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嘛尼啪貝嗡

第七章 該是完全清醒的時候了(無選擇覺知)

  鍾愛的師父:

  它像是個自動的過程,更像是懷孕一樣,自動掌管這個轉動的輪子。我不須要做任何事,即使我無法停止聆聽,洞見自己浮現出來,即使我並未要求……這就是:「一個好的沙達那是不努力的!」的意思嗎?

  請評論。

  德瓦•阿姆里托,這對於你而言是正確的時機——看清真理,——在祂全然的赤裸裡面。很多耳朵還沒準備好。但是即使他們還沒準備好,他們也在某天將會準備好的路上,讓這個成為在他們裡面的一顆種子:關於沙達那的真理就是,他一點都不再是個沙達那。一個「好的沙達那」仍然是個不好的沙達那。

  沙達那(Sadhana)這個字必須被瞭解,它來自Sadhan這個字根,Sadhan代表——方法、途徑、技術、道路。所以宗教裡面所謂的Sadhan,只是人們愛玩的心靈遊戲。「心靈」這個字眼,讓他們更假虔誠的自我主義。

  有人對足球有興趣,有人對玩撲克牌有興趣——這些都被視為世界性的遊戲。就是就我而言,沒有什麼遊戲不是世界性的。有人試著更成功、有人試著更有錢、有人試著更有權力,而所有的這些都被所謂的宗教譴責,沒有例外。

  但是當有人嚐試移向本性中的更高層面,你完全忘記這也是相同的遊戲,只是標籤改變。

  是相同的自我試著証明它自己是特別的、比別人優秀的,比別人高尚的。仍然是相同的比較的頭腦,而比較的頭腦總是在困惑中,亂七八糟。

  比較的頭腦是瘋狂的。

  阿姆里托,如果你就只是允許事情發生,——甚至於不選擇,不管在來到你身上的什麼事都深深的、尊敬的、充滿感激的接受,——就像從偉大的存在中接受禮物一樣。然後你就變成不努力的。甚至於在你的部份有一點點微妙的選擇,「如果因此能有一點點不同……」,那你就錯要點了。

  如實的看存在,無選擇的——就是不努力的意思。它並不是說,你不需要做任何事。

  誤解是如此的巨大,尤其是在找尋者的世界。他們甚至可以努力成為不努力的!

  而他們都沒發現自己在幹嘛。

  那些在經驗上而不是知識上進入真相的人,一直堅持一點:你已然是你能夠成為的了!你的本質存在已經給予你了,它不會發生在未來,有可能你現在無法瞭解,但那不意味它不在,只是你的眼睛閉起來了,你可以在日出前閉著眼睛,你將會維持在黑暗中,但那並不否認存在中的太陽存在。

  它只顯示出你的愚蠢,只要打開眼睛,……而事實上所有你需求的都已經給予你了。我記得,阿姆里托,一個蘇菲故事,一個非常古怪的神秘家,朱那,經常祈禱、一天到晚祈禱——在白天、在傍晚、在晚上。他會在祈禱的結束伴隨著對存在的深深感激。「祢給我的慈悲和富足是如此的豐富,讓我很尷尬,我該怎麼回報祢呢?除了我充滿空無的感激和眼淚,我沒有任何可以回饋!」

  他們在朝聖途中,他有很多弟子追隨。有一次,他們經過一個回教狂熱者的村莊,他們不給朱那和他的弟子們食物、沒有水,避護所更不可能。持續了三天。但是祈禱持續相同,對於存在的感激沒有減少一絲一毫。

  這對弟子來講太超過了,當好日子的時候,感謝當然沒有問題。但是這三天來他們又饑又渴,在沙漠的晚上挨餓受凍,——沒有房子,看起來明天也不可能更好。最後,他們去和師父說:「每件事都有限度的!

