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风达显日记 |
第三十章爱是桑雅士的道路 |
1980.7.30于佛堂 |
Myriam其中的一个意思是那提升的。在一个人成为祝福的那一刻,他被提升到了意识的最高峰,胜利了。他也许活在地球,但他不再属于地球,他属于那彼岸的。他或许仍然在身体里,但他不再是身体,他是一个佛,他是纯粹的觉知。现在他知道他的不朽,现在他知道他从来没有出生也从来没有死去,身体来了又去,但那最内在的核心保持不动。知道了这个所有的恐惧都消失,所有忧虑都离开,所有的痛苦,绝望都枯萎。
第一次你开始体验到生命的最高潮。第一次你开花了,第一次经验到了灵魂。那就是桑雅士的目标。而第二个意思也是优美的,第二个意思是活生生的芬芳。人以种子出生,然后很不幸地数百人以种子的状态死去。他们从来没有找到那正确的土壤,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努力去寻找一位园丁。
They take themselves for granted.他们认为无论他们是什么,那就是结束—而这并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而把开始当作结束是最大程度的愚蠢。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们以这种愚蠢的方式生活。他们从来没有寻求他们的潜能,他们从来没有成为他们内在的探险家。而那里有着无限的可能性。那种子可以成为一棵树。那树将会有最大的树叶,美丽的形状,快乐。它会在风雨中,在阳光中起舞,小鸟们会歌唱,小鸟们会使它们陶醉,人们会在它的树荫下休息,花会来,果实会来。而当一棵树开满了花,那是树的最大的满足。它已经到达,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人有同样的体验,当他成为一个佛,或者一位基督。他只是所有的花和在他的存在的最深层里,在那里只有哈利路亚,只有快乐,极大的祝福,无穷无尽的祝福。他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芬芳。我的桑雅士必须成为活生生的芬芳。但那旅程是一个回程。那探险不是科学的而是神秘的,它不是向外的而是向内的。
那印度文「babu」是英国人发明的。当他们来到印度,他们第一个首府是加尔各答,德里成为他们的下一个首府。只是后来他们搬到了德里,否则第一个首府是加尔各答。而孟加拉国人,那生活在加尔各答周围的人以种植大米和捕鱼为生,而鱼腥味非常难闻。「bu」是难闻的气味的意思,「ba」是与(with)的意思。他们必须雇佣孟加拉国人,而他们发明了「babu」这个词。他们开始叫孟加拉国人:babus:有着难闻气味的。但因为这些孟加拉国人,这些有难闻的气味的人,成为了重要人物,他们成为了印度社会和统治者的之间的中间阶层,「babu」那个词也变得重要。它失去了它的最初的意思。现在叫有的人babu意味着他是一人重要人物。
如今它已经变成非常光荣的词。因此无论什么时候,有人必须被给以荣誉,他们就叫他「babu」。例如,Babu Jayprakash Narayan。印度的第一位总统就叫Babu Rajendra Prasad。这些人是完全不知道那个意思,只是因为每个父母都想要孩有天也成为一个重要人物,父母开始叫他们的小男孩作「babu」:重要人物。因此它跟孩子联结了起来。那么babu就等同于男孩。
