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不移(达显日记)

Above All Don't Wobble

第十章

  接触团体出席了今天的达显。带领者说没什么特别的事……每个团体都是不同的。

  嗯,事情必须是如此,因为团体会依参加的人而定。它应该要更依赖加者而定……不应该给团体太坚硬的结构──让它保持松弛的、有弹性的。那么无论人们需要什么,团体都能够往那个方向移动。

  带领者只是去启动这个过程。他并非真的去带领。他只是去帮助──不论团体成员要去哪里,他都全然的帮助他们往那个方向走。所以每个团体都将是不同的,因为它是由参加者的意识创造出来的。每个团体将会有不同的灵魂、不同的个体性──而那是很好的。

  别试着强迫团体进入任何模式,好吗?只要顺流而走就好。

 

  一位团体成员说他的气喘因为灰尘而发作,那使得他中断了团体活动:当我是个小孩时,我也曾像这样的气喘发作过,但是在我来到普那之前十年来我从没有发作过。以前的情况比较像是呼吸困难──但从来没有危急的状况;我猜我因此而更压抑了它。

  灰尘也许是气喘的原因,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

  另一个原因也许是过去的某个东西被碰触了,你回溯了过去。那是个好兆头。一个人必须回到过去清理某些东西、完成许多事情。

  过去紧紧的掌握着你,因为许多事情尚未完成,它们需要被完成。许多事情还是被压抑,它们需要被表现出来。除非你完成它们,它们会像鬼魂般的缠着你,它们会继续的以无数种方式影响你。它们会继续由无意识中支配着你。它们必须被清理。

  当你回到了记忆、过去之中,许多过去的灰尘也会被扬起──那是记忆、思绪、经验、伤痛的灰尘。有许多伤痛仍然未痊愈。你只是忘记它们而已,因为你必须如此。你继续的把那些伤痛从头脑、从意识中推开,但它们还是栩栩如生的、未痊愈的存在于那里。

  而且不只是气喘,还有许多肉体上的疾病都会回来。也许有一个人在三十年前的小时候曾经从树上摔下来。然后他开始静心并且回溯,然后突然间他会感觉到膝盖上的疼痛。这三十年来疼痛从来不曾出现过,但是这段记忆突然间回来了。身体也会携带着记忆,每个细胞都会携带着记忆。细胞是一种极小的、原子般的计算机。

  你看到我鼻子上的斑点吗?我曾经有一次移除了它,但是它又回来了……身体也有一种记忆。它有每件事的蓝图在其中,所以在你身上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它都会被双倍的记录下来──在头脑中、还有身体中──而头脑会触发全部的事情。身体有一点点缓慢、愚蠢,它必须如此──但是一旦头脑想起了这件事,它就会触发这件事。然后你进入了一种情况,那种情况是你好几年来已经完全遗忘了的。它又活起来了,就像昨天才刚发生的一样。

  但是就某方面来说这是件好事。你为此而受苦,我可以看得出来你觉得非常沮丧,但是如果你能够完成这整个过程的话……。

  这位门徒回答:那正是我不知道的事──现在要如何做呢?

  只要成为一个观看者。别做任何事,因为不论你做什么都是压抑,因为头脑努力的在压抑任何令人感到痛苦的事。

  那正是你过去做的事情,而头脑会一再的做相同的事情。然后记忆之门将会再度关闭,你将会失去这整件事情。

  要为此受苦,让它存在。它无法杀了你,所以别担心。它会是痛苦的──但是它不会杀了你。只要看着它,就好像它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下一次当气喘发作时,要只是站在远处看着它。只要看着那种悲惨、痛苦、整个身体的抽搐。漠不关心的看着它、不做什么,然后看看会怎样……。

  在二、三天之内一切都会过去。然后你将会焕然一新的走出这件事,就像你从来没有这么焕然一新一样。事情将会过去,但是要完成这整个过程──别试着去逃避它。这种经验可以变成一种非常丰富的经验。

