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译者Darpan

第一章生命的维它琴

1979年1月1日,奥修讲于庄子屋

  奥修,在这个新年的第一天里,你带给人类的信息是什么?

  答:我的信息很简单,我的信息是一个新的人类——新人类。人类旧有的观念是或者这么、或者那么,唯物主义或唯心主义,道德或不道德,罪人或圣徒,它建立在分别和割裂的基础上,它制造了一个精神分裂的人类。人类的整个过去是有病的,不健康的,极愚蠢的。在三千年里,已经打了五千次战争。这是十足疯狂的,它是难以置信的,愚蠢的,不明智的,野蛮的。一旦你把人分成两极,你就为它制造了痛苦和地狱,它将永远不健康,永远不能完整。被否定的另一方将持续地去报复,它将继续去寻找方法和手段去战胜你所强加到你自己身上的另一方。

  你将成为一个战场,一场内战,这就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在过去我们没有能力创造出真正的人类,而只是类人,一个类人是一个看起来象人类,但却是彻底的跛脚,麻痹。它不允许在它的整体中开花,它是一半的,因为它是一半的,它总是处于痛苦和紧张之中,它不能庆祝,只有一个完整的人能够庆祝,庆祝是整个存在的芬芳。只有完全活着的树会开花,人仍然没有开花,过去变得非常黑暗和阴沉,它已经变成了灵魂的暗夜,而且因为它被压抑了,它变成具有侵略性。如果一些东西被压抑了,人就变得好斗,它丧失了所有的柔软质量,直到现在它一直如此。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旧的必须被结束,新的必须被宣布的点,新的人类将不再是或者这么或者那么,它将是既/又,新的人类将是世俗和神性,此岸和彼岸。新的人类将接受它的全部,它将不带有任何内在区分的生活,它将不再被割裂。他的神将不再是魔鬼的对立面,他的道德将不再是不道德的对立面,他将会知道没有对立面,他将超越二元性,它将不再精神分裂。随着这个新人类,一个新的世界将会到来,因为这个新人类将在一种不同质量方式中觉察,他将活在一种从未被生活过的完全不同的生活中。他将成为一个神秘家,一个诗人,一个科学家,所有的(这些)在他身上展现。他将不再选择:他将是无选择的他自己。

  那就是我教导的:新人类,一个新的人,不再是类人。类人不是一种自然的现象。类人是被社会所制造出来的——被牧师,政客,学者。类人是制作物,加工品。每一个小孩子做为一个人类到来:全然的,完整的,活生生的,不带有任何分裂。(但)立即的,社会开始窒息他,沉闷它,把他分成片段,告诉他做什么,不做什么。他的整体性很快消失了。他变得对他的整个存在有负罪感。他拒绝许多自然的东西,在那个过分拒绝里,他变得无创造力。现在他将仅成为一个碎片,而一个碎片将不能跳舞,不能唱歌,一个碎片总是自毁的,因为碎片不能知道什么是生命。类人不能有他自己的意愿,其它人将替他决定——他的老师,他的父亲,他的牧师,他们将替他做所有的决定。他们决定,他们命令,他简单地跟从。类人是一个奴隶。

  我教导自由。现在人类不得不毁掉各种的束缚,他必须走出所有的监狱——不再有奴隶制。人必须变得有独特性,他必须变得叛逆。而无论何时一个人变得叛逆了……偶尔有一些人从过去的专制中逃离了,仅是偶尔——一个耶稣在这儿或那儿,一个佛陀在这里或那里。他们是特例。而甚至这些人们,佛陀和耶稣,也不能完全地生活。他们试了,但是整个的社会都反对它。

  我对新人类的观念是——他将是希腊的左巴,他将也是乔达摩的佛陀。新人类将成为左巴佛陀。他将是感观上的和精神上的,身体的,完全身体上的。在身体上,在感观上,享受身体和身体的全部成为可能,而仍有着极大的意识,一个极大的观照将在那里。