因此我给你那名字:Swami Atit Babu。Atit意味着一个已经超越了难闻气味的人(很多笑声)。否则每个人发出臭味。而我的整个目的是去帮助你去超越各种各样的臭气。你知道你为什么对着大门发火吗?它是一件非常奥的事情。因为你的气味给了你灵性成长的暗示,你处在什么的中心。要是你的气味是污秽的那意味着你处在最低的中心。
随着你开始上升,那不好的气味开始变成优美的芬芳。而它只是一个巧合刚刚那第一人称Myriam,她的名字的意思是活生生的芬芳。而突然间你来到这里(很多的笑声)。但每座山都有一个山谷。要是你去超越那个意思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为记住,一个人必须超越所有那发出臭味的。而人们依赖着,人们依赖所有的东西,无论它是什么。即使他们快要在海里被淹死,他们也会紧紧抓住一根稻草,而他们知道它的愚蠢,通过抓住一根稻草你不可能获救。但人们继续抱着一线希望。那个观念是说有好过没有,而那是一个完全错误的方法。
没有永远好过任何东西,因为没有意味着纯净,完全的纯净。没有意味着宁静,没有噪音,没有头脑。只有没有可以给你芬芳。它只有当一个人已经从头脑移向无念的时候才会出现。但人们继续依赖那个妨碍他们的成长的事物。他们执着于它,他们会打架要是你想要他们的支持,尽管它也许只是支持他们的痛苦。而无论什么东西是属于他们的,他们都为之自豪,即使它是地狱,他们会为它自豪因为「它是我的地狱。」
我听说关于一对犹太夫妇的。他们正在看电影。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经过,拥抱并且亲吻男人。妻子非常生气而丈夫茫然不知所措。但犹太人就是犹太人,聪明,狡猾,算计。他马上发明创造。他说「不要捣乱。在我们的商业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个女朋友。而你问其它也跟我做生意的人。看 !坐在那的女人是我的搭档的女人,而在对面的那个女是我的前任搭档的女朋友。」
他告诉她关于很多其它女人的事,然后他问「你认为呢?哪个是最好的?」而那个妻子说「我们的是最好的。」
「我们的」—现在整件事都倒过来了,现在它是一个自豪的问题。
一名心理分析学者和一位年轻女人进入一座电梯,他的病人,而放了一个响屁,而气味非常难闻,那个女人说「是你吗?」而男人说「你认为呢?我所有时间都那样臭吗?它只是偶尔如此。」
人们依赖所有事物!而桑雅士必须学习不要去依赖愚蠢的事情。他必须抛开它们,他必须超越它们。他必须知道那个「没有任何东西属于我。」那个「没有任何东西是我的。」那个「事实上我并不存在。那里没有诸如我这样的实体。内在有一个意识,但它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当你变得宁静和静心。你只是知道你是但没有你的概念,完全没有。
你有一个存在性的感受,但完全没有自我。那是在当一个超越了各种各样的愚蠢时候,在那时伟大的芬芳释放了。而那个芬芳不只是一个对你的祝福,它成为对整个存在的祝福。无论什么时候那里有了一个像佛陀或者耶稣的人,整个存在有了一个向高处极大的飞跃。
仅仅一个人成为一个佛就使整个人类提升了。人们或许完全不知道它,但无论现在的人类如何,无论它今天是什么,它只是因为有一打这样的人 --不多于一打。那一打的人是地球的盐。没有他们,人们会在树上吊死,他们会再次变成猴子。因为佛,老子,Bahauddin,Basho,这些很少数的人,让人类慢慢地慢慢地来到一个成长的点上。
但使你成为一个佛的仍然是个人的努力,它没有变成一个宇宙性的现象。当然,我们更幸运,因为先驱有更多的困难。而要是我们错过,那么它就是真正的不幸。我的观察就是我的每个桑雅士可以成为一个佛。只是一点点的努力,一点点的了解,而我们可以用燃烧的爱和快乐,燃烧的虔诚满足整个地球上的人。有两个词,体验和信仰,必须要搞得非常清楚。平常人们认为信仰是宗教的。它不是,完全不是,它恰恰相反。