  这种事曾发生在我的一位朋友身上,他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人,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他摔断了许多骨头。医生告诉他要在床上躺六个月,因为他非常的年老,身体需要一段长时间来恢复力量。

  他是个非常活跃的人。当我去探望他时,他开始哭了起来──他平常不是一个好哭的人;我从来没看他哭过。他说:「我宁愿死掉。死掉还没那么惨,但是我不可能六个月只是躺在床上。我会自杀。六个月似乎像是无止尽的一般,这太痛苦了,我撑不下去了。」我告诉他要做一件事:闭上眼睛,移向痛苦所在之处,然后盯住它的位置。

  他花了半小时向内看。他的整个脸都放松了,半小时之后他回复正常时,他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人。他说:「我可以看到,只是看着痛苦,突然间我了解到我与痛苦是分开的。」

  那六个月变成了一种福佑。他必须躺在床上,但是他继续的看。他第一次在生命中变成了一个静心者。现在他说那是他生命中发生的最伟大的一件事。现在那已经变成他每天必经的过程了。他花二、三个小时的时间躺在床上、只是看着──当然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躺着了。

  一个人应该总是要寻找将灾难变成福佑的方法。总是有方法的;一个人只需要去寻找它。这是生命中最基本的艺术──如何将悲惨转变为庆祝、如何将诅咒转变为福佑、如何利用受苦来成长、如何利用痛苦来重生。

  试试看,好吗?那将是很美的一件事。

 

  另一位团体成员说:这个团体真是一段不可思议的经验。那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透澈……。

  透澈就是你的目标。痛苦会留在生命之中,痛苦是生命的一部分。你只需要一种透澈,来以正确的看法看一切的事情、来看出一切事情该归属的地方。然后所有的事都会井然有序,甚至是痛苦也会变成更大之和谐的一部分。并不是说事情会改变。它们还是一样,它们是生命的一部分,但是现在它们不是独立的事件──它们已经变成更大之整体的一部分。当你明白的时候,你可以看出更大之整体没有这一部分就无法存在;它是必须的。

  你接受了它,因为若没有不快乐、快乐就无法存在,没有夜晚、白天就无法存在。当一切事情都被看透,整个态度就会改变。通常你会看到两个夜晚之间有一个白天。当你达到了一点点透澈时,你会看到两个白天之间有一个夜晚。通常当你看着不快乐、悲伤、挫折时,你会将它由前因后果之中分开,你将它视为一个独立事件,然后它就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它似乎是没有意义的。

  基本上痛苦是无意义的──为什么它会存在呢?为什么一个人要受苦呢?当你无法看出为什么时,它就会变得令人无法承受。当你能够看出为什么时,它就不再是个独立事件了;它变成了某种模式的一部分。在一幅伟大的图画中,黑与白都是必需的──否则这幅画将不会存在。不快乐与快乐都是必需的。它们就像两只翅膀一样,一旦你知道它们是两只翅膀时,你必须使用这两者才够于存在的天空中飞翔。然后你接受了,你在深深的感激中接受了。甚至痛苦也被接受了,因为现在你看出它的意义了。它是进入某种更伟大之事的踏脚石;它是更大之和谐的一部分。它不是孤立的,它是有意义的。

  当受苦变得有意义时,你就超越了。现在你不担心它了。你不想要抛弃它了,因为如果你抛弃它,所有美好的东西也会随之而去。

You have understood well that the beautiful rose flower exists between thorns, and those thorns are part of the growth. In fact they are protective, they protect the flower. They are not the enemy, they are not against it. If a thorn sometimes gives you pain, it is only because you have not understood the meaning of it.

