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指责为富人的师父
就在几天前我告诉拉蜜去购买这个在国家能买到的最贵的小汽车。拉蜜有一个优点:她从来不问为什么。她购买了它。它工作者--它是一个设备。拉蜜在敲银行的门想得到建新社区的钱。我们需要很多钱;大概需要5千万卢比。谁会借贷那么多钱给我们呢?她购买小汽车那天,看到我们有钱,银行开始来到她的办公室,给予贷款:「你想借多少借多少。」现在她为难了:向谁借呢?每个人都想给她一个更好的期限,他们跟在她后面。
我在印度持续工作20年了。成千上万的人被转化了,成百万的人听过我演讲,还有更多人读过我在说的东西,但是印度时报,这份印度最常规的报纸,也是最英国话的报纸,从没对我和我的工作发表过一篇文章。但是在拉蜜购买小汽车那天,有一大篇文章--关于小汽车,不是关于我!
现在他们都很感兴趣。小汽车的新闻在全国所有的报纸,以所有的语言公布。那么,这是群什么人?他们的兴趣不在于我,不在于静心,不在于正在这里静心的成千上万的人。他们完全意识不到这里在发生什么,但是他们对于小汽车变得很有兴趣。
他们来到这里。很多人来到办公室,不是来看我或看你:他们要求,「我们能看看那辆小汽车吗?」拉蜜对他们说:「你们可以来听清早的演讲,你们也能看到小汽车了。」可怜的家伙们--他们来听了90分钟就是要看看小汽车。多么痛苦的折磨啊?这些是富人,有教养的人。你还能想到更物质主义的国家吗?
他们非常焦急,关于小汽车编辑们曾经这样写道:他们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过简单的生活?」我的生活绝对的简单:真的很简单,我总是对最好的东西感到满意。这是绝对简单的。还可能更简单吗?可以用一句话来说:最好的东西。对此没有什么复杂的。我喜欢质量。对于它值多少钱我没有兴趣,我关心质量。对于人,我也喜欢质量而不是数量。对于一切事物,我都喜欢质量,而不是数量。我们本可以购买30辆印度汽车,而不是这一辆,但那就只是数量--即使是30辆也不会有任何用。
但是他们的疑惑,为什么他们不理解它,在于他们假装是宗教性的,但是他们骨子里的整个困扰是物质。他们带着伪善,为了满足他们的伪善,整个印度宗教界必须妥协。如果某个人想成为圣人,他必须生活得绝对贫穷。这几乎是一种受虐狂;他必须扭曲自己。他越扭曲自己,有越多的人认为他是宗教性的:「看看他过得多么宗教性!」
宗教性地活着意味着快乐地活着。宗教性地活着意味着静心地活着。宗教性地活着意味着把这一世当作上帝的恩赐来度过。但是他们的头脑被困扰着,他们不能理解。一旦小汽车的使命完成了,它会消失的。这个使命几乎已经实现了,但是它还能揭露你们。
我甚至能乘坐牛车过来。它将更加有色彩,而我会更享受这个乘坐。
他们来到这里,他们来看,他们的整个要点是「为什么是如此美丽的修行所?」他们想看到些肮脏的,破旧的东西,一个溅污的地方,那么它才算是修行所。他们不能相信修行所可以是清洁的,漂亮的,有花草树木,很舒适。他们不能相信这个。并不是他们自身不想要舒适;他们在渴望它。事实上,他们是嫉妒。印度的头脑变得物质主义了,非常的物质主义。
一个灵性的头脑在物质和精神之间不作分别;它是无分别的。整个存在是一:那是灵性的头脑。物质主义者,即使他爱上一个女人,也会把她约化为一样东西。那么谁是灵性的人?灵性的人是这样的,即使他触摸一件东西,也会把它转化为一个人。
你会对我的定义吃惊。一个灵性的人是这样的,即使他开小汽车,小汽车也变成了人。他感受着车,倾听它的嗡嗡声。他对它有全部的友爱和关心。即使一件东西也开始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和东西也有交流。一个物质主义的人是这样的,即使他爱一个男人或女人,一个人,立刻就把他们约化为一样东西。女人变成了妻子--妻子是一件东西。男人变成了丈夫--丈夫是一件东西,一个机构。所有的机构都是丑陋的,死的。
sos204
我每天收到成百封来信说:「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巴关,那么你应该建为穷人、孤儿和寡妇建医院、学校、房子。但是没有谁问过佛陀,没有谁问过克里希那,没有谁问过马哈维亚他们建过多少医院,建过多少学校。所有我们问过他们的都是他们达到充满祝福了没有。如果他们达到了那个,那么一切都达成了。那么他们的那个存在就是康复的力量,那么他们那个存在就是教育,那么他们的那个存在就是甘露。那么他们的那个存在给瞎子以双目,给聋子以耳朵,给死人以心灵--他们那个存在!