去信仰就是错过宗教,因为信仰意味着掩盖你的无知,而不是改变你的生命。你保持一样,你只是改变某些表面的东西。你开始信仰上帝,完全知道你是不知道的。你怎么可以欺骗你自己?然后你并不知道你所不知道的。你坚持你的信仰,你说每天反复地自我催眠,在早上和晚上祈祷或者一天五次,去教堂,清真寺或者寺庙,但尽管如此,在某处你知道它只是一个信仰。你并不知道。而没有知道就没有转化。
信仰只是帮助人们去自我欺骗。而所有所谓的宗教都是基于信仰。因此世界到处都有宗教人士,可是根本没有宗教的芬芳。这些是冒充的宗教人士,基督徒,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佛教徒。基督徒信仰,而基督是知道。
而其中的差别是极大的。佛教徒是信仰,而佛是体验。而你不用信仰水来满足你的口渴。你不断地写着「H2O,H2O,H2O........」那是没有帮助的,你的口渴会保持在那里。你需要真的水。不管你是否知道有关「H2O」那都没有关系:你真正需要的是 真正的水去满足你的口渴。你不可能不断地读着一本食谱。你可以这样做多久?它不可能满足你的需要。你仍然会饿。你或许有整个图书馆的关于食物,外国食物的书,你或许在你的房里有美味色彩丰富食物的绘画。那也不会有帮助。你继续崇拜着那些漂亮的图画,但你仍然会饿,而你会饿得要死,而你会死。你需要真正的食物。
而那正是宗教的情况:你需要真正的宗教,而宗教是通过静心而来的。静心是一种体验。因此我不叫你信仰任何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去信仰任何东西,事实上丢掉所有的信仰是好的,因此你的黑板是干净的,那么你的心不再充满愚蠢的理论和意识形态,因此你完全从所有的教条和信条解放出来,并且能够进入一个对存在的个人体验之中。
静心是一个个人的体验。静心只是意味着变得宁静,看着你的思想,因为通过观照,思想消失了。而那天会在当没有思想,只有看者,而没有东西去看时到来。在那个特别的时刻,那转变,那转化,那革命,那个独特的时刻,你成为了光,你成为了神。
那是我们的生来就有的权利,而只有当我们成为它才能让我们知道。那时它不是一个信仰。我不信仰神。我只是知道,没有必要去信仰。我的知道不是基于任何论点或者证据,它只是基于我自己的体验。因此全世界说没有神,它也不会影响到我,因为我知道。即使全世界都瞎了,说没有光。一个看过光的人对此微微一笑。他会说「好吧。继续相信你的黑暗,但我知道,我能做什么?我知道有光而你只是盲了。」
而一个盲人可以信仰光,但对帮助他看没有帮助。静心给你那眼睛去看,那清晰的心去感受,去洞察,理解,觉知。它打开了伟大神秘和财富之门。因此我只对我的桑雅士说一件事:静心。其它的任何东西都不需要,所有的其它东西会跟随它自己的时间。
只是通过静心让你自己准备好。一个祝福的人是不可避免的好,不可能避免的善良的,而一个痛苦的人一定是邪恶的。一个痛苦的人或许会想要做好事,但他不能。你不可能去给予人们你里面没有的东西。你只能给予你已经有的。因此那痛苦的人多次想要对人好,但想要成为好人但结果往往是坏的因为他会付诸于他的混乱,黑暗,痛苦。他的行为充满了他的黑暗。
尽管他有好意愿但会在世界上制造越来越多的地狱。在过去几乎所有的社会上的人被所有的牧师告诫「要是你想要成为祝福的,去做好事。」那明显是胡说。我要说的刚好相反:「要是你想要做好事,成为祝福的。」要是你是祝福的,没有可能,绝对没有可能伤害任何人。你的绝对的祝福会防止你。你会感到慈悲,同情,爱。你会想要每个人都成为祝福的,因为要是你是祝福的,你会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其它所有也是祝福的,你的祝福会千倍地增加。