  我們這幾年來都在聽你的祈禱,我們認為這是和存在完美的和諧,存在給了我們每件事,但是這三天我們在等待,想說也許你會停止感激、甚至於埋怨……但是你看起來似乎一樣,再次「相同的感恩、相同的感動,──我們無法理解……為了什麼你可以充滿感動?」。

  朱那笑了,回答說:「這三天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日子,這三天告訴我的並不是我有感恩或是不感恩,我的感激是乞求、或是說服、或是在心裡面成長的品質?這並不重要,就我而言,我並沒有任何選擇,存在給予我的任何東西都是我需要的,這三天的饑餓對我而言是絕對需要的,本來就該如此,否則根本不可能。這三天的乾渴、夜間的寒冷,幾乎面對死亡——絕對是固有的需要。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樣,我的感激不是有條件的,我的感激是無條件的,並不是因為上帝對我好,它一點理由都沒有,就只是我的喜悅、我的祝福,我對存在的祈禱——我並沒有任何選擇!」。

  無選擇覺知就只是意味:不管什麼發生在你身上的,就只是應該發生的。你沒有關於它的評斷,並不代表你就不做任何事。你會繼續做事,只是你的做為會更像一個人跟著河流飄浮。不是游泳、不是逆流向上。當你逆流的時候,努力才會到來。當存在要你往北走的時候,你硬要往南走,就會有奮鬥、就會有你的努力!你和存在就會分開、就會有自我。

  如果你只是跟著河流飄浮不管它帶你到哪裡,你沒有目標,因為一個有目標的人無法是無選擇的,你沒有命運,因為有命運的人不能夠放鬆、而且不能無選擇。他已經選擇了。

  在日本有兩座廟,自古以來都是敵對的。百年以來,他們一直都在吵架、爭論,反駁彼此的神學。這兩座廟都有老住持,然後有兩個男孩服侍他們。這兩個老和尚都告誡男孩們:「你不可以跟另外一個男孩講話,我們不是友好的那種朋友,我們是宿敵!」但小男生就是小男生,他們會想要一起玩!在孤寂的森林裡,離最近的村莊那麼遠,他們兩人是唯一可以溝通的兩人。

  一天,一個男孩超級想要違背老和尚。他在路上停下來,他知道另外一個男孩會出寺廟,上市場買蔬菜鮮果等的東西。那個男孩前來,第一個男孩問他──非常友善的:「你要去哪裡?」

  但是另外一個男孩說:「風帶領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答案並不是友善的,答案使得沒有繼續對話的可能。那個男孩就只是這樣說,然後就走了。第一個男孩感覺很不好,他覺得師父是對的:這些人真是醜陋,我只是在問一個簡單的問題,他卻在談形上學?

  他回寺廟稟告師父:「請你原諒我吧!我沒聽你的話而且已經遭到了報應!」

  師父聽了之後說:「別擔心!明天你再站在相同的地方,當那個男孩說:「風帶領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的時候,你就反問:「如果風不吹的話,該怎麼辦呢?」你必須制止他、你必須打敗他,這是我們的名聲的問題。」

  早晨,這個男孩已經準備好了——他已經重覆練習很多次台詞了。當另一個男孩靠近的時候,他問到:「你要去哪裡?」

  那個男孩說:「腳帶領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這太過份了,他整個晚上都在背標準答案……居然是毫不相關的回答!?帶著巨大的憤怒,他回去向師父告狀;「這些人們非常的狡猾,完全無法信任,他們改變他們的答案!」

  師父說:「早就跟你講了,你現在開啟了一個不必要的麻煩!明天你繼續站在相同的地方,當那個男孩說:「腳帶領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的時候,你就反問:「如果你沒有腳,你要去哪裡?」

  準備好的答案,相同的處境,這個男孩問到:「你要去哪裡?」。那個男孩回答說:「去市場買蔬果!」

  現在,該對那些不能信任的人該怎麼辦呢?

