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HO奧修論壇

標題: 女人是世界的開始;女人也是麻煩的開始。 [打印本頁]

作者: prahas    時間: 2014-7-9 13:36
標題: 女人是世界的開始;女人也是麻煩的開始。

      奧修,我想要陷入愛河,但是我害怕美女,我也很害怕愛,我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對我來說陷入愛河是如此的困難?


奧修:

       愛是世上最困難的事情,它是最費力的事情。陷入愛河需要真正的膽量。那就是幾千年來人們以宗教之名逃出世界的原因。他們其實不是逃出世界,他們是從 「愛」當中逃脫。是對愛的恐懼使他們走向了沙漠、山谷、寺院。但是他們甚至沒有勇氣去接受他們害怕愛的事實;他們用美麗的宗教字眼將它掩蓋起來。他們譴責世界,而不是譴責自己的懦弱。


      而人類卻把這些人視為聖人——懦夫竟然被尊崇了!自然的,如果你尊崇懦夫你也會變成懦夫。一個人應該非常小心警覺的選擇尊崇的對象,因為不論你尊崇誰,你在無意之間就會變得像誰。如果一個人從戰場中逃脫,我們會叫他懦夫,我們會譴責他——他已經背叛了我們。但是從生命戰場中逃脫的人卻被視為英雄,他被認為是在做著某種偉大的事情。


      他們的基本恐懼是愛——為什麼有那麼多對愛的恐懼呢?


      愛所需要的第一件事就是拋棄自我。在宗教、美德、道德、清教徒主義、人格的名義之下要保護自我是很容易的——那些是裝飾、滋養、餵養自我的美麗字眼。因此你們所謂的聖人就是世界上最自我主義的人們,你們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事實是如此的明顯、如此的不證自明,以致於沒有人能夠否認。在這個地球上,你們的聖人比任何人都造成更多的流血衝突,因為有自我的地方就會有流血衝突。但是當你隱藏在美麗的表象之下時,你不只欺騙了別人,最後你也會騙了自己。


      愛是最危險的現象之一。你必須把自我放一邊,只有那樣它才會開花結果。愛是真正的靈性,但是當我使用「愛」這個字時,你可能又會誤解成另一個極端——你可能開始以 性的觀點來思考。「愛」不是性。它不是所謂的宗教,它也不是所謂的世俗生活。「愛」與這兩者不一樣。


     愛是一種對性、自我的超越。宗教生活給了你自我而摧毀了愛,非宗教的生活給了你性卻也摧毀了愛。這是兩個極端:自我與性。剛好在這兩者中間的就是愛;它既不是自我也不是性,它是超越兩者的。


      性的意思是你正試著剝削別人,那自然會產生恐懼。恐懼的是別人也許會剝削你。進入一段關係的意思就是進入一種你想著要剝削、而別人也想著要剝削的空間。兩者都想將別人當成手段使用。因此愛有很大的吸引力——那是剝削別人的機會——以及很大的恐懼,因為你也許會被剝削。


      性永遠無法免於恐懼,自我永遠無法免於恐懼。因此那些逃到沙漠、山谷、寺院的人們仍然在害怕、發抖,因為就算你能夠逃離世界,你又怎麼能逃離你的本性呢?


      愛是一種基本的需要。你能夠逃離世界,但是你仍然需要食物。你能夠逃離世界;那並不表示你現在就不需要食物了。愛是靈魂的食物,就像糧食是身體的食物一樣。你無法逃避愛。如果一個人逃避愛,他就是在逃避生命。逃避愛的意思就是自殺。


      你們的聖人已經自殺了,你們的罪人已經自殺了。在某方面來說兩者都是一樣的,因為他們存在於相反的兩極上。


      我的門徒必須超越這相反的兩極。他必須超越這兩者。超越性的意思是永遠不要狡猾、永遠不要試著去使用別人。那是醜陋的,那是不合人性的,那是沒有宗教性的。那是暴力,那是純粹的暴力。要尊敬別人,把他當成一種他自己的目的,那就是門徒的方式。 也要避免成為狡猾的。


      愛某人的意思就是尊敬;它的意思不是剝削。愛某人的意思就是給予愛、以及你擁有的一切,卻不求回報。如果你有絲毫的這種想法、這種動機,那就是狡猾、那就是性。甚至去要求別人的感激都是錯誤的。愛只在你為愛而愛的時候才可能出現。


      普蘭,害怕愛或者覺得「為什麼如此的困難?」並不是你個人的事。那是每一個人的問題,但是它是被一種長久的、愚蠢的制約創造出來的。與其幫助你弄清楚什麼是愛、與其幫助你沒有動機的去愛,人們反而教你要帶著動機而愛。他們教你用一種人造的方式去愛。