但是基督教污染了整个世界。现在即使印度教徒也认为德雷莎修女是真正的圣人。耆那教徒认为,佛教徒认为,除非你为穷人服务,除非你为老人服务,否则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宗教性的人。
东方人曾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定义宗教性的人,而我坚持东方的定义是正确的,基督教的定义是错误的。一个人自身首先要成为有祝福的,然后他才能分享。
ultima08
就在几天前,有人问:「钟爱的师傅,你不是一个伪君子吗?因为你生活得舒适,你住在美丽的房子里,你出入有漂亮的小汽车,你过得宛如国王。」
现在,他不理解「ultima08」这个词意味着什么。这是我整个的教导--尽可能生活得美好。我不是一个伪君子。事实上,我在按我教导的来生活。如果我在教导过苦日子,而住在宫殿里,那么就是伪善的。但是我不是在教导过苦日子,贫穷不是我的目标。
你可以去告诉摩拉扎.德赛(Morarji Desai),他是一个伪君子。或者告诉桑吉瓦.雷迪(Sanjiva Reddy),这个国家的总统,「你是个伪君子。」你不能对我说那个。你可以对总统桑吉瓦.雷迪说:「你是个伪君子,因为你教导甘地主义,而你却不断吃肉。你谈论关于非暴力,而你却不断的吃肉!这是伪善--纯粹的伪善,不折不扣的伪善!」
但是你不能对耶稣说那个。他吃肉,但是他从不提倡素食主义;他从来没有谈论关于那种非暴力。你不能对他说他是一个伪君子。耶稣喝酒,你不能告诉他说他是个伪君子,除非他教导那个。
我趋向生命的的整个途径就是完全的接受、庆祝、脱俗。你怎么能说我是一个伪君子?我可能是这地球上唯一不是伪君子的人,因为我没有理想。
伪善的首要条件是有理想。我什么理想都没有;我是个无理想主义者。我自然地活着--生活得舒服和方便是非常自然的。能过得舒适却不那样做就是愚蠢。如果没有条件,那是另一件事。那么无论有什么可利用的,舒服地生活在其中,设法在其中过得舒适些。
我曾生活在许多种条件下,但是我总是生活得很舒适。当我是学生的时候,我经常走着去大学,每天4英里。但是我爱它。我每天带着巨大的满足来走那4英里;我享受它。当我是一个老师,我经常骑自行车去大学;我也享受那个。
无论是什么条件,是仅仅拥有一辆自行车还是拥有奔驰,这都没有区别:我生活在舒适中。舒适是一种头脑的态度,它是朝向生命的途径。我住过非常非常穷的房子。当我成为大学里的老师,我开始住没有窗户,没有通风的单人房间。租金仅是每个月20卢比。但是我爱它,我享受它,它根本不是问题。
无论某个片刻允许什么,我都榨取到它的全部。我饮尽整个片刻,我从不后悔,也从不梦想别的什么;如果什么别的开始发生,我也享受那个。
你永远不能说我是一个伪君子。我不可能成为一个伪君子,因为我没有要去实现的理想,没有应该,没有必须。本来「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了,我生活在它里面。
unio108
你问:你是富人的师傅吗?