  不管何時你有對於事情有某些適合的概念,你就會被存在挫敗。舊有諺語有一些真理在裡面:「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但並不是這裡有個上帝在反對你,在你的非常計劃,你就挫敗了你自己。

  別去計劃,就不可能有任何人可以挫敗你。不要有任何目標,就不會失敗。不要製造命運,你永遠不會走錯。

  但是要瞭解這點,代表你將繼續跟隨著河流漂浮。不管它帶領你到任何地方都不是你關心的,你享受現在這個片刻,這個非常的片刻:太陽在閃爍、小鳥正在歌唱、群樹環繞著河流。已經足夠回報它自己。

  但是在人類上發生巨大的苦難,而這些苦難就是你們所謂的宗教人士所帶來的,你們所謂的美德人士,你們的政治人物、你們的教授。因為世紀以來,你們都被告知,就你們現在的樣子,你們是不值得的!

  譴責,他們的整個教導就是你必須變成值得的,你必須配得上某些尊敬、配得上某些名望,就你現在的樣子,你是空的!

  他們有他們的投資在裡面,美德者繼續告訴你:你是罪惡的。你生來就是罪惡的。

  他創造某種罪惡的心理學,這是個悲劇。一旦一個人開始感覺到罪惡感,他就病了。他喪失了他的尊嚴、他喪失了他的獨特性、他喪失了他的勇氣。他開始尋找其他的某人來領導他、指引他,因為就他而言,他生來就有罪,而且不管他做什麼都會是錯的。他喪失了他的根。

  所有你們的領導人都靠著毀壞你們而活。會有領導人的存在是因為你們須要人帶領。使你的眼睛是如此的受責難,以至於你無法想像你可以靠自己的腳站起來。你可以向世界宣稱:「我就是看起來的一樣單獨,而且是絕對正確的!這就是存在創造我的方式!」

  世界上需要一個巨大的革命,每個個體宣稱他的個體性。但是你宣稱自己是基督徒的時候,你就喪失了自己的個體性。你宣稱自己是某種理想主義的組織的時候,你就進入了一個悲慘的狀況——那種很難發現任何方式的情況。你會變得愈來愈是一團糟。因為這些人藉由壓縮你來襯托他們的偉大。

  我記得印度最偉大的一個皇帝——阿克巴。他喜歡從世界各個國家搜集各式各樣的天才,聚集在他的宮殿。他喜歡問問題,然後聽他們討論。

  有一天,他問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他來到宮殿,在黑板上畫一條直線,問賢士們:「不能碰到這條線,你們能讓它短一點嗎?有大獎等著你們喔……」在他手上有非常美麗的鑽石做為禮物。每個人都在沉思……,「不能碰到這條線,如何能讓它短一點呢?」

  他的宮殿裡有一個非常有幽默感的人,既然沒有人站起來……,他走到黑板前畫了一條更長的線在旁邊。沒有碰到這條線,他讓它變短了!

  阿克巴皇帝——在他的自傳裡面回憶這個事件,阿克巴:「即使連我都想不到,我只好看看孩子們的童書,發現這個難解之處。我想說,這真是太神奇了,因為我無法靠自己解決:該如何讓它短一點,而不能碰到這條線!」但是這個小故事卻暗喻了整個人類的悲慘。你們就是這樣被壓縮——沒有被碰到一跟小指頭。

  同樣的故事也圍繞著馬哈維亞:他是不流汗的!只有沒有皮膚的塑膠人才不會流汗吧!而二十五世紀以前怎麼會有塑膠人呢?為什麼要編這樣一個故事?只是要壓縮你——你會流汗,你是平常的凡人。馬哈維亞是超凡的——他不會流汗。

  我盡可能的深入探詢——任何記載、任何雕像、任何圖片:克里希那、佛陀、或馬哈維亞是否曾經變老過……?去任何印度教廟宇、佛寺、或清真寺看看……!這就奇了,這些人好像不會長大一樣,他們就像卡住的老舊黑膠唱片,繼續一再一再一再地重覆相同的迴圈……。

  但是他們的永保青春,只是為了讓你明白他們屬於另外一個層級,一個更高級的層面。他們不屬於你,一條蛇咬了馬哈維亞,他居然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牛奶?

