移齿轮——你的能量从左半球搬到右半球。那就是药能做的。酒精一直在做它,但是现在好得多的药可得到——迷幻药,大麻,psilocybin。而甚至更好的药在未来是可得到的。

  而罪犯不是吸毒者,罪犯是政治家和教育者。他们是有罪的。他们强迫人头脑进入一个极端——进入如此的极端以致现在有反抗的需要。而需要是这样大!诗完全从人的生活消失了,美丽消失了,爱消失了——钱,权力他们成为了唯一的上帝。

  人类怎么能没有庆祝没有快乐没有诗没有爱而继续生活?

  而在整个世界的新一代正显示出你的所谓的教育的愚蠢。这不是巧合吸毒者几乎总是成为退学学生。他们从大学消失。它不是巧合——这是同一个反抗的部分。

  一旦一个人学习了毒品的快乐后,他要抛弃它们变得很困难。只有当好的能释放你的诗的方法被发现时,毒品能被抛弃。静心是一个较好的方法——少些破坏,少些伤害,比任何化学药品。事实上,它根本不是有害的,它是有益的。静心也做一样的事情:它把你的头脑从左半球转移到右半球。它释放你内部的创造性的能力。

  只有一件事情能够避免毒品给世界带来的大灾祸——那就是,静心。没有另外的方法。如果静心变得越来越流行越来越进入人的生活,毒品将消失。而教育必须开始不是这样绝对反对右半球和它的活动。

  如果孩子们被教两者是他们的头脑,而如果他们被教怎么使用两者,而如果他们被教何时使用它。有时仅仅左大脑被需要,当你需要计算时——在市场,在每天的生意生活。而有时间你需要右半球。

  而要记住,右半球是目的而左半球是工具。左半球必须为右半球服务,右半球是主人——因为你想要享受你的生活和庆祝你的生活,你才挣钱。你工作以便你能玩——游戏仍然是目标。你工作以便你能放松。放松仍然是目标,工作不是目标。

  工作规范是过去的残留。它必须被抛弃。而教育的世界必须经历真实的革命。人们不应该被强迫。孩子们不应该被强迫进重复的模式。你的教育是什么?你曾经调查过它吗?你曾经思考过它吗?它只是一个记忆训练。

  你没有通过它变得聪明,你变得越来越缺乏才智。

  你变得愚蠢。

  每个很聪明的孩子进入学校,但是一个人从大学出来仍然是聪明的,是很稀罕的——它是很稀罕的。大学几乎总是成功。是的,你拿着学位出来,但是你花大价购买了那些学位:你失去了聪明,你失去了快乐,你丧生了——因为你失去了右半球的功能。

  而你学习了什么吗?信息。你的头脑充满记忆。你能重复,你能复制——那就是你的考试。如果他能吐出所有的被扔进他的,人被认为很聪明。首先他必须被强迫咽下,继续咽下,而然后在试卷上呕吐。如果你能高效地呕吐,你是聪明的。如果你能确切吐出那它被给你的,你是聪明的。

  现在这是要理解的一些东西:只要你没消化它,你能吐出一样的东西,记住。如果你消化了它,你不能吐出一样的事情,另外的东西可以来。血可以出来而并非一样的面包。那将不会来。它消失了。因此你必须没有在你的胃消化它,保持原样。然后你被认为非常非常聪明。最愚蠢被认为最聪明。它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一个遗憾的情况。

  聪明也许适合。你知道阿伯特·爱因斯坦不能通过他的大学入学考试吗?如此的有创造性的智力——他是困难的,在另外的所有人正在表现的愚蠢的方法里。

  在学校,学院,大学,里的所有的所谓的金奖章获得者都消失。他们从来不证明有任何用。他们的光荣以他们的金奖章结束。什么发生在这些人身上?你消灭了他们。他们购买了证书而他们丢掉了一切。现在他们将带着证书和学位。

  这种教育必须彻底改变。更多的快乐必须被带到教室,更多的混乱必须被带到大学——更多的跳舞,更多的歌,更多的诗,更多的创造性,更多的聪明。对记忆的如此依赖必须被抛弃。

  人们应该被帮助变得更聪明。当一个人以一个新方式反应时,他应该被珍视。应该没有正确的答案。没有!仅仅有一个愚蠢的答案和一个聪明的答案。

  而对和错的分类是错误的;没有正确的答案也没有错误的答案。或答案是愚蠢的,重复,或答案是有创造性的,反应的,聪明的。就算重复的答案似乎正确,它不应该太有价值,因为它是重复的。而尽管聪明的答案不是完美地正确的,不能与旧想法适合,因为它是新的,它必须被赞扬。它显示出聪明。

  你问我:「我想要成为有创造性。我应该做什么?」解开社会给你的所有;解开你的教师和你的父母给你的所有;解开所有的警察,教士和政治家给你的所有——而你将重新变得有创造性,你将又有你在开始时的那种激动。它仍然正在那里等待,被压着。它能被解开。

  而当你释放那创造性的能量时,你是宗教的。对我来说一个宗教的人是一个有创造性的人。所有人出生是有创造性的,但是很少的人保持是有创造性。

  你从陷井出来。你能!当然,因为,你将需要大勇气因为当你开始解开社会给你的东西时,你将失去尊重。你将不被认为可敬。你将开始变得古怪;你将看起来古怪。你将看起来像一个奇异的人。人们将想,「可怜人有一些东西出错了。」这是最大的勇气——走进一种生活,人们开始认为你是古怪的。

  困难将在那里。但是当然你必须冒险。如果你想要成为有创造性你将必须冒险。但是它值得。一些创造性比这整个的世界更值得。快乐来自创造新的一些东西——一支小歌,一张小画,任何东西!。

  当你创造新的一些东西时,你与创造者一起,因为上帝是创造者。当你创造时,你与上帝和谐。当你真正地创造时,上帝通过你创造——那是快乐产生的原因。当你重复时,你独自重复。上帝不在那里。你是沙漠,你是一台机器。当你创造时,上帝只是进入你的心。你成为一根空竹子,他开始把你变成一支笛子。歌是可能的。

  所有人正带着那支歌,除非那支歌被唱,你决不会感到满足。

  我的弟子仅仅是进入创造性的开始,进入危险的开始,进入没被教给你的一种新类型生活的的开始——事实上,反对教给你的任何事情。

  我的整个的斗争是反对这所谓的神经病的社会。我想你重新变得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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