我是--因为只有富人能来我这里。但是当我说「富人」,我是指内在非常贫穷的人。当我说「富人」,我是指有丰富智商的人;我是指得到了世界能提供他的一切东西而发觉那是垃圾的人。
是的,只有富人能变的宗教性。我不是说穷人不能变得宗教性,但那是非常稀罕的,例外的。穷人不断在梦想。穷人不知道富有是什么。他还没有对它失望。当他对富有没有失望,他怎么能超越它们?穷人也经常来我这里,但是那时他是为了我无法提供的东西而来。他要求成功。他的儿子没有工作;他要求:「保佑我,巴关。」他的妻子生病了,或者他生意上亏本了。这些是穷人的特征,询问着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的人。
当富人来找我,他有钱,他有工作,他有房子,他有健康--他拥有一个人可能有的一切。突然他意识到什么也没有满足。于是对神的寻找开始了。
是的,有时候穷人也能是宗教性的,但是为此需要有非凡的智慧。一个富人,如果他不是宗教性的,那就是愚蠢。一个穷人,如果他是宗教性的,那是巨大的智慧。如果穷人不是宗教性的,他是可以原谅的。如果富人不是宗教性的,他的罪过是不可饶恕的。
我是富人的师傅。绝对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你有钱,你不会在这里。你在这里是因为你对你的钱失望了。你在这里是因为你对你的成功失望了。你在这里是因为你对你的生命失望了。乞丐不会来,因为他还没有灰心。
宗教是奢侈的--我称之为最后的、终极的奢侈,因为它是最高的价值。当一个人是饥饿的,他不为音乐而烦恼,不可能。如果你在他面前开始演奏锡塔尔琴,他会杀了你。他会说:「你在污辱我!我在挨饿而你却弹琴--这是弹琴的时候吗?先喂饱我!我非常饥饿,我听不懂音乐。我快死了!」当一个人快要饿死,凡高的油画有什么作用呢?或者佛陀的教导?或者美丽的《奥义书》,或音乐?--毫无意义。他需要面包。
当一个人身体欢愉,有充足的食物,有好房子住,他开始变得对音乐、诗歌、文学、绘画、艺术感兴趣。现在,一种新的饥饿产生了。身体的需要得到满足了,现在心理的需要产生了。需要是有层次的:首先是身体的;它是基本的,它是你存在的地基。没有地基,就盖不起第一层楼。
当你的身体需要被满足了,心理需要才升起。当你的心理需要也满足了,那么你的灵魂需要就升起了。当一个人听过了世界上可能的所有音乐,看过了所有的美丽,发现那全是梦;当他听过了所有伟大的诗歌,发现那只是一个忘记自我的方式,只是令自我陶醉的方式,而不会带领你到哪里;当他见识过了所有的绘画和所有伟大的艺术--有趣、愉快,但是然后怎样........?于是手里什么也没剩下,比他们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空虚。那么音乐和诗歌是不够的。于是静心的需要,祈祷的需要,对神的饥渴,对真理的渴求产生了。巨大的热情占据了你,你在寻找真理,因为现在你知道:除非你知道这个存在最秘密的真理是什么,否则什么都满足不了。任何其它的你都尝试过了,它失败了。
宗教是终极的奢侈。或者你必须非常富有以来到这个奢侈,或者你必须极其智慧。但是这两种情况你都是富有的--金钱的富有或智慧的富有。我从没见过一个真正贫穷的人 --智慧财富都贫乏--曾经变得宗教性。
卡比尔成为了宗教性的。他不是百万富翁,但是他极其有智慧。佛陀成为了宗教性的,因为他极其富有。克里虚那和拉玛还有马哈维亚成为了宗教性的,因为他们极其富有。达杜(Dadu)、罗依达(Raidas)、法里德(Farid),他们成为了宗教性的,因为他们极其有智慧。总之某一种富有是必须的。
是的,你是对的:我是富人的师傅。
(翻译者若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