  他将成为一个基督和伊壁鸠鲁。旧人类的观念是弃世,新人类的观念是欣喜。这个新人类每一天都在来临,他每天都在到来。人们尚没有意识到它。实际上,他已经破晓了。旧的在垂死,旧的躺在它的病床上。我不悼念它,我说,请不要为它悼念,如果它死了那好,因为出自于它的死亡的,新的将被显现。旧的死亡将成为新的的开始。新的只有当旧的完全死亡时才能来临。帮助旧的去死,帮助新的出生吧!记住,旧的拥有所有的尊重,整个过去将在支撑它,而新的将是一个十分陌生的现象。新的将是如此的新颖,他将不被尊重。每一种努力将被用来破坏这新的。新的将不被尊重,但是伴随这新的是整个人类的未来。新的必须被带进来。我的工作即持续在制造一个佛境,一个能量场,新的能被生出的地方。我是一个助产士,帮助新的来到这个不接受他的世界。新的需要许多支持,从这些理解它、从这些愿意一些革命发生的人那里。而且时间成熟了,它从未如此成熟。时间正好,它从未变得如此适宜。新的能显明它自己,突破变得可能。旧的是如此腐烂,以至甚至有所有的支持,它也不能救活。它是注定的!我们能拖延,我们能继续崇拜旧的,那将只是延缓它的过程。新的必定到来:至多,我们能帮助它来得快一些,或者我们能打扰它推迟它的到来。帮助它是好的,如果它来得快一些,人类仍能够有未来,一个伟大的未来:一个自由的未来,一个爱的未来,一个欢乐的未来。我教导一个新的宗教。这个宗教将不是基督教,不是犹太教,不是伊斯兰教。这个宗教无法被形容。这个宗教将在整个存在中最有纯净的宗教质量。我的桑雅生必将成为来自地平线的第一缕阳光。它是一个极大的任务,它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因为它是不可能的,它将吸引住任何灵魂留在它之中。它将创造一种伟大的渴望在那些在他们存在中藏着一些冒险的人们,他们是勇者,勇敢的人,因为它是真的去创造一个勇者的世界。

  我讲佛陀,我讲基督,我讲克里虚那,我讲查斯图斯特拉,因此所有的在过去好的、最好的能被保存下来,但这些仅是一点点例外。整个人类生活在巨大的奴役中,束缚,分裂,愚蠢。我说我的信息是简单的,但是它将是非常难的,困难的,让它发生。但是越困难,越不可能,它就是越伟大的挑战。是时候了,因为宗教已经失败了,科学失败了。是时候了,因为东方失败了,西方失败了。一个更综合的东西是需要的,东方和西方能有一个结合,宗教和科学能有一个结合。宗教失败了,因为它是彼岸,另一个世界,它忽视了这个世界。忽视了这个世界就是忽视了你的根。科学失败了,因为它忽视了另一个世界,内在。你不能忽视花,一旦你忽视了花,这个存在最内在的核心,生命失去了所有的意义。树需要根,所以人也需要根,而根只能生成在土地里。树需要天空去生长,去枝繁叶茂开出千万花朵。只有当树完成了(这些),只有那时,树感觉到重要和意义,它的生命变得有意义了。

  人是一颗树,宗教失败了因为它仅谈及花朵。那些花只剩下哲学,抽象,它们从不是现实的。它们不能现实,因为它们没有被大地支撑。科学失败了,因为它只关心树根。树根是丑陋的,那儿看起来将不会有花朵。

  西方受够了太多的科学,东方受够了太多的宗教。现在我们需要一个新的人类,宗教和科学成为同一个人的两面。而这个桥是成为艺术。那是为什么我说新的人类将是一个神秘家,一个诗人和科学家。在科学和宗教间,只有艺术能成为桥梁——诗歌,音乐,雕塑。一旦我们把这个新的人类带到现实中,这个地球将首度出现它出现的意义。它能成为一个天堂:肉身佛,地上的天堂。