  三十年來,我第一次去孟買——受邀至一個慶祝馬哈維亞生日的會議。就在我之前,一個著名的耆那教和尚,陳述這則軼事為了證明馬哈維亞是超凡的!祂是從彼岸來拯救我們的,拯救人類。

  真是巧合,我是第二位演說者。而我問這位和尚:「你有想過一件事嗎?如果腳會流牛奶,那馬哈維亞的整個身體都會是由牛奶構成的,因為馬哈維亞不可能會知道蛇會咬哪裡……如果牛奶在整個身體四十年,大概都凝固成奶油了吧!無法維持是牛奶啊!」

  「人的身體是有可能如此的……尤其是女人的身體,但是女人也不可能由腳製造出牛奶啊!」

  這些都是非常簡單的結論:要不馬哈維亞全身都是由胸部構成的、要不然他一定全身發臭!而就是你們認為馬哈維亞因此超凡、拯救全人類的結論……!

  但是人們看起來並未因此被拯救。

  我一直懷疑……這樣多拯救者:耶穌在拯救人類、佛陀在拯救人類、馬哈維亞在拯救人類,這些得救者在哪裡呢?我們從未遇到獲救者,只是一直看到誇讚他們即將上岸的人們……。

  我有一次坐在安拉阿巴德(Allahabad)的基督學院旁邊,在恆河沿岸。我自己一個人,天色漸漸暗下來,太陽正在落下,有一個人跳下河裡……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跳下去,又不關我的事。而他開始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只有我們兩人在場,也沒有時間詢問:「你為什麼要跳下河呢?如果你要被拯救,你早就被拯救了!」。但是沒有時間了,我只好跳下去,拖他上來——違背他的意志!而且更怪的是,他居然在抗拒。

  無論如何,我終於把他拖出河流了。而他說:「你是哪一種人啊?沒看到我在自殺嗎?」

  我說:「如果你要自殺,為什麼又要喊救命?」

  他說:「這是人性啊!我死意已堅,但是水那麼冰……而我又不會游泳……!我忘了所有要自殺必須承受的苦……」

  我說:「那就沒問題了!」

  他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什麼都不用說!」,我就只是再把他推回河裡。

  他又開始呼救了,我說:「不可能了,這是你的事!第一次我上當是因為我不知道要自殺的人居然會呼救?但是我現在知道了!」

  他一次又一次的試著爬起來,他說:「拜託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說:「我也不想再跳下冰冷的水,我在這裡很快樂,你也會在你的地方很快樂!」

  就是這些人先使你當罪人、不道德的、受譴責的,然後他們再來拯救你。他們先讓你相信你是有病的,然後他們再來醫治你!他們經營醫院。這些人是一起的,不管他們的哲學多麼不同、都有一個共同點:「人們必須被證明是沒有價值的、沒有尊嚴的、不值得的!」只有強迫人們處在一種深深罪惡感的狀態下才可以奴役他們——被政治人物、神職人員、老師們,但是基本的悲劇是相同的。

  我正在對抗所有人類的過去,我正在對抗所有那些嚐試拯救你們的人。

  你已經被拯救了,沒有任何人需要做任何努力來拯救你!

  你就像存在所須的一樣良好,在這個片刻、這個地方,沒有人可以代替你!

