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HO奧修論壇

標題: 我非常怕我太太,為什麼? [打印本頁]

作者: prahas    時間: 2014-2-6 15:56
標題: 我非常怕我太太,為什麼?

我非常怕我太太,為什麼?她也沒有什麼不對,她是我所能夠找到的最完美的女人之一。

奧修:
       我們的愛一直都被恐懼所污染。太太怕先生,先生怕太太。小孩怕父母,父母怕小孩。我們生活在恐懼裡。即使在愛裡面,恐懼也繼續在毒化我們的關係。

       你問說:「我非常怕我太太,為什麼?」

       誰不怕?你曾經碰過一個不怕太太的人嗎?每一個人都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如何沒有恐懼地愛。

       愛必須學習,它是一種藝術。它需要很棒的聰明才智。你不愛,那就是為什麼有恐懼。如果愛存在,愛將能夠驅走所有的恐懼。如果恐懼存在,那只是表示你的愛是假的,它一定是其他的東西假裝是愛。它也許是色慾假裝成愛。

       是的,色慾一定會保持害怕,因為色慾意味著你在剝削那個女人,你在利用那個女人。那個恐懼一直都在存在,她也許會離開你,她也許會拒絕你,她也許會說不,而因為它只是色慾,只是性慾,你會一直害怕如果她說不,那麼你的性需要就無法被滿足。

       女人對於這一點變得非常非常聰明,當她們看到先生對性有興趣,她們就開始退縮,因為她們不想變成工具被使用,她們不想被貶為商品!她們會抗拒,她們會抗爭。

我聽說:
       一個八十歲的男人在一個夏天的渡假聖地碰到了一個同樣年紀的女人,他們墜入情網,它在印度是不可能發生的,它一定是發生在美國。在印度,甚至連年輕人都不會墜入情網,而在美國,甚至連八十歲的老人都會墜入情網。這兩種情況都是醜陋的。年輕人不會墜入情網是醜陋的,年輕人不會墜入情網表示他不是年輕的,而老年人墜入情網,一個八十歲的老年人,那只是表示他還沒有長大。

       他們墜入情網,然後結婚。第一天晚上,那個年老的男人抓著那個年老的女人的手,帶著愛意緊握著它,有幾分鐘的時間,他們互相緊握著對方的手,然後他們上床睡覺,那是他們的蜜月。

       隔天,那個年老的男人也有緊握,但是時間沒有那麼長。

       到了第三天,當他要緊握那個年老的女人的手,她說:「但是今天我有頭痛。」

       甚至連緊握手……沒有人想要被使用。生命中最大的羞辱就是被使用。因為你在使用你的女人,所以你害怕。她們會使你害怕,如果你使用她們,你將會保持害怕。如果你使用她們,她們將會以各種方式來折磨你,她們會報復。

       這就是直到目前為止的情況,你將必須了解更多關於愛的事。愛從來不使用別人,愛會分享,但是對方從來不被使用,從來不,那麼恐懼就消失了。

       愛事實上並不是一種需要,而是一種洋溢。當你需要某人,你會抓住。當你抓住,你是恐懼的。抓住一直都是出自恐懼,對方知道你在抓住,因此對方會開始剝削那個情況,對方也抓住。女人害怕先生也許會離開,先生也害怕那個女人也許會離開,他們雙方都經常在害怕,在嫉妒,在注意看,互相守衛著。先生和太太變成敵人,而不是朋友。

       木拉那斯魯丁在跟他的醫生談話。醫生說:「那斯魯丁,你承認你是壞脾氣的。我想我不需要告訴你說科學發現你的壞脾氣是由一種醜陋的小病菌所引起的。」

       木拉那斯魯丁說:「看在老天的份上,請說小聲一點,她坐在隔壁房間。」

       先生和太太生活在恐懼裡,整個關係都變成有毒的。而因為這是生活中最基本的關係之一,整個社會都被它的毒素所毒化了。小孩將會來自你的婚姻,而你的婚姻已經很苦、很酸。小孩將會來自它,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攜帶著那個陰影。