      母親對你說:「愛我,因為我是你的母親。」好像愛是一種邏輯的命題一樣:「因為我是你的母親,因此你必須愛我。」這個可憐的小孩會不知所措;他無法了解——要如何去愛呢?你也許是母親或父親;那並不表示愛會無可避免的昇起。如果對父母、兄弟姐妹、親戚的愛會無可避免的昇起,那就沒有必要叫任何人愛你的母親、父親了!它不會自然的昇起;它必須被培養。


      而小孩當然是無助的;他開始假裝。他從一開始就變成了一個政客——他開始學習外交手腕。他變成了馬基維利的追隨者。他開始假裝愛母親,因為他需要母親;他無法沒有母親而生存。他對父親微笑。那種微笑是假的;那不是來自於他的內心。但是這就是愛一開始就被毒化了的方式。


      後來我們會說:「愛我——我是你的妻子。愛我——我是你的丈夫。」我們繼續對每個人說著這種愚蠢的事情:「愛我——因為……所以……。」


      愛不是一種邏輯命題;它不是在就是不在。如果它在,就幫助它成長;如果它不在,就接受事實。沒有別的方式。不要創造出人造的現象。


      但是母親活得沒有愛;她不曾被丈夫愛過。丈夫愛她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因為他必須愛;那是一種他必須屨行的社會責任,那是一種形式。所以她渴望著愛;她開始剝削小孩。


      許多女人對小孩有興趣,不是因為她們想做母親,而是因為剝削小孩的愛比較容易,因為小孩會完全依賴你。成為一個母親是一種稀有的現象。渴望擁有小孩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情;那與成為一個母親無關。那種渴望來自完全不同的源頭。


      成為一個父親比成為一個母親更困難,因為成為一個母親至少是本能的、生物性的。父親是一種社會的發明、一種社會機構。父親是被創造出來的,他不存在於自然之中;因此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父親更困難。


      但是每個人都想成為父親——為了證明他的男子氣概、證明他愛妻子、證明他是有生育能力的、證明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是這些事情都和愛無關。


      然後他就有了一種支配小孩的需求。他無法支配妻子——是妻子支配他。妻子讓他對世人顯示他是主人;她讓他如此做,因為她對自己的主導地位很有自信,所以她不會在意。他可以在外面玩著大丈夫的遊戲。但是他知道、她知道、每個人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父親渴望成為主人;他想要支配某人。他無法支配妻子,他無法支配辦公室的老闆,他無法支配任何人。他需要小孩;那是一種支配的慾望。然後他就開始問小孩:「愛我——我是你父親。你必須愛我!」就好像愛能夠被管理一樣。每件事都變得虛假。到了你年輕的時候,你的愛幾乎會像塑膠一樣,它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自發性。它已經變得非常狡猾、非常算計。


      兩個女人自從高中畢業後第一次見面。第一個女人問:「你曾經為了過一種有計畫的生活而想過辦法嗎?」


       她的朋友說:「當然!首先我嫁了一個百萬富翁,然後是一個演員。我的第三次婚姻是嫁給牧師,而現在我嫁給了一個殯葬業者。」


      「這些婚姻和有計畫的生活有什麼關係?」


      「一是為錢,二是為名,三是為了做準備,四是為了我該走了!」  


      這就是一種有計畫的生活!記住這句經文:「一是為錢,二是為名,三是為了做準備,四是為了我該走了!」這就是人們生活的方式!


      你問我:「我想要陷入愛河……。」


      那不是一種想不想要的問題。一個人不是會陷入愛河,就是不陷入愛河!你想要陷入愛河——那麼它就不會發生。陷入愛河不會透過想不想要而發生——你剛好跌倒,然後你就掉下去了!你正在試著想辦法掉進去。你可以想辦法,但是它不會是一種真正的掉落——不會有骨折、什麼都不會有!你可以放一張墊子然後掉下去,但是你只會看起來很愚蠢。你會有點不好意思,僅止於此而已。


       你問:「我想要陷入愛河,但是我害怕美女……。」


      只有在那件事情上你似乎還有一點點聰明!美女是危險的,醜女人是很好的——她們必須是好的。你要與一個醜女人陷入愛河……。這是幾千年來的觀察……當女人是美麗的時候,她就不必關心好不好的問題。有美貌就夠了,她為什麼還要成為好女人呢?她將會作怪!醜女人是非常好的,她們必須如此,否則誰還會愛上她們呢?她們的臉、她們的身體讓你想要頭也不回的跑到世界盡頭——因此她們必須做出補償。


      她們的補償就是成為好女人、可愛的女人。她們變成了你的媽媽;她們把你當成小孩照顧、她們餵你奶。她們變成了絕對必要的人,她們讓你變得完全依賴,好讓你能夠容忍她們的醜。