就好像你是干净的但其它所有的人是脏的。你能保持干净多久?你是健康的,但其它人有病。你能保持健康多久?你制造了一栋漂亮的房子,一个花园,一个游泳池,一个喷泉,但全部都邻居都是肮脏的。你的花园可以存在多久?它不可能幸免。我们生活在一个与其它人一起的世界上。因此那祝福的人知道帮助人们去成为祝福的是好的。
它不只是无私,它也是自私的,因为他知道「要是我周围有更多人是祝福的,那么我的祝福会自然而然地增加。记住那祝福的数学,而关于痛苦的是同样的:当你把两个痛苦的人放在一起,他们的痛苦不是加倍,他们的痛苦是相乘的。因此每个佛想要创造一个团体,一个社区,几千名祝福的人可以聚集在那里。那么每个人的祝福会是百万倍的,它几乎不可估量。这是我的桑雅士的一个基本原则:成为祝福的,而你会成为善良的。
忘掉所有有关善良,性格,道德。它们全部会跟着你的祝福而来,它们一定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你。爱是诗的最高形态,而对于诗我不是意味任何的文字的。对我而言诗意远比只是文字构成的诗来得多得多。诗甚至可以被没有诗意人生,没有诗般优雅的人写出来。他可以写诗因为去写诗你只需要一个特定的方法。他会是一名技术员,不是一个诗人。
而一百个诗人,九十九个是技师。关于所有的艺术也是一样:一百个音乐家,只有一个是音乐家,九十九个是技师。一百个科学,只有一个是真正的科学家,九十九个是技师。而对于雕刻,绘画,建筑也是如此,关于所有的维度也是如此。真正的诗人没有必要写诗,他或许会,或许不会。一个真正的画家或许会画画,或许不会,但他的人生将会非常的多姿多彩,他的人生会有一个均衡,一个对称,一个平衡。他自己将会是他的画,他自己将会是他的诗,他自己将会是他的雕刻。
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意谓,当我说爱是诗,它给你一个新的维度,它使你更有审美感。它使你知道很多你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它使你知道那星星,那花,那草地,那红色金色的树。它使你知道人们,他们的眼睛,他们的脸,他们的生活。每个人是一个极大的现象有着无限的可能性。每个人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故事,每个人是一部活生生的小说。每个人是向你敞开着他自己的世界。要是你有眼睛去看你会非常惊讶,甚至一个乞丐不只是一个乞丐,他也是一个人类的生命。他经历过爱,他经历过愤怒,他经历一千零一件事情,甚至甚至帝皇都会嫉妒。他的人生是值得去阅读的,值得观察的,值得了解的。
因为他的人生也是你的人生的一个可能性。每个人活在可能性之中,把一个可能变成现实。而所有的那些可能性也是你的。你可以成为一名希特勒,你可以成为一名耶稣基督,两扇门都是开着的。一个人进了一个门,另一个人进了另一扇。两扇门都是为你开着。因此我对佛陀跟对希特勒一样感兴趣。我对耶稣有兴趣,但我也一直对犹大感兴趣。因为每个人类的存在也是我的可能性。
一个人必须明白这个,那么整个宇宙就成为一座大学。那正是关于大学的意义。它来自同一个字「宇宙(universe)」。那么所有情形都成为了学习的情况,而所有的挑战成为了成长的挑战。而慢慢地慢慢地一个人创造了他自己。我们出生只是作为机会,然后一切事情依靠我们,我们要成为什么,它的全部结局将会是什么?