       婚姻是最基本的制度,每一件事都由它延伸出來,它是社會的最核心,它必須被蛻變,它是醜陋的,人們結婚還不是出自愛,而是為了其他的原因——財務的、社會的、或是宗教的——有一千零一種原因。

       如果你愛上某一個人,那麼基本的要求就是:使對方盡可能自由,因為唯有當你使對方自由,你才有自由。在自由當中,恐懼消失了,恐懼是枷鎖的一部分。

       有一個人帶著發黑的眼睛和其他幾處次要的傷要來住院,醫院櫃台問他說:「結婚了嗎?」
       「不是,是車禍。」

       今日在這個地球上所發生的婚姻幾乎就是一個車禍,它還不是兩個人一起開花,它幾乎是一個禍害,我們必須改變整個基礎。人們不應該太早結婚,在他們要結婚之前,他們必須經驗盡可能多的愛情關係。

       第一次的戀愛的確很棒,因為它是第一次,否則它是非常危險的。它是第一次,所以它非常浪漫,但是那個羅受史不久就會消失,它不會變成一個穩定的基礎,它不會變成你真實的婚姻。

       一個人在他決定要結婚之前必須知道過很多女人,那個女人也必須知道過很多男人,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夠選擇,唯有如此你才能夠感覺跟誰在一起會融合得比較好,唯有如此你才能夠了解跟誰在一起你會開始飛翔到高處,但是長久以來我們都不允許這樣做。

       在你可以承諾之前,跟其他人的很多經驗是需要的,但是現在我們的意識形態仍然處於科技之前的狀態。在過去,那是很危險的,因為女人可能會懷孕,然後那個女人和她的家人一生都會陷入麻煩,那就是為什麼從來沒有男人在結婚前要保持貞潔的問題,但是對女人來講全世界都絕對要求女人要是一個處女。

       為什麼會有這個雙重標準?為什麼女人必須是一個處女?而男人就不必?

       他們說:「男孩子就是男孩子……」難道女孩子就不是女孩子嗎?

       那只是因為對女人沒有科技的保護,現在那個保護已經有了。在火的發明之後,避孕藥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最偉大的革命家跟避孕藥所帶給世界的革命相比並不算什麼。你也許沒有覺知到,但是避孕藥改變了整個世界,因為它改變了整個性的規則。

       你活在科技後的時代,你不需要攜帶著科技前的意識形態,它們都是有害的,它們在之前是需要的,但是現在已經不再需要,它們阻礙了你們的進步,它們是不必要的負擔,你沒有理由要攜帶著它們來擾亂你的生活。

       男人和女人應該會合,互相知道對方,不需要匆忙結婚。漸漸、漸漸地,你將學會愛的藝術,你將學會跟人相處的方式,你也將知道跟誰在一起會有心靈的親和力。

       婚姻是一件心靈的事,不是一個身體的現象——不,根本就不是。它是心靈的孤注一擲,唯有當你開始覺得跟某一個女人或某一個男人在一起會產生出一種偉大的音樂,有某種來自彼岸的東西會穿透進來,那麼你才定下來,否則不必急。

       你問我說:她也沒有什麼不對。

       世界上其他任何人也都沒有什麼不對。我看過一個很美的男人和一個很美的女人,他們兩個人很美地分手了。在一起,兩個人都是醜陋的。有某些事不對勁,他們不適合。那個男人很美,那偭女人也很美,但那個結婚是醜陋的。

       他們不適合,他們不是要配給對方的。

       當婚姻變醜陋,他們兩個人就開始變醜,漸漸、漸漸地。我從來沒有碰過一個醜的人,所有人都很美,但是他們需要美的關係來讓他們的美繼續成長,來繼續帶出新的花朵、新的歌。

       你說:她是我所能夠找到的最完美的女人之一。

       也許是如此——如果你這樣說的話,我相信你,否則世界上找不到完美的人,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不完美是生命的一部分,是生命非常必要的部分。

