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10-17 奥修曾被美国政府下毒吗?
从1987年10月4日开始,奥修病得很重,濒临死亡。在11月6日恢复演讲,奥修透露说他的医生确信他在被美国政府监禁期间被下毒
我钟爱的人,
我和你们已经分开太久了。对我来讲,这次分别是非常痛苦的。七个星期以来,我都只是被你们的爱,你们的耐心,你们的渴望,你们的渴求所充满。
从许多意义上来说,这些日子都是不平凡的。在七个星期之前,我的耳朵被感染了。这是件小事;根据这里最好的专家,吉葛(Jog)医生的看法,它最多四天就可以治好——但它持续了七个星期。他一生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案例。他无法相信,因为什么药都不起作用。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药物,各种各样的药膏。最后他不得不动了一个手术,但手术的伤口又无法愈合。德瓦吉特(Devageet)医生认为也许和我的牙齿有关——他是我的牙医——但什么也没发现。
我的私人医生,阿姆瑞多(Amrito)医生立刻通知世界各地的医生门徒,让他们联络最优秀的毒药方面的专家,因为他自己的分析是除非我中了毒,不然就无法解释我全身失去免疫力的原因。
这种想法在他头脑里变得越来越强烈,于是他开始一步步地研究这件事,他发现只有我曾经被下了某种毒药,才会出现所有的这些症状。
我自己也一直在怀疑,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个事实。那天我在美国被逮捕,由于不确实的证据或者根本就没有证据,他们拒绝让我保释——尽管美国政府律师辩论了三天,在最后作出结论说:「我无法证明任何反对他的事情,但另一派也无法证明任何事情。」
这真好笑,因为无罪的人无法用任何方法来证明他是无罪的,整个世界都没有法律要求一个无罪的人应该证明他的清白。举证责任在美国政府,他们逮捕了我,他们要给出逮捕我的证据……
现在,阿姆瑞多医生感觉我中毒了。也许他们在六间监狱里都给我下毒;那就是不让我保释的目的,那就是6小时的路程花了12天的目的。一种慢性毒药,不会立刻杀死我,但长时间使用会让我衰弱——它已经让我变得虚弱。
在美国监狱的那12天里,所有的睡眠都消失了。身体上发生了许多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所有的食欲消失了,食物似乎一点味道都没有,胃部有一种翻动感,恶心,想吐……不会觉得口渴,有一种强烈的就像一个人被连根拔起的感觉。
神经系统的某些东西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有时候全身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刺痛感——特别是在我的两只手上——眼皮会痉挛。
我进入监狱那天有150磅;现在我只有130磅。我的食物是一样的,但我毫无原因的减轻了体重。有一种微妙的虚弱……就在三个月前,我右手的手骨开始巨痛。
这些是中了某种毒的所有症状。我掉头发,我的视力下降了,我的胡子变白了,就像我父亲的胡子在他75岁时变白一样。它们几乎夺走了我20年的生命。
阿姆瑞多医生立刻通知我所有的医生门徒去联络世界上最顶尖的毒药专家。有一个医生,迪阳·悠吉(DhyanYogi)医生立刻收集了我的血液样本,尿液样本,去英国,去德国,去找最好的专家。欧洲的专家提出说两年之后没有毒药可以在身体里被检测到,但所有的症状都显示出我中了某种毒。
没有免疫力来抗病,没有任何原因而减轻体重,头发提前变白,毫无原因地掉头发,四肢的刺痛感,失去食欲,没有味觉,恶心,右手手骨疼痛……有一个专家,一个德国专家两次来检验我的手骨;他无法指出那是什么病——因为没有病。这里的专家——哈迪卡(Hardikar)医生,一个喜爱我的人——一直观察了三个月,但也无法指出为什么这个痛会在那里。
在英国与德国的欧洲专家组提出了一种毒药的名字,铊。它是重金属毒药之家的一种。它在8个星期以内在身体里消失,但会留下影响并且破坏身体抗病的免疫力。而所有我告诉你们的症状都是铊中毒的一部分。
美国专家提出一种不同的毒药,他们认为它是政府一直用来打击反叛者的。这种毒药的名字叫合成海洛因(syntheticheroin)。它比一般的海洛因要危险一千倍。所有的症状都和铊中毒一样,但这种毒药更加危险,因为两年之后不可能再在身体里找到任何痕迹。
日本的专家,他们一直在研究广岛和长崎的原子幅射,他们提出说这些症状也能以一种更尖端的方式通过光幅射(radioactive exposure)引起——要么在我睡觉的时候,或者食物可以被光幅射,而没有办法在其中找到任何线索。
有一个科学家对我特别感兴趣,他会在一周或两周之内到来。他20年一直在研究幅射。他的看法是美国人,美国当局一定使用了最先进的毒药,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阿姆瑞多自己的研究……就医学而言,他是个天才。他是英国皇家医学会的成员,他是一个稀有的人,因为他是被皇家医学会所接纳的最年轻的成员。他有所有的最高等级证书。他自己的研究是关于一种第四类(a fourth),非常不常用的毒药。这种毒药的名字是碳氟化合物(fluorocarbon)。这种毒药会立即消失。甚至在几分钟内,你就无法在血液里,在尿液里发现任何痕迹,但所有的症状都指向它。