通过成为一名桑雅士,你们选择了某些可能性,而反对其它的可能性。你选择去成为一个佛,一个基督,一个老子。你正走在那最高尚的维度上。所有其它的事情跟这个维度比起来都是肤浅的,平凡的。这个维度是神圣的。
关于高贵的旧观念是基于一个非常愚蠢的观念:它基于出生,就好像一个人生来就是高贵的,没有人是生而高贵的,高贵是一个人必须去学习的某些东西。它是一种艺术,它跟出生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成长为高贵的,你可以用高贵的方式去死,你可以用一种高贵的方式去生活,但出生对所有人必定是一样的,没有人高贵的,没有人是不光彩的。
出生只是一个去成长的机会,那么所有的东西都依靠你。而因为那个观念被坚持了很久那就是一个人生来就是高贵的。很少人曾经想要把高贵当作一门艺术来练习。你能对你的出生做什么?有人生来是贵族,而有人不是。现在对此无能为力,它已经发生了。你不再有任何的选择,那个时期封闭了。但那是绝对错误的。
全世界的贵族已经消失,正在消失,国王已经消失,王后已经消失,或者如果他们没有消失,那他们正在那条路上。最后将会只有五个国王:四个国王是纸牌上,一个是英国的。而这四个纸片的国王远要有更多的权力。但那个高贵的观念在继续,老观念就像一个遗物。我们必须丢掉它,因为通过丢掉它一个敞开发生了。那么你开始寻找去成长为高贵的方法。而高贵是优美的它是一个开花,它是芬芳。当你的生命充满了光辉和爱,觉知和真理,慈悲和一个神性的感觉,那么你是高贵的。
所有这些事情通过静心发生。静心使你知道你里面所有的潜能,也给你去实现它,去释放它的钥匙。它是最伟大的艺术,它是最伟大的科学因为它创造了人类的显赫。爱是第一体验,它给了你的浩瀚人生的一瞥,看到它的无限,它的像海洋的无限。没有爱一个人保持被限制在一个非常小的胶囊里,就像一个单细胞的监狱,甚至没有一扇可以看到星星,太阳,月亮的窗,一个没有爱的人仍然是未出生的,他仍然在子宫里。在那子宫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风,没有雨。
你每个地方都是封闭。那子宫就像一个坟墓,而它像坟墓并不是偶然的。生命是一个循环。它开始于坟墓,它在坟墓里结束。循环就是那样变得完整的。而有极少数幸运的人真正想要走出那子宫。即使他们在身体上是出生的,他们仍然被微妙的墙,分界线围绕。有的人是一名基督徒,有人是印度教徒,有的人是一个伊斯兰教徒,这些人是子宫。没有必要被限制。基督是美的,佛陀也是这样,克里虚纳也是这样,查拉图斯特拉也是这样。为什么要执着于基督或者克里虚纳?为什么要被限制?为什么不继承整个人类的遗产?为什么不成为海洋般无限的?
当一个人可以吸收克里虚纳和基督两者,穆罕穆德和马哈维亚两者,老子和查拉图斯特拉两者,那么为什么要选择,为什么不选择全部? --因为他们都给你带来了极大的丰富。他们就像优美的河掉落到海洋里,带来不同的化学,不同的色彩,不同的芬芳,不同的体验,不同的话。一个人应该好像一个海洋,吸引一切。为什么要做印度人,中国人,德国人,意大利人。为什么? --没有必要。
为什么要在你自己周围制造这些细小的分界线?但每个人不断地制造越来越多的边界,然后人们受苦,而他们说他们感到无聊,而生命没有意义:「我们在这里为了什么?它的全部的目的是什么?」所有这些问题的产生都是由于一个基本的愚蠢。要是你丢掉所有的分界,所有的这些问题消失因为那时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祝福,一个人不可能问它的目的是什么。这是要明白的:只有当某些事情是错误的时候你才会问生命的目的,否则你不会问。如果你处于一个美好的爱的关系之中,你不会问「生命的目的是什么?」—你是知道的!要是你在你的生命里高飞,要是你不觉失败,你不会问「生命的目的是什么?你是知道的。当你是开心的,你从来不问那目的。只有那不快乐的人,痛苦的人才会问这些问题。而他们不可能得到回答,他们必须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
