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我可以感覺到我自己正在從憤怒移向沮喪。我不知道我應該試著將憤怒發出去或是只是讓它在內部爆發。
奧修:
憤怒和沮喪兩者都是一樣的。沮喪是被動的憤怒而憤怒是主動的沮喪。因為沮喪來得很容易,所以憤怒似乎是困難的。因為你與那個被動的太一致了。
讓一個沮喪的人憤怒是很困難的。如果你可以讓一個沮喪的人生氣,他的沮喪將會馬上消失。讓一個憤怒的人沮喪將是非常困難的。如果你可以讓他沮喪,他的憤怒將會馬上消失。
在我們所有的情感中基本的兩極性一直在繼續著──男人和女人、陰和陽、雄性和雌性。憤怒是雄性,沮喪是雌性。所以如果你與沮喪一致,就很難轉變到憤怒,但是我要你們轉移。只是在內部將它爆發不會有太多的幫助,因為你會再次尋找某些變成沮喪的方法。不。將它帶出來、表現出來。即使它看起來沒有意義,也要那麼做。在你自己的眼中成為一個喜劇演員,但是要將它帶出來。
如果你可以在憤怒和沮喪之間漂流,兩者會變得同樣容易。你將會超越然後可以看。你可以站在螢幕後面看著這些遊戲,然後你可以超越這兩者。但是首先你必須在兩者之間自在地移動,否則你會傾向於沮喪的,而當一個人是沉重的時候要超越就困難了。
記住,當兩個能量、相反的能量是完全相似、一半一半的時候,那時候就很容易離開它們,因為它們在與彼此爭鬥和抵消,而你就不會被任何人所掌握。你的沮喪和你的憤怒是一半一半、相等的能量,所以它們抵消彼此。突然間你就有了自由然後你可以脫離。但是如果沮喪是百分之七十而憤怒是百分之三十,那麼就非常困難了。百分之三十的憤怒相對於百分之七十的沮喪意味著百分之四十的沮喪將仍然會存在而那百分之四十的沮喪就無法解決了;你將無法很容易的脫離。那百分之四十會纏著你。
所以這就是內在能量的基礎法則之一──讓相反的兩極到達一種相等的狀態,然後你就能夠脫離它們。它就好像兩個人在打鬥而你可以趁機逃走。他們忙於他們自己的事以致於你不必擔心,你可以逃走。不要把頭腦帶進來。只要讓它成為一個練習。
你可以讓它成為你每天的練習;忘掉等待它來臨的事情。每天你都必須憤怒──那會變得更容易。所以要跳、跑、尖叫,然後將憤怒帶出來。一旦你可以將它毫無理由地帶出來,你就會非常快樂因為現在你有了自由。否則甚至憤怒都是被情況所操蹤。你不是它的主人。如果你無法將憤怒帶出來,你又怎麼能拋棄它呢?
葛吉夫習慣教他的弟子絕對不要從拋棄東西開始。首先要從將東西帶進來開始,因為可以隨心所欲創造憤怒的人才能夠有能力隨心所欲地拋棄它─這是簡單的數學。所以葛吉夫會告訴他的弟子先學如何成為憤怒的。每個人會坐著然後突然他會說:「一號,站起來生氣!」它看起來很荒謬。
但是如果你可以將憤怒帶出來……。而它總是隨手可得的,只要用那個來臨的東西,你只要將它拉進來。當任何人都能提供一個藉口時憤怒就很容易來臨。某人侮辱了你─它就出現了。所以為什麼要等待侮辱?為什麼要被別人所支配?為什麼你不能自己將它帶出來?你要自己將憤怒帶出來!
在剛開始時也許看起來會有一點笨拙的、奇怪的、無法令人相信的,因為你總是相信別人侮辱了你才會創造出憤怒的那種理論。那不是真的。憤怒總是一直存在;某人只是給了一個讓它出現的藉口。你可以給你自己一個藉口。想像一個在其中你會憤怒的狀況,然後變得憤怒。和牆壁講一些話,很快的牆壁將會和你講話。只要完全地瘋狂。你必須將憤怒和沮喪帶到一個相似的狀態,在那個狀態它們完全和對方成比例。它們會互相抵消然後你就可以脫離。
葛吉夫習慣稱它為「狡猾者之道」──將內在的能量帶往衝突以致於它們會在一起互相抵消,然後你就有機會逃脫。試試看,嗯?
摘自Get Out of Your Own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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