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体验(达显日记) |
第十章 |
一位门徒、心理学者说:我不了解在团体活动中发生的暴力问题。
你不需要了解……不需要。那是你的问题:如果你不想要进入某种过程,就不要去!如果那是一种问题,你就是第一个带来问题的人,所以那一定是你有某些不对劲。
几千人已经经历了那些过程,他们都受益良多,所以这种过程并没有不对劲,不对劲的是你。不对劲的是你身上一定有某种暴力存在,而你害怕它——你怕你会杀死某人。你想要杀死枕头,因为你怕如果你让暴力出现,你将无法控制它。那是你的恐惧!
只有暴力的人才会害怕暴力,当他们开始投射的时候,他们认为这里有事情不对劲。人们应该要揍枕头,但是为什么是枕头呢?他们应该只是在头脑中想着就好。为什么他们要用手揍枕头呢?那就是暴力的。他们应该只是想想就好。然后渐渐的压抑会来临,为什么要想呢?因为如果你想着暴力,有一天你就可以是暴力的!那么最好把它也压抑下来!成为有礼貌的、善良的、非暴力的,那就是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被教导的。
几世纪以来人们一直被教导非暴力——而人们却是暴力的!那些技巧不曾帮助任何人走出暴力。特别是在印度,我们观察了这种教导至少五千年之久——非暴力、非暴力——但甚至那些教导非暴力的人都是非常暴力的。
所以问题是人类身上有某种暴力、一种自然的暴力。当你将它丢到枕头上的时候,那只不过如此而已——不过如此是因为没有人真的对枕头暴力,人们会对别人做出暴力的事。
在一个更好的社会中,如果有可能的话……。例如,如果某人在一个接触团体中对女人暴力,如果那是一个真正有人性的社会——有一天它会是的——那么他的母亲在场会比较好。他也许会真的对母亲做出暴力的事。
现在这个女人也是一个枕头——比枕头还要好的枕头,至少她是人类,她看起比较像母亲,但是并不是母亲。如果母亲在场、如果小孩能够打母亲,一次也好,也许他所有的暴力都会消失。
甚至连小孩都想要打一次母亲。每个小孩都被折磨过、每个小孩都受过苦,有时那似乎是很自然的,因为母亲必须阻止小孩做许多事。小孩要靠近火场,母亲当然必须阻止他。小孩到外面,路上很危险,母亲也必须阻止他。小孩想要出去,母亲就打他;那是她唯一知道的阻止方式。连心理学家都无法找出更好的替代方法。所以小孩会继续对母亲或父亲累积暴力,于是暴力就存在了。
现在枕头是非常遥远的代替品。如果什么也不能做,那就对枕头做吧!那比什么都不做还要好。但是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以微妙方式代表母亲的女人,也许是她的脸、她的眼睛、她讲话的方式、她坐的方式让你想起了母亲,然后你的暴力出现了——如果你能够打这个女人,你的暴力将会消失。
这个女人是整个过程的一部份,她准备帮助你,因为你也将会帮助她。她也许对她的父亲、兄弟、丈夫感到愤怒,她也许会在你身上找到一个很好的目标,所以两者都能够得到帮助。
团体活动只不过是一种助人的情境,在其中每个参与者都试着去互相帮忙,那是一种互助团体。他们正在为彼此创造情境,好让内在沸腾中的东西能够被丢出来。
现在,它必须是真的,它才会更深入,否则它不会深入。而那些反对者是带着深刻伤痕的人,他们怕如果他们进入暴力,他们也许无法控制自己。他们也许会做得太过份:他们也许会真的杀死某人!
所以那不是团体活动的问题……绝对不要对任何事情提出问题。每当一个问题出现时,要将它转向内在,让它成为一个关于你自己的问题,然后你才会成长。如果你觉得你不需要团体活动,因为你觉得你是一个有爱心的人、你没有任何的暴力,事情就结束了!
那么它是为那些需要的人设计的。一定有人需要它,要不然为什么他们要付钱成为暴力的、并且遭受暴力呢?他们一定需要它。他们走出来的时候是非常喜悦的——比以前的他们还要喜悦。他们走出来的时候是更有人性、更优雅的。你是第一个提出问题的人,所以问题一定出在你身上,而不是在他们的身上。
而对于我,你也不需要理出任何的头绪,你将无法做到。如果你能够理出你内在地图的头绪,那就够了,接受我的帮助。别试着对我理出头绪,否则你会有麻烦。我为几千人而存在。他们的需要是不同的,所以我以不同的方式为不同的人存在。现在如果每个人都想要对我理出头绪,那么每个人都会发疯!只要看对你有帮助的部份,对你来说那就够了。我是远超过于你所需要的,因为别人也需要我,我也有某些东西要给他们。
所以只要看你需要的那方面:如果你能够在那方面理出头绪,那就够了。
但是如果你想要探索我全部的领土,你将会发疯,你将无法下决定。你会失去所有的透彻,因为我是矛盾的。我必须如此!对不同的人来说我是一个不同的人:他们的需要不同,所以对每个人来说我都会变成不同的药。
记住:当问题出现时要向内转,专注于你自己、并且在那里看着问题。
有人会来、特别是印度人会来,然后他们会说:「这是不好的!有人在拥抱,有一个男人在静心之后拥抱女人。为什么你允许这件事?」现在他正在对我发问,就像你一样,但是那是他的问题!他一定有非常压抑的性欲。否则他为什么要担心呢?
有人在拥抱女人:那不是你的女人,他不是在拥抱你,她也不是在拥抱你。一点也不关你的事,在其中你什么也不是;为什么你要关心、为什么你要如此生气呢?然后他对我生气:「为什么要允许这种事?」
他好像觉得他必须指挥我该允许什么、不该允许什么;唯有那样他才会做我的弟子,而其它人都必须离开。然后我才会是他的师父、他才会是我的弟子——结束了!那么我无法照顾到别人的需求了……。这是他的问题!
事实上他是非常压抑的。事实上他想要拥抱女人,但是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勇气,所以他觉得嫉妒。
他无法见到这种事情发生:他无法做的事,他也无法允许别人去做。至少他还可以做一些事——他可以谴责。就像别人谴责他一样,他也可以谴责别人:他成了一个道德家。
有几百万的人、各式各样的人将会来到这里。事实上,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多不同类型的人众集在同一个人的身边。
佛陀身边有特定类型的人,要对他理出头绪非常容易。他只有一种类型的人,所以一切都进行得很好。耶稣身边有另一种类型、固定类型的人。对我来说那是非常困难的——我拥有所有类型的人;那真的是一个小小宇宙。所有类型的人都被允许,所有的方法也都存在于这里。
所以适合你的东西你就进入它,如果你觉得不好就离开它、忘掉它。它不适合你,那就够了!你不要去决定整件事情,否则你不但帮不了自己、还反而会变成一个不必要的迷惑之人。
但是我可以看出你的问题。你的问题是你有非常微妙的暴力,你害怕它。但是你没有必要强迫自己进入这些团体之中。
要渐渐的去参加其它的团体……。参加其它没有暴力的团体。先去参加强烈成道团体、苏菲舞蹈团体;总有一天你也会渐渐的能够参加这些团体。
The Zero Experience