  Suvira(解释桑雅生的名字,后同)的意义是勇敢,勇气是黑暗和光明、从死到生之间唯一的桥梁,勇气是唯一能带你到未知的桥,而那个未知是上帝。

  伴随勇气,我的意思是勇气要了结那熟悉的。那是最伟大的勇气。它是非常诱人的,继续依靠在熟悉中:它是如此被保护,如此舒适,如此温暖,你一直知道它。你看起来属于它,你被看得和它一样。了结它意谓着穿越死亡。但死亡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勇气是最伟大的宗教质量。

  一个新桑雅生说,我在一个剧院工作,我对跳舞技巧和表演艺术的角色间有一种冲突]

  别太把它当回事,享受它。整体是什么,不是别的,只是演戏。地球是一个大舞台,我们是所有的表演者,表演着不同角色。永远不要变得对任何事情严肃。不要变成过于被技巧迷住,保留自由。技巧是需要的,但技巧不是全部。艺术是比技巧更重要的事情。艺术像围绕着花朵的芳香:你不能抓到它,它是难以捉摸的。技巧是物质的,粗的。

  变成一个技术家是一回事,做一个艺术家是另一回事。什么是其中的不同?两者都需要技术,但是艺术家保持着觉知,(明白)它只是技术而已。而技术家变得认同于技术与他自己一样,而忘记了它是分开的。他迷失了他自己在技术之中,他失去了他更大的存在,在一个很小的事情上,一种方法。使用这个技术但是不要被它所用,保持警觉,意识。那时你的技巧将变得有益。他们将成为你的静心。你选择一个美丽的角度,学习,深深进入它,但是仍保持观照,那时将变得没有冲突。这儿没有冲突。

  你将能够!

  Deva意思是神性的,premi意思是爱人。爱能从三个层面显示出来:生理的、心理的和精神的。

  生理的是最低的。关于它没有什么不对,它是美丽的,但一个人不应被它粘住。它必须成为一个台阶。一个人不得不超越它,通过越超它,动物性消失了,人诞生了。

  当一个人变得能从心理层面去爱,那时一个人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因为性是动物性的一部分,对于它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完全是人性的,但甚至爱也不是终点,一个人不得不越超它。通过超越它人性消失了,神性出现了。那是精神的爱。那个爱被认为是祈祷。从性到爱,从爱到祈祷:那必须被从内在生长。

  所以记住:神性的爱必须被找寻。它是在内在,仍是个种子在某处,但在某一时候,它能开始生长。

  Deva意思是神性,asmita意思是我是我是(或我在,下同),神性——我是。这必须成为你的静心:静静地坐着,只是内在重复着 「我是,我是」,当你重复它的时候,变得非常警觉。「我是」,这是你的咒语。散步时,静静地重复它,非常慢,深深地,但是当你做它的时候伴随着巨大的警觉,不是机械地,不仅如此,在做任何事的时候,也重复着它。无论何时你重复它,没有其它的东西在你的心里,仅有这一个感受——我是。你将变得惊奇,慢慢地, 「我」将消失,将只剩下是(或:在),只有一种存在的感觉,那是静心。

  葛吉夫曾把它称为自我忆起,记得自己就够了,其它的每一件事情只是自我忆起的手段。我们是,但是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是。那就是为什么我们意识不到我们是谁。开始必须有一个深深的回忆 「我是」,在开始不要在意「谁是我?」,首先,一个人必须记得他「是」。一旦你开始记起你是,那么一个特别的突破,一个持久的忆起,将回答那个你未曾问过的问题「我是谁? 」,其它的问题不需要了,这个问题将起作用,这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只是一个忆起。

  不需要信仰去做它,因为你是,你知道你是,你只是没有强烈地意识到它,热切地意识到它,没有倾注你全部的能量去意识它,就是这样。所以让这个成为你持续的静心:无论何时你有时间——坐着,躺在床上,走路——继续静静地记得 「我是」,开始你在做时将会看起来很愚蠢,但是很快你将惊奇它带给你如此的你此前从未知道过的平静和喜悦,甚至从未梦到过。