因此这个必须成为你成为桑雅士的开始:丢掉所有的分界,跳出所有各种各样的分界,政治的,宗教的,意识形态的,免于所有这些垃圾。只是成为没有任何定义的,没有任何标签的,没有任何范畴的。而你会非常惊讶,生命马上变得狂喜。宗教对我来说是一个跟祝福的结合,汇合。
它跟你对神,天堂或者地狱的信仰完全没有关系,它是一个对祝福的寻找。因此不管一个人是一个有神论者还是一个无神论者都没有关系,你信仰什么,你不信仰什么都没有关系。我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人他没有寻找祝福的。因此祝福是全宇宙的宗教。
我不教授基督教,我不教授印度教,佛教,我教授全宇宙的宗教,自然的宗教,祝福的宗教。成为一名桑雅士意味着现在你将会寻求唯一一样东西,而那就是怎么成为更多的祝福。一个人必须要有一点点意识,那就足够了。它是由于我们的无意识,我们不断地制造痛苦。随着你观照你的动作,你的思想,你的感觉,祝福开始根据它自己的方式到来。
人们在他的灵魂生来就有一颗钻石,但我们从来没有在我们自己的内在挖掘,我们从来去搜查那里。因此我们的人生保持贫穷,因此我们不断地不择手段地搜索钱,权力,名声,不断地跑来跑去。因为内在有一个不断地的激励去寻找某些东西。但我们继续在错误的方向上寻找。那渴望是对的,方向是错的。而方向是错的因为所有其它人做着同一件事,因此我们模仿他们。
每个小孩出生在一个人们在追求物质的社会之中,而那小孩开始追求物质。小孩从大人那里学习,无论别人在做什么,他跟着做。人类学家发生一些特别的原始部落,在非洲,缅甸,菲律宾和其它地方森林里,小的部落不跟人类接触,而他们让人非常迷惑,人们震惊地发现他们根本不知道很多事情。例如,有的部落根本没有暴力。没有人曾经被谋杀,没有人自杀。那里的人们没有听过这些事情,他们没有谋 杀和自杀这两个词。自然地,它对人类学家来说是一个震惊: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它是一人简单的现象,孩子从他们的大人那里学习,因此无论其它人在做什么,孩子就跟着做。现在我们的孩子在看着电影和电视,而凶杀,自杀,抢劫和各种各样的事情。他们会学习,他们正在学习........他们到处看到暴力,到处都是暴力,强奸,谋杀。他们开始学习而他们开始模仿。他们的孩子会从他们那里学习。它成为一种习惯性的现象,因为我们发现所有在外面寻找,我们开始向外寻找。
但那个财富在里面。耶稣反复地说「神的王国在心里。」但甚至他的追随者,他的非常亲密的门徒,从来不理解他。我不认为他的门徒曾经理解过他。甚至在那耶稣将要被抓住的最后一晚,他们都在问关于在天堂的神的王国。而那个可怜的男人整个一生都在说那神的王国在你的内心里。这个是与门徒们的最后的交谈,而他们问「耶稣告诉我们一件事,师父:在神的王国里,你会坐在上帝的右边,在我们之中,你会的十二个门徒,谁会坐在你旁边?」你看到那愚蠢了吗? --那个政治,阶级的问题。而那个可怜的男人说了一辈子「祝福那些能够真正站到后面的人,是不渴望成为第一,成为他们将会成为第一的。」