  你是無可替代的,你不是某個部份可以被替代的機械零件。這就是你的尊嚴。

  我在前天晚上告訴阿姆里托,就有像克里希那穆堤那種不願意有任何弟子的人。——我的努力剛好是相反的。對我來說,弟子只是師父的開始,我的努力是給予你成為師父的尊嚴,而除非我的每一個門徒是他自己的師父,他會有意無意的仍然維持某種形式的奴隸。

  整個人類歷史上沒有人曾經嚐試給人們尊嚴,是的,耶穌曾說:「你們是我的棉羊,我是你們的蘇非亞(拯救者)!」而我總是懷疑,會站起來大喊:「請閉嘴,我是你們的救星!」的可能不止一人。

  釋迦牟尼佛的故事:祂出生的時候,祂的母親站在一棵樹下,這種出生方式很奇怪。而不止如此,當祂由母親子宮裡面出來的時候是站在地上的,一般來說,嬰兒是頭先被生出來,也有少數是遁位,但是從未有人聽說剛出生的嬰兒,會站在地上,走七呎路,向世界宣稱:「我是整個存在以來最成道的人!」

  我的問題在於:二十五世紀以來,沒有人曾經批評過這個人。這是怎麼樣的無稽啊!我們變得如此的受奴役,以至於所有人都喪失勇氣。即使我們看見絕對的荒謬,也不會升起疑問,我們居然接受。我們處於這樣的情況以至於失去了所有的聰明才智。而既得利益屬於舊式威權的,他們要你維持在相同的處境。

  阿姆里托,我要你忘掉所有關於心靈成長的事,忘掉所有關於心靈上的目標。存在沒有目標;存在只是巨大的能量在遊戲,哪裡也不去。參加這場舞蹈、成為歡舞的一部份,不可思議的祝福的花朵會開始繽紛灑落在你身上。

  沒有人需要領導你、沒有人需要拯救你。所有這些人不過就只是非常微妙的自我。

  他們至今以來,一直控制人們。而這就是我們在世界上所看到的結果,——只剩悲慘。人們繼續生活,因為又能如何呢?他們繼續拖著生活走,心理清楚的很結果只是墳墓。冀求、希望、幻想……但不是生活。

  我教你生命,而生命是當下哪兒也不去的!它總是現在、也只有此處,除了掉入生命的所有向度之外,——所有的色調。沒有天堂,除了全然的舞蹈之外,什麼也沒有。

  人們繼續改變他們的夢幻。當他們年輕的時候,有人幻想愛,也許愛會打開所有神秘之門,它打開了……不是神秘之門,而是悲慘之門。有些人在追逐金錢,就是有像亨利.福特之流。當他被問道:「你已經是世界首富了,感覺如何?」,回答說:「完全的挫折,因為在頂端什麼也沒有,我整個人生學到的就是:不斷的攀爬天梯。我持續的攀登,希望下一格就是滿足,滿足卻從未到來……。」

  我告訴阿姆里托:當人們完成了他們世俗的希望、夢想、慾求,他們就改變成對於心靈成長的渴求——關於上帝、天堂。這些都是相同的人,相同的頭腦都學不乖。除非你完全的不夢想……你完全都不會想到明天,否則你不會知道存在的純粹真相,只存在當下的片刻。你無法和諧於祂,你總是在移動、延緩,你在跑、一直在跑。

  是你完全去夢想的時候了,——世俗的、非世俗的、愛情的、金錢的、成道的。就只是你成為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到家了。

  事實上,你從未離開過。你一直都在這裡。只是把你帶回你的感覺。

  法金寶奶奶,帶著她的狗散步到超級市場。把她的狗綁在扶手上。

  這隻狗立刻被所有臨近的狗圍繞,嗅來嗅去。

  一個站在附近的警察,看見如此,就把老奶奶叫來:「女士,你不可以把妳的狗單獨的留在這裡,牠在發情(heat)!」

  「吃(eat)?」,老奶奶說:「牠什麼都吃!」

  「錯!錯!我是說這隻狗應該要交配(brde)!」

  「麵包、蛋糕、小餅乾,」老奶奶說:「你餵牠什麼牠都吃!」

  警察變得很沮喪,他咆哮:「妳的狗應該被幹!」

  「那就幹牠啊!」老奶奶回答:「我一直想要一隻警犬!」

  可以嗎?瑪尼夏。

  是的,鍾愛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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