      唯一的問題是,在這裡你將找不到醜女人。不知道為什麼,醜女人好像都不會愛上我,那真是麻煩啊!所以你是來錯地方了。


      你必須為自己找一個對的笑話。在這裡你不會找到醜女人;那是很困難的。


      你說:「我想要陷入愛河,但是我害怕美女,我也很害怕愛,我不知道為什麼。」


      沒什麼好知道的;事情非常的簡單明瞭。那不是什麼值得去深思的偉大事情。


      恐懼是很自然的,因為女人是世界的開始;女人也是麻煩的開始。在女人出現之前是沒有世界的,而在女人消失之後也是沒有世界的。世界在女人出現之前是一片黑暗,在女人消失之後則是一片光明。但是在這兩者之間就是問題所在,每個人都必須去經歷它。


      梵蒂岡圖書館展示著兩本聖經:一本是兩呎厚的大書,另一本則是不到一吋見方的小書。


      導遊對訪客們說:「大本的聖經寫著夏娃對亞當說的每句話,小本的聖經寫著亞當對夏娃說的每句話。」


      我看不出為何你不了解——那是如此的明顯!男人總是害怕著女人,只因為男人是透過頭部做事,而女人則是透過直覺做事。他們無法在任何事情上面一致;沒有一致的可能。女人會跳到結論,麻煩的是女人幾乎總是對的!男人會透過一種非常漫長、費力、邏輯的過程來達到結論,而且,他還幾乎總是錯的。


      所以如果要與女人戰鬥——那意謂著愛女人——你就完蛋了,你註定會失敗。你無法贏得辯論,因為她的爭辯方式是如此令人困惑。你想要她安靜的坐下來討論,而她卻開始大哭大叫並且丟東西。現在你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在丟的是你的錢,所以你無法丟其他的東西,因為那會是很蠢的。你被世界折磨了一天,之後你回到了家裡,你想要平靜的片刻,而她一整天都在準備、練習。她準備要戰鬥了!你完全被打敗的回到了家,而她卻活蹦亂跳的準備要戰鬥。現在你怎麼能贏得了呢?你一點也不想戰鬥,你想要獨自一人的看報紙,而她卻把你的報紙丟掉。


      她無法容忍你做的任何事情——除了動態靜心以外。那是非常類似的——那會讓女人感到害怕。我為可憐的男人發明了動態靜心:至少他們還有一種防禦方式可用!你可以大喊大叫、跳來跳去,然後開始發出「護」的聲音,而她會了解的。她會靜下來然後開始同意你的話;否則她將會惹麻煩。那是最古老的女性方法——當然她不會稱它為靜心。我稱它為靜心,只是為了給它一種宗教性的色彩!


      所以這是我給你的一些線索。如果你想要平靜的生活,就去找個居家女人,你的生活將會是平靜的——當然也不會有喜悅。你無法擁有兩者。生活會是平靜的、完全平靜的,但是其中不會有狂喜。那就像你已經死了一樣;將不會有任何興奮。那會是扁的,就像扁掉的輪胎一樣停在某個地方,靜靜的坐著什麼都不做,春天來臨時,草木也不會自己生長。草怎麼可能在扁掉的輪胎底下生長呢?那是不可能的!你可以繼續坐著等待,春天會來了又去……。那是第一種可能性。


      第二種是:冒險、和美女陷入愛河。其中將會有很大的興奮、狂喜,但是也會有麻煩。天堂和地獄會一起來到。你會擁有一些天堂般的片刻,但是那些片刻是值得的——對於所有隨之而來的地獄,它們是值得的。


      它們會好好的為你上一課。那就是讓一個人最後變成了佛的方式。沒有女人就不會有佛;關於那一點我是完全確定的。要不然將不會有宗教、不會有佛、不會有馬哈維亞。那都是因為女人的關係。


許多女人問我:「為什麼女人不曾成道?」她們怎麼能成道呢?誰能使她們成道呢?那就是重點所在。她們可以促使男人成道。因為男人在生命中找不到其他的路,所以他就成道了。就這麼簡單!我還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但是今天我想最好還是說清楚、講明白,然後讓這問題永遠定案。不要再問我:「為什麼女人不會成道?」沒有這個必要!她們的功能就是讓男人成道——讓他們發瘋——他們遲早會開始靜心、他們遲早會想要單獨一人。他們已經完蛋了!他們的夢碎了,他們的幻覺消失了。那是女人偉大的工作;這整件事的功勞都要歸於女人。


      佛陀、馬哈維亞、老子、莊子,他們的出現只是因為女人一直在強迫他們:不是成道就是發瘋!所以他們決定成道,他們說:「還是成道比較好。」經歷這種經驗是很好的。


      所以要選擇一個女人,然後全心全意的陷入愛河……不要再保留了。你愛得越深,你就越快從中得到自由。你越熱情的進入,你就能越快的走出來。


摘自I Am 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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