  你已了解到美丽的玫瑰花存在于荆棘之间,那些荆棘是成长的一部分。事实上它们是保护性的,它们保护着花朵。它们不是敌人,它们不反对花朵。如果荆棘有时候带给你痛苦,那只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它的意义。

  不需要去寻找痛苦、寻找荆棘,但是当你发现它们时,要接受它们。让它们在你透澈的看法下成为透明的,好让你能够看到在夜晚的两侧都是白天。然后夜晚就会变得越来越不黑暗。夜晚变成一个白天连接至另一个白天的桥梁。它不是反对白天的,它反而是一种休息。新的一天可以由那种休息之中产生。夜晚变得像是子宫一样,是有创造性的。黑暗是有创造性的,痛苦也是如此。

  如果你发现有一个人的内在非常的充实,你总是会发现他曾经受过许多的苦。如果一个人没受过什么苦,你将会发现他总是非常的肤浅。他会笑,但是他的笑不会有深度,他的笑不会来自于他的心。那将会像是一种粉饰的事情,顶多只是皮笑肉不笑而已。如果你注意听那个笑声,你会听出那是非常肤浅的。那不是来自于他的本质,它不会有意义、深度。每当你看到一个能够深深的笑的人,要记住他也曾深深的哭过──而欢笑会被眼泪充实。如果你没有能力哭泣,你将没有能力欢笑。

  这就是透澈──如实的看待生命,别要求那些不可能的事。要求那些不可能的事,就是在要求只有白天而没有夜晚、只有快乐而没有不快乐,你是在为自己创造出无意义的悲惨。那将是无意义的,因为你正在要求那些不可能的事,而它们无法被实现。悲惨会产生是因为你的不聪明。不聪明不是生命的一部分;它是可以避免的。它是没有必要的;它是没有用的。所以有些受苦是无用的──如果那是你创造的。有些受苦是非常有意义的──如果那是生命给予你的。

  你爱,当然也会有痛苦。如果你想要爱,你将必须受许多苦,如果你怕受苦,渐渐的你将会害怕爱。然后有一个点会来临,你也许不会受苦了──你也许会有非常舒适与便利的人生──但是你将错过所有美好的事情,因为所有美好的事情都透过爱而来……但是爱唯有在你也准备去受苦时才会来到。那就是一个人必须付出的代价。生命中没有什么是免费的;每件事都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而那样是很好的,因为一旦每件事都是免费的,每件事都会变得没有意义;没有人会享受它。

  使用这种透澈来深入问题,别试着去改变事情;只要试着去接受它们就好。要继续去创造更多的透澈──那是唯一的改变,那是唯一的蜕变。要继续乘着透澈与觉知的波浪往更高的地方而去。当你到了更高之处,你将会看到一个不同的世界。世界还是一样,但是你现在清澈的眼睛带给你一种不一样的画面,而渐渐的每件事情都会各归其位。有一天一个人会了解到每件事都是它应该是的样子。

  那就是透澈的完美境界──每件事都是它应该是的样子、不需要别的东西了,一切都是完美的。这个世界是个完美的世界。

  在那一刻你的接受是全然的,而当接受是全然的时,所有的伤痛都被治愈了。一个人达到了佛陀般的平静、耶稣般的天真、老子般的无上完美──虽平凡却又是不平凡的。一个人会爱上相同的人生,然而它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人生……其中有一种不一样的舞蹈。

  所以要使用那种透澈,好吗?享受它,欢欣于其中。

[Another group member says: I didn't get rid of the problems, but I felt a little bit of myself, and how good it feels just to be -- not thinking, and not making things happen with my mind, but letting my body do things all by itself.]

  另一位团体成员说:我并没有摆脱问题,但是我有一点感觉到了我自己,只是存在的感觉是多么的好──不去思考、不去让事情在我的头脑中发生,而是让我的身体自行去做事情。

  很好,事情一直都很好。只是要记住一件事:不论你从团体中得到了什么,那都只是一种洞见;那不是一种永久的事情。那只是一种瞥见,那不是一种意识状态之中的改变。所以如果你不对它下工夫,你就会再度失去它;它将会蒙上灰尘然后被遗忘。你越远离它,它将会变得更无法令人相信。渐渐的你会怀疑它是否曾发生过,或者只是你想象出来的。