但人们继续去听文字,美丽的文字,他们也欣赏它们,但他们不明白。我们已经错过了佛陀,我们已经错过耶稣,我们已经错过了所有伟大的师父。那就是为什么有这 么多痛苦的人类。我在这里的整个努力是帮助你在你里面找到它:它在那里,它已经在那里,不需要去任何地方,一个只是进入内在。而那根本不是一个漫长旅程。如果它是离这里很遥远,当然,它将会是一个漫长的旅程,而你会需要各种各样的地图和向导。
但事实那里没有旅程。你只是必须成为宁静的,静止的,而它在那里。而当一个人已经找到了内在的钻石,一个人的生命放出神的光辉。人有处于自然状态的能量。它们必须被精炼,然后同一种自然的在平常制造痛苦,黑暗,绝望的能量开始制造巨大的祝福,巨大的庆祝。
它们是同一种能量,它们经静心的精微处理,只是一点点的提炼。例如,太阳跟月亮有着同样的光。事实上,月亮没有它自己的光,它只是反射太阳的光,但你可以看到,那差别是巨大的。那阳光是刺目的,强烈的,炙热的,暴躁的。被月亮反射的同样的光突然变成凉爽的,抚慰人心的,平和的,平静的。你可以看着月亮几个小时,但你不可能看着太阳。要是你看,它会烧坏你的眼睛,它会摧毁你大脑神经系统。但那月亮是非常抚慰的,滋养的。
月光基本上没什么不一样,但它经过了月亮。静心就像那月亮:它把欲望的能量转化成爱,愤怒转化成慈爱悲,贪婪转化成分享,侵略性转化为接受,自我转化为谦逊。月光是非常有意义的象征因为你必须经过同样的途径,从太阳到月亮,从外向到内向,从向外到向内。然后奇迹开始出现,难以置信的奇迹开始出现。一个人或许从来没有梦到,想象过可能存在的如此的美丽。然后第一次一个人对神感到感激,祈祷自然而然地产生。宗教不是神学,它是爱。神学只是逻辑。因此它被叫作迟绶的。
而逻辑与宗教无关,事实上它是反对逻辑的。逻辑是一个头脑的运动,拘泥于细节,文字游戏。它可以制造漂亮的,废话连篇的理论大厦。但它们只是建在沙子上的城堡,它们是无用的。它们可以使你被占据,它们提供同样的用途,就好像当你坐在海滩上,你开始玩沙子,制造沙塔,只是由于你没有其它事情可做。你可以享受那个占有,但它完全没有益处,它是幼稚的。
神学家从来不是成熟的人。耶稣不是一个神学家,佛陀也不是。没有真正的师父曾经是神学家,而是一位爱人,一个极大的爱人,他爱着整个存在。爱是他的祈祷,爱是他的礼拜,而通过爱存在可以被感染,你可以有一个对话。所有需要的是一个深入的恋爱事件,一个疯狂,一个疯狂的恋爱事件。桑雅士必须成为一个恋爱事情,只有那样你才会知道生命和死亡的神秘。那神秘的事物是数以百万计的,事实上是无穷无尽的。
那觉得无聊的人是生活在逻辑的世界里的人,逻辑是无聊的。但爱永远不会无聊。爱不断给你惊喜。爱让你的惊奇保持活生生的,而爱维持你的诗意,你的舞,你的庆祝得以慈养。否则所有美丽的一切在你眼在是困苦,死的。
避免逻辑而永远选择爱。爱是桑雅士的道路。我们对神没有任何建议,但我们可以歌唱,我们可以跳舞,我们可以演奏乐器。我们可以把我们整个生命变成一首歌,一支舞,一个节日。而那是唯一对神的真正的建议。从树上摘花,然后把它供给神是愚蠢的,因为那些花是树的不是你的,事实它们已经被树供奉给了神。而它们在树上是活着的,你杀了它们,你摧毁了它们的美。你是供给神尸体。你不能把耶稣的话供给神,它们是他的话,他的歌。它们是美丽的,但它们是借来的。它们不是出自于你自己的心,它们没有你的心跳,它们上面没有你的签名。你可以供奉克 里虚纳,佛陀美丽的歌给神,但全部都是借来的。
我对神的基本态度是每个人必须让他的意识成长为一棵开花的树。每一个人必须达到开花。而当然,人的开花不像树的花,它们不会像玫瑰,莲花或者金盏草。人的花是完全不同的类别:它们将会是关于爱的,它们将会是关于自由的,它们将会是关于快乐的,它们会有一种更高的品质。