  Sakiya是一个苏菲词,字面的意思是传递的杯子。苏菲认为神是一个传递的杯子。他带来神圣的酒给我们,他倾倒伟大的酒到我们里,他的爱就像酒,它陶醉你,而同时又使你越来越清醒。

  上帝被认为持续地带来礼物:伟大的陶醉和伟大的觉知之礼物。每一刻他带来这个杯子,但是我们没有意识到它。每一刻他准备充满我们的存在,但是我们没有意识到它。每一刻他敲着门,但是我们没有听到他在敲。这样sakiya意谓着神,那是苏菲对神的隐喻,这些事情必须被记得:一种陶醉必须去成长,在同一时刻,觉知却不能丢失。

  这是世上最困难的艺术,但是一旦这个达到了,一个人就成为神的王国的一部分。那时他不再贫乏,那时他充满了,完全的充满了。

  静心有两个面,一面是陶醉:一面应该被完全地淹没,在那儿应该忘记自我,成为一个醉汉。另一面是:当一个人进入沉醉,一种微妙的觉知在里面升起——一个人开始变得观照。那就是静心的两极:沉醉——觉知,忘记——忆起。

  达成一种是容易的,但是那只是一半。献身者,那些追随爱之路的人们,达到了一半。他们变得沉醉于上帝,他们完全地失去了自我。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但是一些东西丢失了,它仍是黑暗的,光仍然没有进入。那么那些追随瑜伽之路的人们,他们变得非常警觉,非常有意识,非常留心,他们在一种自我忆起的状态里,但是一些东西又丢失了,他们没有任何汁液流进他们的生命,他们是干渴的。

  我在此的努力是要创造一个新的人类:一个人准备好去沉醉,深深地,而在他内在的核心,一道觉知之光继续燃烧。所以我教导爱之路和觉知之路两者,这个综合必须去完成。这个综合显示了神的整体。人们仅知道上帝的一部分。即使知道了该部分许多,但它一点也不能与全体相比。

  Nil意思是蓝宝石,蓝色的宝石。它象征着第三只眼,当第三只眼打开了,就正在你的两眼之间,象一道蔚蓝色的光突然进入你的存在,你变得充满蓝色光芒,那光太强烈了,以至于它充满你的身体,那个体验非常的强烈。蓝色象征着平静,它是如此珍贵,如此明亮,所以被称作蓝宝石。

  第三只眼的中心是终极之门。超过第三眼是最后的中心,第七轮,萨哈斯拉。一旦第三眼打开了,你就可能进入你存在的根本中心。这是对探索者前行的最重要中心。你必须对它变得觉知。所以无论何时你静静地坐着,闭上你的眼睛,感觉两眼中间的位置。开始的时候设想它,想象它,很快那个想象将消失,它将被真实的取代。当那天发生时,你要告诉我。

  Chandano意思是檀香。它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暗喻。在檀香树上因为它极强的香气的吸引,居住着毒蛇。檀香树的森林是非常危险的地方,在一棵树上你将发现至少一打毒蛇。它们不能离开,香气是如此大,以至被催眠了。毒蛇居住在檀香树上,但檀香树的洁净和香气一点也没有被影响。因此它成为觉知的人们的一种非常美丽的比喻。

  觉知的人们变成象檀香树一样,各种毒蛇在那里:愤怒在那里,贪婪在那里,嫉妒在那里,它们都悬挂在树上,但是那觉知的人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他的香气仍然纯净,他没有被它们毒害。相反,这些蛇变得如此被檀香树沉醉,它们忘记了它们所有的毒。它们就象它们不再是蛇,不再危险。

  觉知在你里面升起,如同是这样一个转变,贪婪失去了它的毒性,愤怒失去了它的毒性,它们不再有破坏性,相反,它们开始变得有创造性。毒药转变成了美酒。

  Hiro的意思是钻石。生命是宝贵的,非常宝贵,它的每一刻是宝贵的,但是人们继续浪费它,他们甚至不知道时间是用来给他们做什么的。他们继续在杀死时间,但是杀死时间就意谓着杀死你自己,它是自杀:时间和生命是同义的。人们玩着纸牌,如果你问他们,你们在做什么,他们说他们在打发时间。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在打发他们自己!失去的每一刻时间就永远失去了,你将永远不能重拾它,它不能被唤回。