我中了哪种毒并没有关系,但我肯定被美国政府下毒了。有其它的间接证据……*
我中毒了是绝对肯定的,这七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奋力的抗争。
我没有任何原因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已经认识到了不朽的生命的最终本质,但在我离开到彼岸去之前,有某种其它的东西迫使我在此岸多逗留一会。
那就是你们,是你们的爱。
那就是你们的双眼,是你们的心。
当我说「你们」的时候,我并不仅仅指在这里的人;我也指所有在地球上四面八方的人——我的人们。
我希望这些小芽长成大树。我希望看到春天来到你们所有人身上,我希望你们终极的本性绽放,我希望你们拥有成道的喜乐和狂喜,我希望你们尝到彼岸的味道。
你们并不知道这七个星期……你们只是以为我生病了。普瑞姆达(Premda)医生,我的眼科医生,立刻带着所有最新的药物从德国赶来,但对解毒毫无帮助,除了我的静心——那是唯一的药物,可以超越所有属于物质的东西。
这七个星期我几乎从早到晚都躺在黑暗当中,静静地观照身体,并保持让我的意识不被任何东西所屏蔽。
我在和死亡斗争。
这是一场死亡和你们的爱之间的斗争。
你们应当庆祝,因为你们的爱胜利了。
这一次耶稣在美国被基督教徒他们自己钉上了十字架。
这个故事再次重复。我被钉上了十字架——这次是在美国……这七个星期我一直在和那个毒药抗争。
我很高兴地对你们宣告:受难结束了,我复活了。
这是个象征,这一次耶稣在美国受难,在印度复活。这个象征有许多层面。这是爱对恨的胜利。这是生命对死亡的胜利。这是东方对西方的胜利。这是真理对像里根一样的罪人的胜利。这是意识对身体的胜利。
这七个星期里我只是一直想到你们。
对我来讲,在这个美丽的时候,当你们正在开始成长,离开你们是无比的痛苦。
我的花园还是一个苗圃。
当我看到你们百花齐放,你们散发出你们的芬芳,你们达成了你们的命运,在那一天我会快乐地离开这个身体。当我看到这场伟大的朝圣——从这里到这里,从受难到复活——你们全都完成了,那时我就可以带着一颗欢舞的心融入宇宙意识。
而我还会在那里等着你们。
这确实是非常有意义的,即使在2000年以后,一个像耶稣一样的人还会被基督徒他们自己钉上十字架。这是美国正统基督徒和里根的共谋。
也许文明依然是一个理想——它还没有变成现实。
我希望我的人蜕变自己,我希望通过他们把真正的文明和人性带到这个美丽的星球上来。
只有一种宗教,那就是爱的宗教。
只有一个神,那就是庆祝之神,生命之神,喜悦之神。
整个地球是一体的,整个人类是一体的。我们相互依存。
对于给我下毒的人我毫无怨言。我可以轻易的原谅他们。他们确实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做什么。
据说历史会重演。不是历史会重演;而是人类的无意识,人类的盲目会重演。等到人有意识、警觉和觉知的那一天,将不会再有任何重复。苏格拉底不会被毒死,耶稣不会被钉上十字架,曼苏尔不会被杀害和肢解。而这些是我们最美的花朵,他们是我们的顶峰。他们是我们的命运,他们是我们的未来。他们是我们内在的潜力变成的现实。
我相信你们的心里不会有对任何人的愤怒和怨恨,而只有一种理解和爱的宽恕。
这是唯一真实的祈祷。而只有这种祈祷可以把人类提升到更高的意识层面。
我的内在绝对确定:他们可以毒化我的身体,毒化我的神经系统,但他们无法破坏我的意识,他们无法毒化我的存在。而这还不错,他们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看到自己超越了我的身体,超越了我的头脑。
这七个星期是一次火一般的考验。在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们一直在这七个星期的每时每刻给我巨大的帮助。没有你们的爱,我不可能战胜那个毒药,因为没有你们的爱,我甚至都不需要抗争。我已经圆满了,绝对的满足;我已经到家了。但我看到你们在跌跌撞撞,在摸索,对我来讲,在这种情况下离开你们是非常冷酷和无情的。我希望你们的生活中全都升起太阳,有鸟儿歌唱,鲜花绽放。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
记住:我在这里是为了你们。
那个记住会帮助你们不会误入歧途。那个记住会帮助你们觉知我们生活的这个没有文明的世界,这个我们称之为人类的疯人院。它会不断提醒你,我们必须要生出一种新的人类,一种新的人性。
这是巨大的挑战。那些有勇气和智慧,希望和渴望去触摸最遥远的星星的人……只有那少数的人可以理解我,可以成为我的同伴。我没有任何追随者——我只有爱人,朋友和同伴。
我希望你们都达成同样的祝福,同样的喜乐,同样的狂喜,那已经成了我的心跳。那也是整个宇宙的心跳。crucif01
*注:见第八部分
(翻译者vil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