  在团体中你不是单独一人;有一种集体的意识在产生作用。在团体中你能够达到单独一人所无法达到的高度……你能够达到单独一人无法接触的深度。团体能够比所有成员加在一起更神圣。它也能够是邪恶的,能够比所有成员加在一起更邪恶。

  在群众中人们会开始表现出他们从前从未表现过的样子。责任感已经没有了,你不再是你自己。是群众在决定的,某种像是集体性的精神正在接管一切。若你分别问里面的每个人,他会说这种事看起来很疯狂,但是在群众中他会做出这种事,他不会察觉到他在做的是什么。在另一个极端上同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

  在团体中你能够接触到比你自己所能达到的更高的巅峰。那并没有什么错,但是一个人必须记住那是一种瞥见,你正在搭着团体的便车,在其中你只是一部分而已。离开团体后这种事只会变成一种回忆──是一段很好的回忆,你享受了它──但是一个人又会再安于老旧的习惯。

  要抗拒那种诱惑,不论你在团体中达到了什么,都要试着以个人的方式达到。你也许在参加团体之后有能力立刻达到,因为记忆还很新鲜,自信心也还在。你得到了瞥见,那将是有帮助的。过了几天之后瞥见将不再有帮助,所以在团体之后的那一刻,就是要去做最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刻。真正的工作会在团体结束之后开始。

  那时就要试着独自去达成在团体中达成的事情。Nitya刚才正谈到透澈──试着去独自达到那种透澈,不要有帮助、不要被带领、不要有催化剂般的团体活动、不要有团体的意识在后面推动你。让自己独自一人,一个人自己会有放松、变懒散的倾向。

  在那些觉知的小瞥见当中,自我变成了一种客体,它不再占据你了,它是无力的,那就是为什么你会觉得如此的美的原因──因为自我是生命中唯一的丑陋事情。它是意识的一种丑陋变形,有某种事情已经不对劲了。

  所以每当你觉得有某个东西在那里,它仍然非常的模糊、迷蒙、朦胧,试着持续的去滋养它、珍惜它。你要自己去唤醒它,然后你将会看到它是能够被达成的。那么团体活动就是非常有意义的,它帮助你得到一种洞见,现在你已经自己拥有了那个洞见。当你独自一人感觉到相同的事情时,你将会是更美的,因为现在不用依赖别人了。

  有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在西方已经变成真的了,那就是有许多人从一个团体到另一个团体,几乎上瘾了;就像个醉汉从一次酒醉到另一次酒醉一样。那是危险的。团体活动不应该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不论它带来什么都是很好的,但是你必须靠自己去达成。然后再去另一种团体,但是要往更高的意识前进。别一再做同样的事,别重复它。获得某些东西,让它成为你内在永久的结晶。

  我正对某些问题感到困惑。当我第一次进入团体时,我说过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现在我甚至不知道人是什么,我不认为有真正的人存在。

  ……而且我的问题每天都在变,我害怕我没有问题可问。今天早上我觉得非常害怕,因为我无法找到我的问题!

  我知道我只是发明这些问题来把我自己与你隔绝开来。

  你察觉到这种事是很好的。每个人都在做这种事。

  问题不存在,只有人存在,但是我们由某种神经质创造出许多问题,因为我们害怕单独一人。我们沉迷于持续的被占据:一个问题离开了,在它离开之前我们又创造了另一个问题。我们马上取代它,好让我们被占据。否则生命似乎是如此的空虚、如此的宽广,一个人会觉得若有所失。如果你不被某个问题占据,那么存在的全然空虚会淹没你。你会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几乎什么也不是──而那会使你害怕。当你创造出问题时,你忘记了全世界,因为你聚焦在问题之上。