  开始成为桑雅生意味着你将用不同的眼睛去看你的生命,用不同的观点。每一刻都是极其宝贵的。它不应被打发而是被活过。它不应被破坏而是被喜爱。而你越深地去爱那个片刻,越深地去进入它,就越有可能与永恒建立联系,因为永恒弥漫于时间每一片刻。它就是那个片刻的后面,时间消失了,永恒就显露了它自己。

  你越深地进入生命,上帝显现了,生消失了,而随同着生,死也消失了。你获得了不朽的意识,某些永恒的东西,而只有那某些永恒的东西,才能满足渴望的人。没有其它的能满足它。人们继续追逐在金钱和权势、威望后面,甚至当他们得到了每一件东西,他们还如同从前一样不能满足。他们不知道上帝的任何事情,实际上,他们浪费了知道上帝的所有可能,去搜集一些垃圾。

  全然活过你的生命,因为上帝藏在每一刻的后面。如果你深深地跳入那片刻,你将发现上帝。生命是一件如此珍贵的礼物,以致没有任何方法去报答它。我们不能回报给上帝任何东西。我们永远地被施了恩惠。这感恩的心必须成为你的根本。但是一个人要感觉到感激的心情,只有如果他知道了生命的宝贵,否则如何去感受感激?给你hiro的名字,钻石,我想你去一再记得生命是绚丽的,来自上帝的礼物。

  意思是真实——不是概念上的真实,不是思想上的真实,而是真实,完全没有修饰的词,完全赤裸于所有的思考,无掩饰的真实,未被人类头脑污染的真实,没有概念。

  我们思考真实,但是无论我们想关于真实的任何情况,它永不会是真实,它不能是。「关于」意思是我们一再地绕圈,我们永远不能穿透它的核心。一个人必须停止这个绕圈。思考在绕一个圈,而真实在那个圈的中心,它不是那个外围,一个人必须学会如何从外围跳到中心。它不是一个过程而是一个跳跃:从心念跳到无念,从思想跳到无思想。只有那样一个人能知道真实。而知道真实就是成为自由。耶稣说:真实者自由了——不是知道关于真实的事,而是知道真实本身。你能称真实为上帝,涅盘,开悟,成道,无论你称什么,它们仅是那同一未知现象的不同名字。而它在你里面,就如它在每一个人里面一样,它是我们最内在的核心。我们不需要去思考它,我们仅需要一个深深的跳跃去进入我们的存在。头脑、心念是我们的外围,脱落心念进入存在是真实之路。

  维它是印度一种乐器的名字,就象锡塔尔琴。生命是一个乐器,但是很少有人试着去弹奏他们的生命。很少的人去学习如何去在他们的生命里去创造音乐。而仅有那个音乐才能带你到上帝。一个人能在生命中一直带着乐器,而却不弹奏它。它包含着伟大的音乐,但是那个音乐必须被释放。耶稣是一个释放了他音乐的人,同样佛陀。那些人们触及了他们内在乐器的琴弦,在他们自己的心弦上弹奏,创造了伟大的旋律。回响甚至在今天仍能听到。多少世纪来去了,但是一些东西仍然在人类的意识里回荡,那些旋律是如此的美,它们不能被忘记。

  每一个人有一个乐器,它是如此难以置信,那为什么我们能继续地没有音乐地活着?我们从未向内看进我们自己所拥有的存在,我们从未使用这潜能。我们保持着种子。种子里包含着数百万的花朵,但是它依赖于你。开始成为桑雅生是进入这个觉知的开始——我包含着比我意识到的还要如此多。无论我是什么,仅是那个我能是的的表面而已。

  我们比我们所能是的要少。我们仅是那个我们「所能是的」的整体的一部分。

(Darpan译于2006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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