       當一個人變完美,他就開始從生命消失。

       那就是為什麼我們說諸佛從來不會再被生出來,他們已經很完美,他們不需要回來。他們已經學會所有在這個地球上可以學習的,所以他們不需要再你說你太太是一個人能夠找到的最完美的女人,她也許是一個道德家,她也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但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跟一個完美的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一個完美主義者是一個神經症的人,神經症很容易可以隱藏在完美主義的背後。女人傾向於變成完美主義者,因為她們不被允許任何其他的駕馭。

       多少世紀以來,在其他每一方面都由男人在駕馭——經濟、社會、政治、和宗教等方面。在每一個地方都由他主導,他沒有留下任何領域讓女人來主導,所以她必須發明她自己的方式。

       每一個女人都變成一個道德家或一個完美主義者,那是她要來駕馭你的策略或政治手腕。她不允許你抽煙,因為那是錯的:她不允許你喝酒,因為那是錯的;她不允許你吃這個吃那個——那是錯的。她什麼事都不讓你做!那就是她駕馭你的方式。

       如果在這個世界上女人被允許在所有其他可能的方面跟男人競爭,她們將不會再是完美主義者。那就是發生在西方的情況:女人已經開始自己抽起煙來。以前她們從來沒有這樣做,她們一直都反對先生抽煙,現在她們卻自己抽起煙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是她們唯一可以控制的方式。

       記住,那也許就是你為什麼害怕的原因,因為她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她也許在你裡面創造出很大的罪惡感,認為你不配得地,那是她的策略,要小心,那是一種非常微妙的駕馭和佔有的詭計。

       兩個年輕人在討論一般的主題:女人。其中一個說:「我在找一個不喝酒、不抽煙,而且沒有任何壞習慣的女人。」
       另外一個人說:「當你找到她,你該死地要怎麼處理她?」

       如果你能夠找到一個完美的女人,你將會陷入麻煩,她將不是一個人,她的要求將會很不合乎人性,跟她相比,你將會看起來像一條軟蟲,很醜。那就是清教徒或道德家的整個喜悅。

       你們所有的聖人在享受自我的旅程,他們準備犧牲掉每一樣東西去經歷任何苦行,只是為了要折磨你們,要顯示給你們看說你們是醜陋的,你們是不道德的,你們是罪人。他們的整個喜悅繫於一件事:如何證明他們是聖人。不論你提出什麼要求,他們都準備去做它。只是繼續屨行一件事:繼續相信他們是聖人。他們準備去做你所要求的任何愚蠢的事。

       有一個基督教的聖人,然後有一個很大的宗派在他的背後產生。那個聖人慣常為了他的罪每天早上都打他自己。當然,他非常受到尊敬,因此聚集了很多跟隨者。在那個宗派裡,打自己變成最重要的一件事。最偉大的人就是打自己打得最厲害的人,那個傷自己傷得最重的人,那個最折磨自己的人。這樣他就可以成為最偉大的聖人。現在,看看那個愚蠢。

        但是如果你對某些人表示尊敬,如果你滿足他們的自我,他們就準備好要進行斷食、使自己餓肚子,或是在寒冷的天氣下打赤膊——任何事他們都願意做!

       這是一種非常狡猾的政治手腕。因為女人沒有其他方面可以駕馭,所以她們就透過完美主義來駕馭。但基本的事是你還沒有愛那個女人,你也沒有讓那個女人來愛你。你們的關係是一種恐懼的關係,你也必須使她害怕:這是你這一邊的故事。我不知道她那一邊的故事。你一定也使她害怕,以微妙的方式在威脅她。

       拋掉所有這些遊戲,生命很短暫,愛是寶貴的,不要錯過那個可以進入很深的親密的愛的機會,因為只有愛能夠打開去到祈禱的門。

摘自畢達哥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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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穹蒼群星    時間: 2014-2-7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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