  你比你的问题还要大,那使你觉得非常好,因为你知道你能够对它做某些事。你觉得非常强而有力,因为你可以继续和它玩游戏。你看过猫在玩弄老鼠吗?有时候猫会让老鼠跑开一下,然后牠再突然的扑上去。只是给老鼠一点自由,然后牠又再度扑上去,将老鼠丢来丢去。那就是人类头脑所做的事:猫在玩弄老鼠,如果你没有真正的老鼠,你会有塑料老鼠、橡皮老鼠;那是你幻想中、想象中的老鼠。

  你创造出问题以让自己觉得有力量,因为没有了这些问题你会觉得无能为力。你试着去解决你的问题──你知道你能够解决它,因为它是你创造出来的。如果你让它不被解决,那也是因为你给它一段活命的时间,否则你可以马上摧毁它。猫可以立刻摧毁老鼠,但是牠为了玩耍而给予老鼠一点点的自由。

  当你没有问题时,就没有东西可以让你聚焦于其上。没有了焦点,你突然间会察觉到存在的宽广,而这种全然的宽广会使你瘫痪。一个人会想要忘掉天空与星辰,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去创造问题──小问题,庸俗的、愚蠢的问题;只是像今天要穿什么衣服之类的问题。

  一个人会站在衣柜前试着下决定,他会困惑于今天要穿什么衣服。你很完美的玩着这种游戏。那由你决定,因为那些衣服并不会担心。你可以依你的喜好下决定,没有人会挡着你。

  你可以继续担心着琐事,但是那是一种把戏──那是一种逃避存在、逃避自己的渺小的把戏。人类就像原子一般的小,除非你接受这件事,你将会继续透过问题来愚弄你自己。一旦你接受了这种渺小,问题就消失了。渺小会存在,只因为你不想接受它。否则你并不是与这个宽广的整体分开的;你是它的一部分,你就是它。

  所以这由你而定。你已经得到了一种非常美的洞见,那是非常有意义的事。如果你想要继续玩这个游戏,你就会继续玩。如果你不想要玩,你就能够抛弃它。

  如果你抛弃它,那么你就会第一次变得活起来。如果你抛弃它,你将第一次对围绕在你身边的无限能量敞开。人生可以是壮观的、奇妙的,但是你在玩着你自己想象产生的噪音。如果你看出原因,它就会停止。别试着成为强而有力的,不论你是谁,你只要成为自己就好。别试着与存在战斗,或逃避存在──只要接受它就好。

  接受就是最强而有力的事情。接受是宗教性的。没有任何判断、条件的接受,就是进入一种全然不同的层面──你可以称它为神性,或你想称它为什么都可以。那种可能性总是在不远之处,任何时刻你都能够抛弃你的问题。

  我一直在回答你们的问题,我也一直在解决你们的问题,但我知道你们其实没有问题。你们可以问我那我为什么要继续回答你们?我可以只是说这是没用的。但是那样你们是无法了解的。

  你给我一个问题,我给你一个解答。你问我一个问题,我给你回答。我变成了这游戏的一部分。如果你坚持要玩这个游戏,我也可以玩。渐渐的你会察觉到你在做的事。记住,只有你的时间被浪费了,我的时间不会,因为现在我已经没有事情要达成了;所以不会有什么被浪费,只有你的时间而已。一旦你了解这一点,那么你就会抛弃那些问题,那么你就会开始享受并且庆祝。与其去思考,不如去跳舞;与其去思考,不如去唱歌;与其去思考,不如去散散步、到河里游个泳。你可以透过许多方式去接触神,但透过思考是无法接触神的,因为思考是一种逃避神的方式。

  要试着去活出这种洞见,别害怕。我知道恐惧会升起,会有很大的恐惧升起。我知道没有问题而活着有多么的困难。我经历过这种事。

  这位门徒回答:我今天早上非常害怕,所以我开始头痛──那就是我的问题。

  嗯,那是一种你能够创造出来的问题。你能够创造出无数种东西。当你有问题时,生命就不是问题了──你可以让自己忙碌。但是这种忙碌并不会带来任何收获。要彻底的看透它,在那个看当中,心结就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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