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爱与欢笑

后记

  这是一个奇迹!奥修(OSHO)说:生命是一个奇迹,那么,能够在中国大陆翻译出版(生命爱与欢笑)也是一个奇迹。

  一切都来自于偶然,偶然中包孕者必然。我很想向读者们说说这本书的翻译出版就像把多少颗偶然的珍珠串在一起了。

  那是1986年农历三月三的前一天。我和上海(解放日报)的施志兴先生受云南省科协的邀请,从昆明坐车前往大理参加每年三月初三的 「三月街」。

  座很紧,我年轻,拣了个加座,挤在中间,左边是老施,右边靠窗是一位美籍华人--许光汉。许先生手提照相机,一有空隙就抓拍云南那秀色旅旅的自然风光,一路上谈笑风生,我得知他此行中国是为意大利的一家出版社写一本-----(中国素食)。

  同车就是偶然,同座也是偶然。下车了,我们分了手,谁也不会想到几年后会发生一个奇迹。在第二天的「三月街 」上,那天,整个大理市都被人海淹没了,足足有十几万人!我们首先来到赛马场地,在内场的一个斜角位站着观看。

  忽然,一个荡悉的身影走来-----那是许光汉!今天,他换了一身新鲜T恤衫,头为一顶大草帽,我差不多认不出昨天的他了。

  他给我拍了好几张照,还说可能要到上海去。我欢迎他到上海,表示可以陪他去尝尝上海的中国素食。回到上海,就收到他的来信和几张三月街赛马的照片,正巧我的老朋友--《当代体育》杂志的自辑部主任田新民先生来我处,说起云南一行,他拍板定下要我写一篇--三月街赛马,中间用了两张许先生摄的照片。许先生真来上海了,我转给他登在《当代体育》上照片的稿酬-----八块人民币,他显得很高兴,对于这么低的稿拉,他毫不介意。

  几天后,他要去印度,我想送件东西作纪念,提笔铺纸给他写了一首诗,许先生惊呼,你还是个书法家。

  一年后,针先生又来上海了,他让我不要称他许先生,而称他为阿洛克,说是那是他最尊敬、最伟大的老师-----巴关给他题的名,还拿出一幅幅似画似书的画片让我欣赏。我也惊呼,这是非常高级的签名书法,而作者把它书写成一幅幅括彩无比的画面.我追问那是谁的杰作,阿洛克答是 「奥修」。我说;「奥修是个伟大的书法家!」

  我写了一幅「醉」给奥修,我看奥修的书法醉了。

  一年后,阿洛克又回上海,他把「醉」给了奥修,奥修看了我的十多幅书法后,接连三次说「很好!」

  上海的车很挤,阿洛克让我坐他的摩托车,前方红灯一亮,车停下,阿洛克突然说: 「正平,你该去印度,今年会去!」

  我作为中印建交后四十年第一次访问印度的书法家,我在奥修(这时他已改称为和尚)的社区内聆听他的讲道,虽然是英文听不懂,但觉得奥修讲道是一股祥和、慈爱的暖流,妮娓而动人心脾……

  我在奥修艺术学院办了一次书法班,40多位学生5天内把中国书法学得维妙维肖,我想这真是在这个活动中心内才有可能发生的奇迹。

  我想单独拜见奥修,但他的秘书说奥修的身体已不能单独会见,只能和千万个学生一起见,他让我坐在摄影师的身旁,这样,他也能见到我这个来自中国大陆的书法家。

  我终于在近离他一二米处清晰地看到了奥修,我觉得一切似梦,是生命的升华,是热血的奔腾……12天后,这位当代世界最伟大的哲学大师之一的奥修离开了这个斑斓深邃的世界,我成了中国大陆唯一见到奥修的人,我为我的幸运感到高兴,同时为奥修的离开而感到深深的怀念。

  在印度,我开始多读一些奥修的书,其中,一本《生命爱与欢笑》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回上海,友人介绍我第一次会见陶稀君,她问我在印度最大的感受,我说是见到奥修,我说见了奥修会发生许许多多的生命的奇迹,我觉得生命由此而再一次开花。-一陶稀君也借了一本《生命爱与欢笑》去读。几天后,她说她被倾倒了,她愿意再一次认真翻译这本书,并谈了许多新的感觉。

  我到了法国,阿洛克从德国赶来会我,并再一次邀我访印。在印度,我得知陶稀的译书已脱稿,并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在中国大陆第一次出版。从而使奥修的书逼近了一千种,成为世界上著作最丰的学者。现在,上海三联书店将出版此书的修订本,我感到非常地高兴。我感受到,奥修是一位当代的佛陀,他的许多哲学思想也同时来自中国的老子,他把他的家命名为 「老子屋」,命名他的图书馆为「老子图书馆」。

  我想,总有一天,许许多多的中国人会主瞻仰这位世界的佛陀。我记下这个地址:17Koregaon Park,Poona 411001(MS),India,大家都有可能去这个爱和欢笑的世界,创造生命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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