我叫它们歌。当歌者在他的歌里失去他自己,在那一刻,他已经把歌供奉给了神。当舞者在他的舞里失去他自己,他已经供奉了他的舞。这些是被公认的唯一的供奉。这些是听说过和达到的唯一的祈祷。而你当开始供奉给神你的快乐 ,你的爱,你的歌,你会非常惊讶,你供奉得越多,那更多将会不断地给与你。一百万倍的回报。
那是它们已经到达,那是你的供奉被接受,那是你的祈祷被听到的唯一标记。
[奥修给与了那名字Prem Amrita-爱,不朽。]
爱是生命中给你一种不朽感觉的唯一体验,让你知道某些有开始但永远不会结束的东西。它是第一课,它是进入神的不可思议的旅程的开始。一旦一个人体验过甚至一滴的爱,他就不可能保持不为所动:他一定会进入对神的伟大探险。它成为了一个紧急,因为现在他从他自己的体验中知道生活不是我们一直以为的平凡的例行公事。那里有某些比它更多的东西,某此隐藏在它里面的东西,那表面的不是全部,那表面的只是只是人生的圆周,那里也有圆心。
在爱中我们只有一瞥,就好像闪电:突然间有闪电,整个黑暗都消失,而有一瞬间你可以看到树木,花,道路和每一样东西,然后又是黑暗。但现在黑暗不再一样;你知道黑暗背后隐藏了某些非常漂亮的东西。爱是对神的第一瞥,然后人们开始感受到去深入寻求的激励。通过爱他们发现了静心。爱是一个自然现象,静心是一个有意识的科学。在爱中你只是有慈悲的气息:有时有闪电,有时没有,而你对无能为力。静心使闪电可以被控制;你可以开关它。它制造电服务你。就好像科学制造了电服务你,电一直就已存在,但它是超出我们的控制的。现在它在用几千种办法服务你。
爱像闪电,一个自然现象,静心使它有一个科学的见解。那么你可以开关它。而事实上,没有必要去关 闭它,一个人可以一天二十四生活在爱中。而当一个人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生活在爱中,为什么一个人不应该生活在爱一天二十四呢?
甚至一个片刻都不要错过。我信息是关于爱的。因为我知道爱是唯一一种有着普通要求的现象,因为它是自然的。你或许会跟基督徒辩论,你或许会和印度教徒辩论,你或许会和佛教徒辩论,但你不可能和爱辩论。
而一旦你已经感受到了爱,静心以它自己的方式开始了,然后你可以轻易被说服去静心。事实上你已经被说服:爱诱使每个人进入静心而要是爱不能诱使你进入静心,那么其它东西也不能。那是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承诺。但它永远会成功,它从来没有失败过,它不可能失败。
在一个爱的深深的体验之后静心不可避免地跟随而来。而静心打开了神之圣殿的大门。Hari是神的一个名字,Prem的意思是爱,对神的爱。ari是神的一个珍贵的名字,在世界上任何的语言中都不能跟它相比。Hari的意思是一个小偷。现在去叫神作一个小偷是有点,有点激进。但它是真的,它是让人迷幻但它是非常真实的因为神偷了你的心。
而那就是我为他的利益一直在做的,那也是我的工作,一个小偷的工作。现在你已经落入了一个小偷的手里,因此要小心!不是说你必须保护你的心。当我说「要小心」我的意思是让我偷它。不要害怕,要小心!不要做一个懦夫,做一个勇敢的人,一个有胆量的人。要是一个人要去爱他必须交出他自己。而去跟师父一起意味着准备去臣服。
一个人允许完全失去自我,无条件的。门徒不可能有任何的条件,因为一个有条件的臣服者根本不是臣服者。一个人只是必须放手,允许师父去做那个手术。它是外科手术,因为移开你的心不是一个容易的任务。而我们永远不会把它放回去!你可以看看我的人:他们的心已经消失了,而他们仍然活着,完全活生生的,比他们曾经的任何时候更活生生。但不要太害怕。那外科手术已经完成,没有任何的麻醉,你保持着完全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